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装乖的你呦呦鹿鸣》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喜欢玉玲珑的库方”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晚顾言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相亲戏码再上演第十三次相亲地点定在街角那家总飘着烘焙甜香的咖啡苏晚到得挑了个靠窗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温热的骨瓷杯窗外车流如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唇角弯起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弧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剧时针堪堪指向三目标人物准时出顾言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甚至能看出线头的牛仔外里面是件再普通不过的纯白T头发软软地搭在额眼神里带着三分局促、五分强撑的镇...
1 相亲戏码再上演第十三次相亲地点定在街角那家总飘着烘焙甜香的咖啡馆。苏晚到得早,
挑了个靠窗位置,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温热的骨瓷杯壁。窗外车流如织,
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唇角弯起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剧本。时针堪堪指向三点,目标人物准时出现。
顾言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甚至能看出线头的牛仔外套,里面是件再普通不过的纯白T恤,
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眼神里带着三分局促、五分强撑的镇定,
还有两分恰到好处的“落魄帅哥”特有的倔强。他走到苏晚对面,
动作略显僵硬地拉开椅子坐下。“苏小姐。”声音倒是压得低,努力做出沉稳的样子。
苏晚抬眸,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那双鞋面上刷得发白、边缘却隐约能看出顶级奢侈品牌手工缝线痕迹的“旧鞋”上停留半秒,
没戳破。“顾先生?”她放下咖啡杯,语气平常,像对待任何一位初次见面的相亲对象。
顾言像是被这声称呼烫了一下,手指蜷了蜷,放在膝盖上。“是我。
介绍人应该…跟您说过我的情况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垂下眼,盯着桌面的木纹,
“我…最近生意出了点问题,可能…不是合适的相亲对象。”“哦?”苏晚身体微微前倾,
做出倾听的姿态,“出了什么问题?”顾言像是难以启齿,沉默了几秒,
才艰涩开口:“资金链断了,欠…欠了不少债。”他报出一个数字,
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破产十次,但又巧妙控制在一个“似乎努努力就能还上”的范围内。
他说完,悄悄掀眼睫看她,观察她的反应。那眼神,像淋了雨的小狗,可怜,但好看得紧。
苏晚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微微发红的耳廓上投下细小的光晕。
她忽然就笑了出来。不是嘲笑,是那种实在忍不住、从喉咙里滚出来的愉悦低笑。
顾言被她笑得一愣,耳根那点红迅速蔓延开,几乎要染上脖颈。“苏小姐?”苏晚止住笑,
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这次又欠了多少?”她语气轻松,
甚至带着点纵容的意味,“行了,别演了。我帮你还。”顾言瞳孔微缩,
但立刻稳住了差点崩掉的表情,坚持把戏做足,手指攥紧:“不用…真的不用。
我、我可以自己去工地搬砖还债。”他说得斩钉截铁,
一副“男人最后的尊严不能丢”的凛然模样。“搬砖?”苏晚挑眉,重复这两个字,
尾音拖长,像是在细细品味什么有趣的事情。顾言硬着头皮点头,
差点就要指天发誓自己真的能力拔山兮气盖世。“好啊。”苏晚点头,没再坚持替他还债,
就在顾言心底刚松半口气时,她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
拨了个号码出去。电话几乎是秒通。她开了免提,清晰冷静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苏总。
”“刘秘书,”苏晚的声音瞬间切换成公事公办的模式,条理分明,“两件事。一,
把西山刚拍下那块地的产权,记到这位顾言先生名下。”顾言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一抖。
电话那头毫无停顿:“好的苏总。”“第二,”苏晚的目光落在对面瞬间僵住的男人脸上,
慢条斯理地继续,“给顾先生安排一个工地的搬砖岗位,体验生活那种就行。工期嘛,
”她顿了顿,对上顾言骤然抬起的、写满难以置信的眼睛,微微一笑,“就暂定一个月吧。
我未婚夫说他喜欢。”“未婚夫”三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
刘秘书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职业腔调:“明白,立刻安排。请问顾先生的联系方式是?
”苏晚报出一串数字,顾言的手机在口袋里应声响了一下。是短信提示音。“好了,去办吧。
”她利落地挂断电话。咖啡馆卡座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顾言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
只有眼睛还睁得很大,看着苏晚,那张足以让无数女粉丝尖叫的脸上,表情空白,
像是精密仪器突然被灌入错误代码后彻底卡壳。苏晚端起凉了些的咖啡,抿了一口,
好整以暇地回视他:“顾少爷,岗位给你安排好了。什么时候上岗?我让司机送你?
”顾言的喉结上下剧烈地滑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身精心做旧的“破产行头”,此刻穿在他身上,显得无比滑稽。
西山那块地……市值多少他昨晚才在父亲书桌上见过评估报告。
还有搬砖……他看着眼前女人那双含笑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这次好像玩脱了。……夜色浓重,别墅二楼的走廊只亮着几盏壁灯,光线昏黄柔和。
苏晚洗完澡,擦着半干的头发拉开卧室门,脚步顿住。房门口的地毯上,
窝着一团熟悉的身影。顾言换下了那身破牛仔,穿着丝质家居服,头发柔软地垂着,
怀里抱着个枕头,正蹲在她房门口。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
一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湿漉漉的,嘴角委屈地往下撇着。见到她,
他立刻把怀里的枕头抱紧了些,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控诉,
又掺着明显的讨好:“工地太苦了。”他仰着脸,
眼巴巴地望着披散着长发、一身水汽清香的女人。“求富婆收留。
”2 富婆的温柔陷阱苏晚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昂贵的真丝睡袍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她垂眼看着蹲在门口的那一大只,像只被雨淋懵了的大型犬,
还是精心打扮过才来卖惨的那种。“苦?”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
“刘秘书安排的可是高级监理岗,观摩学习为主,顾少爷这就受不了了?
”顾言把怀里的枕头又勒紧了些,下巴抵在柔软的羽绒枕芯上,声音更闷了:“太阳晒,
风沙大,他们…他们还让我看图纸。”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凝成实质,滴落在地毯上,
“图纸上的字都认识,拼在一起就不知道在说什么了。”苏晚几乎要笑出声,勉强忍住。
她早知道这位顾家的小祖宗是被惯着长大的,纸上谈兵在行,真让他去吃一点苦头,
比什么都难。她故意沉吟片刻,看着他瞬间亮起又努力压下去期待的眼神,
才慢悠悠开口:“所以?”“所以…”顾言仰起脸,灯光下,他眼眶似乎有点微微发红,
也不知是真是假,“富婆行行好,收留一晚?我打地铺就行,绝对安静,不吵你。
”他顿了顿,又飞快地补充,像是生怕被拒绝,“我…我按摩技术还不错,
可以帮你松解一下肩颈,就当…付房租?”理由找得倒是挺快。苏晚没立刻答应,
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圈,像是在评估这件“大型行李”的价值和摆放问题。顾言屏住呼吸,
连眼神都不敢乱飘,努力做出最人畜无害的表情。几秒后,她侧身让开了门缝。“进来吧。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地板没有地铺,自己去客房拿被子。
”顾言眼睛唰地一下全亮了,几乎是蹦起来的,但又迅速克制住,只快速点了点头,
抱着枕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溜进了房间,动作轻快得像只终于被允许进屋的猫。
苏晚的卧室很大,装饰是现代极简风格,色调是低饱和度的灰和白,
只有床边铺着一块触感柔软的长毛地毯,增添了几分暖意。
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同款的、清冽又带点甜味的香气。
顾言自觉地抱着枕头走到离大床最远的角落,眼巴巴地看着她。苏晚没理他,
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嗡嗡声响起,她透过镜子的反射,
看到顾言还真就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只是眼神一直跟着她移动。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她放下仪器,梳理着长发。“不是要按摩?”她没回头,声音透过镜子传过去。
顾言像是得了指令,立刻把枕头往地上一放,几步走过来。他的手指有些凉,
碰到她睡袍下裸露的肩颈皮肤时,两人都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的动作确实如他所说,
手法意外地老道,力道适中,精准地按压着她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肌肉。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他指尖用力时轻微的摩擦声,和两人交错的呼吸。“苏总,”他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
就在她耳后不远的地方,“西山那块地…”“送你了。”苏晚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语气随意得像在说明天天气不错,“算是…给你添置的聘礼?”顾言的手指猛地停住。
苏晚能感觉到他呼吸都滞了一瞬。她轻笑,终于转过头来看他。顾言的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震惊、茫然、无措,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窃喜?“怎么?
顾少爷一次次‘破产’跑来跟我相亲,不就是等着这天吗?”她眼波流转,带着戏谑,
“现在聘礼收了,人是不是也该正式上岗了?”顾言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又似乎想确认,
最终却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那点倔强和假装出来的镇定彻底消失不见,
只剩下被戳穿心思后的窘迫和一种…尘埃落定的柔软。他低下头,额头几乎要抵上她的发顶,
手上按摩的动作重新变得轻柔。“那…”他小声问,带着点试探,
“未婚夫…能申请睡床上吗?地板硬。”苏晚没说话,只是往后靠了靠,
将更多的重量交付到他手中,闭上了眼睛。无声的默许。顾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发顶。夜更深了,窗外的城市灯火温柔。
2 未婚夫的夜访顾言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间是她发丝清冽的香气,
混合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维持着这个近乎拥抱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生怕惊扰了这一刻她默许的亲昵。“地板…”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声音闷在她柔软的发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得寸进尺,“真的有点凉。”苏晚没回头,
也没推开他。她只是微微偏了下头,耳垂几乎擦过他的嘴唇。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顾言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处。“顾言,”她开口,
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像羽毛搔过他心尖,“戏演够了?”他呼吸一滞,
环在她肩上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了些,又立刻强迫自己放松,怕勒到她。沉默了几秒,
他老实承认,声音低哑:“……嗯。”“从第几次开始是演的?”她问,依旧没有回头,
看着镜子里他泛红的耳廓和低垂的、显得格外顺从的眼睫。“第…第三次。”他坦白,
“第一次和第二次,是真的家里逼我来,说苏家独女厉害,让我别丢人。
我那时候…挺不服气的。”结果第一次,他穿着高定西装,开着限量跑车,
被她一句“这车油耗高,不环保”堵得哑口无言。第二次,他换了学术路线,大谈经济形势,
被她三两个问题问出纸上谈兵的底子。于是第三次,他剑走偏锋,抱着“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那我干脆摆烂”的心态,编了个破产负债的故事。没想到,她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点…类似于兴趣的光芒。他就这么硬着头皮,把这出戏唱了下去,
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期待她拆穿自己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服气?
”苏晚终于微微侧过脸,眼尾扫过他,“现在呢?”顾言抬起头,对上了镜子里她的目光。
那目光清亮,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心脏重重一跳,
一种混合着窘迫和兴奋的情绪攫住了他。“服了。”他回答得飞快,眼神却异常认真,
甚至带着点灼热,“五体投地。”苏晚似乎轻笑了一下,转回头去。“去洗澡。”她命令道,
语气自然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客房浴室柜子里有新毛巾。”顾言愣了两秒,
巨大的喜悦瞬间冲垮了所有忐忑。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好!马上!
”看着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强装镇定地快步走出主卧的背影,苏晚终于忍不住,
唇角弯起一个明显的、愉悦的弧度。二十分钟后,
顾言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和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回来了,头发柔软地耷拉着,
身上穿着自带的丝质睡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乖巧又…诱人。
他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已经靠在床头看平板电脑的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