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恋爱脑!!!

公主不是恋爱脑!!!

作者: 元素一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公主不是恋爱脑!!!由网络作家“元素一”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风昭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故事主线围绕昭阳,李风,裴景行展开的古代,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公主不是恋爱脑!!!由知名作家“元素一”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3:52:51。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公主不是恋爱脑!!!

2025-09-20 06:57:20

凤阙登临万籁沉,一诏风雷破古今。谁言女子无龙相?九重天外有昭阳。

我乃大晟朝最受宠爱的昭阳公主。母后早逝,我尚在襁褓,父皇便将我抱入御书房,

亲自教养。他赐我玉玺金册,亲书“天下女子,无出昭阳右者”,悬于昭阳殿正中,

昭告天下。世人皆道我贵为金枝玉叶,享尽荣华,锦衣玉食,万民敬仰。却不知我自幼便知,

这满朝锦绣、万里江山,终将系于我一人之肩。因我乃皇帝唯一的子嗣。父皇登基十年,

子嗣艰难,母后难产而逝后,后宫再无诞育。朝中大臣屡次上奏,请立宗室子弟为储,

言“国不可一日无嗣,女子难承大统”。父皇皆怒而驳回,掷笔于地:“朕有昭阳,

聪慧过人,胆识兼备,可承大统!何须旁支夺嫡?”起初,百官震惊,

窃议纷纷:“女子岂可为君?祖制不容!礼法难容!”可父皇不为所动,

反命我自六岁起便随驾听政,立于御座之侧,观百官奏对;七岁入文渊阁读书,

遍览经史子集;八岁习兵法韬略,研习《六韬》《三略》,

常与边将论战局;九岁掌宫中内务,裁汰冗员,厘清账目,宫人无不叹服;十岁那年,

我已能批阅奏章,条分缕析,切中要害,连老宰相都暗自称奇。父皇常抚我背,眼中含笑,

语带骄傲:“朕之爱女,胜过十个皇子。”他命礼部特建昭阳殿,

专供我理政议政;赐我紫金印,许我奏对不跪,更亲口宣谕:“昭阳非臣,乃朕之副贰,

日后共理天下者。”及笄那年,我身着九重凤袍,头戴十紫珠凤冠,立于太和殿前,

受百官朝贺。那一日,春光明媚,宫花如海,丝竹声绕梁不绝。父皇亲自为我加冠,

玉冕落定,紫金冠旒轻颤,映着朝阳,熠熠生辉。他执我手,目光温润如春水,

含笑问:“昭阳,今日你及冠礼成,天下男子,谁堪为婿?”满朝权贵,

自亲王世子至世家公子,皆屏息以待,目光灼灼,如星火汇聚。我缓步殿中,环视一周。

有那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者,开口却满口俚俗,言不及义;有那锦袍玉带、风度翩翩者,

谈吐间却空洞无物,徒有其表;更有那眉眼精明、巧言令色之辈,早已妻妾成群,

后宅纷争不断,竟还妄想分一杯权势之羹。我忽而轻笑,笑声清越,如玉磬撞风。拂袖转身,

立于丹墀之上,朗声道:“儿臣尚未想好。但若要选作儿臣的正夫,必得如父皇与母后一般,

两心相悦,情投意合。儿臣不愿为权谋所困,不愿与不爱之人共度一生。正夫之位,

非但需才德兼备,更须得儿臣真心倾慕,愿与之白首不离。”我顿了顿,目光澄澈,

扫视群臣:“至于侧夫与小侍,倒不必拘泥。若真有容貌出众、才情斐然、志趣相投者,

儿臣亦不吝惜枕席之欢,共理宫闱之务。人生百年,何须自缚?情之所钟,不在多寡,

而在真心。”殿中一时哗然,群臣面面相觑,有人皱眉,有人惊愕。父皇先是一怔,

随即朗声大笑:“好!好一个‘情之所钟,在于真心’!”他猛地站起,执起金樽,

遥遥举向群臣,“不愧是我大晟的昭阳公主!豪情胜似男儿,眼界高踞云端!朕之女,

当如是!”春闱放榜,金殿传胪。新科状元裴景行立于金阶之上,白衣如雪,眉目如画,

风姿卓然,如松立雪中,清冷而孤高。他出身寒门,祖上三代布衣,无权无势,

仅凭一纸文章跃登天子堂。三场策论皆被誊抄传阅,士林争诵,称其“有贾谊之才,

兼子政之识”。他谢恩时,声音清朗,一句“臣愿以平生所学,辅君治世,不负家国”,

说得慷慨激昂,字字如金石掷地。我立于珠帘之后,心神微动。父皇龙颜大悦,

转头问我:“昭阳,此子如何?”我垂眸,睫羽微颤,掩下心头那一缕微澜。

指尖轻抚袖中玉佩——那枚前日曲江宴后,他于桃林水畔留下的双鹤衔书玉佩,

背面刻着“身虽寒门,心慕皎月”。当时我接过时,心头一震,久久不能言。我轻启朱唇,

声音如风拂竹林:“才貌双全,堪为良配。”一字落下,满殿骤然寂静,如石落深潭,

千层波起。有人惊愕,有人扼腕,更有那几家早已为子侄筹谋尚主的权贵,面色铁青,

几欲出列谏阻。裴景行虽才冠天下,终究寒门出身,如今竟得公主亲口称许,

实乃破天荒之事,足以令天下寒士扬眉!父皇抚掌大笑:“好!好一个‘才貌双全,

堪为良配’!”他目光炯炯,望向阶下青年:“裴卿,朕问你,你可有婚约在身?

可曾定下良配?”裴景行上前一步,青袍素净,神色沉静:“回陛下,臣尚未婚配,

亦无定亲之约。”“好!”父皇一拍龙案:“天赐良缘,岂可错过?礼部何在!”圣旨拟就,

赐婚昭阳公主与新科状元裴景行,消息传出,满城轰动。百姓皆道,寒门出贵子,

状元尚公主,实乃千古佳话。我亦曾心动。那几日,我常于宫中独坐,翻阅他殿试文章,

字里行间皆是家国大义,无半分谄媚之态。我甚至幻想过,与他并肩立于朝堂,

共议天下事;或于月下对弈,谈诗论史,琴瑟和鸣。

我甚至悄悄命绣坊制了一方鸳鸯戏水的帕子,藏于妆匣深处,未曾示人。然而,

就在大婚前夜,宫门忽传急报。顺天府尹包正叩阙上奏:有一女子,身着素衣,披头散发,

手持一纸泛黄婚书,在顺天府衙前连击登闻鼓三十六下,声言状告新科状元裴景行杀妻弃子,

悖逆人伦,天理难容!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他竟有妻有子?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竟买凶杀人?我不信。我不信那个写下“仁者爱人,义者守信”的男子,

会做出如此禽兽行径。我亲至顺天府,立于那女子面前。她瘦骨嶙峋,面色蜡黄,双颊深陷,

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燃尽了全身气血,只为守住最后一缕清明。她双手捧着婚书,

指尖皲裂,却将那纸张护得极紧。“林月”二字,墨迹虽淡,却清晰可辨。林月抬头,

目光直直望进我眼底,不卑不亢:“公主殿下,民女不敢欺君。自三年前与裴景行成婚,

他待我尚可,虽清贫,却未曾辱我。可自他入京应试,便音信断绝。前月,他遣心腹回乡,

送来休书一封,我无错,拒不接受。”她苦笑,眼中泪光闪动:“那一夜,黑衣人翻墙入室,

刀刃抵喉。我闭目待死,却听他忽地顿住,盯着我看了许久,

喃喃道:‘你眉眼……竟与我走失的幼妹相似……’”“那一刻,他眼中杀意渐消,

终是弃刃而去。临走前,他低声说:‘你走吧,离开此地,莫再提婚约,

否则……下次无人救你。’”林月的声音低了下去,仿佛被回忆抽干了力气。她微微低头,

一滴泪终于从眼角滑落,落在那泛黄的婚书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那一夜之后……我本想认命。”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我不敢死,也不能死。

我还有两个孩子——三岁的儿子,刚会叫娘;还有女儿,才五个月大,

还在吃奶……我若死了,他们怎么办?裴家虽穷,好歹还有口饭吃。我告诉自己,

只要他们平安,我什么都能忍。”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第二天一早,

我还在灶前熬着米汤,想给孩子喂食。门却猛地被踹开——是裴家表叔裴二楼,

带着几个壮汉冲了进来。我公公笑脸相迎,婆婆一把推开我,径直扑向摇篮,

抱起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我冲上去拦,被他们按在地上。儿子吓得大哭,

死死抱住我的腿。可他们……硬生生把孩子从我怀里拽走!我哭喊、磕头……可没人理我。

我公公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看一条挡路的野狗。他说:‘从今往后,

这两个孩子与你这不祥之妇再无瓜葛。他们已过继给二楼,你若有胆再提半个字,

就等着收尸吧。’”“夜里,那个黑衣人又来了,上次没有杀我,黑衣人糊弄过去了,

这次他被下了死命令,我求饶,像条狗一样哀求,求他带我走!”“他心软了。

”林月的声音低哑:“那一夜,他没再动手,只将我从地上扶起,

脱下外袍裹住我颤抖的身子。‘林娘子,’他低声说,‘你若活着,他们不会停手。

但若你死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带我翻过后山,避开官道,一路行至临县,

将我安置在一座废弃的尼庵里。‘我回去报信,就说你跳了崖。你记住,从此改名换姓,

莫再回头。’说完,他便匆匆离去。”她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

苦涩而锋利:“我跪在地上,向他磕头,说‘我懂,我再也不会连累任何人’。我告诉他,

我愿入尼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他信了。”“可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趁着月色,

逃出了尼庵。”“我一路向北,沿村乞讨,靠人施舍一口粥、一片菜叶活命。饿极时,

我啃过树皮;病倒时,我在破庙里昏睡三日,醒来发现一只野狗正嗅着我的脸。

我抓起石头砸它,一边咳血一边爬起来继续走。我记不清走了多少天,

只记得每一步都在心里默念:儿子三岁了,会跑了;女儿五个月了,该长牙了……我不能倒,

不能死。”“终于,我到了京城。我不知道顺天府在哪儿,就沿着街一路问,一路爬。

我听说,只有敲响登闻鼓,天子才能听见百姓的冤。我站在那扇朱红大门前,

腿软得站不起来,就用手爬过去,一寸一寸,直到够到那面鼓。”她素衣褴褛,

形销骨立:“公主殿下,民女不求荣华,不求复仇。我只问一句,这世间,可还有王法?

可还容得下一个母亲,为护儿女,说一句真话。”她话音落下,久久无人应答。而我,

站在顺天府内,忽然觉得,那身素衣,比这满朝朱紫,更像一个人。我心中怒火翻腾,

指尖掐入掌心。曾以为他是寒门清流,是皎月照尘,是乱世中不染纤尘的君子。可如今看来,

那清俊眉目下,竟藏着如此狠绝心肠——为攀高枝,不惜杀妻弃子;为权位,

竟将结发之恩视如草芥!我缓缓抬头,望向裴景行。他仍穿着那身青袍,

却再不见当初的清雅从容,面色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双手微微发抖。他张了张口,

似要辩解,可目光触及林月怀中那纸泛黄婚书时,终是颓然垂首,喉头滚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裴景行。”我的声音不高:“你可认得这婚书?”他嘴唇微动,

低声道:“认得。”“婚书上林月之名,可是你亲笔所书?成婚之日,可有媒妁、邻里为证?

”“有……”他闭眼,声音几不可闻。“那你为何欺君罔上,谎称未婚未配?

为何遣人杀妻灭口?为何夺人骨肉,强令过继?”我步步逼近,字字如锤:“你说,

你对得起这状元二字吗?对得起天下寒士仰望的目光吗?

对得起——那两个尚还年幼、却已失母之孩吗!”他猛然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竟似要落泪:“公主……臣……臣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只是……只是这世道,

容不下一个穷书生带着妻儿登天子堂!若我直言已婚,殿试再好,也难入阁臣法眼!

陛下岂会将公主下嫁于一个有妇之夫?我……我不过是想搏一条出路,

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好一个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我冷笑出声,

眼中怒火几乎焚尽理智:“所以你就把妻子推入死地?把儿女拱手送人?用谎言铺路,

以血染冠带?你以为你攀的是高枝,实则是踏着至亲之骨,走上了一条通向地狱的阶梯!

”我转身,面向顺天府尹包正:“包大人,此案可有物证?人证?”“回公主。”包正出列,

双手呈上一叠供状与物件:“已有三名裴家邻居暗中作证,

指认裴二楼与公婆合谋夺嗣;那夜黑衣人亦已被捕,经审讯,

其供出——并非受裴景行直接指使,而是奉其恩师、当朝礼部尚书王崇文心腹之命行事,

两次行凶皆有银票为凭。另查得,过继文书未经官府备案,族谱篡改,属非法夺嗣。

更有林氏生产时稳婆手录的产单在此,载明一子一女,出生时辰、体貌特征俱全。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朝会之日,我携林氏并立金殿。我高声启奏:“父皇,

儿臣不为婚约被毁而悲,不为颜面受损而愤。儿臣所争,是这天下女子——无论出身贵贱,

无论夫家荣辱,是否还有一线公道可诉,是否还有一条活路可走?”我抬手,

指向跪伏于阶下的裴景行:“此人,才冠天下,文章动地,殿试策论中字字言民为邦本,

句句称仁政爱民。可他笔下之民,可曾包括结发之妻?他口中的仁,可曾念及亲生骨肉?

他一面在金殿之上高谈礼义廉耻,一面却在暗中买凶杀人,夺嗣灭亲!若此等人可居庙堂,

那我大晟的科举,岂非在为豺狼开道?我大晟的圣贤书,岂非成了伪君子的遮羞布?

”殿中百官垂首,鸦雀无声。我从包正手中接过那张泛黄的产单,高高举起:“父皇请看,

此为稳婆陈氏亲笔所录,载明林氏于三年前产子,名裴安;半年后又诞一女,名裴宁。

接生时辰、体貌特征,清清楚楚。可就是这样一双儿女,竟被公婆与族叔强夺,过继他人,

族谱篡改,名字抹去!他们不是死于天灾,而是被活活从母亲怀中撕走,

被权欲与谎言生生抹去身份!”我声音陡然转厉:“而幕后主使,竟是当朝礼部尚书王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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