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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今天就是你最后的价值了。"

我穿着一身廉价的婚纱,站在苏家客厅里,听着养母冷漠的声音。

"嫁给霍家那个废物,算是你报答苏家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养父苏建国坐在真皮沙发上,连眼皮都懒得抬:"霍景琛车祸后就成了植物人,医生说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苏家本来要让雅雅替嫁,现在正好你这个野丫头顶上。"

我的心如刀绞,却还是强撑着说:"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养母王淑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在苏家吃了十八年白饭,现在该还债了。嫁过去后好好伺候霍家那个废人,别给苏家丢脸。"

客厅里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苏雅雅踩着十厘米的细跟鞋款款走来,一身名牌从头到脚,珠光宝气。

"姐姐,真是辛苦你了。"她笑得如花似玉,眼底却满是得意:"本来这门婚事是给我准备的,但是霍景琛现在那个样子,我实在是..."

"雅雅,你别说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会好好完成这桩婚事的。"

苏雅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那副温婉的表情:"姐姐真是善解人意。对了,听说霍家现在家道中落,霍老爷子也重病在床,你嫁过去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她说着,从LV包里掏出一叠现金放在茶几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当嫁妆吧。"

我看着那薄薄的几千块钱,心中苦笑。十八年来,我在苏家从来都是最卑微的存在。明明我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却被当成外人;而苏雅雅这个抱错的孩子,反倒成了苏家的掌上明珠。

三年前DNA鉴定结果出来时,我以为终于能得到父母的认可和疼爱。没想到苏建国和王淑华早就把苏雅雅当成了亲生女儿,而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女儿,在他们眼里反倒成了抢夺女儿地位的外人。

"既然都安排好了,那我就走了。"我拿起那点可怜的"嫁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家。

从今以后,我和苏家再无关系。

婚礼在一个普通的酒店举行,来的客人寥寥无几。霍家那边只来了一个管家霍叔,苏家这边连苏建国夫妇都没露面,只派了一个远房亲戚来走过场。

我穿着那身廉价婚纱,对着一把轮椅宣读了结婚誓词。

轮椅上的男人静静躺着,眼睛紧闭,面容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他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霍景琛。

一个传说中的废物,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少夫人,少爷的情况您也看到了。"霍叔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说话时眼中带着悲伤:"自从三年前车祸后,少爷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医生说希望很渺茫..."

我点点头:"我会照顾好他的。"

霍叔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少夫人,霍家现在的情况您应该也有所了解。老爷子重病,公司濒临破产,家里的佣人都已经遣散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老头子。您嫁过来,恐怕要受委屈了。"

"没关系的。"我看着轮椅上的霍景琛,心中五味杂陈。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都是被家人抛弃的可怜虫。

婚礼结束后,霍叔开着一辆老旧的桑塔纳,载着我和轮椅上的霍景琛回到了霍家老宅。

这座曾经辉煌的豪宅如今已经破败不堪,到处都显出萧条的景象。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间里家具蒙尘,处处透露着没落的气息。

"少夫人,您的房间在二楼,少爷的房间在一楼,方便照顾。"霍叔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对我说:"家里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以后就要麻烦您多费心了。"

我跟着他们进了霍景琛的房间。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台医疗设备,还有一些康复器材。霍叔熟练地将霍景琛从轮椅上抱到床上,动作很轻很温柔。

"少爷虽然醒不过来,但是医生说要经常和他说话,或许有一天会有奇迹发生。"霍叔整理好被子,对我说:"少夫人,我去给您收拾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霍景琛。

我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丈夫。他看起来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轮廓分明,即使面色苍白也掩盖不住的英俊。如果不是因为车祸,他应该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吧。

"你好,我是苏晚晚,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妻子了。"我轻声对他说话:"我知道你听不到,但是医生说要多和你说话。我会照顾好你的,虽然我们都是被家人抛弃的人,但是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躺在床上的霍景琛当然没有任何反应,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医疗设备的滴滴声。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去楼上收拾自己的房间。

霍叔给我准备的房间很简单,除了基本的家具什么都没有。我将那点可怜的行李放好,然后下楼去厨房准备晚饭。

厨房里的食材很少,我简单做了两个菜,一份给霍叔,一份留给自己。至于霍景琛,他只能吃流食。

吃饭的时候,霍叔告诉我一些霍家的情况。霍家曾经是本市的豪门望族,霍景琛的爷爷白手起家创建了霍氏集团。但是三年前霍景琛出车祸后,霍老爷子受到打击一病不起,公司群龙无首,很快就被竞争对手蚕食,现在已经濒临破产。

"如果少爷能醒过来就好了。"霍叔说着,眼中满是无奈:"他是霍家的独子,也是霍老爷子唯一的希望。"

我默默听着,心中感慨万千。霍家的遭遇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同样都是命运弄人。

晚上,我坐在霍景琛的床边,一边给他***手臂,一边轻声和他说话。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虽然情况有些特殊,但是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的。"我握着他冰凉的手:"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霍叔一个人照顾这么大的家很辛苦。还有你爷爷,他一定很想见到你醒过来。"

霍景琛依然毫无反应,我也没指望他能听到。这更像是我在自言自语,排解心中的孤独。

就这样,我在霍家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早上起床后,我会先去看看霍景琛,给他翻身***,然后准备早餐。白天的时候,我会在家里做些家务,照顾霍景琛的起居。晚上,我会坐在他的床边和他说话,讲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

日子过得很平静,也很孤独。霍叔虽然对我很好,但毕竟是老一辈的人,我们之间没有太多共同话题。而霍景琛,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永远不会给我任何回应。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才二十二岁,难道要在这座破败的老宅里守着一个植物人过一辈子吗?

但是每当这种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霍叔期盼的眼神,想起那个躺在病床上的霍老爷子。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照顾好霍景琛,等他醒过来。

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更不能像苏家人那样绝情。

结婚一个月后,苏雅雅来了。

她开着一辆粉色的保时捷,穿着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踩着***版的高跟鞋,像只骄傲的白天鹅一样出现在霍家破败的院子里。

"哇,这里的环境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她站在客厅里,目光在发霉的墙壁和蒙尘的家具上扫过,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

我正在给霍景琛喂流食,听到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姐姐过得怎么样啊。"苏雅雅走到轮椅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毫无反应的霍景琛:"这就是传说中的霍家少爷?看起来确实...很特别。"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优越感,仿佛在看一件破烂的商品。

"请你对我丈夫尊重一点。"我放下手中的勺子,声音有些冷。

"哎呀,姐姐别生气嘛。"苏雅雅笑得更加甜腻:"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吗?听说霍家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一个人照顾一个植物人,一定很辛苦吧?"

她说着,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万块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改善一下生活吧,毕竟你现在代表的是苏家的脸面。"

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心中涌起一阵屈辱感。十万块钱,在苏雅雅眼里可能只是一双鞋子的价格,但她却用这种施舍的语气给我。

"不用了,我们过得很好。"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苏雅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虚假的笑容:"姐姐真是要强。不过你确定不要吗?听说霍老爷子的医药费可不便宜,你们现在还付得起吗?"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确实,霍老爷子的医药费是个大问题,霍叔为此愁得头发都白了许多。但是我不能接受苏雅雅的施舍,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卑微。

"我说了不用。"我的声音更冷了。

苏雅雅耸了耸肩:"随便你吧。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优雅地翘起腿:"昨天晚上,陈少向我求婚了。"

陈少,陈志华,是本市另一个豪门家族的继承人。在我还在苏家的时候,苏建国一直想把我嫁给他,但陈志华看不上我这个"假千金",反而对苏雅雅青睐有加。

"恭喜你。"我平静地说。

"谢谢。"苏雅雅笑得更加灿烂:"陈少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会邀请全市的名流参加。你知道吗,他今天刚给我买了一条价值五百万的钻石项链。"

她说着,故意拨开头发,露出脖子上那条闪闪发光的项链。在霍家这间破败的客厅里,那条项链显得格外刺眼。

我知道她是故意来炫耀的,想要看我嫉妒和痛苦的表情。但是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应该回去准备婚礼,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我继续给霍景琛喂食。

苏雅雅见我没有按照她预期的那样表现,脸色有些不好看:"姐姐,我们毕竟是姐妹,我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关心?"我停下动作,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看着父母把我当成替嫁品。"

苏雅雅的脸色变了变:"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是没办法的,陈少他不喜欢霍景琛这样的..."

"够了。"我打断她的话:"你说够了没有?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

苏雅雅站起身,眼中满是怒意:"苏晚晚,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给我摆脸色?"

"你来看我?"我冷笑一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看看曾经的苏家大小姐现在过得有多惨,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苏雅雅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种地方?要不是妈妈让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才懒得来这个破地方!"

原来是王淑华派她来的。我心中冷笑,看来苏家人还是不放心,担心我在霍家过得太好。

"那你可以回去告诉她,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施舍。"我的声音里带着坚决。

苏雅雅气得脸色发白:"苏晚晚,你会后悔的!你以为嫁到霍家就能翻身?告诉你,霍家已经完了,霍景琛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活寡妇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医疗设备的滴滴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怒意。

"对不起,让你听到这些不好听的话。"我对霍景琛说:"不过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我继续给他喂食,动作比之前更加温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霍景琛能听到我说的话,虽然他从来没有任何反应。

傍晚的时候,霍叔从医院回来,脸色很不好。

"霍叔,霍爷爷怎么样了?"我担心地问。

霍叔摇了摇头:"医生说老爷子的情况不太好,需要做一个手术,但是手术费要三十万..."

三十万,对现在的霍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霍叔每个月的退休金只有几千块,霍家的资产早就被银行冻结,我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霍叔,我去想办法。"我咬着牙说。

"少夫人,这怎么能让您..."霍叔眼中满是愧疚。

"霍爷爷也是我的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握住霍叔的手:"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三十万,对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数字。我在苏家虽然是亲生女儿,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待遇,手里根本没有积蓄。

想来想去,我只能想到一个办法——卖掉我唯一值钱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拿出了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这是我小时候在福利院时就有的东西,院长说是我被遗弃时唯一的物品。多年来我一直把它当作护身符,从来舍不得摘下来。

我拿着玉佩来到古玩市场,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店铺。

"老板,您帮我看看这个值多少钱?"我小心翼翼地把玉佩递过去。

老板戴上眼镜仔细看了看,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小姑娘,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这是我的祖传物品。"我不敢说实话。

老板又仔细端详了一遍:"这是块好玉,成色很不错。不过..."他抬头看了看我破旧的衣服:"你确定这是你的东西?"

我知道他在怀疑我,连忙说:"真的是我的,您看,我一直戴着的。"

老板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钱,现金交易。"

五万块钱,虽然离三十万还差很远,但至少能先救急。我咬了咬牙:"好的。"

就在老板去拿钱的时候,店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苏晚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陈志华。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一看就是来这里买古玩的。

"我...我有点私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卖东西。

陈志华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玉佩上,眼睛突然亮了:"这个玉佩...你要卖?"

不等我回答,他就对老板说:"这个玉佩我要了,开个价吧。"

老板立刻变了态度:"陈少您好,这块玉佩确实是好东西,我正准备收下来。如果您要的话..."

"五十万。"陈志华直接开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数字。

五十万?老板刚才才出价五万,陈志华一开口就是五十万?

我看着他们两个,心中涌起一阵不安的预感。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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