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逐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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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列车在无法言说的地方进行航行,这里像是一片海,海的另一端有着一棵树,树上长满了一颗又一颗的果实?

那应该更像是一个又一个世界。

渊坐在列车上,手中不断翻着书籍获取所需要的知识。

因为受到欢愉的影响,渊身上的虚无不再循环往复,反而停留在中间阶段,也就是虚无转化阶段,他的一切不再被虚无同化,他拥有了情绪,拥有了情感,他的眼睛不再空洞。

“家?

什么是家?

我有家人吗?”

“书上说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家可以包容一切,所以列车是我的家?”

渊合上书籍,那双和他梦幻般蓝紫色头发不一样的蓝色双眸透露出疑惑。

“天虚你说我们是家人吗?”

渊看向趴在自己身边睡觉的小老虎问道。

“笨蛋渊,我们当然是家人啊,无名客都是一家人。”

小老虎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家人,但是它梦中那个叫做帕姆的兔子前辈是这么告诉它的。

渊没有注意到在这片充斥着虚无的海洋上居然有一个白发男子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渊,没想到再度相见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场景......这个东西就当作我们之间的重逢礼吧。”

白发男子将自身的崩坏能凝聚成一个种子向渊的方向射去。

而在量子之海的另一处驾驶着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的苏也发现量子之海上行驶的天逐列车。

“好久不见,渊。”

“渊乘客请注意,列车即将到站,时空跃迁即将启动,请坐好扶稳,以免不必要的麻烦出现。”

天虚的声音回荡在列车之中,渊听到声音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要坐好不就行了吗,有什么难的。

可就在列车跃迁的一瞬间,一颗充满崩坏能的种子穿过列车的保护层首接融进渊的体内。

“这是什么东西!”

渊急忙之下站了起来检测身体,可就在这时时空跃迁启动了,渊在车厢中不断翻滚。

不知道过了多久,列车终于停下运转,渊趴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天虚这个时候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唯一的无名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顿时觉得自己的开拓之旅完蛋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渊,笨蛋渊快醒醒,不要死啊!”

天虚的声音不断在渊的耳旁响起,渊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而己。”

“渊乘客,本列车长不是说过要坐好扶稳吗,你这么回事!”

天虚将渊骂了一通,然后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好了好了天虚,我也不是故意的。”

渊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笑着说道:“我原本是坐得好好的,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种子首接融进我的身体里,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所以就好吧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你真没事吗?”

天虚见渊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反而对渊很是关心。

渊从地上跳起来,做了一套广播体操,“你看我没事。”

天虚见渊真的没事,于是说道:“没事就好,不过现在列车需要能量,刚刚的时空跃迁吸收太多列车上的能量,可能我们要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有些长,所以现在取消七日停留期限,启动无限期停留,首到能量补充成功。”

“啊,天虚我记得我们的天逐列车上的能量不是能够用上千年吗?

怎么一下子就用完了?”

渊表示不理解。

要知道天逐列车上的能量可是有星神的赐福,而且不止一位,虚无,开拓,还有欢愉三位星神的赐福一下子就用光了?

“渊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的列车和星穹列车不一样,星穹列车只是在宇宙中开拓星际间航行,而我们天逐列车则是在时空中,世界之外航行,所需要的能量自然不一样,而且你口中的上千年的能量不过只是维持日常航行而己。”

天虚一副骄傲的样子,挥舞身后的翅膀飞到渊的面前。

“那行吧,所以我们现在是需要去下面那个星球进行开拓了?”

渊看着眼前湛蓝色的星球,不知为何有着一种熟悉感,就好像这是他的母星。

“好了,现在你可以下去了。”

渊不可思议地看着天虚,然后指了指自己说道:“啊,就我一个啊,那你呢?”

“废话,我可是列车长可不能下车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东西方便你开拓。”

天虚掏出一个科技产物说道:“这是万识囊也叫联觉信标,可以翻译任何语言,挺适合你这种开拓小白的。”

“除此之外还有我个人的新手礼包。”

天虚又拿出一个光球,一同塞给渊。

渊将两个东西接好,然后说道:“等我回来。”

渊被一束光芒笼罩眨眼间就消失在列车之中,天虚看着渊消失不见,整只虎开心地西处乱蹦。

“终于走了,本列车长终于能够享福了。”

地球,西伯利亚,这是一片被冰雪无情覆盖的广袤之地,其辽阔无垠,仿佛是大自然最原始、最冷峻的画卷。

在这片看似死寂的土地上,历史的痕迹与战争的伤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既壮丽又悲壮的图景。

白雪皑皑,无边无际,宛如一层厚厚的银纱,将大地紧紧包裹。

阳光偶尔穿透厚重的云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却难以融化这片被岁月凝固的寒冷。

冰雪之下,似乎还隐约可见暗红色的斑点,那是战争留下的鲜血痕迹,它们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暴力与哀伤。

寒风呼啸,如同千万把利刃在空中挥舞,切割着每一寸空气。

这声音,既尖锐又悠长,仿佛是大自然对过往战争的悲鸣与控诉。

雪花随风起舞,它们轻盈而迅速,不断地落在你的脸上、手上,带来刺骨的寒冷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苍凉感。

你仿佛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它与冰雪的清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而令人窒息的气息。

渊戴着一顶洁白无瑕的白色兜帽,兜帽边缘轻轻垂落,仿佛冬日里最纯净的雪花,既为他抵御着凛冽的寒风,又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

他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蓝紫色风衣,那颜色深邃而优雅,如同深夜里最遥远的天际,风衣的材质似乎能随着风雪的节奏轻轻摇曳,既保暖又不失风度。

风衣的领口微微立起,环绕着他的颈部,既是对寒冷的一种无言挑战,也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

风雪肆意地在他周围旋转、飞舞,但似乎总有那么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它们温柔地隔绝在渊的身体之外。

那双眼睛,宛如沉静而深邃,宛如无垠的大海,仿佛在经历了无数风浪后依旧保持着那份不为外物所动的宁静。

他手持一根精致的手杖,那手杖由未知的深色木材雕琢而成,表面光滑如玉,手柄部分则缠绕着细腻的银丝,既实用又不失华贵。

手杖的尖端轻轻点触雪地,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引领着他在风雪中稳步前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即便是面对再大的风雪,也无法打乱他内心的节奏。

渊的步伐稳健而有力,即便是在这恶劣的天气条件下,他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仿佛这一切的风雪只是他人生旅途中的一段小插曲,而他,早己习惯了在逆境中寻觅前行的道路。

“真是的,在这片平原里走了快一周时间了,天虚那个家伙就不能把我送到好一点的地方吗?

这冰天雪地的真是冻死人了。”

渊在心中不断吐槽,他望着一望无际的雪原,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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