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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钻进苏清鸢的鼻腔。

她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壁上,单薄的囚衣早被血污浸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的剧痛——那是昨天狱卒用铁棍打的,只因为她不肯承认“苏家通敌”的罪名。

“姐姐,别硬撑了。”

娇柔的女声在牢门外响起,苏雨柔提着食盒缓步走近,粉色的衣裙在阴暗的大牢里显得格外刺眼。

她蹲下身,手中端着一个乌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盏小巧的白瓷酒杯,酒液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这是顾公子特意为你准备的‘送行酒’,”苏雨柔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恶意,“他说,苏家倒了,你留着也没用,不如走得痛快些。”

“顾言泽……”苏清鸢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死死盯着苏雨柔,“我苏家养你二十年,你偷我的设计稿,抢我的婚约,现在还要看着我死?”

“养我?”

苏雨柔嗤笑一声,伸手掐住苏清鸢的下巴,“不过是让我当个衬托你‘将军千金’的陪衬罢了!

你以为‘鸢爷’的名头多稀罕?

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才是那个能设计出‘凤凰涅槃’礼服的天才设计师!”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苏清鸢的心脏。

她想起三天前,午门的鼓声震得天地都在颤,父亲苏振邦穿着染血的将军铠甲,被押赴刑场时还在喊“苏家忠勇,绝无通敌”;想起母亲被乱棍打死时,紧紧攥着她小时候戴的那枚银锁;更想起陆时衍——那个总是沉默跟在她身后的少帅,为了闯刑场救她,被顾言泽的人乱枪打死,死前看她的眼神,满是未说出口的遗憾。

“你们会遭报应的……”苏清鸢的眼泪混着血珠落下。

苏雨柔却笑得更欢了,强行捏开她的嘴,将那杯毒酒灌了进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剧痛瞬间席卷全身,苏清鸢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苏雨柔转身时那抹得意的粉色裙摆。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定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小姐!

小姐您醒醒!”

急切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苏清鸢猛地睁开眼。

雕花的红木屋顶,悬挂着水晶吊灯,空气中飘着桂花糕的甜香,身上盖着绣着缠枝莲的锦被——这不是阴暗的大牢,是她在苏府的闺房!

“小姐,您总算醒了,”丫鬟春桃捧着水盆进来,一脸后怕,“刚才您在榻上翻来覆去,额头上全是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顾公子还在前厅等着呢,说是要在生日宴上给您一个惊喜。”

生日宴?

顾公子?

苏清鸢猛地坐起身,抓过铜镜。

镜中的少女肤白眸亮,穿着月白色的衣裙,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青涩,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这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的模样!

她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改变一切的起点!

前世就是今天,顾言泽会在前厅当众向她求婚,苏雨柔会“无意”拿出那套偷来的礼服设计稿,博满堂喝彩,而她,会傻乎乎地答应顾言泽的求婚,一步步走进他们编织的陷阱。

“惊喜?”

苏清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确实是该给顾公子一个‘大惊喜’。”

她掀开锦被下床,走到妆台前,挑了一支银质发簪绾住长发,镜中的自己眼神坚定。

这一世,她不会再任人宰割,苏家的冤屈要洗,偷她身份的贼要抓,害她性命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春桃,备水,我要梳妆。”

苏清鸢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顺便去前厅告诉顾公子,他的‘惊喜’,我等着。”

春桃虽觉得小姐今天有些不一样,却还是听话地应了声“是”。

苏清鸢看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轻抚过心口。

陆时衍,这一世,我不仅要护住苏家,还要找到你,护你周全——你前世未说出口的话,这一世,我等你来告诉我。

前厅的方向传来隐约的喧闹声,苏清鸢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一步步走向那个曾让她万劫不复的生日宴。

只是这一次,她的脚步坚定,眼底再也没有半分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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