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要洗脚不要? 吐吴三省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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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拂宁站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心里暗暗盘算着。

算算时间,她好像己经五六十年没出族地了...一九西三加上六十...现在应该是二零零三年,正好是原著里铁三角初遇的年份。

“所以系统挑这个时间点让我来,是想让我当导游?”

她摸着下巴思索,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

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胖子咧着嘴冲她笑,露出门牙上的韭菜叶。

“这位大妹子,瞅你在这儿晃悠半天了,是来旅游的吧?

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瓜子庙逛逛?”

张拂宁下意识后退半步,闻到对方身上混合着大蒜和汗味的气息,突然福至心灵——这不是王胖子吗?!

“不用了,我在等人。”

她矜持地摇头,目光越过胖子,看见不远处有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正对着地图皱眉。

而在吴邪身后三丈远的树影里,有个穿黑色连帽衫的身影正倚着树干打盹,帽檐压得极低,背上背着一个类似剑盒的东西。

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三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都背着一个大包,似乎在和老乡攀谈着什么。

“叮——支线任务触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请宿主以‘特殊方式’引起铁三角注意,奖励清末格格套装·珍珠流苏款。”

“特殊方式?”

张拂宁看着自己的旗袍,突然福至心灵。

她清了清嗓子,迈着小步子款款走到吴邪面前,抬手用帕子掩住半张脸,用京片子慢悠悠道:“这位小哥,你要洗脚不要?”

吴邪那双狗狗眼瞬间瞪大了,他似乎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小姐姐上来搭讪会说这种话,手里的地图“啪嗒”掉在地上。

“哈哈哈~”见吴邪这副模样,张拂宁叉着腰缺德地笑了。

“那个……”吴邪弯腰捡起地图,耳尖发红,“您、您刚才说什么?”

张拂宁笑了好半天,揉着肚子慢悠悠说道:“我说,人家瞧你印堂发黑,怕是要遇贵人啊。”

树影里的黑帽衫突然抬头,帽檐下的眼睛闪过微光。

张拂宁对上那道视线,顿时觉得后颈发寒——还好带了人皮面具,这要是被小族长发现她偷偷润出来玩,怕是要被塞进青铜门里回炉重造。

“啪!”

拍了一下旁边吴邪的后腰,驱散心里的心虚。

张拂宁深吸一口气,决定破罐子破摔:“我说,你们今晚要去的地方,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如雇人家做个向导,保准让你们全须全尾出来,就是——”话音未落,不远处的那三个中年人就走了过来。

“小邪,说什么呢?

我们该走啦,刚刚问到路了。”

吴三省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这位不期而至的女子。

她穿着一身右衽半开襟的藏青色织锦旗袍,裁剪简单流畅,侧边采用的风琴褶设计,使得这一身打扮呈现出别具一格的不对称美感,至于料子,单看只能看出料子极好。

这一身显得她温婉沉静。

然而,吴三省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并未被这些表象所迷惑。

“小姑娘怎么称呼呀?

该不会是来找我们家小邪搭讪的吧。”

他露出一副商人式的微笑,言语状似在调侃吴邪,眼睛余光却还在打量着张拂宁。

他入行几十年,一眼就看出那身旗袍是民国时期的风格。

再看她的姿态,她看似随意地站在那里,身体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仿佛随时都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更让吴三省心生警惕的是,这个人出现的时机,正好是局要开始的关键时机...这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吗?

“你好呀,大伯~我叫董拂宁,是一个古服饰研究爱好者,这次来这是听说这里有好东西呢。”

张拂宁心里当然知道这个中年大叔在打量她,假装没发现他的视线,笑眯眯地开口道。

"哎呀,这不就巧了吗!

我们是民间考古爱好者,正好对这片区域感兴趣。

既然这样,不如...一起走走?

"吴三省一副遇上知音的样子,一拍大腿,发出同行邀请。

这个董拂宁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又不知根知底,必须得把她带上,放在眼皮子底下...要是是“它”的人,大不了等到下去就把她给做掉...吴三省眯了眯眼睛,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几人决定同行后,只稍稍作修整就坐上了土巴士。

土巴士的发动机“突突突”响得震耳欲聋,车厢里弥漫着柴油味、汗味和不知道谁带来的咸鱼干混合的诡异气息。

张拂宁紧紧抓着座椅扶手,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枯树,心里把系统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早知道就该把之前就先换上那套曾经她觉得很鸡肋的防晕车特效套装。

吴三省坐在她斜前方,时不时回头露出和善的笑:“小董姑娘,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嗯,我从北京来。”

张拂宁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眼睛盯着车顶上摇晃的塑料拉环。

“北京?

那可是大城市呐!

怎么想着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吴三省又追问。

“旅游。”

张拂宁惜字如金,心里暗暗翻白眼,这人从上车就开始旁敲侧击,一会儿问她家里几口人,一会儿问她对盗墓有什么看法,比居委会大妈还难缠。

她家几口人?

她家几千上万口人,你请的哑巴张还是我家小族长呢!

还她对盗墓有什么看法?

她家世代传承,还能有什么看法。

土巴士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了快三个小时,张拂宁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颠移位了。

吴三省还在坚持不懈地打探:“小董姑娘,你对七星鲁王宫的传说……”张拂宁真的是都不想动脑子敷衍他了,正好头有点晕,一个坏点子突然冒出脑海。

三二一,首接开干!

“呕——”张拂宁突然脸色一变,猛地起身把头伸到前边,“哇”地吐了他一身。

带着胃酸的呕吐物顺着吴三省的花衬衫往下流,瞬间在车厢里炸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全车人都发出惊呼,吴三省僵在座位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对、对不起!”

张拂宁掏出手帕,装作慌乱地去擦,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意,“我实在是晕车,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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