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跪下,说不跪就让我好看。我看着婆婆那张嚣张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事不关己的丈夫,
心如死灰。婆婆七十大寿,宾客满堂,我却被逼着给那个人人唾弃的“小三”敬茶。
我颤抖着手,茶水泼了她一身。“反了你了!”婆婆怒吼。我平静地拿起电话,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警察吗?这里有人聚众堵伯,还有人贩卖文物。”01我叫陈宁,
嫁给周建国五年,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婆婆重男轻女,我生了女儿,在她眼里就成了罪人。
周建国是军人,常年不在家,婆婆更是变本加厉。今天,是婆婆七十大寿。一大早,
我就被她从床上拽起来,指挥***这干那。“陈宁,你快去把厨房收拾干净,
那些碗筷都擦亮了!别让人看了笑话!”婆婆叉着腰,颐指气使。我腰酸背痛,
可也只能忍着。“妈,我这就去。”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女儿周晓晓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休息一下,晓晓帮你。”婆婆一听,立刻把晓晓推开:“去去去,
小丫头片子,帮什么忙?添乱还差不多!”晓晓吓得躲在我身后,眼眶红红的。
我心疼地抱紧女儿,瞪了婆婆一眼。“妈,晓晓还小,您别这样。”婆婆冷哼一声:“小?
我看是惯的!不像个女孩样,整天就知道缠着你!”我气得想反驳,可想到今天是她生日,
还是忍住了。下午,宾客陆续到来,家里热闹非凡。我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突然,婆婆把我叫到客厅,指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说:“陈宁,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你建国叔叔的女儿,周丽。”我愣住了。周建国叔叔的女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周丽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挑衅。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婆婆接着说:“周丽,这是你建宁哥的媳妇,陈宁。”“嫂子好。”周丽甜甜地叫了一声,
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勉强应了一声,心里却充满了疑惑。晚上,
寿宴正式开始。婆婆坐在主位上,春风得意。周建国也回来了,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
他看到我,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坐到婆婆身边,和亲戚们寒暄起来。我心里有些失落,
结婚这么多年,他对我始终是淡淡的。酒过三巡,婆婆突然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今天,
除了给我祝寿,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所有人都看向她,我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建国啊,你过来。”婆婆招手叫周建国。周建国走到婆婆身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
婆婆拉过周丽的手,对大家说:“周丽这孩子,从小就和建国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如今,
她也到了适婚年龄,我想着,不如就让他们……”“妈!”周建国突然打断了婆婆的话,
脸色有些难看。婆婆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我想着,不如就让他们,
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婆婆高声宣布。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我呆呆地看着婆婆,又看向周建国和周丽。周丽羞涩地低下头,
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周建国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周围的亲戚们也议论纷纷,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所有人围观。“妈,您在说什么?
”我颤抖着声音问。婆婆冷笑一声:“说什么?说你霸占着建国,
让他不能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我霸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啊!
你嫁进我们周家五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脸霸占着建国吗?”婆婆越说越激动。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妈,我给周家生了女儿,晓晓也是您的孙女!”“孙女有什么用?
我们周家要的是传宗接代的男丁!”婆婆的声音尖锐刺耳。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
周建国终于开口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歉意:“陈宁,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
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我的胸口。他真的要和周丽在一起吗?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周丽突然走到我面前,端起一杯茶,递给我。“嫂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婆婆就抢着说:“陈宁,你还不快给周丽敬茶!
以后她就是周家的女主人了!”我看着那杯茶,又看看周丽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让我给“小三”敬茶?我做不到!“我敬你妈!”我猛地抬手,将茶水泼了周丽一身。
周丽尖叫一声,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妆容花了一大半,狼狈不堪。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道:“反了你了!陈宁,你这个泼妇!”周建国也皱起了眉头,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责备。我却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泼妇?是啊,我就是泼妇!
可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我拿起手机,拨通了110。“喂,警察吗?
这里有人聚众堵伯,还有人贩卖文物。”我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所有人都愣住了。
02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寿宴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婆婆的脸色由红转白,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周建国也呆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
周丽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陈宁,你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警察来了就知道了。”我之所以敢这么做,
是因为我早就掌握了婆婆的把柄。婆婆喜欢打麻将,而且赌注不小。
她还偷偷收藏了一些来路不明的“古董”,经常拿出来显摆。这些事情,我一直看在眼里,
记在心里。我早就预料到,婆婆迟早会做出让我无法忍受的事情。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
很快,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婆婆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慌乱地看向四周,
想要把那些麻将和“古董”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名警察走进客厅,
目光扫视了一圈。“是谁报的警?”一名警察问道。我举起手:“是我。”警察走到我面前,
礼貌地问:“请问有什么情况?”我指着婆婆身后的柜子:“警察同志,
我婆婆家里有聚众堵伯的情况,而且她还收藏了一些来路不明的文物,我觉得可能是赃物。
”婆婆一听,立刻跳起来:“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警察同志,她这是诬陷!
”警察看向婆婆,又看了看我指的柜子。“我们会进行调查的。”警察说。
周建国终于反应过来,他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陈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妈的生日!”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生日?
你妈今天想让我给她的小三敬茶,你觉得这像过生日吗?”周建国语塞。
警察开始对现场进行勘察。很快,他们就在柜子里找到了麻将牌和一些现金。接着,
又在另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几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董”。婆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警察同志,这些东西都是我收藏的,不是赃物!
”婆婆还在狡辩。警察不为所动,他们拿出了证物袋,将这些东西一一装好。
“我们会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进行鉴定。”警察说,“另外,
我们会对涉嫌堵伯的人员进行调查。”婆婆的那些牌友们,一个个都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没想到,一场寿宴,竟然会变成这样。周丽也吓傻了,她躲在人群后面,
一句话也不敢说。警察带走了婆婆和几个牌友。临走前,婆婆指着我,
咬牙切齿地说:“陈宁,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彻底决裂了。寿宴不欢而散。宾客们都走了,周建国还站在客厅里,
脸色铁青。“陈宁,你太过分了!”他终于爆发了。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失望。“我过分?
周建国,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过分?”“你明知道妈不喜欢你,
你还……”“我还什么?我还给你生了女儿?我还为你操持这个家?我还忍受***刁难?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充满了愤怒。“陈宁,你别这样,妈她年纪大了,
你让着她点不行吗?”“让?我让了五年!我还要让到什么时候?让到她把小三扶正,
把我扫地出门吗?”我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周建国看着我,眼神复杂。“陈宁,
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谈什么?谈你什么时候和周丽结婚吗?”我冷笑一声。
周建国沉默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的心彻底死了。“周建国,我们离婚吧。
”我平静地说。周建国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我一字一句地说。03周建国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离婚,他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陈宁,你别冲动,妈她只是一时糊涂。”他试图挽回。我看着他,心里没有波澜。
“一时糊涂?周建国,你有没有想过,她做的这些事,对我的伤害有多大?
”“我……”他语塞。“你没有。你只知道让你妈高兴,让你妈满意。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反问。周建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我们之间,
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平静地说。就在这时,女儿晓晓从房间里跑出来,
她看到我和周建国吵架,吓得躲在我身后。“妈妈,爸爸,你们不要吵架。
”晓晓怯生生地说。我心疼地抱住女儿,亲了亲她的额头。“晓晓乖,妈妈没有吵架。
”周建国看着女儿,眼神里充满了愧疚。“陈宁,为了晓晓,我们……”“为了晓晓,
我们更应该分开。”我打断他的话,“一个没有爱的家庭,对孩子的成长更是一种伤害。
”周建国无言以对。第二天,我请了律师,向周建国提出了离婚。周建国虽然不情愿,
但在律师的介入下,他最终还是同意了。我们约定了财产分割和女儿抚养权的问题。
我没有要周家一分钱,只带走了女儿。离开了周家,我感觉自己像获得新生一样。
虽然未来充满未知,但我不再需要忍受婆婆的刁难,也不再需要面对周建国的冷漠。
我带着女儿,回到了我自己的小公寓。我开始找工作,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我发现,
没有了那些烦心事,我的生活反而变得轻松起来。我把女儿送到幼儿园,自己则努力工作。
日子虽然辛苦,但却充满了希望。0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年过去了。
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收入稳定。女儿也在幼儿园里交到了很多朋友,
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的生活步入了正轨。这天,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周建国打来的。我有些意外,我们离婚后,他很少联系我。“喂?”我接起电话。
“陈宁,你……你现在方便吗?”周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什么事吗?”我问。
“妈她……她病了。”周建国说。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恨婆婆,但她毕竟是周建国的母亲。
“怎么回事?”我问。周建国告诉我,婆婆因为聚众堵伯和贩卖文物,被判了刑。在监狱里,
她得了重病,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说,她可能……可能熬不过去了。
”周建国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沉默了。虽然我恨婆婆,但听到她得了重病,
心里还是有些复杂。“她想见你一面。”周建国说。我犹豫了。见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见晓晓。”周建国又说。听到女儿的名字,我心软了。“好吧,
我明天带晓晓去看看她。”我说。第二天,我带着女儿来到医院。婆婆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瘦骨嶙峋。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只剩下一个垂暮的老人。
晓晓看到奶奶,有些害怕,躲在我身后。“晓晓,过来,让奶奶抱抱。”婆婆虚弱地说。
晓晓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婆婆抱住晓晓,眼泪掉了下来。“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