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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咖啡泼手的阴谋,十年漫画梦碎“清月!

编辑刚发消息,我们投的《星芒》分镜过初审了!

只要把终稿磨好,就能签出版合同!”

我抱着画稿冲进沈清月的出租屋,右手食指和中指还沾着刚调好的星砂蓝墨渍——这是我试了八次才调出的颜色,为了画出主角觉醒时眼底的星河。

十年了,从初中课堂上把漫画藏在课本下画,到大学时熬夜啃完三十多本《漫画分镜设计》,我的右手早成了“半条命”,如今终于要摸到梦想的边了。

沈清月正蜷在沙发上刷平板,听到我的话,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我没读懂的阴翳,随即又堆起甜笑:“真的?

太好了知夏!

快让我看看你画的主角特写,我之前就说你调的星砂蓝绝了!”

我毫无防备地把画稿递过去,指着其中一页兴奋地讲解:“你看这里,主角冲破牢笼的镜头,我特意用了低角度构图,再叠两层渐变,印刷出来会有立体感……”话音未落,沈清月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的热美式直直朝我的右手泼过来。

滚烫的咖啡瞬间浸透画稿,褐色液体顺着我的指缝流进袖口,灼烧感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皮肤,疼得我倒抽冷气。

“对不起对不起!

我手滑了!”

沈清月慌忙抽了纸巾往我手上擦,可她的力道却异常大,粗糙的纸巾边缘几乎要蹭破我烫伤的皮肤,“快!

我带你去冲冷水!”

我死死攥着被泡烂的画稿——那上面有我改了十遍的分镜,有编辑圈出来的“最打动人细节”。

可画纸遇水起皱,星砂蓝的墨晕成一片污痕,像主角眼里的光灭了。

“先……先救画稿……”我声音发颤,想把画稿抽回来,沈清月却按住我的手腕,语气带着刻意的急切:“画稿能重画!

手要是废了怎么办?

你忘了去年腱鞘炎发作,疼得连笔都握不住吗?”

她这话像根刺扎进我心里。

去年我为了赶稿,右手肿得像馒头,是沈清月每天给我煮消肿茶,陪我去理疗——可现在,她的指甲却在我烫伤的手背上掐出了红印。

等我们赶到医院,医生拆开我手上的纱布时,连叹了三声“可惜”。

“右手食指和中指神经严重烫伤,就算恢复,也会留下永久性麻木,以后想做握笔、画画这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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