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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飞遍了后宫每一个角落。

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并非采选入宫而是因罪没入的杂役宫女,竟被陛下亲口擢升御前奉茶!

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投向了司制房,投向了那个突然一步登天的“吴莲心”。

僻静的宫苑一角,穿着湘妃色宫装、容貌明媚的苏婉清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团扇,指甲几乎要掐进竹制的扇骨里。

“御前奉茶?

吴莲心?”

她柳眉紧蹙,眼中全是惊疑不定,“怎么会是她?

原著里根本没有这号人物!”

她分明是手握剧本的穿书者,知道傅庭州此时应该对在御花园中“偶遇”、吟诵了一首恰到好处诗词的她产生兴趣,而不是突然关注一个背景板里的杂役宫女!

剧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的?

是因为她上次故意落下丝帕,陛下却没有如书中那般命人送还?

还是因为那次宫宴她精心准备的舞蹈,陛下根本未曾抬眼细看?

现在又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吴莲心!

“娘娘息怒,”身旁的心腹宫女低声劝道,“不过是个奉茶宫女罢了,陛下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苏婉清冷笑,美眸中闪过一丝厉色,“陛下何时对宫女有过‘一时兴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这个吴莲心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都不能打乱她登上后位、母仪天下的计划。

任何变数,都必须掐灭在萌芽里。

莲心几乎是行尸走肉般被带到了御前宫女居住的耳房。

比她在司制房时宽敞明亮了不知多少,甚至还有单独的妆台和衣柜。

可她只觉得这屋子像另一个华美的囚笼。

李德全派来的教习嬷嬷面无表情,规矩严苛得令人发指。

如何行礼,如何走路,如何端茶,如何眼神,一丝一毫都不能错。

“在陛下跟前当差,错一点,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嬷嬷冷冰冰地警告,“姑娘如今是陛下钦点的人,更需谨言慎行,莫要辜负圣恩。”

“圣恩”二字,像山一样压在莲心心头。

她学得浑浑噩噩,机械地重复着动作,脑子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傅庭州那双深不见底、偏执探究的眼睛,和慕铭的脸重叠交错。

他认出她了吗?

不可能…那是前世,这是古代后宫。

可他看她的眼神,那语气,那突如其来的“擢升”…分明透着诡异。

第二天,莲心便被推到了御前。

紫宸殿内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庄严肃穆。

傅庭州正在批阅奏折,玄色龙袍衬得他侧脸线条冷硬。

莲心端着红木茶盘,手抖得几乎托不住。

她垂着头,一步步挪到御案旁,按照嬷嬷教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放在他手边不远不近的位置。

放下茶盏的瞬间,她的指尖无法控制地轻颤了一下,盏盖与杯沿发出极轻微的一声磕碰。

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这点声响突兀得令人心惊。

莲心脸色霎时雪白,猛地跪伏在地:“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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