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会伺候人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白霜霜艰难地转身,勉强扯出一丝笑来,可那嘴唇却惨白地没有一丝血色。

“你回来啦,舟车劳顿,快进屋歇歇吧。”

江溯云神色仍旧阴鸷可怖。

他奉皇命去西南剿灭叛贼,本该半年后才回来,可他怕自己不在,白霜霜一个孤女在这庵里受人欺辱,这才急急地灭了贼寇,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路上跑死了五匹马。

可一回来,就让他瞧见了这样一幕。

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人,衣裳被扯破,身上还披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袍子!

他怎能不气恼?

“回答我,这是谁的?”

知道逃不过诘问,白霜霜嘴角牵起一丝苦笑,“是位好心的香客,他看我遭人欺辱,可怜我,这才给我披上。”

“好心的香客?

在庵堂里念经都收不回你招摇的本性吗?

你这样我往后还怎么将你纳进侯府?”

江溯云面色不善,他深知白霜霜这副皮相生得好,要不然当年,自己也不会在欢云楼里放任她爬上自己的床。

可妓子终究是妓子,一颗心永远都捂不热,他都把她关到庵堂里来了,她还不消停,竟勾上了香客。

“对不起,枉费江公子一番苦心了。”

白霜霜垂下眸子,却仍掩不住眉眼间的失落,“我天生命苦,在欢云楼里出生,生下来就受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只有靠着讨好别人,才能获得一点保命的口粮。”

“幸得江公子青眼,将我带到这水月庵来清修,可谁知这庵里的姑子也瞧我不顺眼,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好端端念着经,却被当着众人的面扯破了衣裳……佛祖面前,我无地自容,更无颜再见江公子。”

白霜霜低声哽咽起来,一双杏眼红红的,像被遗弃的小兽。

“江公子若是嫌我碍眼,往后别来见我就是,反正江公子在京中炙手可热,身旁的莺莺燕燕更是数不胜数,不缺我这一个……是吗?”

江溯云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真的希望我不再见你?”

白霜霜迎上他逼视的目光,倔强道:“随江公子心意。”

“呵。”

江溯云轻笑一声,手指松开下巴,顺着光洁的脖颈向下滑去,落到盈盈一握的细腰间,宽大的指节勾上腰带。

白霜霜惶恐地按住他的手,眼神不安地朝西周望去,“不行。”

这距离她的禅房不远,西周是一片竹林,虽地处偏僻,可时不时会有尼姑和香客走过。

若是被人瞧见她在庵堂与人苟合,那她还怎么有脸再待下去?

江溯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视线似乎能穿透人心,似笑非笑道:“是不行,还是在这里不行?”

被猜中心思,白霜霜凝雪般的俏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晕,宛若雨中娇羞滴露的垂丝海棠,让人瞧了,便忍不住想要欺辱。

五个月没见,她出落地更娇嫩了。

江溯云喉头一滚,拉着腰带迫使美人贴近,娇软的身躯惹的他快失了智。

真想立刻教训她一顿,好叫她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江公子……”白霜霜抵住江溯云欺近的胸膛,尴尬地咬着下唇,我见犹怜。

江溯云心头一软,“罢了。”

他粗鲁地将人扛上肩头,将人掳进了一旁的小庵堂。

明明是个武将,却一副土匪做派。

白霜霜扭捏地站在柱子边儿上,欲言又止,“是不是走错了?

这是庵堂。”

他不是应该带自己去她的禅房吗?

“没走错,就在这。”

江溯云嘴角掀起一抹恶劣的笑。

“可……”白霜霜还想再说什么,却因对方冷冽的目光生生咽了回去。

他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自己却是欢云楼里的贱籍,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惹上这尊阎王,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进错了房间,爬错了床?

活该她受人磋磨。

“去那趴着。”

江溯云指了指不远处的佛案。

佛案前供着一尊锁骨菩萨,听闻锁骨菩萨专门化作美貌妇人,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霜霜心里咯噔一下,去那菩萨面前趴着做什么?

他又要罚她吗?

以往每每做错了事,江溯云便会罚她板子,说是让她提早适应江家的家法。

那家法她虽只受过两三次,却己将痛楚领悟地十分深刻。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迈着碎步走了过去,眼睛西处乱瞟,果然见香案上端放着一柄戒尺。

她弯腰趴好,悄悄将尺子藏在身下。

有具身子压了过来。

江溯云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扯着笑,“以为藏起来我就没办法罚你了?”

他窸窸窣窣解着她的袍子,嗓音有些哑,“是时候该重新教教你规矩了。”

霜霜红着脸,不敢答话。

江溯云很不满意地在她腰间嫩肉上拧了一把,“数月不见,不会伺候人了?

身子绷这么紧做什么?

放松些。”

白霜霜死死抓住案上供着的果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痛。

……男人起身时,霜霜手中的果子都被掐碎了。

他迫使她抬起脸,在唇上轻轻印上一吻,“乖乖等着我纳你进府,别惹事,更别背着我做些不该做的,记住了吗?”

霜霜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记住了。”

江溯云把自己的袍子脱下,帮她裹得严严实实,心情极好地拿起那只破碎的果子啃了起来。

“我走了,改日再来。”

见人走远,白霜霜赶紧站起身子,匆匆离开庵堂。

穿过竹林的春风温暖和煦,可白霜霜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不明白为何命运如此不公。

十八年前,白家是朝中的肱股之臣,白家家主担任左佥御史,监察百官,深受重用,娘亲更是外祖父的掌上明珠,早早定下了婚事。

后来因外祖父不小心得罪了太子一党,被人构陷,一夕之间,白家满门流放,娘亲更是大着肚子被丢进了欢云楼,生下她便气绝身亡。

只给她留下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白霜霜回到禅房,沐浴过后,换好衣衫,手中拿着一只雪白通透的羊脂玉佩默默垂泪。

那玉佩上头,刻着一个“沈”字。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