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墨轩，你签不签？"林晚晚把离婚协议书往桌上一拍，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民政局的办事员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对夫妻，丈夫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
妻子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都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陈墨轩盯着那份协议书，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财产分割：她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你疯了？"他猛地抬头，
眼中带着不敢置信，"房子、车子、公司股份，你一样都不要？
"林晚晚冷笑一声："我要那些干什么？提醒自己嫁给了一个***？"两年了，整整两年，
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形同陌路。她每天早出晚归，他也是。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保姆，
就只有无尽的沉默。"晚晚，我们再谈谈行不行？"陈墨轩的声音有些沙哑。"谈什么？
谈你在新婚夜接别的女人电话？还是谈你这两年来对我的冷漠？"林晚晚的声音越来越高，
引得旁边几对办手续的夫妻都侧目看来。办事员咳了咳："那个，请问两位还办吗？
"林晚晚拿起笔，在自己的名字位置刷刷签下大名，然后把笔扔给陈墨轩："签字。
"陈墨轩接过笔，却没有动作。他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她穿着白色婚纱时的模样，
想起她眼中的光芒是何时消失的。"你后悔了？"林晚晚以为他是舍不得财产，"放心，
我说了什么都不要，就不会要。""不是。"陈墨轩放下笔，突然站起身，"我不签。
""你什么意思？""我说我不签。"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成两半，"林晚晚，我不同意离婚。"林晚晚气得脸色发白："陈墨轩，
你别太过分！""过分的是你。"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结婚的时候你说要和我白头偕老，现在说离就离？
""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林晚晚怒极反笑，"陈墨轩，我们冷战两年了，
两年！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数？""我现在有数了。"这句话说得很轻，
但林晚晚清楚地听见了。她愣住，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陈墨轩没有再说话，
转身大步走出民政局。林晚晚追出去时，只看见他的车尾灯消失在车流中。"疯子。
"她低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给律师打电话，"李律师，离婚协议书他不签，
有没有别的办法？"电话那头传来律师的声音："如果一方不同意，就只能***离婚了。
不过法院一般会先调解，如果调解不成功，
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判决......"林晚晚听着律师的话，心情越来越烦躁。
她和陈墨轩已经没有感情了，为什么他还要拖着不离婚？难道真的像他妈妈说的那样，
是为了面子？陈墨轩开车回到公司，秘书小王看见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陈总，
下午的会议......""推了。"他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照片，
是他和林晚晚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甜，眼中有光。现在的她，
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陈墨轩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两年前的那件事，
他以为她会理解，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更没想到，她会因此和他冷战两年。手机响了，
是他妈妈打来的。"墨轩，听说你今天没有办成？""妈，这事您别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们两个闹了两年，该消气了吧？晚晚那孩子其实挺好的，
就是脾气倔了点......""妈，我知道该怎么做。"陈墨轩打断了母亲的话，
"您放心吧。"挂了电话，他看着手机里林晚晚的联系方式，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有事？"林晚晚的声音很冷。"晚晚，我们见个面，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签字就行了。""如果我坚持不签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传来林晚晚冷笑的声音："那我就***离婚。陈墨轩，你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说完，她挂了电话。陈墨轩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第一次感到了恐慌。她是认真的，
真的要和他离婚。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失去她。第二章林晚晚挂了电话后，
靠在办公椅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工作室不大，但装修得很温馨。
墙上挂着她这些年的设计作品，每一幅都倾注了她的心血。
助理小萌端着咖啡走进来："晚晚姐，那个陈总又给您送花了。"林晚晚头也不抬："扔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五束了......""我说扔了。"小萌不敢再说什么，
悄悄退了出去。她跟着林晚晚三年了，知道老板娘和陈总的关系很奇怪。明明是夫妻，
却像仇人一样。陈总长得帅，有钱，对林晚晚也算不错，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原谅他呢？
林晚晚继续埋头工作，努力不去想刚才在民政局发生的事。她以为陈墨轩会很痛快地签字，
毕竟他们已经冷战两年了，彼此都累了。没想到，他居然不签。手机又响了，
是她闺蜜苏雅的电话。"听小萌说你今天去民政局了？办成了吗？""他不签。
"林晚晚简单地说了经过。苏雅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
陈墨轩平时不是挺理智的吗？怎么会做这种事？""谁知道他发什么疯。""晚晚，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是真的后悔了？"林晚晚冷笑："后悔？他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要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可是......""没有可是。"林晚晚打断她的话，
"苏雅，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你真的决定了？""嗯，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苏雅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决定了，我支持你。不过话说回来，
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闹成这样？我认识你们这么多年，还是想不明白。
"林晚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知道我们新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没有......""我确实身体不舒服，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林晚晚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天晚上，我穿着睡衣在床上等他，结果他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就出去了。""出去了？""对，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
衬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苏雅倒吸一口冷气："你确定？""我又不是狗，
香水味这么浓，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林晚晚自嘲地笑了笑，"更可笑的是，
我当时还天真地问他去哪里了，他说公司有急事。""那你为什么不问清楚？""问清楚？
"林晚晚的声音提高了几度，"苏雅，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怎么结婚的？"苏雅顿时明白了。
林晚晚和陈墨轩的婚姻是商业联姻，两家公司合作，他们结婚对双方都有好处。"所以，
你觉得他在新婚夜就出轨了？""不然呢？"林晚晚深呼吸了一下，"从那天开始，
我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娶我只是为了生意，根本不可能真心对我。既然这样，
我们又何必装恩爱？""可是......""没有可是。"林晚晚再次打断她的话，
"苏雅，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总之，我和他之间不可能了。"挂了电话，
林晚晚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情复杂。其实，她也曾经动摇过。这两年里，
陈墨轩虽然对她冷淡，但生活上的照顾从来没有少过。她生病时，
他会默默地请医生；她工作忙碌时，他会让保姆准备她爱吃的菜；她出差时，
他会安排司机接送......但这些，都改变不了新婚夜的事实。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夜就出轨，更不能接受他事后的冷漠和撒谎。门外传来敲门声，
小萌探头进来："晚晚姐，有个自称是陈太太朋友的女士要见您。
"林晚晚皱眉："我不认识什么陈太太。""她说她叫白心怡，是陈总的......朋友。
"白心怡？林晚晚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让她进来。"几分钟后，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长得很漂亮，气质优雅，
浑身上下都透着豪门名媛的气息。"陈太太，我们终于见面了。"白心怡坐在林晚晚对面，
笑容优雅但眼神冷冽，"我是白心怡，墨轩的......老朋友。"林晚晚看着她，
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你要和墨轩离婚？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心怡笑了笑："当然有关系，因为墨轩马上就要自由了，而我，
等了他很久很久。"第三章"你什么意思？"林晚晚的声音很冷。
白心怡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陈太太，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到吧？""我只知道，
你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第三者？"白心怡笑了，"陈太太，我觉得你搞错了什么。
我和墨轩相识十年，而你们认识才三年。谁才是第三者？
"林晚晚的手握成拳头："那又怎样？他现在的妻子是我。""是吗？
"白心怡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这是两年前拍的，
你觉得这像是有妻子的男人吗？"照片上，陈墨轩和白心怡紧紧拥抱在一起，
背景是一家高档酒店的房间。林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
正是她和陈墨轩的新婚夜。"你......你们......""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心怡收起手机，"那天晚上，墨轩接到我的电话，说我遇到了麻烦，他就来帮我了。
没想到，我们一聊就聊到了天亮。""不可能！"林晚晚猛地站起来，"你在撒谎！
""撒谎？"白心怡也站了起来，"陈太太，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丈夫，
看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们有什么好聊的？聊一整夜？
""聊我们的过去，聊我们的未来。"白心怡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墨轩告诉我，
他和你的婚姻只是商业联姻，他心里爱的人从来都是我。""你胡说！""我胡说？
那你们结婚两年，为什么一直分房睡？为什么他从来不碰你？"白心怡步步紧逼，"陈太太，
你心里很清楚，墨轩从来没有爱过你。"林晚晚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确实，
她和陈墨轩结婚两年，除了必要的公开场合，他们几乎没有亲密接触。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商业联姻的关系，感情需要慢慢培养。原来，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别人。
"现在你要离婚了，我觉得很好。"白心怡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样大家都不用痛苦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林晚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当然不是。
"白心怡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早点签字离婚。
"林晚晚看着那张支票，上面写着一千万。"你用钱羞辱我？""这不是羞辱，这是补偿。
"白心怡笑得很优雅，"毕竟，你耽误了墨轩两年的青春，也耽误了自己的青春。
"林晚晚一把抓起支票，撕成碎片扔在地上："滚出去！""陈太太，何必这么激动呢？
"白心怡丝毫不生气，"反正你们早晚要离婚，为什么不能体面一点？""我说了，滚出去！
"白心怡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不愿意体面地离开，那我只能用别的方法了。"说完，
她拿起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对了，陈太太，
墨轩今天晚上会去半山酒店的总统套房，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他和谁在一起。"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林晚晚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白心怡的话像毒蛇一样在她心里游走，让她痛苦不堪。原来，
那天晚上陈墨轩真的是去见别的女人了。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初恋。
手机响了，是陈墨轩打来的。林晚晚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犹豫了很久才接起来。"晚晚，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陈墨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们好好谈谈。""不用了。
"林晚晚的声音很冷，"陈墨轩，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晚晚......""还有，
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花了，我不会收的。"说完，她挂了电话。小萌走进来，
看见地上的纸屑和林晚晚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晚晚姐，您没事吧？""没事。
"林晚晚站起来，"小萌，你帮我订一张今晚去巴黎的机票。""巴黎？您要出差吗？
""不是出差，是散心。"林晚晚看着窗外，"我想一个人静静。"小萌不敢多问，
连忙去订机票。林晚晚收拾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心情复杂。也许，离开一段时间是个好主意。
她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需要空间来治愈自己的伤口。至于陈墨轩，
就让他和他的白月光去幸福吧。她再也不想做那个多余的人了。晚上七点，
林晚晚拖着行李箱来到机场。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才起飞，
她在候机厅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陈墨轩打的。
还有几条短信："晚晚，你在哪里？""我去你工作室了，小萌说你去机场了？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林晚晚看着这些短信，心情很复杂。
如果没有白心怡的出现，如果没有今天下午的那些话，她可能还会对这个男人抱有一丝幻想。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正准备关机，手机又响了。这次不是陈墨轩，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林小姐，我是半山酒店的工作人员。有位陈先生在我们这里出了一点意外，
您能过来一下吗？"第四章"什么意外？"林晚晚猛地站起来。"陈先生喝了很多酒，
现在人事不省，身边的白小姐说联系不上他的家人，让我们打电话给您。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沉。白心怡果然和陈墨轩在一起。"你们打120了吗？""打了，
但是陈先生拒绝去医院，白小姐说让您过来处理。"林晚晚看了看登机口，
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起飞。她咬了咬牙："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
她拖着行李箱匆匆离开机场。半山酒店是江城最高档的酒店，总统套房在顶层。
林晚晚到达的时候，看见白心怡正在走廊里踱步。"陈太太，你终于来了。"白心怡看见她，
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墨轩喝得太多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林晚晚没有理她，
直接推开房门。房间里酒气熏天，陈墨轩躺在沙发上，满脸通红，
嘴里还在胡言乱语："晚晚......晚晚......"林晚晚走过去，
看着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心情复杂。"他喝了多少？""不知道，
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白心怡在一旁说道，"他一直说要见你，还说什么对不起。
"林晚晚蹲下来，伸手试了试陈墨轩的额头，有些发烫。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
"不用了。"白心怡按住她的手，"我已经叫了私人医生，马上就到。""你叫的医生？
""是的，我和墨轩的私人医生很熟。"白心怡笑了笑，"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林晚晚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这时，
陈墨轩突然抓住了林晚晚的手："晚晚......是你吗？"他的眼睛还闭着，
但手劲很大。"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很沙哑，
"那天晚上......我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林晚晚的心一颤，
想要抽回手，但陈墨轩抓得很紧。
她说她要***......我怕......我怕她真的会死......"林晚晚愣住了，
转头看向白心怡："他说什么？"白心怡的脸色有些不自然："醉话而已，别当真。
""她说她要***......"陈墨轩还在继续说，
她手腕上的血......我吓坏了......"林晚晚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在说什么？
你们新婚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了，醉话而已。"白心怡的声音有些急躁，"陈太太，
了她一夜......在医院......一整夜......"陈墨轩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怕你担心......我怕你害怕......"林晚晚感觉自己的世界在摇晃。
医院？不是酒店房间？她猛地站起来，抓住白心怡的胳膊："你给我说清楚，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心怡想要挣脱她的手。
"你刚才给我看的照片，是在哪里拍的？""酒店...不是，
我......"白心怡的话有些混乱。"到底是酒店还是医院？"林晚晚的声音越来越高，
"你撒谎！"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白小姐，
你说的病人在哪里？"医生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陈墨轩，皱了皱眉："这不是陈总吗？
他怎么了？""王医生！"白心怡看见医生，脸色更加慌乱，"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有病人需要急救吗？"王医生疑惑地看着她，"咦，陈太太也在？
"林晚晚看着这个医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王医生，您认识我？""当然认识，
两年前陈总带您来医院检查的时候，我还见过您呢。"王医生笑了笑，"对了，
那天晚上我还以为您是陈总的妹妹，后来才知道是新婚妻子。""两年前？哪一天？
""就是您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啊。"王医生回忆着，
"那天晚上陈总急匆匆地带着白小姐来医院，说她割腕***了。后来您也来了，
还问我白小姐的情况......"林晚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你说什么？
我也去了？""是啊，您穿着睡衣就来了，还说担心陈总的朋友。
"王医生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陈太太，您不记得了吗？
""我......"林晚晚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努力地回忆着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但除了等待和失望，什么都想不起来。"陈太太，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王医生关心地问。
这时，白心怡突然说话了："王医生，您记错了吧？那天晚上陈太太没有来医院。
""没有来？"王医生愣了一下，"不对啊，
我记得很清楚......""您一定是记错了。"白心怡打断了他的话，
"陈太太那天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家休息。"林晚晚看着白心怡，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为什么白心怡要否认她去过医院？为什么她自己一点都不记得？
沙发上的陈墨轩突然坐了起来，眼神迷离地看着众人："晚晚？你真的来了？
"他看见林晚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然后又变成了痛苦："晚晚，
我对不起你......那天晚上......""陈墨轩，你给我说清楚！
"林晚晚走到他面前，"两年前的新婚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五章陈墨轩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看着林晚晚的眼睛："晚晚，
你......你真的不记得了？""记得什么？""那天晚上，心怡割腕***，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后赶过去。后来你也来了，
还安慰我说心怡没事......"陈墨轩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你理解我，
说朋友有难必须帮忙......"林晚晚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我根本不记得！""你不记得？"陈墨轩试图站起来，但身体摇摇晃晃，
"你不记得你在医院里陪了我们一整夜？不记得你第二天早上还给心怡买了粥？""我没有！
"林晚晚摇头，"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你接了电话就出去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衬衫上还有香水味！""香水味？"陈墨轩愣住了，"不可能，
我一整夜都在医院......"白心怡在一旁脸色苍白，突然开口："够了！你们别说了！
"所有人都看向她。"心怡，你怎么了？"陈墨轩疑惑地问。白心怡深呼吸了一下，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墨轩，我......我有话要告诉你。""什么话？
""那天晚上......我没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陈墨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我说，我没有***。"白心怡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只是......我只是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然后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陈墨轩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我嫉妒！
"白心怡突然大声说道，"我嫉妒她！我们明明相爱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你要娶她？
为什么你要为了生意抛弃我？"林晚晚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那我呢？
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去医院？"白心怡咬了咬牙："因为......因为我给你下了药。
""什么？！""在你们的新房里，我提前放了一种药，会让人短暂失忆。
"白心怡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林晚晚感觉天旋地转，
她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让你们的婚姻出现裂痕，我想让墨轩回到我身边。"白心怡已经完全崩溃了，
"可是我没想到，你们的感情这么脆弱，
竟然因为一个误会冷战两年......"陈墨轩猛地站起来，虽然还有些摇晃，
但眼神已经完全清醒了："你说什么？你给晚晚下药？""墨轩，
我......""你疯了吗？！"陈墨轩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