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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至尊!

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至尊]1 外门大比风波起在今天的青岚宗的外门演武场,

人声鼎沸,锣鼓喧天。这是三年一度的外门大比,算是这东荒边缘宗门里难得的盛事。

擂台以坚硬的青罡石垒砌,上面加持了简单的防护阵法,免得弟子们打得兴起,波及台下。

此刻台上正有两个炼气后期的弟子在斗法,一个御使着火蛇术,一个挥舞着水波盾,

打得有来有回,灵光四溅,引得台下阵阵叫好。我,陈实,

就靠在外围最不起眼的一棵老槐树下,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看着。慢,太慢了。

那火蛇扭得跟没吃饱饭似的,那水盾薄得跟纸糊的一样。破绽?全身都是破绽。我要是愿意,

吹口气都能让他们俩一起滚下台去。当然,这只是想想。我现在的明面身份,

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炼气六层,不高不低,丢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这种宗门活动,

必须到场,美其名曰观摩学习,凝聚向心力。实际上,就是来充数,当背景板。

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这具年轻皮囊就是这点不好,容易犯困。

目光懒散地扫过台下那些兴奋、紧张、或带着野心的年轻面孔。活力是真足,

就是脑子看起来都不太灵光的样子。正神游天外呢,

一阵略显尖锐急促的女声突然从我左前方响起,带着哭腔:“哎呀!我的‘雪灵貂’!

快回来!”人群一阵小小的骚动,我撩起眼皮看去。是一个穿着内门弟子淡青色服饰的女修,

容貌俏丽,此刻正一脸焦急,跺着脚。她手腕上一个精致的银色灵兽环光芒闪烁不定,显然,

里面豢养的小东西不知怎么跑出来了。一道白影,快得像是地上一溜滚动的雪球,

在人群脚边惊慌失措地乱窜,引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和下意识的避让。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无杂毛,只有巴掌大小的灵貂,眼睛红宝石似的,确实挺可爱。

但现在这小白团子显然是吓坏了,根本辨不清方向。好巧不巧,它奔着的,

就是我靠着的这棵老槐树的方向。更巧的是,就在它快要窜到我脚边那片阴影里时,斜刺里,

猛地踢来一只脚!那脚上穿着外门弟子的普通制式靴子,出脚的角度却刁钻狠辣,

速度快且隐蔽,腿上运足了筑基期的灵力,带着一股子阴狠的暗劲,

精准无比地踹在了那只小雪貂柔弱的腰腹部位!“吱——!

”一声极其凄厉短促的惨叫声响起。那小白团子连挣扎一下都没有,直接被踹得凌空飞起,

划过一道让人心头发紧的弧线,然后“啪”地一声,摔在我脚边不远处的草地上。

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那身油光水滑的雪白皮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枯槁,

微弱的生命气息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那一脚,狠毒异常,直接震碎了它所有的心脉肝肠。

整个变故,从灵貂窜出到毙命,不过是两三个呼吸的事情。场面瞬间安静了一下,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住,先看看那只死得不能再死的小貂,然后又齐刷刷地,

转向了站在尸体旁边的我。

脑子里齿轮转动的声音——貂死在他旁边→肯定是他干的→这个炼气六层的倒霉蛋要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一个充满了愤怒和悲痛,演技略显浮夸的声音炸雷般响起,

几乎掀翻演武场的顶棚:“陈实!你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虐杀柳师姐的灵宠!

”我微微挑眉,看向声音来源。是赵莽。外门一霸,筑基初期修为,

仗着体格壮硕和那么点修为,在外门拉帮结派,横行无忌。此刻,他一脸“震怒”,

仿佛死了亲爹妈,几步就跨过人群,冲到我的面前,手指头差点戳进我的鼻孔里,

唾沫星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喷了我一脸:“大家都看到了!这雪灵貂就是跑到你这里,

被你一脚踢死的!好毒辣的手段!连这么小的灵宠都不放过!

”那个丢了灵宠的柳师姐也提着裙子快步跑了过来,看到地上已经僵硬的小貂,

眼圈“唰”地就红了,指着我,声音带着哭腔和不敢置信的愤怒:“你!

你为何要杀我的小雪!它那么小,那么乖,怎么可能惹到你?!你赔我的小雪!

”低头瞥了一眼脚边那团小小的尸体,又抬眼看了看演技用力过猛的赵莽,

和那位真情实感、悲伤愤怒的柳师姐。心里啧了一声。栽赃嫁祸?这么老套的戏码?

而且玩得还这么糙,破绽百出。赵莽踢出那记阴狠暗脚时,

那筑基期的灵力波动虽然微弱隐蔽,但在我感知里,简直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亮得刺眼。

还有他出脚后那瞬间收回,以及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我没说话,只是把嘴里那根狗尾巴草拿下来,在指尖捻了捻。这草茎有点老了,

捻着不够柔软。我的沉默,在赵莽看来,无疑是吓傻了、无力辩驳的表现。他气势更盛,

声音吼得恨不得让山门外的麻雀都听见:“残忍虐杀同门珍视灵宠,按照宗规,

当处以重责一百执法鞭,废去全身修为,逐出宗门!陈实,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跪下伏法!

”周围的弟子们也开始嗡嗡地议论开来,声音越来越大。“真是陈实踢死的?

我没看清啊……”“赵师兄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就在他脚边死的,不是他是谁?

”“啧啧,没想到陈实看着挺老实,心这么狠……”“柳师姐可是内门弟子,

还是王长老的记名弟子,这下陈实倒大霉了……”“活该!谁让他手贱!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赵莽在外门积威不小,加上那柳师姐内门弟子的身份光环,

以及那死得恰到好处、位置刁钻的小貂,

几乎没人会为我这个平平无奇、毫无背景的外门弟子说句公道话。

甚至有几个平日里就跟着赵莽厮混、充当狗腿子的弟子,已经开始扯着嗓子带节奏,

大声叫嚣起来:“请执法长老!请刘长老主持公道!”“对!严惩陈实!废他修为!

”“这种心肠歹毒之人,不配留在我们青岚宗!”“让他给雪灵貂偿命!

”喧嚣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几乎要盖过擂台上的比斗声。2 金丹长老跪地求很快,

一位身穿执法堂黑色长老服饰、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老者,被这巨大的动静吸引,

皱着眉头,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他身上自然散发出的金丹初期威压,

让周围嘈杂的场面顿时为之一静,许多炼气弟子都感到呼吸一窒,下意识地低下头。

“何事在此喧哗,扰乱大比的秩序?”只见执法长老开口道。赵莽立刻抢上前一步,

躬身行礼,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恭敬中带着沉痛和控诉:“启禀刘长老!弟子赵莽,

亲眼所见!这外门弟子陈实,心思歹毒,无故虐杀了柳师姐珍爱的雪灵貂!手段残忍,

人神共愤!请长老依宗规严惩,以正视听!”柳师姐也适时地哽咽着上前,盈盈一拜,

泪珠儿恰到好处地滚落:“刘长老,您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小雪它,

它死得太惨了……”刘长老的目光这才终于,落到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像是在看一件物品,或者说,一件即将被处理的垃圾。

“陈实,”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只有冰冷的陈述,“赵莽所言,是否属实?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脸“你死定了”的赵莽和暗自垂泪的柳师姐,

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聊:“如果我说,不是***的。

是赵莽一脚把它踹死,然后栽赃陷害给我。刘长老,您信吗?”赵莽脸色猛地一变,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脚,指着我厉声骂道:“你放屁!陈实,

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诬陷于我!刘长老明鉴万里,岂会受你蒙骗!

”刘长老的花白眉毛拧紧,脸上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耐和厌恶,

他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调查取证的意思,冷冷道:“本长老只相信眼见为实!赵莽入门多年,

一向敦厚可靠,岂会凭空诬陷你一个炼气弟子?柳师妹的灵宠确系死于你身旁,

这是不争的事实!陈实,你罪证确凿,还敢信口雌黄,攀咬他人?”他顿了顿,

声音陡然变得更加严厉,那股金丹期的威压再次刻意地释放出来,如同沉重的水银,

重点向我压来,试图让我当场出丑,跪地屈服:“本长老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

立刻自废丹田修为,然后向柳师妹叩头赔罪,或许本长老念你尚有悔意,可免去执法鞭刑,

只将你逐出宗门了事!二,本长老亲自出手,将你擒下,锁拿至执法堂刑狱,

让你受尽一百执法鞭后,再废你修为,届时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他目光如冷电,

逼视着我:“选吧!”自废修为?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让我这九天十地、万古唯一的至尊,因为一只被人故意踢死拿来当道具的小小灵宠,

自废修为?这戏码,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也太高看他们自己了。

我看了看这位“公正严明”的刘长老,

扫过周围那些或冷漠、或兴奋、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带着几分怜悯但绝不敢出声的脸庞。

我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手里那根捻了半天的狗尾巴草扔到地上。“看来,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是没得谈了。

”刘长老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那句“没得谈了”,轻飘飘的,落在他耳中,

却无疑是最大的挑衅和蔑视!一个炼气六层的蝼蚁,在他金丹真人的威压之下,

不仅没有瑟瑟发抖、跪地求饶,反而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找死!”他彻底失去了耐心,

也不再维持那副“公正执法”的假面,低吼一声,金丹初期的威压不再保留,

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向我碾压而来!他要以绝对的力量,将我彻底压垮,

让我像条死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为我的“不识抬举”付出代价!

周围的弟子们被这股骤然加强的威压逼得连连后退,脸色发白,眼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金丹之威,对他们而言,已是难以想象的强大。在他们看来,我这炼气六层的微末修为,

在这等威压之下,本该筋骨碎裂,吐血倒地,甚至当场昏死过去。

赵莽脸上那残忍而得意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他似乎已经听到了我骨头碎裂的声响。

柳师姐也微微侧过脸,似乎有些不忍目睹接下来的惨状,但终究没有出声阻止。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我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抬手,

轻轻掸了掸衣袖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那足以让普通筑基弟子崩溃的金丹威压,

落在我身上,就像是微风吹过万古不变的磐石,连我的一根发丝都没有吹动。场面,

一下子变得极其诡异。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赵莽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瞪得像是铜铃,

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柳师姐也忘了哭泣,愕然地看着我。那些退开的弟子们,更是面面相觑,

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嗯?!”刘长老的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的怒容被惊疑不定所取代。他的威压明明毫无保留地释放了,

为何这炼气小子……纹丝不动?!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这绝不可能!

除非……他死死盯着我,试图从我身上找出什么隐藏修为的法宝痕迹,但一无所获。

眼前这小子,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炼气六层。“好小子!”刘长老面子彻底挂不住了,

老脸涨得通红,厉声道:“看来是身上带了什么遮掩气息、抵挡威压的异宝!

竟敢凭借外物戏耍本长老!但你以为,这样就能忤逆金丹之威了吗?

”他强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眼神变得更加凶狠。法宝终究是外物,他就不信,

一个炼气期能完全发挥法宝威力!只要擒下我,一切自然分明!“冥顽不灵!

本长老亲自拿你,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3 金丹长老跪地求他不再犹豫,低喝一声,

右手猛地探出,五指弯曲成爪,指尖吞吐着锐利的金色灵光,撕裂空气,直直抓向我的肩膀!

这一爪,名为“碎罡爪”,乃是青岚宗执法堂擒拿要犯的招式,威力刚猛,

足以轻易抓碎筑基修士的护体灵光,捏碎肩胛骨!爪风呼啸,带起尖锐的破空声,

显示出他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台下响起一片惊呼,不少弟子甚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不忍看那骨碎筋折的血腥场面。赵莽重新露出了快意的神色,

仿佛已经看到我像死狗一样被提溜起来。我看着他抓来的手,那速度在我眼里,

慢得像是蜗牛爬行,轨迹清晰得如同画在纸上。破绽?全身都是破绽。

我有一万种方法在他碰到我之前,让他这只手连同整个人变成飞灰。但那样,太无趣了。

就在那闪烁着危险金光的爪子,即将触碰到我肩头衣衫的前一刹那。我终于有了反应。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刘长老一眼。真的,就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动用丝毫灵力,

没有引动天地法则,甚至眼神里都没有任何杀意或者怒意。

就像是在看一只朝着自己张牙舞爪、嗡嗡叫唤的……苍蝇。然而,就是这平淡无奇的一眼。

刘长老那迅猛凌厉、蕴含着金丹灵力的攻势,骤然僵住!他那只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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