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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拖着行李箱在机场等了三个小时。

程婉仪答应来接我,却连一条消息都没发。

直到暴雨倾盆,我才收到一条冷冰冰的“公司有急事”。

下一秒,手机弹出秘书发来的截图。

秦俊阳的朋友圈,照片里是程婉仪的侧脸,配文“谢谢程总送我回家~”我发着高烧去医院,却在走廊撞见程婉仪扶着崴脚的秦俊阳。

面对我的质问,她皱眉指责我“无理取闹”。

“不过是照顾新员工,你至于吗?”后来,她看到我身旁的女人,红着眼发了疯地问“她是谁?!”1飞机落地时,窗外已经飘起细雨。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确认程婉仪没有发来新消息——她说好会准时来接我的。

手机震动,她的消息终于跳出来。

公司临时有急事,你先打车去老宅,我晚点直接过去我盯着屏幕愣了两秒。

明明昨晚视频时她还特意确认过时间,说今天一定亲自来接我。

可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连一句“抱歉”都没有。

雨势渐大,冷风卷着水汽往领口里钻。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在路边等了二十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时,头发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指尖发冷,喉咙隐隐发痒。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报了程家老宅的地址,低头用纸巾擦着身上的水渍。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程婉仪的首席秘书刘静雅发来的消息。

江总,您看看这个下面是一张朋友圈截图。

秦俊阳的头像旁,赫然是一张从副驾驶角度拍摄的照片。

车窗上雨水蜿蜒,隐约能看见驾驶座上女人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

袖口那枚墨蓝色袖扣是我去年送程婉仪的生日礼物。

配文只有一行字:暴雨天被程总亲自送回家,感动~我盯着那张图,指尖发僵。

三分钟前,程婉仪告诉我她在公司处理急事。

而现在,她的车正停在秦俊阳家楼下。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珠在玻璃上扭曲成狰狞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对司机说:“麻烦调头,送我回锦江苑。”

那是我的公寓,不是我和程婉仪的“家”。

2回到家,空荡荡的。

我换下湿衣服,冲了个热水澡,感觉头昏沉沉的。

晚饭也没吃,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一直很安静。

程婉仪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问我到家没,问我怎么样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机屏幕亮起,程婉仪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却不是关心,而是指责。

你去哪儿了?爸妈等了一晚上,你连个电话都不打?江常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我盯着那些字,指尖发冷。

她明明知道我在机场淋了雨,却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地指责我。

我点开家族群,把秦俊阳的朋友圈截图和程婉仪指责我的消息一并甩了进去,附上一句:抱歉,今晚去不了了,程总忙着送新秘书回家,没空接我发完消息,我靠在沙发上,太阳穴突突地跳。

喉咙干涩发疼,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我强撑着起身,打车去了医院。

急诊科的灯光刺眼,我拿了药,正低头翻看医嘱单,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心点,扶着我。”

我猛地抬头,程婉仪正扶着秦俊阳,小心翼翼地往候诊区走。

秦俊阳左脚踝上缠着纱布,整个人几乎靠在她身上。

更让我心头一刺的是,秦俊阳正自然地偏头看向程婉仪的手机屏幕。

这个动作太熟稔了,熟稔得让我想起以前。

有一次我无意中瞥见她的手机,她立刻皱眉把屏幕按灭:“常泽,给我点私人空间。”

而现在,秦俊阳却能这样随意地看她的消息。

程婉仪看见我,脸色骤变,下意识松开了手。

“常泽?你怎么在这儿?”我冷笑:“怎么,医院是你家开的?我不能来?”她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的辩解:“秦俊阳崴了脚,我只是带他来看医生。”

顿了顿,又狐疑地盯着我:“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吧?”我懒得理她,目光转向秦俊阳。

他抿着嘴,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手指还揪着程婉仪的袖口。

程婉仪见我不说话,语气更加理直气壮:“他刚来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回去,我作为老板照顾一下新员工,有什么问题?”我嗤笑一声:“照顾到连自己老公都不接了?”她脸色一僵,随即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已经替你向爸妈解释过了,明天你必须去老宅赔罪,别再让他们担心。”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秦俊阳立刻凑过去看,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程总,家族群好像……”他小声提醒,却在看到内容后脸色煞白。

程婉仪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猛地抬头瞪向我:“你发到家族群?”秦俊阳脸上瞬间出现委屈的神情,辩解道:“江总,我只是感谢程总送我回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冷冷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程婉仪沉下脸:“江常泽,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难看的是谁?”我反问,“失约的是你,撒谎的是你,现在倒打一耙的也是你。”

她被噎住,脸色铁青,半晌才憋出一句:“所以你果然是跟踪我来的?”我晃了晃手里的药袋:“我来看病。”

她这才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伸手想扶我:“你发烧了?我送你回去。”

我侧身避开,目光扫向秦俊阳:“他呢?”“我当然是先送他回去!”她语气理所当然,“他脚崴了不方便,送完他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

秦俊阳适时地插话,一脸善解人意:“程总,我自己打车就行,您先陪江总吧……”程婉仪皱眉:“不行,他脚伤了,我必须送他。”

说完又转向我,语气软了几分:“常泽,你等我,别多想。”

我看着她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

“不必了。”

我转身走向路边停着的网约车,头也不回地说,“靠人不如靠己,这话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秦俊阳带着哭腔的声音:“程总,都是我不好……”后视镜里,程婉仪站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

而我,终于彻底清醒了。

3程婉仪直到半夜才回到家。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玄关的感应灯在她推门时亮起。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目光扫向卧室。

门紧闭着,缝隙里透不出一丝光亮。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江常泽第一次没有等她回家就自己睡了。

程婉仪站在走廊上,胸口莫名涌上一股烦躁。

她抬手想敲门,却在指尖即将碰到门板时停住了。

最终,她只是沉默地转身,去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程婉仪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客厅里。

她看见我,立刻走过来,语气比昨晚软了几分:“常泽,昨天我送俊阳回去后就直接离开了,没有多待。”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确实是公司临时有急事,我才没去接你。”

我没说话,径直走向厨房倒水。

她跟过来,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歉意:“昨天没注意到你生病了,是我不好。”

玻璃杯在我手里转了个圈,水面上映出我冷淡的表情。

程婉仪见我不回应,话锋一转:“不过,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一声不吭就不去老宅,让爸妈担心。”

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结束这个话题:“这样吧,这次我们双方都有错,就算了,别再提了。”

我放下杯子,金属台面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程婉仪似乎把这当成了和解的信号,又凑近一步:“俊阳刚来公司,还是个小伙子,对工作很认真的,就是性格外向活泼了些,还有些天真。”

她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纵容:“你多了解一下他,就会对他改观的。”

我打断她:“不用了。”

程婉仪的笑容僵在脸上:“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抬眼看她:“昨晚我看到他直接看你的手机,一个随便看老板手机的人,我不觉得他适合做助理。”

我扯了扯嘴角:“他到底有多天真,我真没兴趣了解。”

“他只不过刚进社会,不懂这些弯弯绕!”程婉仪立刻反驳,语气变得生硬,“总不能为了点这点小事就不顾公司规章制度,无缘无故直接开除一个员工吧?”我笑笑:“我记得以前我刚凑过头来,你就说要我给你私人空间。

不过算了……”“公司是你做主,”我转身走向玄关,“你非要留着他,我也没办法。”

程婉仪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冷笑一声:“行,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怒气冲冲地抓起公文包,却在临走前从冰箱里拿出一个保温袋。

我注意到那里面鼓鼓囊囊的,隐约露出精致的包装盒一角。

4当天上午,刘静雅的微信又来了。

还是秦俊阳的朋友圈截图。

精致的早餐摆盘旁,放着一份再熟悉不过的甜品。

谢谢程总的爱心早餐和甜品,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配文末尾还跟着一个俏皮的爱心emoji。

我盯着照片看了三秒,忽然笑出了声。

那是我上周亲手做的提拉米苏。

因为做多了,特意用玻璃盒分装好放进冰箱。

程婉仪今早拎走的保温袋里,装的就是这个。

她居然拿着我做的甜品,去讨好秦俊阳?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我关掉了对话框。

落地窗倒映出我嘴角冰冷的弧度。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份甜品,我不介意让他们更喜欢一点。

一周后,程氏集团庆功晚宴。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通明。

我牵着Lucky走进来时,明显感觉到四周的交谈声停顿了一瞬。

“江总今天真帅。”

“怎么把狗也带来了?”窃窃私语中,我微笑着走向沙发那边。

助理梁慧敏立刻递来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赫然是和秦俊阳朋友圈里一模一样的提拉米苏。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我把甜品放在了Lucky面前。

“江总,”市场部的李经理忍不住开口,“狗狗好像不能吃太多甜食吧?”我摸了摸Lucky的脑袋,声音刚好能让附近几桌听清:“这是我专门给它做的零食。”

顿了顿,我又惋惜地叹气:“不过前几天体检,医生说甜食对它健康不好。”

银勺轻轻刮下一小块奶油,Lucky欢快地舔进嘴里。

“今天让它吃最后一次,剩下的那些……”我意有所指地环视四周,“我都处理掉了。”

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不知是谁先倒抽一口冷气。

紧接着,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射向角落里的秦俊阳。

他今天特意穿了套新款西装,此刻正死死盯着Lucky面前的甜品盘,脸色煞白。

我优雅地擦了擦手,看着秦俊阳在众人讥讽的目光中浑身发抖。

当第一声嗤笑从财务部那边传来时,他终于崩溃地捂住脸,踩着男款高跟鞋踉跄逃出了宴会厅。

程婉仪站在香槟塔旁,手中的酒杯捏得发颤。

我迎着她震惊的目光,举杯浅笑。

这才叫真正的“处理掉了”,不是吗?5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我正在给茶几上的音乐盒擦拭灰尘。

门被猛地推开,程婉仪的脚步声裹挟着怒火砸进客厅。

“江常泽!”她的声音像刀片刮过玻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缓缓抬头,看见她外套都没脱,眼睛里烧着愤怒的火光。

“你就这么尖酸刻薄小心眼吗?!”她几步跨到我面前,手掌重重拍在茶几上,震得音乐盒轻轻一跳,“在公司庆功宴上羞辱秦俊阳?觉得他连吃你做的东西都不配?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我望着她暴怒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

“我带甜品给他,只是想替我上次在医院的态度道个歉!”她还在咆哮,脖颈上青筋暴起,“缓和一下关系!你就这样——”“程婉仪。”

我轻声打断她。

她像被按了暂停键,喘着粗气瞪着我。

我没有像从前那样和她争吵,只是平静地从抽屉里取出那个刻着“C&J”的定制音乐盒。

那是我们恋爱第一年,她熬夜排队三个月才买到的***款。

她的目光落在音乐盒上,表情微妙地松动了一瞬,随即更加烦躁:“别以为拿出这些旧东西我就会消气!这次你做得太过分了!”音乐盒被我轻轻放在茶几上。

“你误会了。”

我说。

她冷笑:“误会?那你拿出来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弯腰从茶几下层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工艺锤。

金属锤头在顶灯下泛着冷光。

程婉仪的表情凝固了。

锤子落下时,她瞳孔骤然收缩:“等等——”“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客厅。

水晶玻璃的碎片溅落在羊毛地毯上,像散落的星星。

“你疯了?!”程婉仪脸色惨白,猛地扑过来要抢锤子。

第二下。

第三下。

齿轮崩飞,琴键断裂,刻着我们名字的金属片扭曲变形。

当最后一锤落下时,音乐盒彻底变成一堆废料,再也拼不回原来的形状。

程婉仪僵在原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我放下锤子,碎玻璃渣从掌心簌簌掉落。

“程婉仪,”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得像冰,“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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