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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和军官老公顾卫军提离婚的当天,我哭着撕了离婚报告。上一世,我猪油蒙心,

听信绿茶挑拨,害他为我惨死。这一世,我看着他满是薄茧和伤疤的手掌,

只想对他说:“死鬼,怎么才来,这辈子换我宠你!”男人眼底的墨色翻涌,

反手将我压在门后,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林粟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踮起脚尖,

主动吻上他削薄的唇:“玩你,玩一辈子。”01“林粟念,你闹够了没有!

赶紧把离婚报告签了!”尖锐的叫骂声刺穿耳膜,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站在家属院的大榕树下,手里捏着一张发黄的纸。对面,

我妈正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周围邻里街坊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而我的丈夫,

顾卫军,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像一棵沉默的松柏,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望和疲惫。我重生了,回到了1983年,我逼着顾卫军离婚的这一天。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亲手把离婚报告塞进他手里,骂他是“冷冰冰的木头”,

骂他“一整年见不到几次,跟守活寡没两样”。我听信了闺蜜白晓莲的话,

觉得顾卫军没本事,没情趣,一心只想回城里过好日子。后来,我如愿离了婚,回了城,

却被白晓莲和她当上厂长的爹算计,抢走了我的工作名额,毁了我的名声,

最后凄惨地病死在漏雨的筒子楼里。临死前我才知道,顾卫军并非不爱我。他寄给我的钱,

全被我妈和白晓莲扣下。他立下的赫赫战功,足以让他提干,但他为了能转业回城陪我,

一次次把机会让给战友。甚至在我死后,这个沉默的男人,竟疯了一样为我报了仇,

然后穿着我们结婚时的衣服,抱着我的骨灰盒,引爆了炸药。他说:“念念,别怕,

我来陪你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念念!

你发什么呆!赶紧的啊!”我妈见我没动静,又使劲推了我一把。我回过神,

看着眼前这个满眼算计的亲妈,再看看不远处,人群里对我露出“胜利”微笑的白晓莲,

最后,我的目光落回到顾卫军身上。他下颚线紧绷,眼神黯淡得像蒙了尘的星星,

那只布满伤疤和厚茧的手,微微颤抖着。就是这双手,上一世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我却亲手将它推开。众目睽睽之下,我“撕拉”一声,将手里的离婚报告撕得粉碎。

“我不离了!”我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林粟念你疯了?!”白晓莲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没有理会她们,一步步走到顾卫军面前,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灵魂里。“顾卫军,以前是我不懂事,是我***,”我吸了吸鼻子,

当着所有人的面,踮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老公,我错了,

我们不离婚了,这辈子都不离了,好不好?”他全身一僵,肌肉绷得像石头。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落针可闻。我能感觉到,这个在训练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男人,

身体在细微地发抖。他沉默了许久,才用一种极度沙哑的声音,在我头顶问道:“林粟念,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信任和戒备。

我把脸埋在他带着淡淡肥皂味的军装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衣襟。“我没耍花招,我是真心的。”我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跟你回家,这辈子,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属院里给你当媳妇,

给你生娃,给你洗衣做饭。”上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军嫂这个身份,

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破旧的家属院。而现在,这里是我最想留下的地方。

顾卫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常年紧抿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伸出手,

用他那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动作生疏又笨拙。就在这时,白晓莲挤了过来,

一脸“关切”地拉住我的手:“念念,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你别怕,有我呢。

你不是一直想回城吗?顾营长,念念她就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计较……”她的话还没说完,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白晓莲,”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和我男人说话,

有你什么事?”上一世的账,我会一笔一笔,慢慢跟她算!白晓莲的脸,瞬间白了。

而顾卫军,在听到我那声“我男人”时,僵硬的脊背,似乎有了一丝松动。02回到家,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屋子还是记忆里那间小屋,水泥地,

白灰墙,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简陋得可怜。可就是这个地方,

上一世我弃之如敝履,如今却是我最温暖的港湾。顾卫军一言不发地走到桌边,

倒了一杯凉白开放到我面前,搪瓷杯磕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也敲在我的心上。

“说吧,到底想干什么?”他拉开椅子坐下,双臂环胸,摆出了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怀疑,仿佛我是个潜入军营的女特务。我知道,

我今天的反常举动,让他起了疑心。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臂,

从背后再次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又一次僵硬了,像一块被冰冻的石头。“老公,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以前都是我不好,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沉默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你先放开。”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不放,

”我耍赖地收紧手臂,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除非你答应不生我的气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拉扯感。他越是想推开,我缠得越紧。过了许久,

他似乎是妥协了,叹了口气,语气软化了一些:“我没生气。”“那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继续胡搅蛮缠,这是我上辈子从没对他用过的招数。“……没有。”他无奈地重复。

“那你转过来抱抱我。”我得寸进尺。顾卫军的身体明显顿住了,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杀伐果断,

在情爱上却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等了半天,他也没动静。我有点失落,松开手,

准备绕到他面前。可就在我松手的一瞬间,他却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有疑惑,有压抑,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灼热的火苗。“林粟念,你最好别是骗我。”他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军婚,不是儿戏。”“我不骗你,这辈子都不骗你。”我迎着他的目光,

无比认真。我看到他眼中的戒备,正在一点点瓦解。他拉着我,走到床边,

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旁边还有一些零散的粮票、布票。“这是我这个月津贴,还有攒下的所有票证。

”他把木盒推到我面前,“你想回城,我过两年就申请转业。你想买什么,就自己去买。

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我看着那个木盒,眼泪瞬间决堤。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把钱和票都交给我,可我转手就给了我妈,我妈又转手给了白晓莲,

用来给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娶媳妇。而我,却还在骂他没本事,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我到底……有多混账啊。我猛地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像是要把两辈子的委屈和悔恨都哭出来。顾卫军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搞懵了,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身体僵硬,想拍拍我的背,手抬起来又放下,

最后只是笨拙地任由我抱着他。“别哭了。”他干巴巴地安慰道。我不管,哭得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终于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后背,动作生硬,

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他掌心的薄茧和伤疤,摩挲着我的皮肤,有些粗糙,

却让我觉得无比踏实。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渐渐止住哭声,在他怀里抬起头,

顶着一双红肿的兔子眼看他。“顾卫军,我饿了。”我瓮声瓮气地说。他愣了一下,

随即道:“我去给你下碗面。”看着他走进那间小小的厨房,听着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的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满了。真好,我的顾卫军还在。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放手。我擦干眼泪,打量着这个家。虽然简陋,但很干净。窗台上的那盆仙人掌,

还是我们结婚时他买的,他说他就像这仙人掌,皮实,耐活,能陪我很久很久。我走过去,

摸了摸仙人掌的刺,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端到了我面前。

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几根碧绿的青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上一世,我嫌弃他只会做这个。

可现在,这碗面在我眼里,就是无上的美味。我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荷包蛋,

递到他嘴边:“你先吃。”顾卫军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错愕:“我不饿,你吃吧。

”“我喂你。”我坚持着,举着筷子的手没有丝毫动摇,“你吃了,我才吃。

”他黝黑的脸颊上,似乎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晕。在我的注视下,

他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张开嘴,把那个荷包蛋吃了下去。我笑了,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吃完面,我主动收拾碗筷,顾卫军想来帮忙,被我一把按在椅子上。“你坐着,看报纸,

这些活我来干。”我学着记忆里贤惠军嫂的样子,麻利地收拾着。他看着我忙碌的背影,

眼神愈发深邃。等我洗完碗出来,他递给我一份《***报》。“念念,”他突然开口,

声音低沉,“你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鱼钩,终于来了。

03我接过报纸的手顿了一下,心里早已想好了说辞。“我做了个梦。”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回了城,

过得特别不好,最后病死了都没人知道。”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握着报纸的手也收紧了,指节泛白。“我吓醒了,

才发现自己有多蠢。”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卫军,

我不要回城了,我也不要跟你离婚,我只要你。那个梦太真实了,我怕。

”这番半真半假的话,显然比任何解释都更有说服力。顾卫军的眼神软了下来,他伸出手,

想像之前那样摸摸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最后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别胡思乱想,只是个梦。”他的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这个年代的人,还带着几分对鬼神的敬畏,我的“噩梦说”,他信了七八分。危机暂时解除,

我心里松了口气。“卫...军,”我挪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小声问,

“那……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我知道,他心里的那块冰,已经开始融化了。下午,

顾卫军要去营里开会。我把他送到门口,踮起脚尖,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

他的身体又是一僵,呼吸都屏住了。“早点回来。”我仰头看着他,柔声说道。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离开了。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真是可爱得要命。送走顾卫军,我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白晓莲。这个我上辈子掏心掏肺对待的“好闺蜜”,这辈子,

我定要让她尝尝我受过的苦。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刚重生,根基不稳,

在顾卫军和家属院众人眼里,我还是那个“好吃懒做、嫌贫爱富”的林粟念。当务之急,

是扭转我的形象。我翻出家里的布票,又从顾卫军给我的钱里拿了十块钱,

准备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刚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隔壁的王嫂。

王嫂是家属院里有名的大嘴巴,上辈子没少在背后编排我。“哟,念念啊,这是要出门?

”王嫂斜着眼打量我,语气阴阳怪气,“不是我说你,小顾多好的同志啊,你可别犯糊涂。

”“王嫂说的是。”我一反常态,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我这不是想通了嘛,以前都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以后我肯定跟我们家老顾好好过日子。

”我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直接把王嫂给干懵了。她愣了半天,

才挤出一句:“你能想通就好。”“对了王嫂,”我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刚来,

对这边不熟,正想去供销社买点东西,您能带我去认认路吗?”伸手不打笑脸人,

尤其是我这副谦卑请教的模样,极大满足了王嫂的好为人师之心。“嗨,多大点事儿,走,

嫂子带你去!”她立刻热情起来。去供销社的路上,我嘴甜地“王嫂长王嫂短”,

把她哄得心花怒放,顺便不着痕迹地打听着家属院里的各种人际关系。王嫂果然是个话匣子,

没一会儿就把各家各户的情况都透了个底儿掉。“……要说这院里啊,

就属白干事的女儿白晓莲,心思最活络。别看她表面上跟你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背地里可没少跟我们说你的不是,还总有意无意地打听小顾的事……”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装出惊讶的样子:“不会吧?晓莲她不是这样的人啊。”“你呀,就是太单纯!

”王嫂一副“你太年轻”的表情,“总之,你以后离她远点,那姑娘,心眼多着呢!”看吧,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上辈子的我,真是瞎了眼。到了供销社,我用布票扯了二尺的确良布,

准备给顾卫军做件新衬衫,又买了点肉和鸡蛋。回来的时候,

正好在家属院门口碰见了白晓莲。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又看到我跟王嫂有说有笑,

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念念,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她走过来,又想拉我的手。

我状似无意地一转身,躲开了她的触碰。“哦,我们家卫军训练辛苦,

我买点肉给他补补身子。”我故意把“我们家卫军”五个字咬得很重。

白晓莲的脸色更难看了。“王嫂,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做了红烧肉,

您记得带孩子过来尝尝啊!”我热情地对王嫂说。“哎,好嘞!”王嫂笑得合不拢嘴。

我没再看白晓莲一眼,拎着东西,哼着小曲,回家了。我知道,从今天起,

家属院里关于我“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传言,就会通过王嫂的嘴,传遍每一个角落。而这,

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晚上,我炖了一锅香喷喷的红烧肉,又炒了两个素菜。

顾卫军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桌子的热菜,眼神里满是惊讶。“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我解下围裙,给他盛了一碗饭。饭桌上,他依旧沉默,但吃饭的速度却快了不少。

我给他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他看了我一眼,默默地吃掉了。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是王嫂带着她五岁的儿子铁蛋来了。“念念,我可真来了啊,你别嫌我烦。

”王嫂在门口探头探脑。“快进来王嫂!”我连忙起身,“肉刚出锅,快趁热吃!

”我给王嫂和铁蛋夹了肉,铁蛋吃得满嘴是油,一个劲儿地说“好吃”。

王嫂看着我和顾卫军,笑呵呵地说:“小顾啊,你可真有福气,娶了念念这么好的媳妇。

”顾卫军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有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送走王嫂,

我收拾完厨房,回到房间,看到顾卫军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我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

破了个洞的旧衬衫。灯光下,他拿出针线盒,正在笨拙地,一针一线地缝补那个破洞。

他的手指那么粗,捏着那根细细的绣花针,显得有些滑稽,但他的表情,却无比认真。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这个傻瓜,他明明可以换件新的,

却还在缝补这件旧衣服。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针线。“我来吧。”他没反对,

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低着头,手指翻飞,很快,一个精致的补丁就补好了。为了美观,

我还在补丁上绣了一片小小的竹叶。“好了。”我把衬衫递给他。他接过衬衫,

指腹在那片小小的竹叶上,反复摩挲。“你……”他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我,“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我会的,还多着呢。以后,慢慢让你见识。”屋子里的气氛,温馨又静谧。

夜深了,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我看着那张一米二宽的木板床,心里开始打鼓。

虽然我们是夫妻,但上辈子关系冷淡,根本没怎么同床共枕过。

现在……我磨磨蹭蹭地洗漱完,回到房间,发现顾卫军已经躺下了,背对着我,

占据了床的一大半。这是……不打算让我睡的意思?我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气。这个男人,

怎么这么别扭!我也不说话,直接掀开被子,挤了上去。床很窄,我一上去,

就不可避免地贴着了他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又绷成了铁板。

“你……去打地铺。”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04“我不。

”我理直气壮地拒绝,还故意往他那边又挪了挪,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地铺那么凉,睡了会生病的。再说了,哪有夫妻分床睡的道理?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把“夫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顾卫军没再说话,但他紧绷的身体,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我也不在乎,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

感受着他后背传来的温热体温,闻着他身上好闻的肥皂味,我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

我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冰冷的雨水,漏风的窗户,还有白晓莲那张充满恶意的笑脸。

“林粟念,你以为顾卫军是真的爱你吗?他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他现在可是大英雄,

马上就要娶我了,你这个被他抛弃的黄脸婆,就等着病死吧!

”“不……不是的……”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是熟悉的白灰墙,

和窗外朦胧的月光。我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清醒而深邃的眼眸。

顾卫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正静静地看着我。“又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嗯。”我带着浓浓的鼻音,

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寻求一丝安全感。他没有推开我,反而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臂,

有些僵硬地将我圈在了怀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我。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力,

胸膛像山一样可靠。我把头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刚才的恐惧和不安,

竟然奇迹般地平复了。“别怕,我在这。”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简单的一句话,

却让我瞬间红了眼眶。上一世,我病得快要死了,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顾卫军,

”我闷闷地开口,“你以后……不会不要我吧?”“不会。”他回答得很快,很坚定。

“那你会娶白晓莲吗?”我揪着他的衣襟,故意问道。他愣了一下,

随即眉头紧锁:“你胡说什么?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真的?”“真的。”他顿了顿,

补充道,“以后别再提她。”我能感觉到,他说到白晓莲时,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看来,上辈子我真是被屎糊了眼,

才会觉得白晓莲和顾卫军之间有什么。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你抱紧一点。”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他沉默了几秒,圈在我背上的手臂,

果然收紧了几分。我像只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我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阵嘹亮的军号声中醒来的。睁开眼,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丝余温。我坐起身,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煮鸡蛋和一碗温水。我的心里,甜丝丝的。这个男人,虽然嘴上不说,

但行动却处处透着对我的关心。我心情愉悦地起床,洗漱,吃了鸡蛋。然后开始思考,

下一步该做什么。想要在这个家属院彻底站稳脚跟,光靠扭转形象还不够,

我得有自己的价值。上辈子我为了回城,学过一段时间的裁缝,手艺还算不错。这个年代,

大家衣服都穿得朴素,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我能帮大家做点新潮的衣服,

或者改改旧衣服,肯定能收获不少人缘。说干就干。我找出昨天买的那块的确良布,

准备先给顾卫军做一件衬衫。我量好尺寸,画好样板,开始裁剪。正忙得热火朝天,

敲门声又响了。我以为是王嫂,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白晓莲。

她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粉色连衣裙,头发也烫成了时髦的卷发,脸上化着淡妆,

看起来比我这个正牌军嫂还要光鲜亮丽。“念念,我来看看你。”她笑着走进来,

眼睛却在我屋里四处打量,当她看到我正在做的男式衬衫时,眼神闪了闪。

“你在给顾营长做衣服啊?你还会这个?”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和……轻视。我知道,

她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这个从乡下来的,觉得我粗鄙,没文化。“嗯,闲着也是闲着。

”我淡淡地回应。“哎呀,你这布料选得不好,的确良虽然挺括,但不吸汗,

顾营长天天训练,穿这个肯定不舒服。”她一副很懂的样子,指点江山,“你应该买纯棉的,

下次我带你去百货大楼,那里的布料才好呢。”她这话,明着是为我好,

暗地里却是在炫耀她能去大城市的百货大楼,而我只能在镇上的供销社买东西。同时,

也是在暗示,她比我更了解顾卫军,更关心他。好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莲花。我笑了笑,

没接她的话,反而拿起桌上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着布料。“晓莲,你今天来,

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头也不抬地问。白晓莲被我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当……当然不是。”她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念念,

你昨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你一时想不开,我劝你去跟顾营长提离婚,是我不对。

可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看这院里,哪个军嫂不辛苦?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好像我才是那个欺负她的恶人。

要是我还是上辈子的那个傻子,肯定就心软了。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放下剪刀,

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白晓莲,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05我的眼神很冷,

不带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白晓莲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脸上的委屈表情也有些僵硬:“念念,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拿起针线,开始缝合衣片,不再看她,“我只是觉得,我和我男人的事,

就不劳你一个外人费心了。你今天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还要给我家卫军做衣服呢,

没空招待你。”我故意加重了“外人”和“我家卫军”这几个字。白晓莲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她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林粟念,

会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你!”她气得手指发抖,“林粟念,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行,我走!以后你有什么事,别来求我!”说完,

她“砰”的一声摔门而去。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求你?白晓莲,

这辈子,该求饶的人,是你。我低头继续做衣服,心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对付白晓莲,

不能急于一时,要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揭开她的真面目,让她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

一下午的时间,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就在我手中成型了。我特意在领口和袖口做了点缀,

绣上了几不可见的深灰色暗纹,让这件衬衫在朴素中又透着一丝低调的精致。傍晚,

顾卫军训练回来,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他看到桌上摆着两菜一汤,眼神柔和了许多。

“先别急着吃饭,”我献宝似的拿出那件新衬衫,在他面前展开,“当当当当!看看,

我给你做的新衣服,喜欢吗?”顾卫军的目光落在那件衬衫上,眼神里满是惊艳。他接过去,

用他那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平整的布料,尤其是领口和袖口的暗纹。

“你……做的?”他抬起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和难以置信。“那当然!

”我得意地扬起下巴,“快去试试,看合不合身。”他拿着衣服,走进了里屋。很快,

他就换好了新衬衫走了出来。不得不说,顾卫军的身材,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宽肩窄腰大长腿,简单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了一股禁欲又迷人的味道。

尤其是那合身的剪裁,将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我看得有点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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