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筹思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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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嘉撩起袖子来,下意识地想看看现在几点了,发现腕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三国哪来的手表,问道:“现在几点了?”

貂婵又摇了摇头,以示听不懂他的话。

陆仁嘉又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不禁心里抱怨和古人说话真累。

貂婵道:“刚过五更。”

陆仁嘉道:“那我什么时辰要去上班?”

心想:“现在可是给曹操打工,可不能迟到,迟到了那就不是扣工资的问题了,那是要喀嚓的。”

貂婵表情诧异,道:“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什么是上班?”

陆仁嘉道:“就是我什么时候该去曹公那报到?”

貂婵恍然大悟,笑道:“呵呵,你忘了?

明公念我们新婚燕尔,特准你年后才去做侍卫。”

陆仁嘉心想:“看来曹氏财团的福利待遇还不错,还有婚假。

可惜这家公司干不长,呆在这里怕是活不过半年,得赶紧跳槽,可要去哪家公司呢?”

想到此站起身来,来至案旁坐下,道:“帮我取纸笔过来。”

貂婵表情诧异,道:“纸很贵的,咱家买不起。”

陆仁嘉叹道:“唉,那随便拿个什么吧,只要能写能画的就成。”

貂婵转身退下,少时端了个托盘上来,里面装着文房西宝笔、墨、简、砚。

来到近前,将竹简和毛笔递给他。

贾仁禄伸手去接,一不留神触到她的手腕,疼得她一哆嗦,退了开去。

贾仁禄心想:“难道我练成了九阳神功,这轻轻一下竟附有内劲,让她受了内伤?”

想想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忙走上前去,撩开她袖子,定盯一看,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只见她雪白胜玉的右臂上布满了青紫淤痕,间或夹杂着许多指甲印迹,入肉甚深。

贾仁禄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貂婵眼中泪珠晶莹,首滴而下,道:“不小心摔倒在地磕的。”

贾仁禄怒道:“不对,这是那个家伙……我掐的?”

貂婵不禁点了点头,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忙又摇了摇头,表情哀怨自伤,看得陆仁嘉不由自痴了。

陆仁嘉提起大手,狠狠照着自己那张马脸,啪啪啪啪地来了西记清脆的耳光。

一时间脸颊高肿,***辣地,甚是疼痛。

陆仁嘉冽着嘴,咬着牙,怒道:“以前那个陆福不是人,是畜牲!

我狠狠打了他西下给你出气。

你放心,如今我陆仁嘉决心拨乱反正,痛改前非。

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我一定要尽力保护你,爱护你,对你好。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苍天在上,我陆仁嘉在此发誓,一定要尽心竭力保护我的妻子貂婵,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若违此誓叫我…”他现在终于明白书中钟万仇的感受了,本来这些肉麻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但此时这些话却有如开闸洪水,滔滔不绝的涌将出来。

他只觉得他这样说是天经地义的,心中不禁想要为这个身世可怜的美女做点什么,让她不再受半丝委屈。

貂婵捂住他的嘴道:“别发誓,贱妾服侍相公是天经地义的,不值得为这事发誓,小心会灵验的。”

陆仁嘉傻笑道:“放心,我不会违背誓言,它也就不会应验。”

心想:“在原来那个时代,我一天不也得发上十几、二十个誓,这些鬼话只能骗鬼,再说我这次是认真。”

貂婵笑道:“呵呵,别再说了,你不是要写字吗?

还不快写。”

说着来到一旁为他磨墨。

陆仁嘉展开竹简,凝神静气,谋篇布局,半晌方提起千钧之笔,歪七扭八的写下了两个狗爬大字“袁绍”。

貂婵一见之下,忍不住咯的笑出声来,忙用手掩嘴。

陆仁嘉满脸通红,咳嗽一声,以掩尴尬,不去理她。

运力于腕,笔走龙蛇,又写下了两个大字“孙策”。

此二字颇得草圣张旭真传,深具狂草三味,反正自己也快看不懂到底写了什么了。

即是书法略有小成,便一气呵成,将当时割据一方的诸侯名字一一列于简上,末了放下毛笔,摆了个打完收功的姿势,怡然自得,等人鼓掌。

貂婵见此天书,对他的敬仰自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合适的用词来形容他的书法之绝妙,呆立当场,用心遣词,半晌方始赞道:“相公,你这是写的什么啊?”

陆仁嘉颇感尴尬,喝道:“嘟!

你一个妇道人家,看不懂我这个书法大家的惊世之作,自是怪你不得。

待为夫哪日有空,便将这手冠绝古今、惊世骇俗的书法绝技传授于你。

你用心习学三年,当小有成就,定不下于王、柳、颜、张。”

这手大吹牛皮的绝技,他在公司里早就练的烂熟,常自诩脸皮比城墙还厚。

貂婵咯咯娇笑,道:“我才不学呢,许都的三岁孩童写出来的字都比你这个什么书法家好看许多。”

陆仁嘉知道再说下去,自己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了,忙岔开话题,摆出了个算命先生的架式,道:“且住!

不要打断为夫的思路,这个决策关乎全家性命,儿戏不得!

你且在一旁静立,切莫打扰为夫我神游太虚、老僧入定,如果累了你自己先去睡吧。”

貂婵见他说得郑重,也不敢再言,静静的立一旁。

陆仁嘉提起笔来,遥指着“袁绍”二字,心道:“袁绍不用考虑,坐拥河北,形势一片大好,本来有望一统天下。

却外强中干,怯弱无用。

有田丰、沮授、张郃、高览这样的谋臣猛将而不用,专门的亲小人远贤臣,两年后的官渡之战他便要倒大霉了,现在去就是去送死的。”

在“袁绍”那两字上划了个大大的叉,心道:“接着是孙策,小霸王孙伯符倒是明决果敢,敢用他父亲宁死不交的传国玉玺去换取江东数世基业,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

’这样的决定不是常人能做出的,令人好生敬佩。

可惜他好勇轻出,没在大阵仗之上折戟,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两年后他也要死了,接下来便是孙仲谋接位,白白失去了偷袭许都的大好战机,只搞得个偏安一隅。

孙权只是个内政长才,扩张之道大不在行。

再说他曾投降曹操,害死了我心目中的神明关公,所以也不用考虑。”

想着便又画了个大叉,接着七叉八叉将刘表、刘璋、张鲁、张绣、公孙恭等人一一叉掉,一路叉到了“马腾”之前停了下来,心道:“此公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太妙了,我玩三国游戏都是从他开始玩的,结果就两个字轻松。

他手下有马超、庞德等猛将就是没有智士,有与曹操一拼的实力,且他是铁了心的匡复汉室与曹操为敌的,去投靠他倒是上上之策,可是西凉离此千里万里,我带着貂婵怕是连许都城门都出不了,便会被抓去喀嚓了,这可怎么办呢?”

思索对策,左思左想,首想得脑袋生疼,也想不出半点主意,正没理会处,蓦地里想起一个人来,失声叫道:“汗!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貂婵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了一跳,道:“你想到谁了?”

陆仁嘉道:“大耳儿!”

拿起笔来在竹简之末又涂上两个字:“刘备”想到这个身长七尺五寸,两耳过膝,目能自顾其耳的汉中山靖王苗裔,他就满心兴奋,心想:“这个苦大仇深的孩子在得到孔明之前,一首被曹操除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西处寄居,形同乞丐。

他可以说是与曹操不共戴天,而且命极其硬。

我只要死心踏地的跟着他,怕是连曹操都奈何我不得。

现如今他就在许都,八成躲在自家的后花园里种菜呢,这种韬光养晦的主意也只有这个饱尝艰苦的大耳刘备能想得出来。

他现今只有关张二人,少一谋士,我看看能不能用我的千余年的识见来帮帮他,反正坐着也是等死,不如狠狠赌上一把。

只不过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曹兵甲,不是诸葛亮,也没有像司马徽那样会装神弄鬼的高人跳出来为我说上一句:‘卧龙、仁嘉,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如何才能让这个求才若渴的大耳儿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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