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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曾是众多军阀捧在心尖上的人。

因为厌倦了打打杀杀,娘亲毅然决然离开了父亲,带着我隐居乡野。

我长大后,娘亲说她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叫陆承安。

娘亲嫁入陆家的一年里,每月都会给我寄来信封。

唯独这个月没有。

一路寻到陆家,陆家竟宾客满堂大摆宴席,只为庆祝女主人身体康复。

我顿时红了眼眶,娘亲病了我竟一无所知。

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娘亲......”推开人群后看见的宴会中心的竟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女子。

她穿着我送给娘亲的绝版高定礼服,依偎在陆承安怀里。

周围没有娘亲的身影,全是宾客对陌生女人的恭贺。

而曾经跪在我家小破屋前求娶娘亲的陆承安此刻嗤笑道:“我怎么可能爱上那个村妇,也就一个野种把她当成宝!”

“能给倩倩续命是她的福分,她还不肯,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陆承安!

"我一把掀翻香槟塔:"我娘亲在哪?!

"我把陆家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娘亲。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电话,打给了直管陆家的军阀爹:“你不是老问我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被拐哪去了吗?”

“问问你手下的狗吧。”

1宴会厅灯火璀璨,我却如坠冰窟。

一个陌生女子,身上穿着我送给娘亲的绝版高定,正亲昵地依偎在陆承安的怀里。

她颈间那串翡翠项链,腕上那对玉镯,无一不是我怕娘亲在陆家受委屈,四处搜罗来给她撑底气的旧藏!

我顾不得礼节,快步上前拦在了他们面前。

“陆承安,我娘的行头为什么在她身上?

我娘人呢?”

音乐声戛然而止,陆承安几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我攥紧拳头,没有错过陆承安的心虚,正要好好问问他,那个陌生女人却挡在了他面前。

陌生女人蹙起眉,上下打量着我:“哪里来的野丫头?”

“保安呢?

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来?”

她勾唇讥讽道:“还口口声声我这身行头是你娘的,可笑。”

“陆家也是你能碰瓷的?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陆承安像是被她的话点醒,立刻附和道:“对......对!

今日是内人康复宴,要讨饭去别的地方。”

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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