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胡同惊魂!追我的同学,嘴角裂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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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的风裹着红月的腥气,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陈九渊捂着流血的肩膀,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青石板路上,每跑一步,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两侧的灰墙斑驳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砖块。

红月亮悬在墙顶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歪歪扭扭地跟在身后,看着格外瘆人。

“呼…… 呼……” 他扶着墙喘口气,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

守夜人机甲的 “哐当” 声好像远了些,但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感还在。

必须快点离开这片破巷子。

他咬咬牙刚要迈步,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还有女生带着哭腔的呼喊:“同学!

等等我!”

这声音有点耳熟。

陈九渊猛地回头,心脏 “咯噔” 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巷子口的阴影里,一个穿着戏校校服的身影正举着白色医药箱,小跑着追过来。

红月光落在她脸上,是同班的林薇薇,眼睛红红的,鼻尖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吓坏了。

“林薇薇?

你怎么在这?”

陈九渊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武生脸谱。

这时候碰到熟人,是福是祸还说不清。

林薇薇跑到他面前,弯着腰大口喘气,额头上全是汗:“刚才剧场乱成那样,我、我找不到你…… 看到你往这边跑,就跟过来了。”

她举了举手里的医药箱,声音发颤:“我带了急救包,你肩膀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校服袖子还沾着灰尘,眼睛里的恐惧不像是装的。

陈九渊心里的警惕松了些 —— 林薇薇是班里最文静的女生,平时连虫子都怕,刚才那场异变,她没吓晕就不错了。

“我没事,小伤。”

陈九渊摆摆手,伤口的疼让他说话都费劲,“你快回家,这里不安全,守夜人……怎么能是小伤?

血都湿透衣服了!”

林薇薇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把医药箱往他面前递,声音陡然拔高,“快坐下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的!”

她的手指纤细,握着医药箱边缘的指节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陈九渊刚要伸手去接,裤兜里突然传来一阵灼热 —— 烫得他大腿皮肤发疼!

不是眉骨的胎记!

是破面镜!

那面从家里带来的祖传青铜镜,他跑太急差点忘了。

此刻镜身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灼痛。

“怎么了?”

林薇薇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神倏地闪了一下。

陈九渊没回答,飞快地掏出破面镜。

巴掌大的青铜镜边缘磨得发亮,背面刻着模糊的戏楼图案,此刻却泛着诡异的红光。

镜面原本蒙着的铜锈正一点点褪去,浮现出一道道扭曲的纹路,像戏台上演的脸谱花纹,又像看不懂的符咒。

更怪的是,镜面明明对着地面,却清晰地映出了林薇薇的影子!

镜中的林薇薇和眼前的一模一样,可她的脖颈后面,赫然印着一个淡青色的印记!

那印记形状古怪,像一张歪嘴笑的脸谱,眼角咧到耳根,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而现实里的林薇薇,脖子后面干干净净,连颗痣都没有!

陈九渊的后颈瞬间窜起一股寒意,比肩膀的伤口还疼。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 “林薇薇”—— 刚才没注意,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的弧度大得不正常,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密,瞳孔竟泛着淡淡的青灰色!

“你……” 陈九渊的声音发紧,下意识后退一步,握紧了手里滚烫的破面镜。

“同学,怎么了呀?”

“林薇薇” 歪了歪头,声音突然变得尖细,“我只是想帮你处理伤口呀……”话音未落,她的嘴角以一种违反常理的角度向上咧开 ——“咔哒” 一声脆响,嘴角首接裂到了耳根!

露出里面尖尖的的牙齿,密密麻麻的,根本不是人的牙!

“找到你了,戏神传人。”

她手里的医药箱 “哐当” 掉在地上,绷带和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纤细的手指突然变长,指甲变得又黑又尖,像猫爪一样弯起来,带着腥风首扑陈九渊的喉咙!

是无面者!

和剧场里那个戴青铜面具的怪物一样,是灰界的东西!

陈九渊头皮发麻,身体的本能让他猛地往旁边扑。

“嗤啦!”

指甲擦着他的后背划过,素白戏服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辣地疼。

他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正好撞翻了路边的垃圾桶。

馊臭味瞬间散开,烂菜叶和废纸撒了一地。

“桀桀……” 假林薇薇发出刺耳的笑,一步步逼近,青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别跑了,你的戏神印记,我要定了!”

陈九渊抓起地上的生锈铁盖 —— 是垃圾桶的盖子,边缘锋利得能划开皮肤,勉强能当个武器。

他握着铁盖的手在抖,不是怕的,是疼的 —— 后背和肩膀的伤口一起疼,眼前都有点发黑。

假林薇薇再次扑来,利爪带着腥风抓向他的脸。

“铛!”

利爪撞在铁盖上,火星 “噼啪” 溅起。

震得陈九渊胳膊发麻,铁盖差点脱手飞出去。

这怪物的力气太大了,比刚才剧场里的巨蛇还狠!

“还敢挡?”

假林薇薇的声音更尖了,另一只爪子抓向他的肚子,速度快得根本躲不开。

陈九渊只能狼狈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灰墙上。

退无可退了!

他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脸,那张原本清秀的脸上,淡青色的脸谱印记正从脖子往脸上爬,皮肤像泡烂的纸一样发皱,越来越不像人。

难道要死在这儿?

师父还没找到,父母的事还没查清……不甘心!

陈九渊死死攥着手里的破面镜,镜身烫得快要握不住了。

镜面的纹路越来越亮,那些扭曲的线条好像活了过来,在镜面上游走。

就在假林薇薇的利爪要抓到他胸口时 ——“嘀嘀嗒…… 嘀嘀嗒……”一阵悠扬的竹笛声突然从胡同深处传来。

笛声很怪,调子忽高忽低,像两个人在黑夜里摸瞎打斗,时而急促如雨点砸在瓦片上,时而低沉如闷雷滚过地面。

是《三岔口》里的盲斗段落!

陈九渊小时候听师父吹过无数次,绝不会错。

更怪的是,笛声一响,假林薇薇的动作突然一滞,爪子停在半空中,青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像是被笛声搅乱了心神。

就是现在!

陈九渊不知道笛声是谁吹的,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把滚烫的破面镜对准了假林薇薇。

镜面在接触到红月光的刹那,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嗡 ——”白光像潮水般涌出去,瞬间笼罩了假林薇薇。

那些扭曲的纹路从镜面上飘起,像一条条白色的丝带,缠向她的身体。

“啊 ——!”

假林薇薇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完全不像人声,尖得能刺破耳膜。

她的身体在白光中剧烈扭动,淡青色的脸谱印记疯狂闪烁,可根本挡不住白光的侵蚀。

皮肤像融化的蜡一样往下掉,露出里面灰黑色的雾气,和剧场里卷走师父的黑雾一模一样!

不过几秒钟,她的身体就在白光中瓦解,变成一堆灰黑色的灰烬,散落在青石板上,被风一吹就飘向了黑暗深处。

笛声停了。

胡同里只剩下陈九渊粗重的喘息声。

破面镜恢复了原样,镜面又变得模糊起来,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瘫坐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到灰烬旁,用手指拨开灰渣 —— 里面有个东西在反光。

是枚铜钱。

青铜的,边缘磨得发亮,正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字 —— 丑。

戏曲脸谱里的 “丑角” 的丑。

这又是什么意思?

和 “刑天” 残片有关系吗?

陈九渊把铜钱和破面镜一起揣进兜里,刚要起身,胡同深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像是穿着布鞋踩在石板上。

有人!

他瞬间警惕起来,抓起地上的铁盖,摆出防御的姿势。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

是个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褂子,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嘴角微微歪着 —— 是哑叔!

陈九渊认得他。

哑叔在剧场附近开了家小茶馆,平时不爱说话,总坐在门口晒太阳,偶尔会吹吹竹笛。

班里同学都叫他哑叔,没人知道他的真名。

刚才吹笛子的,就是他?

哑叔走到他面前,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他流血的肩膀,又指了指胡同深处,然后比划了一个 “走” 的手势。

陈九渊松了口气,放下铁盖。

刚才如果不是哑叔的笛声,他恐怕真的躲不过那一下。

“谢谢您,哑叔。”

他低声说,声音还有点发颤。

哑叔笑了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转身往胡同深处走,走几步就回头看看他。

陈九渊看着地上的灰烬,又看了看哑叔佝偻的背影,咬咬牙跟了上去。

红月亮还挂在天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青石板路上,那枚刻着 “丑” 字的铜钱,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胡同深处,仿佛还有《三岔口》的笛声在飘,停在了最紧张的盲斗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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