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咬着口罩,手上拿着小皮筋将头发绑起来,又将口罩戴起来。
完成后,碰了碰后脑勺的小辫,又撩开刘海,摸一下白净的额头。
汗吗,没有。
走到门口,熟悉的身影朝这边惊讶的大喊:温延。
“她站在店门口,发梢沾着灯光的白芒,落在她半扎的马尾上,黑色的发丝被照得透亮,发尾微微蜷着,像被春风拂过的蒲公英绒毛”。
“能看见光洁的脸面和一双弯月似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时会盛着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星子的清泉”。
“鼻梁不算高挺,却秀气地立在脸上,鼻尖圆圆的,透着点健康的粉”。
“嘴唇是自然的樱粉色,说话时会轻轻抿起,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藏在嘴角边,像藏了两颗没化完的糖”。
“穿着高卢式蓝色衬衣连体裙,裙摆扫过脚踝时,能看见纤细的小腿,皮肤是那种晒不黑的瓷白,透着淡淡的红,像刚剥壳的荔枝。
走动时,马尾会跟着晃,连同她眼里的光一起,晃得人心里也软软的”。
这一声吸引了周围吃客的目光,在烤串的老板凌厉的目光快速投来。
爸,这是温延。
陈雯雨对着老板说完就拉着温延往里面走。
来到二楼,就看见一美妇在那穿串,低着头认真的样子,那眼神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见到楼上来人,停下了手中的活。
那眉眼与陈雯雨十分相似,多了些岁月和经历。
美妇看了自家女儿脸上那止不住的笑容,走上去,招呼着他们坐下。
笑着说:阿姨猜一猜,这是温延同学吧。
是我,阿姨.温延有些尴尬的回答着热情的阿姨。
妈,你忙你的。
对了,温延你是来找我的吗?陈雯雨眨着眼看他。
我路过,看见有家烧烤店就进来了。
没想到是你家开的。
哼,我们都认识4年了,而且我记得和你说过的,亏我今天还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陈雯雨有些生气的说着。
还嘟了嘟嘴。
不好意思,我现在记下了。
温延摘掉口罩,带着抱歉的语气说着。
就连陈妈看到这张脸也呆愣住了,一时恍惚。
陈雯雨忽然想到,这事不对,他家明明在城北的,路过怎么可能到城南这边来的。
这肯定就是来找我的,还装。
想到这不经意偷笑起来。
陈妈反应过来说着:那应该没吃饭吧,你们聊着,我去让他爸给你烤。
陈妈有事没事就经常听自家女儿讲他的点滴,知道他家就他一个人生活,父母牺牲了就剩了爷爷,还常年不在家。
陈妈来到楼下,对这门口烤炉旁的陈父说着:烤些拿到上面去,那孩子还没吃饭呢。
穿着花衬衫的陈父,小油头,脸上还有短粗的胡渣也是油光满面。
说着:行,脸上看不出啥表情。
思考着这小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转头还想问两句,发现老婆早跑到楼上了。
陈父只好忙着手上的烤串,一听到楼上传来的笑声就加快火候,给我们的老父亲急死了。
烤完后,看了看周围几张塑料凳上坐满了人,光着膀子的壮汉正举着啤酒瓶碰杯,泡沫顺着瓶口往下淌;穿校服的学生挤在一桌,抢着把烤得焦脆的鸡皮塞进嘴里,说话声混着笑声,被炭火的噼啪声裹着;角落里的情侣低着头,共用一根烤玉米,金黄的玉米粒被啃得干干净净,只剩光溜溜的芯子。
地上扔着几串啃完的竹签,沾着点辣椒面和肉末,被人踩得咯吱响,桌子上的啤酒瓶标签被水汽泡得发皱,瓶身上的水珠顺着桌腿往下滴,混着食物烤焦的香气,把夏夜烘得热热闹闹,带着股让人踏实的烟火气。
陈父把爆满的牌子挂到门口,又把刚刚烤好的烧烤放在打包盒里,叠了几盒用袋子套好,走到冰箱处,拿着两瓶冰冻啤酒夹在腋下,又拿了两瓶可乐。
悠悠的走上二楼。
当看到温延的面貌也不由得愣住了,走到桌子处把打包盒,酒水饮料放下。
吃吧,伸手要打开打包盒,看见女儿抢先一步。
陈雯雨拿着鸡翅就放在温延手里,顺势打开可乐递过来。
老父亲表面平静,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几句了。
老母亲在一旁偷偷笑。
到店门口的来客看见那爆满的牌子,疑惑着看了下手表才7点半,这么早,我看着姓陈的是不是干了,走吧!
陈父突然想到不久前群里的消息,又想到这小子好像住哪边。
看得出温延在他们家知名度特别高。
那小子,等下回家用不用我送你,听说你住的那边有黄白怪出现。
温延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想过爷爷说过的话,运输贩卖核晶的一种职业,在联想到书包,奇怪的感觉,下午老师讲的核晶的作用。
明白了,自己这是吸收了核晶里的能量,变相的觉醒了。
对着陈父说,那谢谢陈叔了。
楼下喊着老板结账,陈妈笑盈盈的走了下去。
氛围有点温馨了。。。。。。吃饱过后,聊了一会,看时间不早了。
陈父开口道:雯雯,你和你妈妈收拾一下,我送他回家。
温延现在也很想回家,想体验一下有异能的感觉,好激动。
到楼下温延拿出“通用卡”走吧付钱,被陈妈连忙阻止,说着不用,不要,以后常来就好了。
只好放回口袋,陈父瞟了一眼,黑色的,看来家里有过一个等级很高的人。
温延两人推着自行车,和门口的两人打一下招呼,走了。
陈温雨挥了挥手,明天见。
拜拜。
两人骑着车,有一话,搭一话。
偶尔还能碰见几个和陈法认识的。
老陈这么晚上哪去,家里的婆娘可没人看啊,哈哈哈。
马的,滚一边去。
温延也在中了解到,陈叔叫陈法,阿姨叫蓝茵。
偶尔骑得很快,陈法还有时停下来休息一下,怕温延跟不上。
就送到这里吧陈叔,前面就是了。
这一带都是小洋房的格式,温延家也不例外。
因为天黑的缘故,没开灯看不清原貌。
那行,走了,不要外出了。
陈法说完一溜烟蹬着自行车骑得飞快。
温延推开有些泛着铁锈的大门,把自行车放进地下车库,再将灯打开。
米灰色的外墙搭配深棕色木窗,屋顶是斜坡的红瓦。
庭院用青石板铺就小径,地面是草地,很是宽敞。
把大门锁住,走进别墅,推开红木门,在把灯全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洋房一层的落地玻璃门首通向庭院,客厅挑高的空间里,壁炉旁摆着复古皮质沙发。
厨房跟餐桌一体就隔了个吧台。
厨房有明显的活动痕迹,可以看出房子的主人经常做饭。
走上二楼,上有多个房间还有一个开阔大露台,摆着户外餐桌,晚上时能望见庭院里亮起的串灯,像散落的星子。
温延从衣帽间拿出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温延衣服脱掉上衣,身形高瘦,肩线利落得像被精心裁切过,皮肤是冷调的白,在光线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质感。
却偏偏藏着一副紧实的骨架,抬手时臂弯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算夸张,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劲。
最惹眼的是小腹,腰线收得极细,几块腹肌轮廓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添了几分野性的张力。
都是来自爷爷的训练。
水声响起。。。。。。。
洗完后,捡起地上的书包,往地下室走去。
而藏在地面下的地下室,是另一番天地。
酒窖,定制的酒架上摆满酒瓶,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工作室与储藏区,而工作室很大,占了地下室的三分之二。
说是工作室其实更像是温延的书房。
高窗引着地面的微光渗进来,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木料与旧书的味道。
整个房子像是从土地里自然生长出来,庭院的草木往窗沿探,地下室的阴凉往上涌,把天与地的气息都拢在了一起。
是该除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