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生日，我送了她一块一万多的表。她当场就把礼物摔了，指着我鼻子骂。

我闺蜜过生日，她干爹直接送了一套房！你拿这破烂糊弄谁？她哭喊着我不爱她，

要跟我分手。我被气到发抖，当晚就同意了。第二天，我正准备搬家，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找上了门。她捡起地上摔坏的表，眼神冰冷。我女儿不懂事，

我替她道歉。这块表，二十万我收了。我懵了，

这不就是女友照片里那个离异的漂亮小姨吗？她递给我一张卡，密码你生日，以后我养你。

1.林默，这就是你说的惊喜？陈璐的声音尖利，像一把生锈的刀子，

在我心口反复刮擦。包厢里死一般寂静。我花光了所有积蓄，吃了三个月泡面，

每天凌晨四点起来送外卖，才凑够一万二，给她买了这块表。可现在，

它被陈璐的闺蜜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天呐，璐璐，这是什么杂牌？我都没见过。

一万多？我这个包的配货都不止这个价了。另一个闺蜜夸张地捂住嘴，

举起手腕上的满钻手表。宝贝，你看***爹送我的生日礼物，百达翡丽，两百多万呢！

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给你花多少钱。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看到陈璐的脸从期待变成铁青，再从铁青变成涨红。她猛地从闺蜜手里夺过表盒，

像是抓着什么脏东西。林默，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羞辱我吗？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璐璐，我……啪！一声脆响。她将手表狠狠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表盘瞬间四分五裂。指针扭曲地停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就像我的爱情。我闺蜜过生日，

她干爹直接送了一套房！你拿这破烂糊糊弄谁？她指着我的鼻子，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妆都花了。林默，你根本不爱我！分手！

周围的嘲笑声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看着满地狼藉，

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和嫌恶而扭曲的脸。三个月的泡面，凌晨的寒风，

都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笑话。心，像是被摔碎的表盘，碎得彻底。我只说了一个字。好。

没有挽留，没有争辩。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闺蜜的起哄声。璐璐别气了，这种穷鬼，

分了就分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到我们共同租住的出租屋，我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午夜，手机震了一下，是陈璐发来的微信。别忘了把你那些穷酸玩意儿都带走，看着恶心。

我把这条信息看了三遍，然后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第二天一早，

我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陈璐回来拿东西，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套装，气质卓绝，和这个破旧的筒子楼格格不入。

是陈璐那个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小姨”，苏晚。她没看我，径直走进屋，

目光落在地上的手表残骸上。她蹲下身，优雅地捡起那块已经报废的表，

用指尖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她仔细端详着，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惊讶和欣赏。

我女儿不懂事，我替她道歉。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女儿？

陈璐不是说她是小姨吗？这块表，二十万，我收了。我彻底懵了。阿姨，您搞错了，

这表不值钱，就是个普通品牌。苏晚冷笑一声。设计不是，机芯也不是。她站起身，

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你叫林默，对吗？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一张黑色的卡片已经递到了我面前。密码你生日。她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以后我养你。2.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张卡。不是为了钱。是为了那句“设计不是，

机v芯也不是”。也为了一股不甘心。我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苏晚看着我收下卡，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了一句。跟上。我拖着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跟着她走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车牌是五个8。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我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行李箱被司机放进后备箱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我有些窘迫。

苏晚坐在我对面，闭着眼，一言不发。车子平稳地驶入本市最顶级的江景别墅区。

在一栋能俯瞰整条江景的独栋别墅前停下。以后你就住这里。苏晚带我进门，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迎了上来。苏董。给他安排最好的房间，再叫造型师过来。

我像个木偶，被管家带去洗漱，然后被几个陌生人按在椅子上，剪头发、做造型、换衣服。

当我再次站到镜子前，几乎认不出里面的人。一身合体的高定西装，衬得我身形挺拔，

之前因为营养不良而略显苍白的脸，此刻也显得干净清爽。只是那双眼睛里，

还带着迷茫和不安。苏晚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还行。

她随手扔给我一堆包装精美的盒子和几本厚厚的书。

全是钟表设计领域的顶级专业书籍和一套我做梦都想要的德国制表工具。

别让我觉得我的投资打了水漂。我握紧了那套冰冷的工具。回到房间，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拿出那张黑卡，用手机银行查询余额。看到那一长串零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厉害。这笔钱，

是我不吃不喝工作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我鼓起勇气，去书房找苏晚。你为什么要选我？

她正翻阅着一份文件，头也没抬。我讨厌蠢货，而你，至少在设计上不蠢。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璐。我拉黑了她的微信和电话，她竟然用她闺蜜的手机打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林默，怎么，搬走了？一声不吭就滚了，没礼貌的东西。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找到下家了？还是回你老家种地了？你那种穷酸样，

估计也就能找到个厂妹吧？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璀璨江景，

远处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标建筑。我平静地说。我过得很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璐璐你听！他装起来了！他竟然说他过得很好！

一个被我甩了的穷光蛋，能好到哪去啊？笑死我了！我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可笑吗？

或许吧。但真正可笑的人，很快就不会是她了。3.苏晚给了我一间工作室。

就在别墅的三楼，采光极好，里面的设备比我们大学整个工业设计学院的加起来还要先进。

从3D建模打印机到高精度数控机床，一应俱全。站在这里，我第一次有了底气。

我向苏晚坦白。那块被摔坏的表，其实是我自己改装的。

我从一个普通品牌的潜水表开始，保留了基础机芯，但整个表壳、表盘、指针，甚至表带，

都是我重新设计的。为了实现一个特别的打磨效果，

我甚至自己动手对机芯的部分夹板做了微调。我知道。苏晚的回答很平淡，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否则你以为我的二十万是做慈善？她从一个丝绒盒子里，

拿出了一块结构无比复杂的陀飞轮机芯，递给我。机芯停摆，游丝也断了，

一个老朋友送来维修的，你试试。我接过机芯，像接过了什么稀世珍宝。

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接触到如此精密的艺术品。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完全锁在工作室里。

我废寝忘食，脑子里只有那些细小的齿轮和零件。当我终于用镊子将最后一根游丝完美归位，

机芯在我的手中重新开始平稳地跳动时，我几乎虚脱。但我成功了。

我拿着修复好的机芯去找苏晚。她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汉斯，过来一趟。

半小时后，一个头发花白的瑞士老头出现在别墅里。他就是这块机芯的主人，

一位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独立制表大师。

老头一开始看我的表情带着典型欧洲人的傲慢和轻视。

当他看到那块被我修复得完好如初的机芯，又看了我画的几张设计草图后，

他的表情从轻视变成了震惊。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我只听懂了“天才”和“不可思议”。苏晚在一旁淡淡地为我翻译。汉斯说，

你的设计充满了东方的诗意，又兼具了现代工业的美感，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格。这时，

我才知道，苏晚的身份远不止是陈璐的“小姨”。

她是瑞士一家顶级奢侈品集团的最大个人股东。我想签下你，

给你成立一个独立的个人品牌。苏晚说。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就像一个业余的篮球爱好者，突然被乔丹邀请加入公牛队。就在我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时，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朋友推送给我的一条朋友圈截图。来自陈璐。

她和一个个子不高、长相油腻的男人在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亲密合影。

配文是：这才是生活，谢谢宝宝带我体验。照片里，那个男人手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

正是我刚刚修复的那位大师汉斯所在集团旗下的入门级品牌。暴发户的最爱。我冷笑一声，

关掉手机。体验？你体验的，不过是我即将掌控的世界里，最廉价的入场券。我铺开画纸，

落下了笔。我的第一份正式设计图，开始了。苏晚偶尔会来工作室看我。她从不夸奖，

言辞犀利，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设计中的不足。这里的线条太软，不够利落。

这个结构不符合人体工学，戴起来不会舒服。你是在设计一件艺术品，不是一个玩具。

我第一次感到，我的才华，被真正地尊重和看见。这种感觉，比那张黑卡里的千万余额，

更让我着迷。4.苏晚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顶级的私人鉴赏晚宴。她说，

这是我的“首秀”。为此，她让造型师给我准备了一身高定西装，

又亲自教了我一晚上的西餐礼仪。晚宴在黄浦江边的一栋私人会所举行，

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我跟在苏晚身边，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

浑身不自在。然后，我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陈璐。她挽着她那个富二代男友的胳膊，

笑得花枝乱颤。那个富二代叫王聪，他爸是本市一个做房地产的暴发户。今晚，

他爸才是主办方邀请的客人，他只是个跟班。陈璐也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随即被一种混杂着震惊、鄙夷和幸灾乐祸的表情取代。她拉着王聪，径直朝我走来。哟，

这不是林默吗？她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你也配来这种地方？哦……我知道了，傍上富婆了啊？真有出息。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像刀子一样。旁边的王聪一脸轻蔑，伸手就要来扯我的西装领子。

你身上这身衣服是租的吧？可别弄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屈辱感像烈火一样灼烧着我的理智。就在我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

一只柔软的手臂，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是苏晚。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没看到眼前的闹剧。她看都没看王聪和陈璐，

目光直接落在了不远处一个正端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的微胖中年男人身上。王总，

不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那个微胖男人，正是王聪的父亲，王海东。

王海东看到苏晚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里的酒杯都晃了一下。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苏……苏董！

他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腰弯成了九十度，声音都在发颤。您……您怎么也来了？苏董？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我清楚地看到，陈璐和王聪的脸，

一下子从嚣张变成了煞白。苏晚淡淡地扫了王海东一眼，语气依然温和，

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新签的设计师，林默先生。她顿了顿，

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好像……被你的儿子和他的女伴冒犯了。“噗通”一声。

王海东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他猛地回头，一巴掌狠狠扇在王聪脸上。混账东西！

还不快给林先生和苏董道歉！王聪被打蒙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爸。爸，

你打***嘛？他就是个……你给我闭嘴！王海D东气得浑身发抖，又踹了他一脚，

然后死死按着他的头，逼着他给我鞠躬。对不起，林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是我儿子不懂事！王聪被迫弯着腰，脸憋得通红。而他旁边的陈璐，更是面如死灰，

嘴唇哆嗦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极致的***。

苏晚优雅地举起酒杯，对我笑了笑。我们走吧，别让这些无聊的人，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点了点头，在全场复杂的目光中，跟着苏晚，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了权力的滋味。也终于明白，这才是对陈璐这种人，最狠的报复。

5.那场晚宴之后，我在这个圈子里，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号。“苏董身边的人”。

没人知道我是谁，但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惹。我的第一个设计系列，很快投入了生产。

我给它取名“破碎的真心”。设计灵感，就来源于被陈璐摔碎的那块表。

我将表盘设计成不规则的碎裂纹路，但在每一个裂缝的连接处，都镶嵌了一颗细小的钻石，

象征着在破碎之后，依然闪光的坚韧。苏晚动用了她所有的资源。全球顶级的时尚杂志封面，

纽约时代广场的巨幅广告，欧洲皇室的私人定制……宣传铺天盖地。

手表全球***发售999块，定价二十万。因为其独特的设计理念和精湛的工艺，一上市，

就在半小时内被抢购一空。二级市场的价格，甚至被炒到了五十万。我，林默，一夜之间，

成了设计界炙手可可热的“天才设计师”。我的名字，第一次和“成功”这两个字挂上了钩。

随之而来的，是陈璐疯狂的骚扰。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新手机号，开始给我发信息。

一开始是质问。林默！你和那个老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我了？我没回。

接着是道歉。阿默，我错了，我不该摔你的表，不该说那些话。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