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炼神台上,捆仙索勒得我骨头生疼。我最敬爱的师尊——仙门第一人墨清寒,

正亲手将一枚淬了寒冰的银针,对准我的后脊。“灵溪,别怕,只是取你一缕神髓,

救你师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比这针尖的寒冰更刺骨。他心爱的小师妹苏晚儿,

此刻正虚弱地躺在他怀里,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无声的笑。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侍奉了三百年的师尊,一字一句地问:“师尊,我也是你的徒弟,唯一的徒弟。

你抽我神髓,废我修为,与杀我有何异?”他微微蹙眉,似乎不耐我的质问,

动作再无半分迟疑。冰冷的针刺入脊骨,搅碎经脉,抽取本源的剧痛让我瞬间失声。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他冰冷地宣告:“苏晚儿有你的神髓,会替你走完仙途。而你,

尘缘已尽。”我以为那是终结,却不知,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而他的追悔莫及,

也即将拉开序幕。1.剧痛将我从昏迷中唤醒。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败的巷弄里,

浑身是伤,丹田空空如也,三百年的修为被废得一干二净。雨水混着泥污,

将我身上那件曾经洁白无瑕的云纹道袍浸染得肮脏不堪。墨清寒,我的好师尊,抽我神髓,

废我修为后,竟真的将我如敝履般,从云端的昆仑仙山,丢进了这凡世最污浊的泥潭。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让我动弹不得。神髓被抽,仙骨被毁,如今的我,

比一个凡间的病秧子还要孱弱。巷口传来几个混混的嬉笑声。“老大,快看,

这里躺着个小娘们,虽然脏了点,但脸蛋还挺俏的!”“嘿,瞧这身衣服的料子,

怕不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正好,哥几个今天手头紧,带回去卖到窑子里,

能换不少酒钱!”污言秽语钻入耳朵,我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曾几何时“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昆仑剑仙,如今却要沦落到被凡间地痞羞辱的地步。

我死死咬住嘴唇,恨意从心底最深处翻涌而出。我恨苏晚儿的伪善与恶毒,

更恨墨清寒的冷酷与无情!是他亲手将我从云端拽下,推入这无间地狱。

眼看着那只肮脏的手就要碰到我的脸,巷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冲了进来,用他瘦弱的身体挡在我面前,

对着那几个混混怒目而视:“光天化日,你们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哟,张老头,

又想多管闲事?你这把老骨头,挨得起几拳?”为首的混混不屑地推搡着老者。

我看着那单薄的背影,心中一颤。我不认识他,

他却愿意为了我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挺身而出。何其讽刺。

那个我视作父亲、敬若神明的师尊,能毫不犹豫地对我痛下杀手。而一个凡人老者,

却有勇气对抗强梁。或许是老者一身的正气震慑了他们,

又或许是他们不想为我这么个“残次品”惹上麻烦,几个混混骂骂咧咧地走了。

张郎中扶起我,叹了口气:“姑娘,你这是遭了什么难啊……”他将我带回了他的小医馆,

为我清洗伤口,喂我喝下热粥。我才知道,这里是凡间的一座小城,而他,

是城里唯一的郎中。“你的身体……经脉寸断,五脏受损,

就像被什么东西从里到外掏空了一样。唉,老夫行医一生,从未见过如此重的伤。

”张郎中为我把脉后,连连摇头。我惨然一笑。那是神髓,是一个修仙者最根本的源泉。

没了它,我就是一个废人。“姑娘,你暂且安心住下养伤吧。”我看着他慈祥的面容,

三百年来冰封的心,第一次有了一丝暖意。“谢谢您,老伯。”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我叫灵溪。”2.我在张郎中的医馆里住了下来。身体的伤在汤药的调理下渐渐好转,

但丹田的空虚和经脉的断裂,却非凡药能医。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手不能提,

肩不能扛,甚至连走快几步都会喘不上气。张郎中从不问我的过往,只是默默地照顾我。

为了不拖累他,我开始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晒药、碾药,或者陪他聊聊天。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

可修为尽失,我拿什么去复仇?夜深人静时,我尝试着吐纳,想引气入体,

可稀薄的灵气进入我残破的经脉,就像溪流入了漏斗,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丹田处,

那个被墨清寒亲手毁掉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我那日的屈辱与绝望。我不甘心!

凭什么苏晚儿能用着我的神髓,在昆仑山上风光无限,受尽追捧?

凭什么墨清寒能心安理得地和他的小师妹双宿双飞,将我弃如敝履?这不公!某天夜里,

我再次因为丹田的剧痛而惊醒,浑身冷汗。我捂着小腹,蜷缩在床上,痛苦地***。

张郎中被惊动,连忙掌灯进来。“灵溪,你怎么了?”他看着我痛苦的模样,

焦急地为我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奇怪,你的脉象……看似虚弱至极,

深处却又隐隐有一股霸道至极的气息在冲撞。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动。

霸道的气息?难道是……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并非普通凡人,而是上古神族的后裔。

我的血脉里,天生就蕴含着神髓。这也是为什么墨清寒会收我为徒,

因为我是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但他不知道的是,我神族血脉中,除了温润滋养的神髓,

还潜藏着另一种力量。一种毁灭性的,霸道绝伦的力量。这种力量,名为“神寂之体”,

一旦觉醒,便会吞噬一切灵力,以身成剑,以骨为锋,走上一条前无古人的霸道剑途。

但觉醒的条件极为苛刻,必须先历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境——神髓被剥,仙骨被毁。

换句话说,墨清寒亲手为我创造了觉醒的条件!何其可笑,何其讽刺!他以为毁了我,

却不知,他只是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通往更强境界的大门!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墨清寒,苏晚儿,你们等着!我灵溪,一定会回去的!

我会将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千倍百倍地奉还!3.从那天起,我不再尝试引气入体,

而是开始研究那股在我体内冲撞的霸道气息。我将它命名为“剑气”。这股剑气,

与我之前修炼的温和灵力截然不同。它狂暴、凌厉,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毁灭而存在。

我开始尝试着去引导它。过程异常痛苦。每一次引导,

都像是有无数柄小刀在我的经脉里切割。我残破的经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霸道的力量。

我常常痛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又继续。张郎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三番地劝我放弃。

“灵溪,你这是在折磨自己!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我只是摇摇头,

眼神却无比坚定。“张伯,我必须这么做。有些债,需要讨回来。

”他看着我眼中的滔天恨意,最终只能长叹一声,不再劝说,

只是默默地为我准备更多的疗伤汤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在反复的破坏与重塑中,

变得越来越强韧。那些断裂的经脉,在剑气的冲刷下,竟然开始缓缓愈合,

并且变得比以往更加宽阔坚韧。我的丹田,也不再是空无一物的废墟。那股霸道剑气,

开始在其中盘踞、汇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旋。我成功了!我走上了一条全新的修炼之路!

以身成剑,我的身体就是我的武器,我的丹田就是我的剑鞘!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练习控制剑气,那几个曾欺辱过我的混混又找上了门。

他们是来找张郎中麻烦的。因为张郎中前几日揭穿了他们用假药骗人的勾当,

让他们损失了一大笔钱。“张老头,***的敢断老子财路,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为首的混混叫嚣着,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药架。

晒好的药材散落一地。张郎中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这群无赖!”“少废话!

要么赔钱,要么就让你这破医馆开不下去!”混混说着,就要动手砸东西。我眼神一冷,

站了出来。“住手。”那混混头子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淫邪地笑了起来:“哟,

小娘子伤养好了?怎么,想替这老头出头?”“我劝你们,现在滚,还能保住一条腿。

”我冷冷地说道。“哈哈哈,***说什么?”混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兄弟们,

这小娘们疯了!今天就把她一起带走,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他话音刚落,

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没有动。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衣角的瞬间,我心念一动,

丹田内的剑气瞬间透体而出,凝于指尖。我轻轻一弹。“咻!”一道无形的剑气划破空气。

“啊——!”混混头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倒飞出去,他伸向我的那只手臂,

齐腕而断,鲜血喷涌而出!其他几个混混吓得魂飞魄散,看着地上哀嚎的同伴,

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我,仿佛见了鬼一样。“鬼……鬼啊!”他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连他们的老大都顾不上了。张郎中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灵……灵溪,你……”我收回手指,淡淡地说:“张伯,我说过,

有些债,是需要讨回来的。”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欺我、辱我!4.自那日之后,

城里再无人敢来医馆闹事。我于凡尘之中,潜心修炼我的“神寂剑体”。没有功法,

没有前人指引,我全凭自己摸索。每一次引导剑气淬炼身体,都如同经历一次凌迟。

但我都咬牙挺了过来。因为每当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脑海中就会浮现出炼神台上,

墨清寒那张冰冷无情的脸,和苏晚儿那得意的笑。恨意,是我最好的修炼催化剂。转眼,

三年过去。我的身体,已经被剑气千锤百炼,坚逾金石。丹田内的剑气,也从最初的一缕,

汇聚成了一片汹涌的海洋。我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如今的我,举手投足间,

便可引动剑气,斩断金铁。这三年,我也时常能听到一些关于仙门的消息。说书的先生口中,

昆仑仙山依旧是人间向往的圣地。而墨清寒仙尊和他新收的亲传弟子苏晚儿,

则是一段流传甚广的佳话。“话说那苏晚儿仙子,身负万年难遇的天品神髓,入门不过三年,

修为便已臻金丹,被誉为仙门千年以降第一天才!”“墨清寒仙尊对其更是宠爱有加,

亲自为其炼制法宝,带她游历四海,二人出双入对,俨然一对神仙眷侣!”每当听到这些,

正在碾药的我,总会不自觉地用力,将石臼碾出一道道裂痕。我的神髓,

成就了她的天才之名。我的师尊,成了她的良人。何等可笑。他们踩着我的尸骨,

享受着无上荣光,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恐怕没有。在墨清寒眼中,

我或许只是一个提供了神髓的“器皿”,用完即弃,无足轻重。张郎中看出了我心情不佳,

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灵溪,都过去了。”我摇摇头,眼神幽深:“张伯,过不去。

”血债,必须血偿。这一日,城里来了一队仙风道骨的修仙者。他们是昆仑仙山的弟子,

下山来招收有仙缘的凡人。一时间,全城轰动,无数怀揣着修仙梦的少年少女,

都涌向了城中心的广场。我站在医馆门口,远远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仙门弟子,眼神冰冷。

他们身上穿着的,是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云纹道袍。领头的那名弟子,我认得。他叫陈凡,

曾是我的师弟,虽非师尊亲传,但也受过我不少指点。他为人方正,曾在我受苏晚儿排挤时,

为我说过几句话。只是,在墨清寒的威压下,他也只能选择沉默。我没有上前的意思。

现在的我,走的已不是寻常仙道,昆仑,我也早已不屑回去。但麻烦,却主动找上了我。

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在测试中被检测出有下品灵根,顿时引来一阵惊呼。

这少年是城中首富之子,名叫王昊,平日里骄横跋扈,不可一世。被昆仑弟子选中后,

他更是得意忘形,在街上横冲直撞,偏偏撞倒了出门采药的张郎中。“老东西,不长眼啊!

敢挡本仙人的路!”王昊非但不道歉,反而一脚踹在张郎中身上。张郎中年事已高,

哪里经得住他这一脚,顿时痛呼出声。我眼中的杀意,瞬间沸腾。5.我一个闪身,

出现在张郎中面前,扶起了他。“张伯,您没事吧?”“我……我没事,灵溪,别冲动。

”张郎中拉着我的手,他知道我的脾气。王昊看着我,眼睛一亮:“哟,哪来的小美人?

比我家里的丫鬟标致多了。怎么样,跟了小爷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将来还能带你上昆仑山当个烧火丫头!”周围的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但碍于他即将成为仙门弟子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就连那几个昆仑弟子,也只是微微蹙眉,

并未出言阻止。在他们眼中,凡人的纠纷,不值一提。我没有理会王昊的污言秽语,

只是抬头,冷冷地看向陈凡。“陈凡师兄,许久不见。”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陈凡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当他看清我的脸时,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灵……灵溪师姐?!”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当年在昆仑山上,

我是师尊座下唯一的弟子,是所有弟子仰望的首席大师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修为……”陈凡的声音都在颤抖。三年前,宗门传言,灵溪师姐修炼走火入魔,

意外陨落。师尊为此闭关了整整一个月。可现在,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虽然气息全无,与凡人无异,但那张脸,那眼神,他绝不会认错!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指着王昊,淡淡地说道:“你昆仑新收的弟子,当街行凶,欺辱老人。你们,

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陈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王昊却不知死活,

叫嚣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直呼仙长名讳!陈凡仙长,这女人妖言惑众,侮辱仙门,

快把她抓起来!”陈凡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比谁都清楚,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曾经是何等惊才绝艳。即便如今修为尽失,

单凭她曾是“灵溪大师姐”这个身份,就不是他能随意处置的。更何况,这件事的背后,

还牵扯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墨清寒仙尊。“灵溪师姐,这……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陈凡艰难地开口。“误会?”我冷笑一声,“你的弟子,踹了我视若亲人的长辈,

你管这叫误会?”我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道歉。”“或者,我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一股无形的杀气,瞬间笼罩了全场。王昊被我眼中的杀意吓得后退一步,

随即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敢!我可是昆仑弟子!你敢动我,就是与整个昆仑为敌!

”“昆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我眼里,它现在,什么都不是。”话音落下,

我并指如剑,对着王昊,遥遥一挥。没有人看到我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噗”的一声,

王昊那只踹人的右腿,从膝盖处齐齐断裂,掉落在地。鲜血,染红了青石板。“啊——!

”王昊抱着断腿,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血腥而诡异的一幕惊呆了。

陈凡更是瞳孔骤缩,他根本没看清灵溪是如何出手的!没有灵力波动,没有法术痕迹,

就像是……凭空斩断!这是什么手段?我扶着吓得不轻的张郎中,转身就走,

留下一个冰冷的声音。“陈凡,回去告诉墨清寒。”“我灵溪,还活着。”“洗干净脖子,

等着我。”6.陈凡带着断了一条腿的王昊,狼狈地逃回了昆仑山。想必,我的消息,

很快就会传到墨清寒的耳朵里。我并不在意。如今的我,

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他宰割的弱者。他若敢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日子恢复了平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我加紧了修炼。神寂剑体,越是修炼到后面,就越是艰难。

每一次突破,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这日夜里,我正在冲击一个新的境界,忽然心神一动,

感应到一股极其阴邪的气息,正从城外靠近。是魔气!而且,这股魔气精纯无比,

绝非普通小魔。我立刻停止修炼,悄无声息地掠出医馆,朝城外奔去。城外的乱葬岗,

阴风阵阵。我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在用一面诡异的幡旗,吸收着地下的阴魂之气。

幡旗上魔气缭绕,显然不是正道之物。那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到来,猛地转过身。

那是一张被魔气侵蚀得看不清面容的脸,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你是何人?

敢管我圣教的闲事!”黑衣人声音嘶哑。圣教?我心中一凛。

莫非是百年前被仙门联手镇压的魔教?他们竟然死灰复燃了?“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我冷冷开口。“哈哈哈,好一个‘人人得而诛之’!”黑衣人狂笑起来,“小姑娘,

我看你身上既无灵力波动,也无仙门气息,不过一介凡人,口气倒是不小!

”“我劝你速速离去,否则,就让你成为我这万魂幡中的一缕新魂!”我懒得与他废话。

对付这种魔头,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我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五指成爪,

直取他的咽喉。快!快到极致!我的动作,已经超越了凡人视觉的极限。

那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没料到我一个“凡人”竟有如此速度。

他仓促间举起万魂幡抵挡。“铛!”我的手指,与那坚硬的幡杆撞在一起,

竟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黑衣人被我这一击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脸上写满了震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普通的凡人。“取你性命的人。

”我再次欺身而上,这一次,指尖带上了一缕微不可察的剑气。黑衣人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怪叫一声,摇动万魂幡,顿时阴风大作,无数面目狰狞的恶鬼从幡中扑出,朝我撕咬而来。

若是寻常修仙者,面对这万千恶鬼,恐怕早已心神失守。但我心如磐石。这些虚妄的鬼影,

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我视若无睹,径直穿过鬼影,一指点在了那黑衣人的眉心。

“噗。”一声轻响。指尖的剑气,瞬间摧毁了他的识海。黑衣人脸上的惊骇凝固,

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生机断绝。他手中的万魂幡也随之掉落在地,上面的魔气迅速消散。

我捡起幡旗,仔细端详。幡旗的角落,刻着一个诡异的图腾,像是一朵燃烧的黑色莲花。

我总觉得,这图腾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苏晚儿。

我曾见过她在一块玉佩上,偷偷刻画过这个图腾!当时我并未在意,

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某种祈福符号。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

苏晚儿……魔教……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难道,苏晚儿,是魔教的人?

她潜伏在墨清寒身边,图谋我的神髓,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墨清寒,

就不是被蒙蔽那么简单了。他是愚蠢!是彻头彻尾的愚蠢!为了一个魔教妖女,

亲手毁掉了自己最忠诚的徒弟!我捏紧了手中的万魂幡,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件事,

绝不简单。看来,我回昆仑山的日子,要提前了。7.我处理了魔教徒的尸体,

将那面万魂幡藏了起来。回到医馆时,天已蒙蒙亮。张郎中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打理药草。

看到我回来,他担忧地问:“灵溪,你昨晚……”“张伯,我出去走了走。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城里越来越不太平了。

听早起卖豆腐的王三说,昨夜乱葬岗那边鬼火连天,怕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心中一动。看来魔教的活动,已经开始影响到凡间了。我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接下来的日子,我修炼得更加疯狂。体内的剑气在我的催动下,

日夜不息地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实力,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这天,

我正在后山练习剑气外放,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正向小城靠近。

这股气息……是墨清寒!他竟然真的来了!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激动,

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了三年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站在山巅,

白衣飘飘,冷冷地注视着山下的官道。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风姿卓绝,宛若谪仙。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还是我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昆仑仙尊。只是,他的眼神,不再是古井无波。他的眼中,

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茫然。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当他的目光与我对视的刹那,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四目相对,隔着千山万水,

隔着三年的血海深仇。我能看到他眼中瞬间爆发出的震惊、狂喜,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愧疚?现在才来愧疚,不觉得太晚了吗?他身形一闪,

下一刻,便出现在我面前。“灵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伸出手,

似乎想触摸我的脸。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墨清寒。”我平静地叫出他的名字,

没有师尊,也没有仙尊,“你来做什么?”我的冷漠,让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脸上的狂喜,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我……我听陈凡说,

你还活着……”他艰难地开口,“灵溪,这三年,你去了哪里?过得好吗?”“好不好,

与你何干?”我冷笑。“你毁我仙骨,抽我神髓,把我像垃圾一样丢下凡间的时候,

怎么没问我一句,过得好不好?”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了他的心脏。

他脸色一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他有什么资格问?“灵溪,当年之事,

是我的错。”他终于低下那高贵的头颅,“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句对不起,就想抹去我三年的痛苦和屈辱?墨清寒,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跟我回去吧,灵溪。”他没有反驳,

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回到昆仑,我会补偿你的。无论你想要什么,

我都会给你。”“补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我的神髓,你能还给我吗?

”“我的修为,你能还给我吗?”“我这三年所受的苦,你能替我尝一遍吗?”他沉默了。

这些,他都做不到。“我什么都不要。”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只要一样东西。”“什么?”他急切地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缓缓抬起手,

指向他的心脏。“你的命。”“还有,苏晚儿的命。”8.墨清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苦。“灵溪,你……你当真如此恨我?”“恨?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墨清寒,我现在,连恨都觉得多余。”“在你心里,

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而苏晚儿,才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为了她,

你可以毫不犹豫地毁了我。现在,又跑来跟我说对不起?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承受不住我言语的重击。“不是的,灵溪,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试图解释,“晚儿她……她当时身中奇毒,命在旦夕,

只有你的神髓能救她。我……我别无选择。”“别无选择?”我打断他,“你的选择,

就是牺牲我,去救她。”“那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徒弟!是你从孤儿中将我捡回,

养育了我三百年的!这三百年的师徒情分,在你眼里,就如此一文不值吗?”我声声泣血,

句句诛心。墨清寒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够了。

”我不想再听他任何辩解,“墨清寒,你走吧。看在三百年情分上,我今天不杀你。

”“下一次见面,我与你,便是不死不休。”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灵溪!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依旧温热。可我只觉得,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恶心无比。

我用力一甩,想要挣脱。可他握得很紧。“放手!”我厉声喝道。“我不放!

”他固执地看着我,眼中竟泛起了一丝红血丝,“灵溪,跟我回去。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回去之后,我一定……”“你一定如何?”我冷冷地看着他,“是把我关起来,

还是再抽我一次神髓,去救你的下一个‘小师妹’?”“我没有!”他几乎是咆哮出声。

我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和挣扎。但这,与我何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墨清寒,

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不再挣扎,而是心念一动,一缕剑气,从被他握住的手腕处,

悄然透出。剑气无形,却锋利无比。“噗!”一声轻响。墨清寒的手掌,被我的剑气,

瞬间洞穿!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下来。他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他看着自己掌心的血洞,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眼中充满了震惊。“你……你竟然还有修为?

”他不是没有探查我的身体,可我的丹田空空如也,经脉也与凡人无异。他完全无法理解,

我是如何伤到他的。“我说过,下一次见面,不死不休。”我没有解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今天,我断你一掌。下一次,就是你的心。”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消失在山林之中。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