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脑洞我为男友变声夹子音

纯爱/脑洞我为男友变声夹子音

作者: 班德尔瑞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脑洞我为男友变声夹子音》是网络作者“班德尔瑞”创作的纯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一种喉详情概述:主角是喉咙,一种的纯爱小说《纯爱/脑洞:我为男友变声夹子音这是网络小说家“班德尔瑞”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1:17:09。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纯爱/脑洞:我为男友变声夹子音

2025-09-20 12:28:22

我发现男友手机里所有语音备忘录都是我的夹子音。“你…你好变态……”我压低声音质问。

他迷茫地眨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后来我才知道,他左耳天生失聪,

右耳只能捕捉特定频段声音。普通语调对他而言是模糊的杂音,唯有我的夹子音清晰如天籁。

被迫养成习惯的我,直到重感冒失声那晚,

听见他醉酒呢喃:“你普通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抓起他的手按在声带震动的喉间—— 黑暗中,他指尖滚烫,

突然吻上我打着石膏的手腕。——我窝在陈听家那张软得能吞人的旧沙发里,

像陷入一团巨大的奶油蛋糕。百无聊赖,手机刷得指尖发烫,

我随手扒拉过沙发扶手上他那部刚换不久的新手机,

纯粹是手欠想看看他新换的桌面壁纸是什么。手指划过屏幕,解锁图案的线条简单流畅。

壁纸是张模糊的夜景,灯光糊成一团,没什么特别。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下方的图标,

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蓝色话筒图标上——语音备忘录。好奇心这东西,像只不安分的小爪子,

挠得人心痒。点开。列表刷新出来,长长一串,清一色默认的日期加时间标签。

随意点开最顶上一个,按下播放键。“……好不好嘛~?”一个尖细、甜腻,

带着刻意造作的拖长尾音猝不及防地钻进耳朵。是我的声音。我吓了一跳,

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心头莫名一跳,手指划拉着屏幕往下溜。

指尖停在另一个标记着“超市备忘”的文件上,鼓起勇气,戳开。“陈听陈听!

那个薯片买一送一诶!买嘛买嘛~”还是我。

依旧是那种捏着嗓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的糖霜般的调调。

每一次拖长的尾音都在狭小的手机扬声器里扭曲、回荡,冲击着我的耳膜,

也撞击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超市那次,我记得清楚,

当时怎么就……好像是被他催着结账,一急之下,声音就不由自主拔高了,

还带上了点自己事后都觉得矫情的腔调。心跳擂鼓似的敲在胸腔上,“咚咚咚”,

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一股热流“轰”地一下,从脖子根直冲头顶,脸颊烫得惊人。

我捏紧了手机边缘,冰凉的金属外壳也压不住指尖的燥热。指尖飞快滑动,

屏幕上的文件列表流水般掠过,日期一直追溯到三个月前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

随手点开几个,无一例外,全是我的声音,

被刻意保存下来的、那种黏糊糊的夹子音片段:问他晚上几点回家时的“等你哦~”,

抱怨他忘记买奶茶时的“你坏!”,

甚至还有一次我窝在沙发看电影打哈欠时含含糊糊的“好困鸭~”。他什么时候录的?

为什么要录?还存了这么多?!杂乱的念头像一群没头苍蝇在脑子里乱撞,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微“咔哒”声。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暖黄的光晕投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陈听弯腰换着鞋,

顺手把一盒鲜奶放在门口的矮柜上,牛奶盒子碰撞柜面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他直起身,

一边脱外套一边朝沙发这边走来,脸上带着点下班后的懒散疲惫,

嘴角却习惯性地向上弯着:“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猛地抬头,

目光对上他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像被烫到一样。

那股在胸腔里左冲右突的羞恼和说不清的怪异感,混杂着一点被窥探的不自在,

瞬间顶到了嗓子眼。“陈听!”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却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变调发尖,

自己听着都觉得刺耳。我举起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个该死的录音列表,

像是举着什么烫手的罪证,“这什么?你……你手机里存的这些……”喉咙发紧,

后面质问的话被莫名的窘迫感堵住,卡壳了。脸颊烧得更厉害,

我强行压低了几分本就有点哑的嗓子,试图找回一点质问的力度,

吐出的字句却干巴巴地砸在地上,“你……你好变态?”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窗外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汽车鸣笛。陈听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像是没听清,

困惑地微微蹙起眉头,身体稍稍向我这边倾斜了一点,

眼神里满是纯粹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嗯?你刚刚……说什么?”他抬手,

食指无意识地揉了揉靠近太阳穴位置的鬓角,“声音有点闷,我……没太听清。

”他的反应像一盆掺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泼下。我酝酿好的质问和羞恼,瞬间被冻在半空,

不上不下,噎得难受。不是装傻?那种一瞬间的茫然,太真实了。我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他的眼睛坦然地回望着我,清澈见底,

只有纯粹的困惑,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激动地举着他的手机,还一脸被冒犯的表情。

“……这些录音,”我再开口,声音彻底沉了下来,几乎是挤出牙缝的,

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干涩和平板,“为什么存这么多我的……声音?”最后两个字,

我说得异常艰难。他又往前凑近了一小步,低下头,右耳几乎要贴上我的嘴唇。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温暖的洗发水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让人安心的味道笼罩下来。“啊?”他侧着头,

那只贴过来的右耳轮廓清晰,耳廓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微光,“你声音今天怎么了?

特别小,又有点……奇怪?”他的眉头锁得更紧,

像是努力在捕捉信号微弱、满是杂音的电台波段,语气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扰,

“是说手机录音的事吗?哦,那个啊,”他像是终于捕捉到了关键词,神情略微放松,

“我有时候记性不好,你交代的事,录下来方便回头听。”记性不好?交代的事?

这解释像一根软绵绵的羽毛,轻飘飘地搔在鼓胀的气球上,不仅没让它泄气,

反而让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感更加膨胀。那些录音,明明大多数时候不是什么重要交代,

倒更像是……我那些不经意的、撒娇耍赖的黏腻瞬间。他捕捉到我脸上并未消散的疑虑,

甚至更深的困惑。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化为一声低低的叹息。“喃喃,

”他叫着我的小名,声音沉缓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和。他身体彻底坐直,

不再侧耳倾听,而是清晰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向我摊开双手,

做出一个无奈又坦然的姿态,“我的耳朵……有点特殊。

”客厅顶灯的光线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突然伸出左手,

越过我们之间那点距离,轻轻地、带着温热的触感,覆在我的左手背上。他的手掌很大,

也很暖,覆盖下来时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看,”他抬起右手,指向自己的左耳,

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个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地方,“这边,生下来……就听不见。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没有丝毫自怜的情绪。紧接着,

右手食指移动,精准地点在右边那只一直承担着主要听觉任务的耳朵上,“这边呢,

能听到一点,但就像……怎么说呢,”他微微歪了下头,似乎在寻找一个足够贴切的形容,

“像是隔着好几层厚厚的、湿透了的毛玻璃听人说话。模模糊糊,嗡嗡响的一片噪音,

大部分时候,只能勉强分辨一点点节奏……具体的字句?”他轻轻摇头,

嘴角扯出一抹无奈又坦诚的苦笑,“基本靠猜,靠看口型,

或者……靠你声音里那种特别的调调。”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的脸上,

带着一种专注的探寻,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了我声音的轮廓。

“就是你平时跟我说话的那种声音,”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最准确的描述,

眼神里有种近乎虔诚的专注,“特别清亮,特别……尖锐?对,

就是那种音调很高、有点尖尖细细的声音。只有那种调子,像个小锥子一样,

能一下子穿透我耳朵里那层厚厚的‘毛玻璃’。特别清晰,”他认真地点点头,

像是在确认一个重要的科学发现,“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像……电台突然调到了最清晰的频道。”他覆在我手背上的手掌微微收拢,掌心温热干燥,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道。“所以,”他看着我,眼里的坦诚毫无保留,

清晰地映出我震惊而茫然的脸,“只有你那样说话的时候,

我才能确定自己真的……听到你了。那些录音……”他目光扫过我还握在手里的手机,

苦笑更深了些,“就是怕有时候记不住你说的重要事儿,存下来反复听。

别的……我真没录过。”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启动的低沉蜂鸣。

我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感觉像刚看完一部情节离奇、结局反转的电影,

大脑仍在艰难地消化那些爆炸性的信息。左耳完全失聪?右耳只能捕捉高频声音?

我的……夹子音是唯一能穿透他听觉屏障的钥匙?陈听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脸上,

带着点小心翼翼地探寻。“……所以,”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无比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我平时……正常说话,”我刻意压低了嗓音,

沙哑而平板,“你听到的……是什么样的?”陈听几乎是立刻侧过了头,

右耳习惯性地朝向我。他凝神听了大概两三秒钟,像是极度专注地在解析一段加密信号,

眉头微蹙,眼神里充满了努力分辨的痕迹。“……嗡嗡的。”他抬起头,神情有些抱歉,

抬手比划了一下,手指在空气中画着混乱的线条,“真的,

就是一阵一阵的嗡嗡声……有点像远处施工队打地基那种闷响,

又有点像一大群蜜蜂挤在罐子里飞。偶尔能感觉到一点点停顿和节奏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字……”他摇摇头,无奈地摊手,“完全不知道。就像……隔着很厚的墙,

听到隔壁在吵架,但完全听不清吵什么。”他顿了顿,

目光带着恳切:“但是当你用那种……嗯,就是那种特别清亮、音调很高的声音说话时,

”他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完全不一样!就像一下子把墙凿了个洞!声音清清楚楚灌进来,

特别……特别有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掉进水里,叮咚响,明白得很。

”他的描述带着一种孩子气的直观,却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无数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碎片,瞬间被点亮:每次我压低声音抱怨他袜子乱扔或者沉迷游戏时,

他总是毫无反应,非得等到我抓狂地拔高音调喊他大名“陈听!”,他才如梦初醒般回头。

在热闹嘈杂的餐厅点菜,服务员弯腰询问,我的声音淹没在背景音里,他一脸茫然。

直到我用那种自己事后都觉得有点作的、嗲嗲的语调指着菜单说“要这个虾虾哦~”,

他才立刻点头,顺畅地和服务员完成交流。看电影看到煽情处,我窝在他怀里小声叹气感慨,

他毫无所觉。而当我看到搞笑情节,忍不住爆发出尖细夸张的大笑时,他才会跟着笑出声,

手臂还会下意识地收紧。他甚至有一次在超市,站在货架前犹豫不决,

我自然地用正常语调建议“买这个牌子吧,口碑不错”,他毫无反应。

直到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捏着嗓子拖长了调子“听~哥~哥~买这个嘛~”,

他才像被按了开关,立刻把东西扔进购物车。

过去那些被我简单归类为他“心太大”“注意力不集中”或者“反应迟钝”的瞬间,

此刻都有了全新的、令人心头微酸的注解。他不是没听见,

是他根本听不见我“正常”的声音。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怜惜、难以置信和一点微妙羞耻的情绪猛地冲上喉咙,噎得我说不出话。

指尖紧紧抠着沙发粗糙的布料边缘,喉咙深处泛上一阵陌生的酸涩。

“那……”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压不下那股试图冒头的尖细感,“你现在……听我这样说话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颤,带着一种试探性的、不自觉拔高的尾音。

陈听的眉头瞬间舒展了,如同拨开了浓雾的阳光。他极其肯定地点头,眼神熠熠生辉,

满是纯粹的喜悦和轻松:“很清楚!特别清楚!就像……嗯,”他努力寻找着比喻,

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收音机调到了最清晰的频道!一点杂音都没有!

”他脸上绽开的那个笑容,纯粹而满足,像是困扰已久的难题终于找到了解答。

那笑容刺得我眼眶有点发热。心底那点残存的羞耻和别扭,

在他这份毫无保留的、近乎感激的坦诚面前,忽然变得轻飘飘的,像阳光下的尘埃,

无所遁形,也失去了斤两。就这样,我被迫养成了一个“独特”的习惯。和陈听待在一起时,

我的喉咙仿佛自带了一个无形的变声开关。关上——用日常自然的语调说话,

对他而言是徒劳无功的静默。

打开——切换到那个刻意拔高、带着点甜腻拖长的“夹子音”频道,才能顺畅地建立沟通。

起初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拉锯战。每当我发现他对我正常的话语毫无反应时,

心里总会先冒出一股无名火。像那次在家里。“陈听,遥控器在你那边吗?

”我窝在沙发另一头,眼睛盯着电视,随口问道,声音不高不低,是平日最放松自然的语调。

毫无回应。我扭过头,看见他正低头专注地刷着什么网页,

侧脸线条在屏幕光下显得安静又遥远。一股熟悉的烦躁感“腾”地升起。“陈听!

”我提高了一点音量,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他像是被惊醒,茫然地抬眼看我,

眼神困惑:“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努力调动脸上僵硬的肌肉,

朝遥控器方向努嘴,捏着嗓子,让声音尽量显得柔和轻快:“遥控器~在你那边哦?

递给我一下下嘛?”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哦”和“嘛”,自己听着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听的眼睛立刻亮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我的声音和意图,脸上的茫然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让我又气又无奈的、心领神会的专注笑容。“哦哦!”他赶紧探身,

伸长手臂拿起沙发边缘的遥控器,稳稳地递了过来,“给!

”指尖碰到冰凉的遥控器塑料外壳时,心里的烦躁感混合着一丝挫败,像浑浊的水沉淀下去。

看着他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完成任务的小小得意的表情,那点挫败又变成了无可奈何的酸软。

在喧闹的街头小店,这种切换更是家常便饭。一次,我们挤在热气腾腾的煎饼摊前,

周围充斥着嘈杂的吆喝、锅铲碰撞声和人声鼎沸。“老板,加两个蛋一根肠,不放香菜。

”我努力让声音穿透噪音,尽量清晰地报出要求。煎饼摊老板头也没抬,忙着手里的活计。

一旁的陈听毫无反应,眼神放空地扫视着周围攒动的人头。我无奈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对着老板的方向,用尽力气把音调拔高、再拔高,

努力裹上一层糖衣:“老板——!

麻烦加两个鸡蛋鸡蛋~还有一根火腿肠肠~不要香菜哦——!

”那声音尖细得在嘈杂的背景音里也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旁边一个排队的大妈侧目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怪异。这一次,

陈听的反应快得像安装了雷达。他立刻转过头,精准地接收到我的需求,

立刻对着忙碌的老板补了一句:“对!两个蛋一根肠,不要香菜!”他甚至带着点小骄傲,

好像成功地完成了一项重要的翻译工作。每一次的切换,

每一次看到他瞬间从茫然切换到专注的神情,内心都像经历一次微型地震。

别扭感如同潮湿墙角顽固的霉斑,擦掉了又冒出来。但与之相伴的,

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在这个世界上,

只有我拥有这样一把唯一的、能开启他听觉世界的钥匙。这种唯一性,

带着一种隐秘的、甚至有点霸道的力量感,微妙地冲淡了那些尴尬和不适。

就像一个笨拙而固执的守护者,守护着一扇只有我能打开的门。

日子在这种奇特的沟通节奏中滑过,像溪水流过被精心挑选的光滑石子,发出清泠泠的声响。

某个周末的中午,阳光懒洋洋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咖啡馆原木色的桌面上,

留下一片温暖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后的焦香和甜腻的蛋糕气息。

我搅动着面前那杯拉花有点塌掉的拿铁,看着对面正低头刷着手机的陈听。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他看得挺投入,嘴角甚至带着点细微的笑意。我犹豫了一下,

放下小勺子,金属碰撞杯沿发出清脆的“叮”一声。“陈听,”我开口,声音不高,

有点闷闷的,“下周……我爸妈过来。”我用的是最正常、最低沉的语调。他毫无反应,

手指依旧在屏幕上滑动着。我顿了顿,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然后,

我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声音陡然拔高,像一只被刻意拎起来摇晃的风铃:“听~哥~哥!

”那声调甜腻得让邻座一个看书的女孩都侧目瞥了一眼。

陈听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手指瞬间松开手机,猛地抬起头,眼神精准地聚焦在我脸上:“嗯?

怎么了喃喃?”他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训练有素般的专注。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等待我指令的眼神,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莫名的……心软?

喉咙里原本准备好的、想要抱怨他上次见我爸妈时太过紧张的词句,忽然就卡住了。

那些话变得沉甸甸的,压着舌尖,不太想说出口了。阳光正好落在他额前的碎发上,

染出一点毛茸茸的金边。他耐心地等着,没有丝毫不耐烦。“……没什么,”我再次开口,

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得更轻缓了些,但还是维持在那个他需要的尖细频道,

“就是……下周爸妈要来,提前跟你说一声。”那个“哦”字被我刻意拖长了,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安抚意味。“哦哦!好!”他立刻点头,神情放松下来,

甚至还带着点小小的振奋,“我知道了!”那种“明白无误接收到指令”的神情,

像个被老师布置了光荣任务的小学生,耿直又认真。

心口那块不知何时悬起的、带着点抱怨的小石头,悄无声息地落了地,没有砸出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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