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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嫂子今天肯定不去新房了,她约了闺蜜逛街呢。”小姑子亲昵地挽着我,

笑得人畜无害。我看着她,也笑了。因为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们联手把我推下顶楼的一年前。而我知道,十分钟后,

我就能在我买的新房主卧里,亲眼目睹我丈夫和他的“好兄弟”滚在我们新买的床单上。

上辈子,我震惊、崩溃、最终被他们逼上绝路。这辈子?

我直接反手就给我首富闺蜜打了个电话:“别逛街了,带上你最得力的保镖,

姐带你去捉个大的。”这一次,我不是来讨公道的。我是来连本带利,收割人头的。

1.死亡的冰冷触感尚未完全褪去,意识沉浮间,

婆婆张桂芬那熟悉又虚伪的声音响起:“夏夏,你要同我们一起去新房子看看不?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水晶灯。旁边,小姑子李可云亲昵地挽着我的手,

笑得一脸无害:“妈,嫂子都已经和她闺蜜约好了今天去逛街!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是吧,嫂子?”新房子?逛街?我心脏狂跳,目光扫过日历才惊觉,我竟然回到了一年前!

今天……如果没记错,可是有一出“大戏”要上演。若非前世临死前,

李深那个渣滓为了***我,亲口炫耀他与江帆是如何在我买的房子里苟合,

我恐怕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恨意如毒藤般瞬间缠绕心脏,几乎让我窒息。但我强行压下,

不动声色地将李可云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脸上扯出一个与过去无异的温顺笑容:“去!妈,

这可是我给您添置的新房,我当然要去看看。顺便瞧瞧还有什么缺的,一并给您补齐了。

”张桂芬顿时笑逐颜开,上前拉住我的手,假惺惺地拍着:“还是夏夏孝顺啊!

我这把老骨头享福咯,临老了,还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李深那小子真是祖坟冒青烟,

娶了你这么个宝贝!”我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渗出血痕般的痛感才让我保持清醒。大学初遇李深,

他凭着那副还算不错的皮囊和死缠烂打的三年“深情”,

攻陷了我这个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傻瓜。毕业后结婚,我家全款买的复式洋楼,办的婚礼,

甚至把他农村的妈和妹接来城里享福。生下儿子后,我为他辞去公司职务,

安心做他背后的女人,让他全权掌管我家公司。结果呢?

他暗中转移资产到他的“好兄弟”江帆名下,还以夫妻名义从江帆那里借下巨债,

栽赃到我头上!前世,我失去一切,背负巨债,连我养了十八年的儿子,

都在法庭上冷漠地指责我!江帆!那个以兄弟名义登堂入室,

实则和李深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还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是纯纯的兄弟情。

李可云,我从她十岁养到大,生病发烧都是我彻夜照顾,结果呢?法庭上,

她和她妈声泪俱下地编造我虐待她们的谎言!全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啃着我的骨血,

还要将我敲骨吸髓!压下翻涌的恨意,我拿出手机,打给闺蜜蒋可。电话刚通,

那边就传来闺蜜恨铁不成钢的抱怨:“怎么,李大小姐又被你那宝贝婆家绊住脚了?

”“又要放我鸽子?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离了你是地球不转了吗?

接洗脚水这种活你也干?你再这样我真不认你了!”听着她熟悉的声音,我鼻尖一酸,

深吸一口气:“去,怎么不去!蒋大小姐召唤,我哪敢缺席?不过先带你去看出好戏,记得,

多带几个靠谱的保镖过来。”“啊,去哪?干嘛啊?”蒋可一愣。我冷笑,

吐出两个字:“捉奸。”2.新车房小区楼下。

蒋可带着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那架势看得张桂芬和李可云眼皮直跳。

“夏夏,这……这是……”张桂芬有些慌。蒋可向来瞧不上李家这伙人,压根不搭理她,

只看着我。我淡淡一笑:“妈,汪汪是首富千金,出门带保镖很正常,安全第一。

”我顿了顿,意有所指,“毕竟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防着点总没错。

”蒋可配合地哼了一声:“没错,免得某些穷酸心机鬼蹬鼻子上脸,骗财骗色还卖乖!

”张桂芬母女脸色一阵青白,尴尬得说不出话。一行人上了楼,刚打开新房大门,

一股暧昧的气息尚未散尽。紧接着,一阵压抑却清晰的喘息与***声就从主卧室里传了出来。

张桂芬和李可云的脸瞬间煞白,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夏夏,

这……这肯定是……”张桂芬还想狡辩。我立刻打断她,声音抬高,带着愤怒:“妈!

肯定是那些无良工人,趁我们不在,偷偷跑来我家干这种龌龊事!这会给新房带来晦气的!

必须把他们揪出来!”话音未落,我率先朝卧室冲去。张桂芬生怕我看出什么,

竟比我更快一步,猛地推开卧室门!“哪个杀千刀的敢在老娘房子里……啊——!

”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我紧随其后,焦急地问:“妈,怎么了?!

”张桂芬反应过来,转身想拦我:“别……夏夏,别看了!污眼睛!”我岂会让她得逞,

暗中给蒋可使了个眼色。蒋可立刻会意,大手一挥:“保镖!给我上,揍死里面那对狗男女!

竟敢玷污我姐妹的房子!”保镖们瞬间冲了进去,顿时,

房间里男人的痛呼声和咒骂声混杂响起。“咦?怎么是两个男的?

”一个保镖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我强忍着恶心和恨意,快步走进卧室。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一把扯下凌乱的床单!床上,

李深和江帆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身上满是暧昧痕迹,床单一片狼藉。

这就是我爱了十八年的丈夫!这就是他所谓的“兄弟情”!恶心!愤怒!恨意滔天!

但我不能现在撕破脸,毕竟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我要他们原封不动地拿回来!戏,

才刚开场!我身体晃了晃,演技瞬间上线,眼泪说来就来,一只手捂住胸口,

另一只手颤抖地指着他们:“你……你们……你们两个……竟然……”声音破碎,

充满不敢置信与绝望。说完,我承受不住地向后倒去,恰好被将可接住。

我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将可立刻戏精附体,指着床上被打得嗷嗷叫的两人:“打!

给我往死里打!呸!狗男人!敢这么对我姐妹!夏夏都被你们气晕了!”保镖下手更重了。

李深被打得抱头鼠窜,却还不忘用身体护住下面的江帆。好一副“伉俪情深”!

蒋可看得火冒三丈:“把他们分开打!看着就恶心!”江帆被打得受不了,

竟还有脸尖叫:“李夏!你这个***!你赶紧让他们住手!不然我叫阿深立刻跟你离婚!

”我没说话,蒋可直接冲上去,保镖默契地架住江帆。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扇在江帆脸上。“死娘炮!贱男人!偷人还有理了?敢骂夏夏?

我撕了你的嘴!”张桂芬和李可云彻底慌了,冲过来拉住我:“夏夏!快让他们住手啊!

阿深会被打死的!”“嫂子!哥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先听他解释啊!”“苦衷?

滚一张床上了还有苦衷?我看是***勃发!”蒋可一边挠江帆的脸一边骂。

我“虚弱”地靠在蒋可身上,

眼泪流得更凶:“我……我也想相信他……可你们都看到了……这让我怎么信?

既然他要离婚……那就离吧……”我作势要走。“夏夏!别走!”一听离婚二字,

李深竟爆发出力量挣脱开来,猛地站起。张桂芬和李可云发出更刺耳的尖叫!

李深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嗷”一嗓子又缩回被子里,憋红了脸喊道:“夏夏!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张桂芬死死拉住我:“小夏,不能离啊!你先冷静,

听听阿深怎么说,他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是啊,太清楚了,

清楚到把我当傻子耍了十八年!李可云也帮腔:“嫂子,你放心,如果真是哥错了,

我和妈第一个不饶他!我们先听听怎么回事!”都捉奸在床了,还要听什么解释?

难不成是有人拿刀逼他们上床吗?但我目的已达到,

看着两人鼻青脸肿、江帆脸上血痕道道的惨状,我心头的恨意稍缓。“云云,算了,

先住手吧。”我“疲惫”地开口。3.客厅里,我拿着湿巾,

仔细地给蒋可擦手上沾到的些许灰尘。“夏夏,这种垃圾你还不离留着过年吗?

”蒋可气得胸口起伏,“你要是心软,我真跟你绝交!”我握住她的手,

眼神冰冷而坚定:“云云,别急。他们吃了我李家多少,我要他们连本带利,

一口一口全都吐出来!这十八年的欺辱,我要他们百倍偿还!但我需要时间布局,

需要你帮我。”蒋可看着我眼中从未有过的恨意与决绝,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好!

你说,怎么帮?我都听你的。”“一会儿,陪我演场戏……”约莫十分钟后,

李深和江帆才穿好衣服,狼狈不堪地挪到客厅。显然刚才是在里面统一口径。

李深顶着一张五彩斑斓的脸,努力做出深情的表情:“夏夏,你听我解释,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江帆躲在李深身后,眼神怨毒却又不敢发作。“好,我听。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我只给你们一次解释的机会。这屋子,

让我恶心。”李深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夏夏,我是被逼的!是江帆!

他……他手里有我的把柄,威胁我如果我不从了他,他就把那些东西公开,让我身败名裂,

让公司倒闭啊!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你和孩子,我才不得不……呜呜……”他说着,

竟然捂脸哭了起来。江帆配合地低下头,默认了这个“胁迫者”的角色。我心里冷笑连连。

前世,他们后期撕破脸时,李深可是得意地炫耀他们是真爱,

只是迫于家庭和社会压力才找我做同妻掩护!如今倒编起这套瞎话了!张桂芬立马戏精上身,

捶打江帆:“你这个天杀的!为什么要害我儿子,我们李家哪里对不起你了!

”李可云也在一旁帮腔:“哥,你怎么这么傻啊!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吗?

何必受这种委屈!”好一场“被逼出轨”的大戏!若不是重生归来,

我恐怕真会被他们这拙劣却精准打击我软肋的表演再次欺骗!我沉默着,努力让眼眶变红,

扮演一个内心挣扎、痛苦却又因“爱”而动摇的女人。蒋可按照计划,“适时”地开口,

语气“缓和”了一些:“就算被逼,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你们俩恶心透了!夏夏,

这种男人不能轻易原谅!”我“挣扎”地看向李深,声音哽咽:“李深,你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是被逼的?”李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指天发誓:“千真万确!夏夏,

我爱的人只有你!只有你一个!我和他只有恶心,没有感情!你信我!”我闭上眼睛,

挤出两行眼泪,再睁开时,带着一种委曲求全的绝望:“好……我……我暂且信你这一次。

”李深一家顿时露出狂喜的神色。“但是!”我语气一转,“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这套房子,既然出了这种脏事,妈你肯定也不愿意住了吧?

”张桂芬笑容一僵。我继续道:“这房子我会处理掉。至于你们……”我看向李深和江帆,

“李深,我要你立刻和江帆断绝一切往来!所有公司账目,我要重新核查!

以后公司的重大决策,必须经过我同意!如果你再骗我……”我看向蒋可。

蒋可冷声道:“如果再有一次,不用夏夏动手,我汪家第一个弄死你们俩!

”李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但立刻被“感激”取代:“好!好!夏夏,

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他试图过来抱我,我嫌恶地避开:“别碰我!我需要时间冷静。”随即站起身,“可儿,

我们走。”离开那令人作呕的房子,坐进车里,可儿担心地问:“夏夏,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真就这么算了?”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眼神冰冷:“算了?怎么可能。这只是开始。

让他们以为自己成功了,才能放松警惕。李深答应让我查账,正好给了我收回公司的机会。

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享受的每一分好处,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尤其是我的好儿子李景太……想起法庭上他那冷漠的眼神,我的心依旧刺痛。这一世,

我不仅要夺回一切,还要让他看清他尊敬的“父亲”和“江爸爸”的真面目!李深,张桂芬,

李可云,江帆……你们等着吧。4.坐进蒋可那辆张扬的跑车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才允许自己真正松懈下来一丝紧绷的神经,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蒋可一边发动车子,

一边担忧地看着我:“夏夏,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要暂时放过那对狗男女?还要查账,

李深那王八蛋能让你查?”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当然不是真的原谅。

这只是缓兵之计。李深现在怕我离婚,更怕你蒋家的势力,我提出的条件他不敢明着拒绝。

查账,是我拿回公司控制权的第一步借口。”我侧过头,看向闺蜜:“可儿,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绝对可靠、精通财务并且嘴巴严实的审计团队,要快,

最好明天就能以‘集团例行风险评估’的名义进驻公司。李深做了那么多手脚,

账目肯定经不起细查,但他必然做了掩饰。我要的不是立刻掀翻他,而是拿到确凿的证据链,

知道他到底转移了多少,窟窿有多大,钱都去了哪里。”“这个没问题,

我家合作的会计师事务所里有的是高手,我让我爸的御用顾问亲自带队去。

”蒋可毫不犹豫地答应,随即又皱眉,“可是夏夏,就算查到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直接告他?”“不,那样太便宜他了。”我摇摇头,眼神幽深,“直接告他,最多让他坐牢,

但那些被转移的资产很可能追不回来,而且会打草惊蛇,让江帆那边有所防备。

我要让他们自以为稳操胜券,在最得意的时候,把他们一举打入地狱。李深不是喜欢演戏吗?

我就陪他演一场‘浪子回头,夫妻情深’的戏码。”我凑近蒋可,

低声说出我的计划:“接下来,我会假装因为这件事大受打击,心灰意冷,对他若即若离,

让他费尽心思来‘弥补’我、讨好我。他会以为我还在乎他,还在痛苦挣扎,从而放松警惕。

而你和审计团队,要在暗处把所有的证据都牢牢抓在手里。”蒋可眼睛一亮,

兴奋地拍了下方向盘:“高啊!夏夏,你真是开窍了!就该这么玩死他们!行,我听你的!

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吩咐!”“现在,送我回那个家。”我看向车窗外,

那座华丽的复式洋楼在阳光下闪烁着虚伪的光泽。5.回到家中,气氛诡异而安静。

张桂芬和李可云破天荒地没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我伺候,反而一个在擦桌子,

一个在摆弄花瓶,见我回来,两人脸上都堆起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笑容。“夏夏回来啦,

累不累?快坐下歇歇。”张桂芬抢上前想接我的包。“嫂子,我给你倒杯水吧?

”李可云也殷勤道。我避开张桂芬的手,淡淡地说:“不用了,妈,可云,你们忙你们的吧,

我有点累,想静静。”说完,我不再看她们,径直上楼回了卧室。关上门,

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虚伪。我知道,她们此刻的殷勤不过是怕我真的离婚,

断了她们优渥的生活来源和即将到手的更多好处。傍晚,李深回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

但脸上的淤青依旧明显。他手里捧着一大束俗艳的玫瑰,脸上是精心练习过的懊悔与深情。

他推开、开卧室门,声音低沉而沙哑:“夏夏,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

但这束花,代表我的心意……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伤心失望。”我坐在梳妆台前,没有回头,

透过镜子看着他表演。我努力让眼神显得空洞而悲伤,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挣扎:“李深,

我需要时间……我现在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这种反应,

恰恰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一个受了伤但仍有挽回余地的妻子。他果然松了口气,

将花放在一旁,试图靠近:“我明白,我明白。夏夏,你慢慢想,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公司那边,你明天就可以过来看看,账目什么的,我都让他们备好。”看,

他果然迫不及待地想用“交出”部分权力来安抚我,并自以为能控制查账的范围。“嗯。

”我低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声和少年清朗的声音:“奶奶,小姑,

我回来了。”是李景太,我养育了十八年的儿子。我的心猛地一揪,

前世法庭上他那冷漠指责的眼神再次浮现。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起身下楼。

李景太正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张桂芬拉着他小声说着什么,大概是在交代今天发生的事情,

让他劝劝妈妈。看到我下来,李景太抬起头,眼神里没有往日的亲昵,

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疏离:“妈,你又和爸吵架了?还闹到要离婚?

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闹?我很累。”一句话,像冰锥一样刺进我心里。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在他眼里,

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无理取闹”、“让他丢脸”的女人。而他的父亲,

和那个“江叔叔”才是对他有求必应、带他玩乐、给他自由的好人。

张桂芬赶紧打圆场:“哎呀,景太,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没事了没事了,都是误会,

你爸妈好着呢!”李深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儿子,爸爸犯了点小错,惹妈妈生气了,

爸爸正在努力改正。”我看着李景太那不耐烦的神情,突然笑了,

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悲凉:“是啊,妈妈错了,妈妈不该闹。”我走上前,

轻轻替他理了理衣领,动作依旧温柔,眼神却冷了下来,“以后不会了。景太,

你只要开心就好,别的事,不用你操心。”李景太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闪烁,最终也只是别扭地“嗯”了一声,转身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很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被李深和江帆还有眼前这两个女人潜移默化地影响至此,

早已和我离了心。既然如此,这一世,除了报仇,这个儿子,我也得用点“特别”的方式,

让他好好看清现实了。李深见我安抚好了儿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以为家庭危机暂时解除。他却不知道,他亲手埋下的炸弹,引线已经牢牢握在了我的手中。

只等时机成熟,便会将他们虚伪的世界,炸得粉碎。6.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精心画了一个略显柔弱的妆容,

穿上了一身剪裁利落却颜色素雅的职业套装——既符合我“深受打击但仍试图振作”的状态,

又能隐隐宣告我回归公司的意图。下楼时,李深已经坐在餐桌旁,

面前摆着张桂芬手忙脚乱准备的、略显潦草的早餐。看到我,他立刻站起身,

脸上堆起惊喜和小心翼翼的笑容:“夏夏,你起来了?快,妈做了早餐,一起吃点儿?

”张桂芬也连忙附和:“对对对,夏夏,尝尝妈熬的粥。”那粥,明显火候过了,糊底了。

我目光扫过餐桌,前世,这样的场景绝不会出现,早餐必然是我亲手打理的精致餐点。

而现在,不过是心虚的讨好罢了。“没什么胃口,喝杯咖啡就好。”我声音平淡,

自己走到咖啡机旁,“一会儿我去公司看看。”李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立刻点头:“好,好!我等你一起。公司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王总监会配合你……了解情况。”他刻意避开了“查账”这个敏感的词。去公司的路上,

车内气氛压抑,李深几次想找话题,都被我以“累了,想静静”挡了回去。

他只能尴尬地沉默,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我。再踏进夏深集团,

前台员工看到我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被职业化的问候掩盖。公司里似乎一切如常,

但我敏锐地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氛围——员工们看我的眼神带着好奇,

看李深则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闪烁。李深直接带我去了财务部,

一位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立刻迎了上来,他是财务总监王明,李深的心腹。“李总,

夫人。”王明笑容可掬,但眼神深处有一丝戒备,“李总已经吩咐过了,

夫人想了解公司运营情况,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办公室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没多说什么,跟着他进了一间临时整理出来的小办公室。李深还想跟进来,

被我拦在门外:“我自己看就好,你去忙你的吧。有王总监在就行了。”李深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头:“好,那你有事随时叫我。”他给王明递了个眼色,才转身离开。门一关,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王明。我坐在电脑前,直接开口:“王总监,

把最近三年所有的总账、明细账、银行流水、关联交易合同,全部调出来给我。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丝毫“了解情况”的随意,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王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夫人,数据量很大,而且有些涉及商业机密……”我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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