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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术台金属贴着我***的脊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铁锈的混合气味。

“最后确认,编号73,你自愿出售自出生至二十五岁间的全部记忆,换取五十万信用点?”

机械音毫无起伏地询问。

“自愿。”

我的声音干涩,喉头滚动,咽下那点可悲的犹豫。

躺在黑市记忆诊所的手术台上,出卖自己过去的人生,只为支付母亲天价医疗费的一半首付。

没什么好犹豫的,泽维尔。

我告诉自己,记忆不能当饭吃,而活着可以。

“程序启动。

提取过程可能有轻微不适。”

轻微不适?

当那冰冷的神经接口刺入后颈的端口,尖锐的痛楚瞬间炸开,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探入大脑,搅动、抽取。

眼前的世界碎裂成纷乱的色块和尖锐的噪音——童年夏日午后阳光的温度、初恋女孩发梢的清香、父亲去世那天雨水的冰冷、第一次获奖时的心跳……一切都被蛮力撕扯,抽离,变成冰冷数据流,涌入对方手中的隔离箱。

那不只是记忆,那是我之所以为“我”的全部构成。

痛苦达到顶峰时,一声极其细微、绝不属于我记忆中的尖锐嘶鸣,像指甲刮过最古老的玻璃,穿透一切,刺入我意识的最后缝隙。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空虚的沉寂。

我是在一间充斥着霉味和廉价空气清新剂味道的公寓里醒来的。

头痛欲裂,大脑像被彻底格式化过的硬盘,空荡得令人窒息。

我是谁?

床头柜上放着一沓崭新的信用点芯片,旁边是一张电子便签,冷光字体显示:“交易完成。

73号记忆体已入库。

建议:七十二小时内充分休息,避免高强度脑部活动,身份ID已临时冻结,请于七十二小时后激活。”

73号……对,泽维尔。

我是泽维尔。

母亲……需要钱。

我挣扎着爬起来,身体沉重得像不属于自己。

房间很陌生,但又隐约有点印象——这是我租下的临时安置点,为了手术后的恢复期。

黑市医生的“贴心”服务。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最基本的家具,没有任何个人物品。

当然,不会有。

关于“我”的一切,都已经被装进那个冰冷的隔离箱,也许正被某个秃顶的富豪预览,准备体验一段他从未有过的、充满挣扎但也曾有过温暖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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