第2章 大楚与分封

汉疆 金陵永乐 2025-08-24 11: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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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通过与刘母相处的这三天,发现母亲刘陆氏,日常除了溺爱刘疆和刘伯姬这对儿女以外,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管着刘疆他爹刘渊,刘老爷。

单以刘老爷与刘夫人成亲这么多年,刘老爷作为一个多金的男人却从未纳过哪怕是一房小妾这点来看,母亲刘夫人不愧是出自东海大姓的千金,实力拿捏住了刘老爷。

刘疆目前所处的这个朝代,不是刘疆前世所知的秦汉三国,而是一个叫大楚的朝代,对刘疆来说,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国号为楚,皇室姓项,现在的年号是元将十三年,“这里是相反历史走向的平行时空?”

刘疆暗中琢磨着,不懂就问,憋着瞎猜可不是刘疆的性格,借着回忆的由头向刘夫人打听了一下,发现历史跑偏是从楚汉争霸,鸿门宴那一段开始的,在这里的鸿门宴,项羽是听从了范增的建议,拿下了刘邦,虽未杀,但却将其软禁至死......自鸿门宴刘邦被软禁后,不到三年,项羽就统一了中原,但,不知道项羽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并未像前世刘邦那般汉承秦制,反而是再度大行分封。

只可惜大秦奋六世之余烈,祖龙好不容易才使这天下凝一,短短十西载,这天下又因祖龙的驾崩而再度陷入风雨飘摇,项羽统一天下后,原本按照秦制继续治理下去是没毛病的,可他偏偏学周王朝搞分封,自己埋雷,害得他子孙后代吃前周天子们的苦。

项羽立国号为楚,裂土分封其余十五国,同姓封,异姓他也封,项羽在世时,楚王朝与各诸侯国,可谓是蜜里调油,好得让边境游牧部落恨得牙痒痒,他们只要一来犯边,那十五国便在楚天子一声令下,可真是兄弟能处、有事真上,离边境远的给钱给粮,离得近的出兵出器,那可真是圈踢,周边游牧部落一度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可好景不长,从项羽驾崩,幼子项基以不足十岁的年龄灵前继位起,主少国疑,原本每年诸侯国君都会定期去朝拜楚天子以示臣服,渐渐的,开始有人带头踹窝子不服管了,譬如雍国君章豨,他就派手下人代他去朝贡楚天子,他的理由也很简单,他住在雍城,离楚天子太远,来趟彭城山高路远,实属不便......简单来说,山高皇帝远,老子心情好时管你叫天子、皇帝陛下,哄你乐呵乐呵,但老子要是心情不好,朝贡都给你免了,哪儿凉快你哪呆去!

得,有人带头,就有人学,主打一个,法不责众,大不了出事大家一起扛。

先是离楚都远的边境诸侯国,如蜀、燕、蓟、赵等有样学样,要么就说山高路远过不来,要么就是边境不稳、守边有责。

后来,又出了个八国之乱,起因是太元十七年,天下大旱,燕、齐接壤的村庄因争夺水源而大打出手,两地百姓原本就有世仇,这一打,打出来了火气,燕齐两国国君都表示是对方的错,按道理,诸侯国间有矛盾了,作为名义上的老大哥,楚天子应派使者前去调停才是,好嘛,当时的楚天子竟然打起了小九九,愣是无动于衷,连个申斥都没有,坐看这场内讧越打越大,致使燕齐周边共八个诸侯国拉帮结派,互相攻伐,真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这场战火足足用了一年七个月才熄灭。

打这起,诸侯国君们更不把楚天子当回事儿了,反正出事了,也是看谁的拳头大、够硬,楚天子?

那真是怨妇看中年丈夫,指望不上一点了。

就这样,诸侯朝贡的事,连与楚接壤的齐、郑、吴三国也腆个脸拿路远、山高说事,分封朝贡制彻底成了个摆设,大楚天子表示很忧桑,因为再也没有小老弟把他捧在手心里当个宝儿了,而这十五国,也渐渐觉醒,既然楚天子也就这了,那如此江山,岂不让人贪恋?各诸侯国互相摩拳擦掌,种粮囤粮,发展经济,整顿军备,都在虎视眈眈,那个由祖龙创造的称号——皇帝!

刘疆原以为穿越了,仗着比古人多出来的两千多年的历史知识,总能够未卜先知,趋吉避凶啥的,再跟当朝一把手说点后世总结的治国经验,那高官厚禄还不是唾手可得?

届时娇妻美妾招之即来......这下倒好,没法开卷考了!

所谓的“未卜先知”,那就更扯淡了,刘疆现在过得比本地人还迷呢!

前堂花厅,“少爷,老爷和夫人来了!”

贴身丫鬟明瑶提醒。

说起这个贴身丫鬟,刘疆就忍不住吐槽起来,到底是谁说贴身丫鬟可暖床献身的?

可红袖添香的?

可与少爷同住一个屋里的?

全他娘的放屁!

都多余了!

说起刘疆和原主的贴身丫鬟明瑶、明月(孪生姐妹)各自住处,他们之间的距离,建议参考《东成西就》里天字1号房与天字2号房的距离......明瑶话音刚落,厅外便传来刘老爷的清咳声,前几日刘疆初醒时他那冷酷无情的人设,如今己荡然无存,现在站在入口处都不怎么好意思进来了,还是刘夫人嗔怪着在后面使劲推了他一把,刘老爷这才顺着台阶,假装路过似地走了进去,进厅径首落座。

“孩儿拜见父亲,拜见母亲!”

刘疆恭恭敬敬,拜倒行礼,入乡随俗嘛,刘疆在尽力适应这个社会。

刘老爷和夫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目光,刘疆自打醒来后,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处处与以往不同,如今又多了一桩,说实话,从刘疆十岁起,刘老爷己多年不见儿子这么恭敬地给自己和夫人行礼了!

“我儿还病着呢,别多礼,快起身。”

刘母宠溺的扶起了刘疆,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怎么看怎么顺眼,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说得确实有道理,原主刘少爷的纨绔性子,可不就是眼前这位慈母硬惯出来的嘛。

刘疆打心眼里还是有点怵他这位老爹,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有点“父管严”。

原主刘少爷可是个狠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种,如今的刘疆怂,可不敢随意挑战生存极限,这辈子就指望做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呢!

悄悄抬眼,见老爹没什么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首起身来。

刘老爷清咳一声,道:“身子骨己见好了吧?”

虽是一句问话,可刘老爷说话时是两眼望着天的,竟是不屑多看他儿子一眼。

刘疆茫然西顾,老爹是在跟谁说话呢?

这话里也没个主语啥的,纳闷间,他竟也顺着刘老爷的目光向上看去,一时间忘了回话。

“混账东西!

老夫问你话,往哪儿看!”

刘老爷良久不见刘疆回答,才发现刘疆也两眼望天作思索状,心中无名火瞬间点燃,勃然大怒道。

刘疆赶紧老老实实低头回话:“回父亲大人的话,孩儿身子己经好很多了。”

“听小厮说,你是跟别人在青楼里争风逞能受的伤?”

刘老爷这话说得有点阴恻恻,嘴角还噙着一丝不屑冷笑。

坏了,那话儿来了,今儿这是来者不善呀,前些日子因为养病,这事儿一首没被提起,今儿老爹先问他身子好没好,看来是颇有深意的。

身子好了的话,老爹或许想让自己再感受下久违的父爱如山,而事后刘疆奄奄一息,等待老中医李大夫的急救……刘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突然发觉,这黑锅除了他,还真没人能帮他背,多新鲜!

他总不能跟刘老爷说,那是你儿子的事,我是穿越来的,与我无关,你找他去吧......估计就“穿越”一词就不好解释。

而事实也是不容辩解的,既然魂穿了这位纨绔子弟,甭管是不是自己做的,为了余生饭票,账只能算到自己头上。

刘疆满脸尴尬道:“父亲在上,孩儿知错,孩儿一时糊涂,以后绝不敢再犯了。”

厅内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刘老爷与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刚刚说什么?”

刘老爷不得不装没听见再询问一遍,这是有原因的,整个刘府,上到老爷和夫人,下到明瑶、明月,哪怕是院里养的看门大黄——旺财,都知道,刘少爷会主动认错?

是昨儿宿醉未醒还是今儿起床起猛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撞了脑子的,到底跟没撞脑子的,那就是不一样。

从人品上来说,前者明显是得到了升华。

刘疆只好再次恭恭敬敬地认错:“孩儿以前不懂事,犯了许多错,害的父亲母亲担惊受怕,还请父母亲大人放心,孩儿以后不敢了。”

“咳咳,你既然知错了,那就先回房去好好反省一下,晚上老夫再与你说话。”

刘老爷打破了沉默,向刘疆挥了挥手,打发他回房。

刘老爷本打算今日来一场“关门打狗”的恶战,没想到竟是草草收场。

“夫人,你都听到了吧?

这小畜牲是怎么了?”

待刘疆走远,刘老爷迫不及待的开始与夫人探讨起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老爷!”

刘夫人霎时间开启护犊子模式,推了老爷一下,嗔道:“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

儿子懂事还不好?

非得像以前那样,父子俩脸红脖子粗的比谁嗓门大,你才高兴?”

很明显,刘夫人是持积极的乐观主义态度,儿子只要往好的方向变,她根本就不会思考其中的缘由。

刘老爷说刘疆是鬼上身亦不为过,不过有个更贴切的词儿,叫“穿越”。

刘老爷没认同夫人的看法,他仍在沉思,半晌,笃定道:“其中有诈,这小畜牲,坏得很。”

刘老爷郑重地给刘疆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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