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考状元,却衣衫褴褛,抱着四块烧焦的牌匾,在军区门口长跪不起。他们笑我是乞丐,
骂我是疯子。直到记者无意间开启直播,将镜头对准了第一块牌匾上的八个字。“一等功臣,
护国元勋”。顷刻间,全网沸腾,将星亲临,风云变色!他们这才明白,我身后站着的,
是整个国家。1盛夏七月,蝉鸣聒噪。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烫金的京都大学录取通知书,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是我十年寒窗换来的荣耀,
是告慰父母与爷爷奶奶在天之灵的唯一方式。可现在,这份荣耀,
正被村霸张强一家人肆意践踏。“陆枫,你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
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张强的母亲刘翠娥,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双手叉腰,
一口黄牙几乎要龇到我脸上。她身边的张强,比我高出一个头,一身横肉,仗着他爹是村长,
横行乡里,此刻正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通知书。
“一个状元又怎么样?老子让你去不成,你就去不成!”张强往前一步,
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我让你去给老子复读,明年把状元让给我!听见没有!
”我胸中的怒火翻腾不休,血气直冲头顶。“张强,这是我的通知书,凭什么让给你?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凭什么?”刘翠娥尖笑一声,声音刺耳。
“就凭你陆枫住的是我们张家的地,吃的是我们张家施舍的米!要不是我们家可怜你,
你早饿死在街头了!现在让你拿个通知书出来报恩,你还敢犟嘴?
”我被这无耻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这座老屋,是我爷爷,是陆家的祖产!我父母牺牲后,
国家发的抚恤金,全被他们以代为保管的名义吞没,只留下一点残羹冷炙,让我勉强度日。
如今他们竟将这一切颠倒黑白,说成是他们的施舍!“我再说一遍,让开!”我双目赤红,
死死护住胸前的通知书。“嘿,还敢横!”张强狞笑一声,眼中凶光毕露,猛地向我扑来,
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通知书。刺啦——!那张承载着我所有希望的纸张,瞬间被他撕成了两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褪去了所有颜色,
只剩下那两片飘落的碎纸,像两只断了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坠向滚烫的地面。
“你……你……”我气血攻心,一口腥甜涌上喉头,身体摇摇欲坠。“撕了又怎么样?
”张强将碎片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了碾,脸上是病态的快意。“老子告诉你,你不答应,
我明天就让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强子,跟这种贱骨头废什么话!
”刘翠娥从屋里拿出一桶刺鼻的煤油,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他不是宝贝他这个破屋子吗?
今天,我就让他和他那死鬼家人,一块儿上天!”她拧开盖子,将黑黄色的煤油,
开始往老屋的木门和墙壁上泼洒。煤油的气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全部呼吸。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那扇被煤油浸透的斑驳木门。门上,还贴着爷爷曾经亲手写的春联,虽已褪色,
却依旧风骨凛然。屋里,祠堂的正中央,供奉着四块牌匾。那是我家三代人的忠魂。第一块,
是爷爷的。上面刻着:“特等功臣,护国元勋”。第二块,是我父亲的。
上面刻着:“长空利剑,为国捐躯”。第三块,是我母亲的。上面刻着:“国之栋梁,
鞠躬尽瘁”。而第四块,是奶奶的,为了纪念我刚出生就被送走的小叔,那块匾上,
是爷爷亲手刻下的八个字:“战友遗孤,吾儿代之”当年爷爷的警卫员夫妇牺牲,
只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为了保护战友唯一的血脉不被敌人报复,
奶奶含泪将自己刚出生的小儿子送去顶替,从此骨肉分离,再无音讯。这是我陆家最后的根,
最后的魂!他们要烧了这里?他们敢!一股从未有过的疯狂与暴戾从我心底最深处冲涌而出,
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你们……找死!”我发出一声怒吼,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朝着拿出打火机的张强,猛地扑了过去!我的理智被怒火烧尽,
身体凭着本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2张强没想到我敢反抗,被我一头撞在胸口,
踉跄着倒退几步,手中的打火机也脱手飞出。“小畜生,你敢动手!”一声怒喝从旁边传来,
张强的父亲村长张富贵,抄起墙角的一根扁担就朝我背上狠狠砸来。“砰!”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从我背上传遍四肢百骸。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打!给我往死里打!
”刘翠娥尖叫着,像个疯婆子一样扑上来,抓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张强也反应过来,
仗着身强体壮,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对着我的腹部和胸口就是一顿猛踹。
“咳……咳咳……”我蜷缩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看着这对如同恶鬼的夫妇和他们那畜生儿子,心中的悲愤化作了刻骨的恨意。“我就是死,
也要拉你们陪葬!”我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死?太便宜你了!
”张强一脚踩在我的脸上,将我的脸在沙土地上肆意摩擦,他捡起地上的打火机,
凑到我眼前,狞笑着按下了开关。“咔哒。”一簇火苗,在我瞳孔中疯狂跳动。“我说了,
今天就让你家绝户!”他转身将那簇火苗,扔向了被泼满煤油的木门。轰——!
烈焰冲天而起!干燥的木材在煤油的助燃下,瞬间变成了一条火龙,
疯狂地吞噬着我家这栋老屋。火光映红了张强一家人扭曲而得意的脸,
也映红了我绝望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张富貴的扁担再一次狠狠落下,砸在我的腿上。咔嚓一声轻响,
我的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老实待着吧,小杂种!”张富贵吐了口唾沫,冷笑着。
“等烧干净了,这块地,就是我家的了!”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站在院子里,
欣赏着他们的杰作,欣赏着我的家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大火蔓延得极快,浓烟滚滚,
火星四溅。我能听到房梁在烈火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随时都会坍塌。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看着!屋里,那四块牌匾!那是我们陆家四代人的根!
是我去申冤的唯一铁证!绝不能让它们毁在这里!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支撑着我,
我无视腿上的剧痛,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野狗,一点一点地,
朝着那片火海爬去。“陆枫!你疯了!”村民中有人惊呼,但无人敢上前。
张强他们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的嘲笑。“哈哈,快看啊,
这傻子不要命了!想进去找死!”“烧死他!烧死这个小畜生!”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
眼中只有那间即将被大火吞噬的祠堂。我咬破舌尖,用剧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猛地从地上撑起半个身子,一头冲进了那扇燃烧的门框!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瞬间点燃了我的头发和眉毛。皮肤上传来被烧灼的剧痛,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
但我顾不上了。我凭着记忆,在浓烟和烈火中摸索着,冲到了祠堂前。
那四块牌匾还静静地挂在墙上,四周的墙壁已经被烧得焦黑,火苗正从缝隙中舔舐而上。
我用手肘撞碎供桌,忍着剧痛爬上去,
用尽全力将那四块沉重的实木牌匾一块一块地扯了下来。它们很烫,烫得我满手都是水泡,
但我死死地抱着它们,像是抱着我全部的生命。“轰隆!”头顶的房梁再也支撑不住,
带着火焰与浓烟轰然砸下!我来不及多想,抱着四块牌匾,奋力朝着门口的方向翻滚出去!
就在我滚出门口的一刹那,整座老屋的屋顶,彻底坍塌了下去,爆开一团气浪,
将我震出数米之远。我躺在地上,浑身是伤,满面乌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怀里,
那四块牌匾虽然被烟熏火燎,边角也被烧得焦黑,但上面的刻字,依旧清晰!
张强一家看到我竟然活着冲了出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变得惊恐和恶毒。
“他……他没死!爹,不能让他活着!”张富贵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再次举起了扁担。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消防车的鸣笛声。他们终究是怕了。“算你命大!
”张富贵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拖着不情不愿的张强和刘翠娥,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燃烧殆尽的家,看着怀中这四块被熏得漆黑的牌匾。
它们是我陆家最后的证明。也是我复仇的唯一希望。我看着化为废墟的家,
看着地上被碾成烂泥的通知书碎片,再看看怀中这四块比我生命还重要的牌匾,
血与泪混杂在一起,从我的眼角滑落。我伸出被烧得血肉模糊的右手食指,
在地上蘸着自己的血,一笔一划,用力地写下了两个字:伸冤!写完最后一笔,
我抱着四块牌匾,踉跄着站起身,没有回头,一步一步,朝着通往县城的公路走去。
3从村里到县城,再从县城到省城,最后坐上开往京城的绿皮火车,我花了整整三天三夜。
9月的风,已经带上了一丝秋日的凉意,但我却感觉不到。烧伤的皮肤在劣质麻布的摩擦下,
时时刻刻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我那个烈火焚屋的下午。我没有钱,
车票是靠抵押父亲留下的旧手表换来的。一路上,我没吃过一顿正经饭,饿了就喝凉水,
困了就在车厢连接处靠着冰冷的铁皮打个盹。怀里,用捡来的破布层层包裹的,
是那四块沉甸甸的牌匾。它们是我唯一的行李,也是我全部的希望。周围的旅客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异样。我衣衫褴褛,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味,像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
但我毫不在意,我的目光始终望着窗外,望着京城的方向。三天后,
火车终于抵达了京城西站。走出车站,望着眼前这座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宏伟都市,
我感到一阵恍惚。这里的繁华与我身后的废墟,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无数人在这里追逐梦想,而我,却是来这里寻找一份被遗忘的公道。我没有片刻逗留,
按照记忆中父亲曾提过的地址,一路打听,步行了整整五个小时,终于在黄昏时分,
抵达了我的目的地——大夏战区总指挥部。一座威严的大院出现在眼前,
门口的哨兵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门前,军徽在夕阳的余晖下熠熠生辉,庄严肃穆,
让人望而生畏。这里,就是爷爷和父亲曾经奋斗过,并为之献出生命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激荡,抱着怀里的牌匾,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去。“站住!军事重地,
闲人免入!”我刚靠近警戒线,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便立刻上前,将我拦下,
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们身上熟悉的军装,
声音因激动和长途跋涉而嘶哑得厉害:“同志,我不是闲人。我叫陆枫,我是来……伸冤的。
”“伸冤?”其中一名哨兵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我。“小兄弟,你找错地方了。
有冤情去信访办,这里是军事指挥机关,不负责处理地方事务。”“我的冤情,
只有这里能管!”我固执地说道,同时想解开怀里的包裹,让他们看看里面的东西。“别动!
”另一名哨兵立刻警觉起来,厉声喝道。“你包裹里是什么东西?”“是我家人的……证明。
”“我们有规定,不能随意让你进去。你有什么材料,可以交给我们,我们会按程序上报。
”哨兵的语气公式化,不带一丝感情。程序?上报?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如果程序有用,张富贵父子怎敢如此猖獗?如果上报有用,
我家的抚恤金又怎会被人私吞至今?我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恳求化为决绝:“不,
我不能交。我必须亲手把它交到能做主的人手里。我爷爷是陆振华,我父亲是陆卫国,
我母亲是苏琴……他们都是军人!我是他们的儿子,陆枫!我要见你们的首长!
”我一口气报出了家人的名字。这一个个曾经在军队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如今却没能让眼前这两位年轻哨兵的表情有任何变化。时间太久了,久到英雄的名字,
都已被尘埃掩盖。“小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规定就是规定。
”哨兵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每天想来见首长的人很多,我们不可能谁都放进去。
你再不离开,我们就只能按规定,将你视为扰乱军区秩序处理了。”说完,他不再看我,
目光直视前方,仿佛我只是一团空气。我抱着怀里冰冷的牌匾,站在威严的军区大门前,
像一座孤独的礁石。身后是万家灯火,身前是紧闭的铁门。明明是英雄的归宿之地,
此刻却让我感到了刺骨的冰冷和无助。我不走。我不能走。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收紧了抱着牌匾的双臂,挺直了被饥饿和伤痛折磨得有些佝偻的脊梁,就在那军徽之下,
如一颗钉子般,死死地站住了。夜幕,渐渐降临。4一夜过去了。我在军区大门前,
从黄昏站到深夜,又从深夜站到了黎明。秋日的晨露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衫,冰冷刺骨,
伤口的疼痛早已变得麻木。我的嘴唇干裂,腹中空空如也,眼前阵阵发黑,
全靠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着才没有倒下。换岗的哨兵来了又走,
他们看过来的眼神从最初的警惕,渐渐变成了夹杂着一丝惊疑和敬佩的复杂情绪。
他们数次前来劝我离开,但我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倔强地摇头。我知道,一旦我离开这里,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将像一颗被风吹落的尘埃,消失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无声无息。
我所背负的血海深仇,我陆家满门的忠魂,将永无昭雪之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洒在这片威严的土地上时,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缓缓地屈下了双膝。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这片我父亲和爷爷曾誓死保卫的土地上。
我将怀里用破布包裹的四块牌匾,小心翼翼地解开,依次横放在我面前的地面上。
尽管被烟熏火燎,但那上面用特殊材料镶嵌的字迹,在晨光下,依然反射出点点凛然的光芒。
我挺直了腰杆,如一尊沉默的雕塑,长跪不起。我跪的,不是权贵,不是威严。我跪的,
是我陆家世代传承的军魂!我是在替我那枉死的父母、爷爷奶奶,向他们曾经的信仰,
做最后的叩问!我的举动,终于让周围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哨兵们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立刻向上级汇报。来往的车辆和行人也纷纷侧目,越来越多的人停下了脚步,
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年轻人干嘛呢?在军区门口跪着?”“不知道啊,
看他那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身前放的是什么?黑乎乎的,是牌位吗?
”人群中,一个戴着眼镜、背着相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
她叫宋佳,是新媒体的一名记者,嗅觉异常敏锐。“小王,快!镜头对准那边!有大新闻!
”她立刻拉着身边的摄像师,挤开人群,快步向我跑来。“你好,同学,
我是京城热搜的记者宋佳,请问你在这里跪着是有什么诉求吗?
是遇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吗?”宋佳将话筒递到了我的嘴边,语气急切而专业。
我没有理她,甚至没有抬眼看她。我的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仿佛要将它洞穿。见我不说话,宋佳更有经验了,她知道这沉默的背后必然有更大的故事。
她看了一眼旁边神色紧张、试图阻止她拍摄的哨兵,果断地对摄像师说:“开直播!
标题就叫——少年怀抱神秘牌匾,长跪军区大门,究竟所为何事?”摄像师立刻打开了设备。
直播瞬间开启!宋佳的应变能力极强,她对着镜头,开始现场报道:“各位网友大家早上好,
我现在位于大夏战区总部门前。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后有一位非常年轻的少年,他衣衫褴褛,
身上似乎还有伤。从昨天傍晚开始,他就一直站在这里,而从今天一早,
他更是长跪不起……”“我们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以这种方式表达诉求。
但他身前摆放的这四块被烧得漆黑的木匾,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随着她的解说,
摄像师的镜头非常专业地给了一个特写。镜头缓缓推近,越过我的肩膀,
慢慢地对准了我面前地面上那四块被熏黑的牌匾。直播间的人数开始以几何级数疯狂飙升。
1000… 5000… 1万… 5万… 10万!无数的弹幕开始在屏幕上滚动。
这是什么情况?行为艺术吗?看这孩子的眼神,好倔强,肯定有天大的冤情!
那几块板子上写的什么?怎么看不清楚?镜头再近一点!我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字!
宋佳似乎也意识到了关键所在,她对摄像师做了个手势。“小王,再近一点,
让我们看清楚,这四块牌匾上,到底写着什么!”镜头,在无数网友的催促下,
在军区警卫冲过来试图阻拦的瞬间,
终于聚焦在了第一块牌匾上那被烟熏火燎却依旧清晰的八个大字上!一等功臣,护国元勋!
5直播间里死寂了一秒,随即被海啸般的弹幕彻底淹没!卧槽!一等功臣,护国元勋?!
这是什么概念?这少年是开国元勋的后代?!真的假的?不会是炒作吧?
现在的人为了红什么都敢编!楼上的傻X,你看那孩子的眼睛!
你看那牌匾的质地和烧灼的痕迹!这能是演的吗?!现场的记者宋佳也彻底惊呆了,
她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职业的本能让她意识到,
自己可能撞上了一个能改变无数人命运的惊天新闻!军区的警卫已经冲了过来,
试图阻挡镜头。“不许拍!这里是军事禁区,立刻停止直播!
”“我们是在禁区外进行正常采访!你们无权干涉!”宋佳寸步不让,
对着摄像师大喊:“小王,别管他们,继续拍!把所有牌匾都拍清楚!”摄像师也是个狠人,
他仗着身体灵活,在警卫的推搡中不断调整角度,将镜头稳稳地对准了第二块牌匾。
漆黑的木匾上,八个大字龙飞凤舞,杀气腾腾!长空利剑,为国捐躯!
如果说第一块牌匾代表着无上的荣耀,那么这第二块牌匾,则浸透着悲壮的鲜血!
直播间彻底炸了!又一个!长空利剑……这是王牌飞行员啊!为国捐躯……是烈士?!
我的天,爷爷是元勋,儿子是烈士?这到底是什么家庭啊!我头皮发麻了,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没有人能查查陆振华和陆卫国这两个名字?!
不等网友们反应过来,镜头已经移到了第三块牌匾上。国之栋梁,鞠躬尽瘁!
虽然没有捐躯二字,但鞠躬尽瘁四个字的分量,同样重如泰山!母亲!这肯定是母亲!
一家三口,全都是英雄!别问了,我已经查到了!二十年前,
我国第一艘航母的总设计师,就叫苏琴!劳累过度,猝死在航母下水的前夜!新闻上有的!
楼上的确认了!我也查到了!十年前,西南边境,我方一架战机为保护领空,
与三架犯境敌机周旋,最终油料耗尽,与敌王牌同归于尽,飞行员就叫陆卫国!一等功臣!
草!全对上了!全是真的!那第一块牌匾……我的妈呀,
抗日剧《铁血军魂》里主角的原型,那位在战场上杀得敌人闻风丧胆的独臂将军,
就叫陆振华!当这些信息在弹幕中被一一证实,
整个直播间陷入了一种崇敬、心疼和愤怒的狂热情绪之中!在线人数突破了三百万,
并且还在以恐怖的速度暴涨!京城热搜的后台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无数媒体同行、甚至一些政府部门,都在疯狂求证此事!此时,摄像师的镜头,
终于对准了最后,也是最让人费解的第四块牌匾。那上面的字迹,
仿佛带着无尽的悲怆与大爱。战友遗孤,吾儿代之!直播间再次出现了长达数秒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八个字背后所蕴含的巨大牺牲精神给震慑住了。没有人说话,因为任何语言,
在这八个字面前,都显得无比苍白。过了许久,一条弹幕才飘过。
保护战友的孩子……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了出去……这……这是何等的胸襟……这是圣人啊!
我哭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地铁里哭得像个傻子。凭什么?凭什么这样的一家人,
他们的后代会落到这步田地?!宋佳的眼眶也红了,她强忍着泪水,
再次将话筒递到我的面前,声音哽咽地问道:“同学,请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这一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亿万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抬起头,一直紧抿的嘴唇,终于开启。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沙哑,但透过话筒,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网络。“我叫陆枫。
”“第一块牌匾,是我的爷爷,陆振华。”“第二块牌匾,是我的父亲,陆卫国。
”“第三块牌匾,是我的母亲,苏琴。”“第四块牌匾,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