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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露锋芒在大梁朝,江州城向来是繁华热闹之地,车水马龙,商铺林立,

而在这城中的一处幽静街巷里,住着一位名叫沈清婉的女子。沈清婉年方二八,

生得眉如远黛,眸若星辰,唇不点而朱,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方,

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佳人难得。可她的出众之处,却远不止这倾国倾城的容貌。

沈清婉自幼便聪慧过人,对各类书籍如饥似渴,无论是诗词歌赋、经史子集,

还是药理医术、算学谋略,她都有着浓厚的兴趣,常常捧着书卷一看就是一整天,

遇到不懂的地方,便四处请教,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沈清婉的父亲是一位颇有名望的私塾先生,一生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在江州城备受敬重。

或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沈清婉心中也有着一股教书育人、兼济天下的情怀,

她时常跟着父亲去私塾,帮忙教导那些年幼的学童,用自己独特的方式,

让孩子们对知识充满渴望。这一日,江州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文会,

邀请了城中及周边各地的文人雅士、才子佳人前来参加,旨在以文会友,交流学问,

展现各自的才华。沈清婉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

裙摆绣着淡雅的兰花,外披一件浅青色的薄纱披风,青丝挽成一个简单却不失精致的发髻,

仅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整个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清新脱俗。

文会设在城郊的一处风景秀丽的园林之中,园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水池相映成趣,

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众人先是齐聚在湖边的八角亭中,相互寒暄问候,

而后便开始了今日的正题 —— 吟诗作画、探讨学问。一位年轻的公子率先起身,

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地说道:“今日这良辰美景,正适合吟诗一首,我便先来抛砖引玉,

献丑了。”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吟道:“春日园林花正开,湖光山色映亭台。

清风拂面游人醉,诗意悠然入画来。”众人听后,纷纷鼓掌称赞,夸赞其诗作意境优美,

贴合眼前之景。接着,又有几位才子佳人陆续展示了自己的作品,或诗词,或书画,一时间,

亭中满是墨香与诗意,气氛热烈非常。轮到沈清婉时,她微微欠身,福了福,然后朱唇轻启,

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般吟道:“翠柳垂丝绕画桥,繁花似锦逐风飘。湖光潋滟晴方好,

且把诗心付碧霄。” 她的诗作不仅对仗工整,用词精妙,更是在描绘眼前美景的同时,

融入了一种豁达超脱的心境,让人听后不禁眼前一亮。众人先是一愣,

随后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就连那些平日里颇为挑剔的老学究们,

也都不禁点头认可,眼中满是赞赏之色,纷纷夸赞沈清婉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才情,

实在是难得。就在众人沉浸在这浓厚的文学氛围之中时,忽然,一阵喧哗声从园林外传来,

打破了这份宁静与和谐。原来是江州城知府家的公子刘轩带着一群家丁,

趾高气昂地闯了进来。这刘轩平日里仗着自家的权势,在江州城横行霸道,

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却又喜欢附庸风雅,常常在各种场合捣乱,惹人厌烦。“哟,

这文会挺热闹啊,怎么也不邀请本公子呀?” 刘轩大摇大摆地走进亭子,

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各位小姐身上打量着,最后落在了沈清婉身上,

眼神中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艳之色,随即便换上了一副轻浮的笑容。“沈小姐,几日不见,

越发标致了呀,今日这诗作得倒是不错,不过,比起本公子来,怕是还差了些火候呢。

” 刘轩嬉皮笑脸地朝着沈清婉说道,言语间透着一股浓浓的挑衅意味。沈清婉皱了皱眉头,

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但她深知此人不好招惹,若是直接与他起冲突,

怕是会坏了这文会的气氛,也会给父亲带来麻烦,便强压下心中的不悦,

礼貌地回应道:“刘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随心而发,怎敢与公子相提并论,

今日这文会乃是文雅之地,还望公子自重些。”刘轩却不以为然,反而变本加厉:“自重?

本公子今日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让你们这些人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才华。来人啊,

把我的笔墨拿来,我今日也要吟诗一首,让你们开开眼界。”他的家丁们会意,

立刻七手八脚地将笔墨纸砚摆放在桌上。刘轩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然后拿起笔,

在纸上胡乱涂抹了几笔,半晌才憋出一首诗来:“花儿那个开呀开,鸟儿那个飞呀飞,

湖边风景美如画,本公子看了心欢喜。”他这所谓的诗,毫无韵律可言,粗俗不堪,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刘轩却丝毫不在意,还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们笑什么?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不懂本公子这诗中的深意,这叫返璞归真,懂不懂啊?”说着,

他又将目光投向沈清婉,阴阳怪气地说:“沈小姐,你觉得本公子这诗如何呀?

”沈清婉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若顺着刘轩的话说,必然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可若是实话实说,又怕得罪了他。略一思索,

她便笑着说道:“刘公子这诗…… 倒是别具一格,只是这文会的规矩,

向来是以诗词的意境、韵律等方面来评判优劣,我想,若是公子能在这些方面再斟酌斟酌,

想必诗作会更加出色呢。”刘轩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哼,沈清婉,

你这是在嫌弃本公子的诗不好了?你一个女子,懂什么诗词,不过是读了几本书,

就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说罢,他朝着身后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那些家丁便开始在亭中捣乱起来,将桌上的茶水点心打翻在地,

文人们的诗稿也被弄得乱七八糟,好好的一场文会顿时被搅得乌烟瘴气。众人敢怒不敢言,

都怕得罪了这知府家的公子,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敢怒不敢言。沈清婉见状,

心中暗暗思索着应对之策。她知道,若是任由刘轩这般胡作非为下去,这文会可就彻底毁了,

而且日后他怕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得想个巧妙的办法,既能让刘轩知难而退,

又能维护住文会的秩序,还不能得罪他太过,以免给家人带来灾祸。忽然,她灵机一动,

看向刘轩,笑着说道:“刘公子,既然你觉得自己才华横溢,

那咱们不妨来比试比试对联如何?这对联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学识和才思了,若是你赢了,

这文会便由你做主,我们都听你的;可若是你输了,那就得带着你的人乖乖离开,

还得向大家赔礼道歉,保证日后不再来捣乱,如何?”刘轩一听,先是一愣,

他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哪有什么真才实学,但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便硬着头皮说道:“比就比,本公子还会怕了你不成!不过,若是你输了,

那你就得陪本公子去游湖,晚上再一起去酒楼吃顿饭,如何?”沈清婉心中微微一紧,

她知道刘轩这是存了不良心思,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应下,再想办法应对了,

于是点头说道:“好,那就依刘公子所言,不过还望公子遵守约定,莫要耍赖才是。

”刘轩嘿嘿一笑:“本公子向来一言九鼎,耍赖这种事,可不会做,

你就准备好输了陪本公子吧。”沈清婉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说道:“那便由我出上联,公子你来对下联,我这上联是:‘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请公子对下联吧。”刘轩一听,顿时傻了眼,他哪懂得对对子呀,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

憋得满脸通红,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众人看着他的窘态,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刘轩见状,

恼羞成怒:“哼,你们不许笑,本公子这是在思考,思考懂不懂啊!”又过了一会儿,

刘轩实在想不出下联,便开始胡搅蛮缠:“这什么破上联啊,一点意思都没有,

本公子不屑于对,你再出一个,我肯定能对出来。”沈清婉心中暗自冷笑,却也不与他计较,

又出了一个上联:“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刘轩又是一阵冥思苦想,

可依旧毫无头绪,急得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那些家丁们也都在一旁干着急,

却又帮不上忙。沈清婉看着刘轩,笑着说道:“刘公子,这时间也不短了,你若是对不出来,

那可就算输了呀,还望公子遵守约定哦。”刘轩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恨恨地瞪了沈清婉一眼,说道:“哼,今日算你运气好,本公子今日心情好,

就不与你计较了,咱们走着瞧!”说罢,他带着家丁灰溜溜地离开了园林。经此一事,

沈清婉的名声在江州城更是传开了,众人都对这位聪慧机智、才貌双全的女子刮目相看,

而沈清婉也在这小小的文会中,初露锋芒,展现出了她过人的智慧与胆识,

同时也让那些平日里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们对她忌惮了几分。

2 医者仁心沈清婉在文会上智斗刘轩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遍了江州城的大街小巷,

人们在茶余饭后都津津乐道着这位奇女子的故事。而沈清婉却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

依旧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每日跟着父亲学习,或是帮着打理家中琐事,

闲暇时便钻研那些自己感兴趣的学问。这一日,沈清婉如往常一样,

去城中的药铺帮父亲抓药。药铺里人来人往,大多是些身体不适前来求医问药的百姓。

沈清婉正站在柜台前,仔细地核对药材,忽然,听到一阵吵闹声从门外传来。她转头望去,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位老者,老者面色苍白,紧闭双眼,气息微弱,

显然是病情严重。而旁边一位年轻后生焦急地呼喊着:“大夫,快救救我爷爷啊,

他突然晕倒了,到现在都还没醒呢。”药铺里的大夫赶忙迎了上去,一番查看后,

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位小哥,令祖的病情十分严重啊,我这小药铺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还是赶紧另寻高明吧,若是耽搁了,怕是凶多吉少啊。”那后生一听,

顿时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可怎么办呀,我们已经去了好几家医馆了,可都说治不了,

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沈清婉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她走上前,对那后生说道:“这位小哥,你先别着急,可否让我看看老人家的情况?

我略懂些医术,或许能帮上忙呢。”那后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姑娘,

那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爷爷啊。”沈清婉点点头,来到担架旁,

先是仔细地观察了老者的面色、舌苔,又搭了搭脉,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思索着病症。

片刻后,她对那后生说道:“小哥,老人家这是急火攻心,导致气血逆行,堵塞了经脉,

所以才会晕倒不醒。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这儿有个法子,或许能缓解病情,

只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还得配合针灸之术才行。”那后生连忙说道:“姑娘,

只要能救我爷爷,什么药材都行,你快说,我这就去准备。

”沈清婉说道:“需要一株十年以上的老山参,还有几味珍稀的草药,这药铺里怕是没有,

你得去城里的大药房问问,我先在这里准备针灸所用之物,你尽快回来。”那后生应了一声,

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沈清婉则让药铺的伙计帮忙,拿来了针灸用的银针,又让人烧了热水,

准备为老者施针。不多时,那后生抱着几包药材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姑娘,

药材都找齐了,你快救救我爷爷吧。”沈清婉接过药材,确认无误后,便开始着手熬药。

在等药熬好的间隙,她用酒精擦拭了银针,然后找准穴位,手法娴熟地为老者施起针来。

只见她手中的银针上下飞舞,准确无误地刺入穴位,每一针都沉稳有力,

显然是有着深厚的针灸功底。施完针后,药也熬好了,沈清婉小心翼翼地将药喂给老者喝下。

众人都围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老者,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出什么意外。过了一会儿,

老者的面色渐渐有了些许红润,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了,

虚弱地说道:“我…… 我这是在哪儿啊?”那后生见状,激动得热泪盈眶,

“扑通” 一声跪在沈清婉面前:“姑娘,你真是活菩萨啊,谢谢你救了我爷爷的命,

我赵小虎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沈清婉赶忙扶起他:“小哥,

你快起来,医者仁心,我见老人家病重,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

老人家的病情还需要后续调养,你这几日可得细心照顾着,按照我写的方子,按时给他服药。

”说着,沈清婉从一旁拿过纸笔,写下了一张调养的药方,递给赵小虎。赵小虎接过药方,

感激涕零地说道:“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照办,只是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日后也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沈清婉笑了笑:“我叫沈清婉,不过你不用想着报答我,

只希望老人家能早日康复就好。”这件事很快就在城中传开了,

人们都称赞沈清婉不仅才学过人,还有着一颗善良的医者仁心,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而沈清婉也因此结识了不少城中的百姓,时常有人来找她请教医术,或是请她帮忙看病,

她总是有求必应,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人。然而,

沈清婉的善举却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和怨恨。江州城有一位名叫孙郎中的大夫,

此人医术平平,却自视甚高,平日里靠着一些糊弄人的手段,骗取病人的钱财。

自从沈清婉帮人治病的名声传开后,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少,他心中对沈清婉便怀恨在心,

一直想着找机会报复她。这一日,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来到了孙郎中的医馆,

哭诉着自己的病症,说自己浑身乏力,头痛欲裂,看了好多大夫都不见好。孙郎中一看,

心中便有了主意,他眼珠一转,对妇人说道:“夫人,你这病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病有些棘手,需要一味特殊的药材才能治好,只是这药材极为罕见,我这儿也没有啊。

”妇人一听,着急地说:“郎中,你一定要帮帮我呀,只要能治好我的病,

什么药材我都能找来。”孙郎中假装为难地说道:“这药材名叫血灵芝,

据说只有在深山老林里的悬崖峭壁上才有,而且采摘极为危险,寻常人根本找不到啊。不过,

我听说沈清婉沈姑娘对药材颇为了解,说不定她知道哪儿有血灵芝呢,夫人不妨去问问她。

”那妇人一听,便谢过孙郎中,朝着沈清婉家的方向走去。孙郎中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

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沈清婉若是找不到血灵芝,

必然会被那妇人怪罪,到时候她的名声可就毁了,看她还怎么在江州城得意。

那妇人来到沈清婉家,说明了来意,沈清婉一听,心中便明白这其中怕是有蹊跷,

血灵芝乃是极为罕见的药材,自己也只是在古籍上见过记载,根本不知道哪儿有,

而且这妇人的病症,听起来也不像是需要血灵芝才能治好的样子。沈清婉思索片刻后,

对妇人说道:“夫人,血灵芝确实是极为罕见的药材,我也未曾见过,不过您的病症,

我觉得并非是需要血灵芝才能治好,可否让我为您再仔细看看?

”妇人却有些不耐烦:“你这姑娘,连血灵芝都不知道在哪儿,还说能帮我看病,

我看你就是徒有虚名,我还是去找别的大夫吧。”说罢,妇人便气呼呼地走了。

沈清婉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她决定暗中调查一下,

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想要陷害自己。

3 抽丝剥茧沈清婉深知这血灵芝之事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此来陷害自己,

坏自己的名声。她冷静下来,开始细细思索着近期发生的事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孙郎中,平日里自己帮人看病,确实影响到了他的生意,

而且他心胸狭隘,最有可能使出这样的手段来报复自己。不过,没有证据之前,

也不能贸然断定就是他所为。沈清婉决定先从那妇人入手,看看能否打听到些有用的线索。

她悄悄跟在那妇人身后,只见妇人离开了自己家后,并没有去别的医馆,而是径直回了家。

沈清婉记下了妇人的住址,待妇人进了家门后,便向周围的邻居打听起这家人的情况。

从邻居口中得知,这妇人乃是城中一位富商的夫人,平日里身体虽说有些小毛病,

但也不至于那般严重,而且这几日也没听说找了别的大夫来看病,突然就说要找血灵芝治病,

确实有些奇怪。沈清婉心中越发肯定这背后有人在捣鬼,她又在附近观察了一会儿,

见那妇人家也没什么异样,便转身往孙郎中的医馆走去。来到医馆附近,她并没有直接进去,

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观察着医馆里的动静。没过多久,

就见那孙郎中从医馆里走了出来,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朝着一个小巷子走去。

沈清婉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孙郎中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最后走进了一家茶馆,

进了一个包间。沈清婉悄悄靠近包间,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孙郎中的声音传来:“哼,

那沈清婉这次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那血灵芝本就是极为罕见之物,她上哪儿去找啊,

等那妇人闹起来,她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以后就没人找她看病了,咱们的生意也就好做了。

”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孙郎中,你这招可真是够狠的呀,不过,

万一那沈清婉真有什么法子找到血灵芝呢,咱们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孙郎中冷笑一声:“她要是能找到,那才怪呢,我就是故意刁难她,让她知难而退,

就算她找不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沈清婉听到这里,

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她没想到这孙郎中竟如此卑鄙,为了一己私利,

不惜用这样的手段来陷害自己。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

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得想个办法,让大家都看清这孙郎中的真面目,

还自己一个清白。沈清婉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茶馆,回到家中,

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了父亲。沈父听后,也是气愤不已,

说道:“这孙郎中实在是太过分了,婉儿,你打算怎么做?为父支持你,

可不能让他这般得逞了。”沈清婉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父亲,

我想先从那血灵芝入手,既然他想用这血灵芝来为难我,我便借着这个机会,

让大家知道这血灵芝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大家看清孙郎中的险恶用心。”接下来的几日,

沈清婉四处查阅古籍,又去拜访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向他们请教关于血灵芝的知识。

经过一番努力,她对血灵芝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也知道了一些可以替代血灵芝治疗类似病症的药材和方法。与此同时,

那妇人见沈清婉没有给自己找来血灵芝,果然在城中四处散播谣言,说沈清婉徒有虚名,

根本不懂医术,连一味药材都找不到,还敢给人看病,害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一时间,

城中流言蜚语四起,不少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沈清婉指指点点,

原本那些经常来找她看病或是请教医术的人,也都犹豫了起来,

沈清婉的名声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沈清婉却并不慌乱,她知道,清者自清,

只要自己能证明那妇人的病不需要血灵芝也能治好,就能堵住众人之口,揭露孙郎中的阴谋。

这日,沈清婉来到了那妇人家中,妇人见她来了,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来做什么?

不是找不到血灵芝吗?我这病可都被你给耽误了,你得负责啊!

”沈清婉却不卑不亢地说道:“夫人,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治好您的病。我之前就说过,

您的病症并非是需要血灵芝才能治好,只是有人故意误导您罢了。

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药材和治疗方法,您若是信我,不妨让我一试,若是治不好,

您再怪罪我也不迟。”妇人一听,心中有些犹豫,毕竟病了这么久,也想早日康复,

便说道:“哼,那你就试试吧,要是再没效果,我可跟你没完。”沈清婉点点头,

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几味药材,又让人准备了热水,开始熬制起药来。在等药的过程中,

她向妇人详细解释了她的病症以及这些药材的作用,妇人听着听着,心中也觉得有些道理,

对沈清婉的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些。药熬好后,沈清婉将药递给妇人,看着她服下。没过多久,

妇人就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头痛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不禁惊讶地说道:“哎呀,

还真有效果啊,姑娘,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之前那孙郎中非说只有血灵芝才能治好我的病,

原来是在骗我呀。”沈清婉趁机说道:“夫人,那孙郎中本就是医术平平,为了揽生意,

故意用这血灵芝来误导您,想让您去为难我,坏我的名声呢。您想想,

您这病之前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好,怎么可能就靠一味血灵芝就能治好呀,

他这分明是居心不良。”妇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气愤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那孙郎中也太可恶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去。”沈清婉赶忙拦住她:“夫人,您先别着急,

咱们光凭口说,怕是别人也不信呀,不如这样,您和我一起去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也好让众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免得以后还有人被他骗了。”妇人觉得有道理,

便和沈清婉一起出了门,来到了城中最热闹的街市上。

沈清婉向周围的百姓们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妇人也在一旁证实了沈清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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