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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七次按下闹钟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我被困在了2023年6月17日。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7:03,窗外的阳光斜斜落在地板上,投出窗帘褶皱的影子,

连灰尘在光柱里飘的弧度都和前六次一模一样。我掀开被子坐起来,

指尖触到床单的触感熟悉得让人心慌——棉质的,洗得有些发软,左下角有个不起眼的线头,

是上周被我指甲勾出来的。“醒了?”门外传来陈默的声音,接着是拖鞋擦过地板的声响,

“我煎了鸡蛋,溏心的。”我没应声。陈默是我的男友,我们同居三年,

住在这栋老小区的三楼。按“剧本”,他会端着早餐走进来,左手拿叉,右手拿碟,

碟子里放着两片吐司,边缘烤得微焦——就像现在这样。“发什么呆?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揉了揉我的头发,指腹蹭过我耳后那颗小痣,

“今天不是要去拿体检报告吗?别迟到。”我猛地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很亮,带着笑,

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和前六次里的每一个“陈默”都分毫不差。可只有我知道,

在第三次循环里,这个“陈默”曾在我转身时,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盯着我的后背,

像在看一件标错价的商品。“我不去了。”我抓起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锁屏壁纸是上周我们在江边拍的合照,照片里的陈默正低头吻我的额头,

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怎么不去?”他挑眉,伸手要拿我的手机,

“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去?”我下意识地往后躲。这个动作让他的手顿在半空,

笑容淡了些:“岁岁,你今天怎么了?”岁岁是我的小名。每次他这么叫我,

我都会心软——前六次都是。但这次不一样,昨晚我在衣柜深处找到了一个旧日记本,

封面是磨掉漆的皮革,里面的字迹陌生又熟悉,最后一页写着:“别信陈默,钟是假的,

第七次循环是陷阱。”“没什么。”我把手机塞回口袋,掀开被子下床,“我去洗漱。

”卫生间的镜子蒙着层薄雾,大概是他刚才洗漱时留下的。我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

激得我打了个寒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是连续循环六天的痕迹。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皮肤的温度,却觉得像在摸一张假脸。“咔哒”,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陈默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我的体检报告通知单:“我刚在玄关看到的,

你昨天忘带了。”通知单右下角的日期清晰地印着“2023.6.17”,鲜红的油墨,

刺得我眼睛疼。前六次,我就是拿着这张单子去了医院,

然后在医院的走廊里“意外”摔下楼梯,醒来后又回到7:03的卧室。“我不去。

”我关掉水龙头,声音有点抖,“这报告我不拿了。”陈默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走进来,

把通知单放在洗手台上,指尖敲了敲纸面:“岁岁,别闹。医生说这次的报告很重要。

”“什么报告?”我盯着他的眼睛,“我什么时候去做的体检?我怎么不记得?

”这是我第一次打破“剧本”。前六次我要么顺从地去了医院,

要么试图逃跑却被他“温柔”地劝回。但这次,我想知道答案——这个循环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到底是谁?陈默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沉默了几秒,

突然笑了:“你这记性。上周三啊,你不是说总失眠,我带你去做的全身检查。”上周三?

我皱起眉。我的记忆里,上周三我在公司加班到十点,是陈默开车来接我的,

我们还在楼下吃了碗馄饨。根本没有什么体检。“我没去。”我摇头,“陈默,你在骗我。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岁岁,别耍小性子。

听话,去拿报告。”他的眼神很冷,和平时那个会把溏心蛋戳破了喂我吃的陈默判若两人。

我突然想起日记本里的话——“别信陈默”。“放开我!”我用力挣开他的手,

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你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瞳孔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些,又好像只是我的错觉。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响了——不是7:03,而是刺耳的警报声,红灯疯狂闪烁。“糟了。

”陈默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卧室跑,“我们得赶紧走!”我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

回头看了眼卫生间的镜子——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而陈默的影子,

竟在墙角处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像团没有骨头的黑雾。我们刚跑出卧室,

客厅的窗户突然“哐当”一声碎了。狂风卷着碎玻璃涌进来,吹得窗帘疯狂乱舞。我眯起眼,

看见窗外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像对讲机的东西,正对着我们喊:“林岁!

别信他!他是07号实验体!”陈默脸色更沉,拽着我往阳台跑:“别听他的!

他是来抓我们的!”阳台的栏杆是冰冷的铁,我低头往下看,三楼的高度,跳下去未必会死,

但肯定会疼。可回头看客厅,那个白大褂男人已经破窗而入,手里拿着个闪着蓝光的仪器,

正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林岁,我是张医生。”白大褂男人声音很稳,

“你在参与一个记忆闭环实验,现在是第七次循环,也是脱离循环的关键节点。

陈默是实验生成的AI,他的任务是阻止你脱离循环。”“胡扯!”陈默怒吼一声,

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岁岁,跟我跳下去!跳下去我们就能离开了!

”冰冷的刀刃贴着我的皮肤,我能闻到金属的味道。我看着陈默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有焦急,

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恳求?这和前六次那个冷漠的“陈默”完全不一样。“实验体?

”我咬着牙问张医生,“什么实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是‘记忆修复计划’的志愿者。”张医生停下脚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你三年前遭遇了一场车祸,大脑受到重创,陷入了植物人状态。

这个实验是为了修复你的记忆,让你重新醒过来。循环是因为你的潜意识在抗拒修复,

而陈默……是根据你车祸前的记忆生成的AI,用来稳定你的情绪。”我愣住了。车祸?

植物人?这些词陌生又熟悉,像被蒙在雾里的拼图。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伤口,

也没有疼痛。“别信他!”陈默的手在抖,刀刃压得更紧了,“岁岁,他在骗你!你看这刀,

这风,这疼!都是真的!如果是实验,怎么会这么真实?”他说得对。刀刃的冰冷,

风刮在脸上的疼,甚至陈默手心的汗,都真实得不像话。可张医生的眼神又那么诚恳,

不像在说谎。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未知,

内容只有一句话:“看日记本最后一页背面。”日记本!我猛地想起昨晚找到的那本日记。

我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又想去摸床头柜上的日记本,却被陈默死死按住。“别碰!

”他低吼道,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张医生趁机往前冲了一步,手里的蓝光仪器对准了陈默。

陈默惨叫一声,身体突然开始扭曲,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他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发出“哐当”一声。“岁岁……快走……”他看着我,身体越来越透明,

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别信……任何人……”他话没说完,就彻底消失了,

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张医生收起仪器,走到我身边,伸手想扶我:“林岁,你没事吧?

”我躲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刀——是把水果刀,刀刃上还沾着我的皮肤碎屑,真实得可怕。

我攥紧刀,转身跑回卧室,从枕头底下翻出那本旧日记本。最后一页的背面,

用铅笔写着几行模糊的字,像是被水浸过:“张医生是假的。实验体是我。循环是牢笼。

第七次,他们要换芯了。”换芯?我浑身一僵,突然想起陈默消失前的眼神——那不是恐惧,

是怜悯。“林岁。”张医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手里拿着个针管,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别怕,现在我要给你打一针镇静剂,带你离开这个循环。”他的笑容很温柔,

可我看着他手里的针管,只觉得浑身发冷。我举起刀,对着他:“别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张医生往前走了一步,语气依旧温和,“你已经被困在循环里七天了,

再不走,你的意识就会被彻底吞噬。”“吞噬?”我冷笑,“是被你们吞噬吧?

换芯是什么意思?”张医生的脸色变了。他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看来你还是发现了。

”“发现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墙壁,“我到底是谁?

这个实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是林岁。”张医生放下针管,

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卧室的墙壁突然变成了透明的玻璃,

外面是个巨大的实验室,摆满了仪器,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透过玻璃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件商品。“你是‘记忆载体’03号。”张医生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

带着一丝兴奋,“真正的林岁三年前就死了,你是用她的记忆碎片和AI芯片合成的仿生人。

这个循环是为了测试你的记忆稳定性,第七次循环……就是把你芯片里的林岁记忆提取出来,

换到新的载体里。”我如遭雷击,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仿生人?记忆载体?

那陈默呢?他也是仿生人吗?“陈默是07号。”张医生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他是最早的一批载体,芯片已经老化了,本来这次循环是要销毁他的,

没想到他竟然自主觉醒了,还想帮你逃出去。”自主觉醒?我想起陈默抵着我脖子的刀,

想起他消失前的眼神,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疼得喘不过气。“你们要干什么?

”我看着玻璃外那些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很简单。”张医生拿起针管,再次走向我,

“配合我们,把林岁的记忆交出来。我们会给你植入新的记忆,让你去过新的生活。

”“如果我不配合呢?”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不配合?”张医生笑了,

“那你就会像07号一样,被彻底销毁。”玻璃外的人开始忙碌起来,

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我看着他们,突然想起日记本里的话——“循环是牢笼”。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在逃循环,是在逃他们。“我不会给你们的。”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闹钟还在响,红灯疯狂闪烁,像是在催命。

我突然想起陈默消失前的话——“跳下去我们就能离开了”。我跑到阳台,爬上栏杆。

楼下是实验室的地面,铺着白色的瓷砖,离得很远,看起来很疼。但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林岁!别跳!”张医生在我身后大喊,声音里带着惊慌。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玻璃外那些面无表情的人。我笑了笑,纵身跳了下去。

下坠的过程很快,风刮得我睁不开眼。我以为会很疼,可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

我落在了一片柔软的地方,像掉进了棉花糖里。“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看见陈默正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个苹果,正用小刀削着皮。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暖得像春天。“陈默?”我坐起来,

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7:03,和第一次循环一模一样。

“醒了就好。”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笑容温柔,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

“刚才你做噩梦了,一直在哭。”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津津的。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一丝冰冷,也没有一丝慌乱,和那个抵着我脖子的陈默判若两人。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别想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指腹蹭过我耳后那颗小痣,“今天要去拿体检报告,快起来吧。我煎了鸡蛋,溏心的。

”他转身走出卧室,脚步声轻快。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苹果,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真实的触感,

真实的味道,可我却觉得自己像在一个更逼真的梦里。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卫生间。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红润,眼下没有青黑,看起来精神很好。我抬手摸了摸镜子,

冰冷的触感传来。就在这时,我发现镜子左下角贴着一张小小的便利贴,

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字:“第八次循环,小心那个给你削苹果的人。”字迹很潦草,

像是匆忙间写的,和日记本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我猛地回头,看见陈默端着早餐走进来,

笑容温柔得像阳光:“岁岁,怎么了?”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很长,

规规矩矩,没有一丝扭曲。可我看着他手里的餐盘,看着那个被戳破了的溏心蛋,

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到底……我是谁?电子钟的秒针“滴答”一声,

指向了7:04。循环,好像还没结束。便利贴的边角被水汽浸得发卷,铅笔字迹晕开了些,

却字字扎眼。我指尖捏着那张纸,后背抵着镜子,

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椎爬上来——第八次循环。原来陈默消失后那场下坠,根本不是逃离,

是又一次被拖回了牢笼。“岁岁?”陈默站在卫生间门口,餐盘端在手里,

溏心蛋的蛋黄顺着瓷盘边缘淌下来,像一滩凝固的阳光,“怎么站着不动?鸡蛋要凉了。

”他的声音和前七次里“温柔版”的陈默分毫不差,连挑眉的弧度都精准得可怕。

我把便利贴揉成纸团攥进手心,转身时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餐盘晃了晃,

蛋黄蹭在他的袖口上。“抱歉。”我没看他,径直往卧室走,“没睡好,有点晃神。

”他没说话,只是跟在我身后。我听见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听见他拿纸巾擦袖口,

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等我坐在床边时,他已经端了杯温水过来:“先喝点水?

”水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接过来时,指尖故意碰了碰他的手背——温的,

带着人体正常的温度。可这温度落在我皮肤上,却比刀刃还让人心慌。

第七次循环里那个抵着我脖子的陈默,手心是凉的,因为紧张冒了汗;而眼前这个陈默,

指尖干燥,温度稳定,像设定好的程序。“你刚才说我做噩梦了?”我喝了口温水,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梦到什么了?我记不清了。”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思考。

这个动作在前七次循环里从未出现过——以前的“陈默”要么会顺势哄我,要么会转移话题,

从不会露出这种“需要运算”的样子。“梦到……”他顿了顿,眼神飘了飘,落在窗帘上,

“梦到你从阳台跳下去了。”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紧。他怎么会知道?第七次循环的跳楼,

明明是在他“消失”之后发生的。除非——“你好像很怕。”他突然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探究,“从你醒过来就很怕。你在怕什么?”我没回答。

我在怕什么?怕他是AI,怕他是张医生的棋子,怕这第八次循环是更精密的陷阱,

更怕……他其实是真的陈默,却被洗了记忆,成了新的“刽子手”。“我去洗漱。

”我放下水杯站起来,想躲开他的视线。刚走到卧室门口,手腕突然被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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