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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辞发现沈知微出轨时,她正和小三在温泉池里调情。

他站在监控室,看着妻子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把池水加热到六十度。”他对着对讲机轻声命令。

小三的惨叫声隔着屏幕都刺耳,沈知微惊恐地爬出池子,却被保镖按着头浸回滚水里。

靳砚辞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薄荷糖:“这才刚开始。”

他收购了小三家族企业,将对方父亲逼得跳楼。

当沈知微跪着求他放过情人时,靳砚辞笑着递给她一把刀:“捅他十刀,我就考虑。”

刀刃刺入血肉的闷响中,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知道吗?你每次偷情,我都录下来了。”

沈知微彻底疯了,他却只觉得无比畅快。

直到在地下室发现她腐烂的尸体,旁边刻着一行血字:“你永远找不到真正的奸夫。”

靳砚辞推掉了一个价值九位数的跨国并购案视频会议。

理由?管家陈伯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只说夫人下午去了城郊新开的“云顶”温泉山庄,包了最贵的“雪月”私汤庭院,还特意吩咐,不让人打扰。

“不让人打扰?”靳砚辞坐在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昂贵的胡桃木扶手。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霓虹,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沈知微最近是有点不对劲,香水换了更浓烈的,晚归的次数多了,看他的眼神偶尔会飘忽,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隐秘的兴奋。他以为是她那个半死不活的小画廊终于有了点起色,现在看来,是他靳砚辞,靳氏财团说一不二的掌权人,被自己养了五年的金丝雀,啄了眼。

车子无声地滑入“云顶”山庄地下专属通道,直达不对外开放的管理区。山庄经理早就带着安保主管诚惶诚恐地等在电梯口,额头全是汗。

“靳总,您怎么亲自来了?夫人她……”经理试图解释。

靳砚辞抬手,一个简单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掐灭了所有声音。他径直走向安保中心,步伐沉稳,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规律而冰冷的回响,敲在身后一群人的心尖上。

巨大的监控墙分割成数十个画面。靳砚辞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右上角那个标着“雪月”的屏幕上。

画面里,雾气氤氲。仿古的亭台楼阁,一池温泉水泛着诱人的碧色。他的妻子,沈知微,穿着一条樱粉色真丝吊带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背对着镜头,被一个穿着浴袍的年轻男人紧紧搂在怀里。那男人侧着脸,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气,一只手正捏着一颗剥好的葡萄,试图喂进沈知微微张的红唇里。

沈知微没有拒绝,反而吃吃地笑着,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那个男人怀里,甚至还微微侧头,主动去够那颗葡萄。水珠从她光洁的颈项滑落,没入引人遐思的沟壑。

监控室里死寂一片,落针可闻。空气像是凝固的冰,冻得人血液都要停止流动。经理和安保主管面如死灰,大气不敢出,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靳砚辞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监控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雕塑般冷硬的线条。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震惊,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是两口千年寒潭,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只剩下纯粹的、淬了剧毒的冰冷。那冷意无声地蔓延开来,让整个监控室的温度骤降。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屏幕上,那对男女的调情还在继续,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滑到了沈知微的大腿,她半推半就,笑声像银铃,却刺耳得如同玻璃刮擦金属。

终于,靳砚辞动了。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甚至没有离开屏幕,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到身后安保主管的耳朵里:

“把‘雪月’池的水温,调到六十度。”

安保主管猛地一哆嗦,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恐地抬头:“靳…靳总?六…六十度?那…那是会烫伤人的!严重会……”

“嗯?”靳砚辞终于转过了脸,一个单音节的疑问,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安保主管的心脏上。那双眼睛看过来,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的死寂,仿佛在看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安保主管瞬间噤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他毫不怀疑,再多说一个字,自己明天就会消失在护城河里。他颤抖着手拿起对讲机,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雪…雪月池!快!水温…调到六十!立刻!马上!最高权限指令!快啊!”

命令下达的瞬间,监控画面里,那池原本只是氤氲着热气的碧水,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猛烈灼烧,水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剧烈地翻腾起来,白色的蒸汽如同失控的怒兽,疯狂地向上喷涌,瞬间就模糊了半个镜头。

池子里,正搂着沈知微、低头想吻她的男人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叫!

“啊——!!!”

那声音穿透了隔音良好的监控室,尖锐得如同濒死的野兽,带着无法想象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狠狠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只见他像被扔进滚油里的活虾,整个人猛地从沈知微身上弹开,身体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双手疯狂地拍打着滚烫的水面,试图跳出来。他的脸在蒸腾的雾气中扭曲变形,嘴巴大张着,发出持续不断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沈知微也懵了。上一秒还沉浸在情人怀抱的温存里,下一秒就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和震耳欲聋的惨叫吓得魂飞魄散。滚烫的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小腿,剧烈的灼痛感让她也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向池边光滑的岩石。

“救命!烫!好烫!啊——!”她惊恐万状,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昂贵的真丝裙子被岩石刮破,露出底下被烫得通红的皮肤。

就在她上半身刚狼狈地扒住池沿,下半身还泡在沸水里时,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如同铁塔般的保镖,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池边。他们面无表情,动作精准得像设定好的机器,一人一边,猛地按住了沈知微湿漉漉的头颅和肩膀。

“不!放开我!你们是谁?!放开!”沈知微惊恐地挣扎,声音都变了调。

保镖置若罔闻。巨大的力量悬殊下,她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那只按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带着钢铁般的冷酷,毫不留情地发力,将她刚刚脱离水面的头,连同大半个肩膀,狠狠地、决绝地重新按回了那一片翻腾滚沸的死亡之水中!

“咕噜噜——!!!”

沈知微的尖叫和呛水声被滚烫的池水瞬间淹没,只剩下绝望的气泡疯狂涌出水面。她的身体在水下剧烈地抽搐、扭动,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鱼。

监控室里,靳砚辞静静地看着屏幕。画面被浓重的蒸汽遮挡了大半,只能隐约看到池中两个疯狂挣扎扭动的人影,听到那隔着屏幕都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嚎和溺水声。他缓缓地,从熨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盒,打开,里面是排列整齐的薄荷糖。

他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糖粒,动作优雅得像在把玩一件艺术品。然后,轻轻地将糖送入口中。

一股冰凉清冽的气息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带着强烈的薄荷辛辣,直冲脑门。

他微微眯起眼,感受着那极致的冰凉与屏幕上地狱般滚烫景象形成的诡异反差。喉结滚动,将那股凉意咽下,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带着薄荷的冷香,却比池中沸水更灼人:

“舒服。这才刚开始。”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瞳孔,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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