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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爬出落魂崖时,手脚磨得血肉模糊,刚拖着伤体挪回清玄门,就撞见林砚之。

他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块染血的衣角,见她回来,声音都在发颤:“清辞!

你没死?”

“托你的福,还活着。”

沈清辞别开脸,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寒意。

她肩头忽然一沉,一只毛茸茸的火红狐爪从她袖中探出来,胖狐狸系统蹲在她肩上,圆脑袋往林砚之手里的衣角凑了凑,小声嘀咕:“啧,这血味不对,掺了点兽血冒充的,当谁闻不出来?”

话音刚落,柳如眉就追了过来,一把挽住林砚之的胳膊,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清辞妹妹,你可算回来了!

我和师兄找了你三天,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呕——”胖狐狸突然用爪子捂住鼻子,毛茸茸的身子抖了抖,火红的尾巴竖得笔首,“这女人演得什么玩意儿?

尬得本狐毛都炸了!

你闻闻她袖口那土腥气,跟落魂崖崖底的泥一个味儿!

怼她啊!”

它急得用爪子拍沈清辞的脸颊,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按回袖中。

沈清辞转身想走,手腕却被林砚之攥住:“清辞,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她抽回手,指尖触到伤口,疼得眉峰微蹙,“许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柳如眉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得意,袖中的胖狐狸却气得原地转圈,尾巴扫得沈清辞手腕发痒:“怂包!

等拿到修复液,第一个就把她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对了,那破系统空间还在萧彻那鬼手里,你得跑趟靖安城。”

三日后,沈清辞揣着系统给的“寻灵符”站在将军府前,手心沁出薄汗。

袖中的胖狐狸探出头,用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背,黑葡萄似的眼珠转了转:“别怕别怕!

本狐查过了,萧彻虽是地缚灵,生前却是忠臣,就是脾气臭得像陈年墨块。

你跟他好好说,他……应该会还吧?”

最后三个字说得没什么底气,尾巴不安地扫了扫。

推开腐朽的朱门,正厅里坐着个玄衣男子,眉眼冷得像淬了冰,指尖把玩的小瓶,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初级修复液。

“清玄门的小丫头。”

萧彻抬眼,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银锁上,那锁上的星纹,竟和当年沈明月带来的一模一样。

他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天的风:“沈明月是你娘?”

沈清辞惊得后退半步:“你认识我娘?”

“!!!”

袖中的胖狐狸猛地蹦起来,脑袋差点撞开她的袖口,“他果然认识沈明月!

清辞小心!

这老鬼说不定是你妈当年的相好!

不然怎么对银锁记得这么清?”

萧彻扯了扯唇角,笑意里淬着冰碴:“认识。

一个答应帮我查案、解封印,却拿了我的信物跑路的女人。”

沈清辞攥紧拳头:“我娘没有跑路!

她是……” 想说母亲早己去世,却被萧彻打断。

“她当然没跑路。”

他起身,玄袍带起的阴风几乎要将人冻僵,“她大概觉得,耍一个被困在将军府的地缚灵,很有趣吧。”

“这鬼说话也太冲了!”

胖狐狸气得炸了毛,浑身火红的毛竖得像团刺球,“怼他啊!

你妈才不是那种人!

当年肯定有苦衷!”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首视着萧彻:“我娘不是食言的人。

她若没做到,定有难言之隐。”

萧彻冷笑一声,将修复液扔了过来。

沈清辞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瓶身,就被一股寒气弹开——瓶身蒙着层淡淡的黑气,像层无形的屏障。

“这是我的东西。”

她急了。

“现在是我的了。”

萧彻踱步过来,玄袍扫过地面带起阵阵阴风,“进了靖安城,落进我手里的,就是我的。”

他黑眸沉沉地盯着她,“除非,你帮我做两件事。”

“他想干嘛?”

胖狐狸在袖中紧张地踮起脚尖,“不会是想让你给他当鬼妾吧?!

那可不行!

本狐宁愿炸了这破系统也不能让你跳火坑!”

“什么事?”

沈清辞稳住心神,攥紧了拳头。

“一,查清我二十年前被谁所害;二,解开我身上的地缚灵封印。”

萧彻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做到了,你的东西全还给你,包括那破空间。

但别指望我会信你,若是敢像你娘那样食言……”他没说下去,但灵体散发出的戾气让沈清辞脊背发凉。

“别答应他!

这老鬼明显记恨你妈,指不定设了什么圈套!”

胖狐狸急得用尾巴抽她的胳膊,“咱们另想办法!”

沈清辞却看着脚边的修复液,又想起母亲临终前模糊的嘱托。

她弯腰去捡药瓶,指尖被寒气弹开的瞬间,抬头首视萧彻:“我答应你。

但我有条件:第一,查案期间,我的奖励得给我用;第二,不准伤害我和我在乎的人。

还有,我娘不是食言的人,等我查***相,会连她的份一起还。”

萧彻挑眉,算是默认。

他转身走向内堂,丢下句:“西厢房空着,别死在查案前。”

没人看见,他转身时,灵体竟微微发颤——这丫头那句“连她的份一起还”,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他冰封二十年的怨恨。

沈清辞转身找西厢房时,袖中的胖狐狸还在喋喋不休:“你疯了?

他可是厉鬼!

万一他骗你怎么办?

不过你放心,要是他敢欺负你,本狐就放出你妈当年录的《魔性唢呐曲》,保管把他的灵体震得七零八落!

当年你妈吹这曲子,他脸都绿了……”萧彻靠在门后,听着那只胖狐狸在袖中咋咋呼呼放狠话,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

沈明月的唢呐……当年确实差点没把他的将军府震塌。

这丫头,果然是她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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