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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岁那年,爸妈意外去世。
三个哥哥分了赔偿金,约好轮流照看我。
头三年,大哥为我推了议好的婚事,又从脚手架上摔断了腰。
最终,他只能娶了个离婚带四个儿子的寡妇。
嫂子进门那天,大哥把十岁的我送去了二哥家。
二哥是个杀猪匠,二嫂是个骂起人来比猪叫还难听的泼妇。
只要我每天端起饭碗,那指桑骂槐的骂声就没停过。
为了少挨骂,我就只吃剩饭剩菜。
十三岁离开二哥家时,体重没超过八十斤。
三哥娶了镇里的独生女,还是个漂亮的女老师。
可去他家第一天,小侄女就让我刷马桶,命令我给她的宠物狗当奴隶。
她把我讨好狗的视频发到网上,导致我被全班霸凌嘲笑。
三嫂知道后眼皮都没抬,只说了句孩子小不懂事。
十六岁,我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寄宿制高中。
哥哥们给我扔了三百块钱,外加一张身份证。
“你十六岁了,已经是能进厂打工的年纪了,我们没义务再养你。”
“老房子我们卖了,以后别回来了,早点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什么也没说,点点头走了。
从此,再也没回过老家一次。
……
爸妈下葬以后,三个哥哥拿着补偿金进了祖屋,关门商量了一夜。
隔天一早,大哥第一个从屋里走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语气平淡。
“去收拾收拾东西,我带你上北边工地。”
“我搬砖,你上附近子弟小学。”
我拿着行李出来时,撞见大哥正和他当时的未婚妻说着什么。
那女人哭得很伤心,反手抽了大哥一记耳光,转身跑了。
大哥盯着她背影看了许久,将香烟扔在地上踩灭,转头看见了我。
他上来就罩头拍了我一巴掌,语气不善:“磨蹭这么久,耽误赶车扒了你的皮!”
我疼得眼冒金星,却一句也不敢多嘴。
跟着大哥登上满是烟味和鸡屎的客车,摇摇晃晃离开了家乡。
此后,我跟着大哥辗转了无数个工地,却只能去固定一所乡镇小学。
有时工地离学校有二十里路,为了上学不迟到,我定了早上三点半的闹钟,给大哥做好早饭再步行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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