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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菲,一个平平无奇的精算师。上一秒还在为了一个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而头秃,下一秒,我就穿进了一本刚看过的古早宫斗文里。

身份:镇国公府的庶女,刚入宫的才人,位分倒数第二,属于那种活不过三集,死得悄无声息的炮灰。

“才人,贤妃娘娘召您过去问话。”门外,一个尖细的嗓音催促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情节开始了。按照原书的设定,今天,邻国进贡的一只品相极佳的血玉镯被盗,而我,就是那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替罪羊。贤妃会从我屋里搜出镯子,然后直接下令乱棍打死,干净利落。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我那少得可怜的宫斗知识。装病?不行,那是公然抗旨。求饶?没用,贤妃要的就是杀鸡儆猴。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准备迎接死亡倒计时的时候,眼前,突然飘过了一行半透明的……弹幕?

我靠,A区的兄弟们,顶住啊!西墙快破了!

我愣住了。A区?西墙?这是什么黑话?宫里还有分区?

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条弹幕紧跟着飘过。

B区也告急!谁他妈偷了我们的压缩饼干!饿死我了!

压缩饼干……

我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的系统呢?我的金手指呢?怎么来的弹幕像是隔壁片场跑错的?这画风,根本不是宫斗,倒像是……末世求生?

“林才人,还磨蹭什么!”门外的太监又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我被他一嗓子喊回了神。来不及细想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定了定神,推门走了出去。

贤妃的景仁宫里,香炉里焚着上好的龙涎香,气氛却冰冷得像太平间。贤妃高坐主位,凤眼狭长,不怒自威。她旁边站着丢了镯子的丽嫔,正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我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林菲,”贤妃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丽嫔的血玉镯,是你拿的吗?”

来了,送命题。

我刚要按规矩跪下回话,眼前的弹幕突然刷屏了。

草!东区的物资库被人撬了!一箱罐头都不剩! 肯定是那帮孙子干的!他们就住在仓库旁边! 妈的,搜!挨家挨-户地搜!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东区……仓库……住在旁边……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荒谬的念头从我脑中闪过。

我扑通一声跪下,没说自己拿了,也没说没拿,而是抢在贤妃发难前,用一种惊恐又惶急的语气喊道:“娘娘!臣妾……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臣妾只知道,这事儿……肯定和住在东边库房附近的宫人有关!”

一句话,满堂皆静。

贤妃原本已经准备好的“搜身”、“上刑”等流程,全被我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打断了。她皱起眉头,审视着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丽嫔也停止了哭泣,愕然地看着我:“东边库房?那地方住的都是些粗使的下人,怎么会……”

我当然知道这很离谱。但弹幕是这么说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我做出一个“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磕磕巴巴地解释:“臣妾……臣妾也是无意中听说的。说……说那边的宫人手脚不干净,平日里就爱顺仓库里的东西……这血玉镯如此贵重,他们……他们见财起意,也是有可能的!”

这番话,逻辑上简直是千疮百孔。一个粗使下人,偷了御赐的镯子,他能卖给谁?他怎么处理?

但奇妙就奇妙在,宫斗的逻辑,有时候不讲道理,只讲动机。

贤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她原本的计划,是栽赃给我这个无权无势的新人,用来敲打国公府,同时卖个人情给丽嫔。但现在,我把水搅浑了。如果她还执意搜我的身,反而会显得她心虚,像是故意针对我。

她冷冷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而我的眼前,弹幕还在疯狂输出。

找到了!就在仓库管理员的床底下!这***的! 打断他的腿!让他偷! 不止!他屋里还有好多之前丢的东西!妈的,原来一直都是他监守自盗!

仓库管理员……监守自盗!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更大胆的、完全不讲逻辑的堵伯计划成型了。

我猛地抬起头,用一种豁出去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娘娘!若您不信,大可去搜!尤其是……尤其是负责看管东库房的那个张管事!臣妾敢用项上人头担保,东西,一定就在他那里!”

我把宝,全压在了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弹幕上。

贤妃被我这股疯劲儿给镇住了。一个刚入宫的小小才人,竟敢用人头担保,去指证一个管事太监?这背后,要么是我疯了,要么是……我真的知道些什么。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开口,对着身边的大太监说:“去。把东库房那个张管事,连同他的住处,一起查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我在赌,赌这个世界存在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荒谬的底层逻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景仁宫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像末世里的战鼓,咚咚作响。

大约一炷香后,派去的大太监回来了。他脸色古怪,走到贤妃面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只见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抬起眼,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忌惮的目光,重新审视着跪在地上的我。

然后,她一字一句地宣布:“来人。传旨下去,东库房管事张德,监守自盗,罪大恶极,着,拖出去乱棍打死。”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语气复杂地说道:“林才人,受惊了。是本宫……错怪了你。来人,赐林才人一对玉如意压惊。送她回宫吧。”

我被人扶起来,晕晕乎乎地走出了景仁宫。直到握着那对冰凉的玉如意,我才敢相信,我活下来了。

我不仅活下来了,还因祸得福。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再看看眼前还在飘过的、讨论着如何加固营地防御工事的弹幕,终于明白了我的金手指是什么。

它给我的,不是答案。

它给我的,是一堆来自异世界的、看似毫无关联的情报碎片。而我,必须靠自己的脑子,把这些碎片,重新拼凑成,能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活下去的地图。

这游戏,比我想象的,要***多了。

“才人,您真是神了!”

一回到我那偏僻的碎玉轩,贴身宫女小翠就激动得快哭了。她一边帮我把那对沉甸甸的玉如意放好,一边叽叽喳喳地说:“您是怎么知道是那个张管事的?听说啊,不仅搜出了丽嫔娘娘的镯子,还从他床底下翻出来好多以前宫里失窃的东西呢!真是个家贼!”

我靠在软榻上,心有余悸,无法回答她。

我能怎么说?我说我是听一群正在打丧尸的网友说的?

我闭上眼,开始仔细研究这个“错频弹幕系统”。它似乎没有智能,无法交流,只是单方面地向我转播另一个“频道”的实时聊天。我试着在心里呼叫“系统”、“小助手”之类的关键词,毫无反应。

看来,我真的只是一个“电视机”。

水源被污染了!妈的,有内鬼!肯定是有人投毒! 操!哪个天杀的干的!这下我们怎么活? 别慌!记不记得之前囤的净水片?老大让大家先用那个顶着!

新的弹幕飘过,信息量巨大。水源、污染、内鬼、投毒、净水片。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宫斗文里,最常见的阴谋是什么?下毒。

果然,当天晚上,宫里就出事了。

和我同一批入宫的几位秀女,晚膳后突然上吐下泻,虽然太医抢救及时,没出人命,但也个个面色惨白,元气大伤。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

因为我“预言”过张管事的案子,所以这次,内务府的主管太监李公公,特意“客气”地来我这里问话。

“林才人,”李公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您是秀女中唯一安然无恙的。不知,您对此事,可有什么高见?”

这是试探,也是捧杀。如果我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预言”,恐怕就不是“神机妙算”,而是“妖言惑众”了。

我低眉顺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公公说笑了,臣妾愚钝,哪有什么高见。只是……只是臣妾自幼肠胃不好,入口的东西都格外小心些罢了。”

“哦?如何小心?”李公公追问。

我沉吟片刻,脑中闪过弹幕里的“净水片”三个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把这个概念,嫁接到这个时代。

“臣妾的母亲,曾寻得一位高人,给了些护身的药散。”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是此药散有奇效,遇水则化,能去秽洁净,平日里臣妾饮水,都会先在水中撒上一些。许是因此,才侥幸逃过一劫。”

李公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竟有此等奇物?不知林才人可否让咱家开开眼?”

我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公公有所不知,那药散金贵得很,早已用完了。臣妾……也是因此,才不敢多饮宫中的茶水,只喝自己带进宫的几瓶清水。”

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因为害怕,这几天喝的都是自己房间里备用的纯净水。

李公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便告辞了。

我知道,我的话,他半信半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地把自己摘了出来,并且,抛出了一个关键线索——问题,出在“水”上。

果然,第二天,太医院的调查结果就出来了。问题就出在供给低位分嫔妃和秀女的“清泉水”上。有人在运水的环节,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一时间,后宫人心惶惶。

而我,则因为“谨小慎微”、“自带净水药散”的传闻,在小范围内,又火了一把。甚至有些高位分的嫔妃,都派人来旁敲侧击,想求一些我那子虚乌有的“药散”。

我当然是哭穷说没有了。但暗地里,我却在思考一个问题。

弹幕里说,有内鬼。

这次的投毒事件,表面上看,是某个嫔妃想打压新人,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对被我放在妆台上的玉如意上。这是贤妃赐的。她为什么要赐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仅仅是为了“压惊”和“补偿”?

不。这更像是一种“封口”。她用这对玉如意,买我一个“聪明人”的闭嘴。张管事的案子,她查清了,也处理了。但她一定也查到了,一个管事太监,不可能有胆子,也没能力,去偷盗御赐的镯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那个人,贤妃知道是谁。但她不能动,或者说,不想动。所以,她需要一个替死鬼,和一个聪明的“闭嘴人”。

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闭嘴人”。

那么,这次的投毒事件呢?会不会,也和张管事背后的那个人有关?

我正想着,眼前的弹幕又有了新动向。

兄弟们,西区交易市场的规矩都懂吧?别他妈乱说话! 新人听好了,想换东西,就去公告板那儿登记,别私下交易,被巡逻队抓到,没收所有物资! 妈的,昨天就有人不守规矩,被老大吊起来打了一顿。

交易市场……规矩……公告板……巡逻队……老大……

这些词,在我脑中盘旋。一个大胆的猜测,渐渐浮现。

这个“内鬼”,他的目的,可能不是毒死几个秀女那么简单。他在测试,在试探,更是在……建立一种“秩序”。

他想控制宫里的某种“资源”,然后,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规矩”来。

是什么资源呢?

我看向桌上的水杯,心里渐渐有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是干净的,可以饮用的,水。

就在这时,小翠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才人,不好了!宫里……宫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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