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爱别人与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是人类的本能

罗罗 牛诡舍 2025-08-25 14: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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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是个自私且自闭的社会群落,被围墙圈在闭塞狭隘的院落里,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从不去主动关注,没有***,也没有认同感。

——罗罗访谈岁月流起走,好多事情都模模糊糊咯,但崔勐光——哦不,那阵我们都晓得他叫“金子光”——这个名儿或者说这个人,硬是在我脑壳头摆起,抹都抹不去。

他给过我力量,也给过我想头,陪我走过那段啥子都不懂的年纪,给我留下了好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财富,我硬是运气好,遇得到他喃。

那阵我还是个不咋晓事的妹儿,不过对他——心头硬是欢喜得很,那种感觉,他走了之后,就再也莫得咯。

首到现在,阿光在我心头的样子还是清清楚楚的:身子有点僵戳戳的,眼睛没得啥子光气儿,动不动就爱皱眉头,像是拿刀子刻在我心口窝上。

有时候我一个人坐起发闷呆,总感觉眼角边边角角的地方,好像有双眼睛一晃一晃的,隔得不远不近,把我盯到起,手伸过去摸嘛,又啥子都摸不到。

这种搞不醒豁的感觉,经常搞得我心头焦愁得很,人也累得慌,硬是怕一辈子都甩不脱了哦。

现在我们这个镇子上,还晓得阿光的人,掰起指拇儿都数得过来咯,时间不等人,啥子印印都抹得平嘞,唉,算了,不说咯。

这社会啊,就跟一辆开起跑的公交车一样,外头人看起闹热得很,几十年都满当当的,座位挤都挤不下,其实喃,上上下下,轮番登场,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都不晓得是哪个咯。

——宋闽渝访谈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咯,过了恁个多年,到今天我都还清清醒醒记得到当时那个场面,连他走出法庭那个脚杆拖拖沓沓的样子,都还记得一星半点,哦豁,这会儿我耳朵头又嗡嗡嗡响起来了,还有那个眼光,唉。

要是人死了真有魂灵在的话,那娃儿应该是记得我的,他喊过我“表舅”,这份情我心头是记到的。

那娃儿有一米八几的个子,瘦筋筋的,个高,可能就是太瘦了显得更高,脸上没得啥血色,白咔咔的,皮下头的筋脉都看得清丝丝。

多半是脾胃不好或者睡不抻展造成的——我是恁个猜的喃,我自家身体也不好,老话讲久病成医嘛,所以嘛,也还识得点脉气。

他一天到黑眉头皱起,看到就让人心疼巴啦的,我觉得他有股诗人气,有时候半路撞见了,我都怕主动开腔会把他想的东西岔断了。

怪得很,悄***留意下这个人,想想他,硬是成了我那阵生活里头的一点念想。

他身上硬是有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到底哪里不一样喃?

我又说不清楚。

我这个人嘛,凭感觉的嗦。

-----毓海访谈崔勐光基本上踪迹难觅,他会倏地在你眼皮底下一晃而过,但等你回味过来时,他又踪迹全无了。

他多半时间都是独来独往,体育课也很少上,不过体质却并不差,体测总能一次通过,且分数奇高,他还时常拎个标志性的棕布包,总爱绷着脸,要他笑一下似乎很难。

事隔多年,与当年同学聚首,忆起勐光当年的特立独行与后来的人生轨迹,总不免唏嘘,感慨命运无常,那份遗憾与伤感往往难以消散。

——崔勐光同学访谈小的时候玩陀螺,用绳子绕紧陀螺,然后用力一甩,陀螺就会在地面上转动,一圈又一圈,不断的抽打,陀螺就会越转越快,停止抽打,陀螺就会慢下来,最后停止转动。

我现在的生活,就像一只旋转的陀螺,一根无形的鞭子,时刻在抽打我,我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因为停止转动,就意味着我的生活将会是另外一种状态,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有的时候,身体真的好疲惫,真的羡慕那些人,他们可以很轻松地过周末,晚饭后可以跟家人一起散步,还有长假,可以去旅游,我也想啊,可是我做不到。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停止了转动,那么那个充满奔忙、压力却也让我感受到存在感的生活,也就结束了。

-——崔勐光日记“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同样会发生”,这是我对自己多年人生际遇的概括性总结。

“做人当然有许多原则,但却不能视之为教条,当一种愿望难以实现时,要考虑重新选择或延迟满足”,这句话盘桓我心头好久,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人人都在爱与被爱,爱别人与渴望得到别人的爱,同是人类的本能”。

我到了如今这个年龄才算明白,“生命的意义无非是渴望获得被发现的机会”。

对于我这个世俗子来讲,现实生活中也遭遇过非比寻常的挫折与打击,即便如此,只要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使我愉快,好好活下去的信念就会更加热烈。

虽然是极平凡极普通的日子,活着仍然是极好的。

活着,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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