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个月在澳门手气太背，欠了高利贷三十万。债主放话说要卸我一条腿，

我连夜买了机票逃到四川。"帅哥，累不累？"我正在山路上喘得像条老狗，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甜得发腻的女声。回头一看，是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黑长直发，

皮肤白得发光，眼睛大得能装下整个银河系。"太累了。"我擦了擦汗，露出招牌式的痞笑，

"这荒山野岭的，要不要结个伴？万一遇到野狼，

我还能挡在你前面——虽然我跑得肯定比你快。"她噗嗤一笑，眼睛弯成月牙："我叫静汝。

你呢？""子文。"我伸出手，"就是'文质彬彬'的那个'文'，虽然我既不文也不彬。

"她的手又软又凉，像握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我忍不住多捏了两下，她也没抽回去，

反而笑得更加甜美。"你住哪个酒店？"她问。"山腰那家'云中居'，便宜。"我耸耸肩，

"穷游嘛。""真巧，我也住那里。"她的眼睛亮得可疑，"晚上一起吃饭？"我挑了挑眉。

这种级别的美女主动搭讪，要么是仙人跳，要么就是我祖坟冒青烟了。鉴于我最近的运气，

我更倾向于前者。"行啊，不过我请不起贵的。"我故意说，想试探她的反应。

她歪着头看我："那我请你。"果然。我在心里冷笑，

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那多不好意思。要不这样，你请吃饭，我请你喝酒？""好啊。

"她答应得干脆，转身往山上走时，裙摆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露出白皙的小腿。

我盯着那截小腿看了三秒，然后快步跟上。管她是不是骗子，先饱个眼福再说。

山路越来越陡，静汝却走得轻松，时不时还回头等我。我喘得像头牛，汗水把T恤都浸透了。

"你体力不行啊。"她站在高处俯视我，嘴角带着揶揄的笑。"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咬牙爬上去，"我只是在保存体力，晚上好用。"她脸红了，轻轻打了我一下："流氓。

""这叫风趣。"我纠正她，"流氓是直接动手动脚，我是动嘴不动手——除非你让我动。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力道更轻。爬到观景台时，我已经快虚脱了。静汝却精神抖擞，

站在栏杆边远眺云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摆，美得像幅画。我掏出手机***了几张，

盘算着晚上发朋友圈装逼用。正拍得起劲，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子文！救命！

"我抬头一看，静汝不知怎么翻过了栏杆，整个人挂在悬崖边上，双手抓着栏杆，

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抓紧了！"她的手腕细得惊人，

皮肤冰凉。我使出吃奶的劲往上拉，她却像块石头一样沉。"***别乱动！"我吼道，

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脱臼了。"我害怕..."她仰着脸看我，眼睛里噙着泪水，楚楚可怜。

"怕个屁！抓紧了！"我一只脚蹬在栏杆上借力，终于把她拽了上来。们俩一起摔在地上，

她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你没事吧？"她没回答，突然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这个吻又甜又狠，像她这个人一样矛盾。我下意识地回应，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她的腰。

"谢谢你救了我。"分开后，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呼吸热得发烫。"不客气。"***笑两声，

"不过下次想亲我可以直说，不用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她从我身上爬起来："谁想亲你了？

我只是太激动了。""是是是，激动得把舌头都伸进来了。"我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话说你怎么掉下去的？""栏杆松了。"她指着那段栏杆，果然有一截螺丝掉了。

我走过去检查，眉头皱了起来。螺丝切口很新，像是被人故意拧松的。我回头看她，

她正歪着头对我笑，天真无邪。"走吧，天快黑了。"她伸手拉我起来，"我请你吃大餐。

"晚餐在山顶餐厅，静汝点了一桌子菜，还要了瓶红酒。我瞄了眼价格，

光是那瓶酒就够我住一个月酒店了。"你是做什么的？"我切着牛排问，"富二代？

""算是吧。"她晃着红酒杯，"我爸做房地产的。"我差点被牛排噎住。

房地产大亨的女儿，这要是泡上了，别说三十万，三百万都不叫事。"你呢？"她问。

"无业游民。"我坦然道，"偶尔写点黄***糊口。"她眼睛一亮："真的？

能给我看看吗？""现在就在写。"我咧嘴一笑，"女主角是个富家女，男主角是个穷小子，

两人在山上偶遇，富家女为了勾引穷小子故意把栏杆螺丝拧松..."她的笑容僵了一秒，

随即恢复自然："想象力真丰富。""职业病。"我举杯跟她碰了碰，"为我们的偶遇干杯。

"酒过三巡，静汝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她脱了外套，露出纤细的肩膀和锁骨，

在烛光下白得晃眼。"你住哪个房间？"她突然问。"306。"我随口答道，"你呢？

""308，就在你隔壁。"她舔了舔嘴唇，"晚上...要不要来我房间看星星？

我带了望远镜。"我差点喷出红酒。这暗示也太明显了。"看星星？"我装傻，

"是看天体还是'天体'？"她娇嗔地瞪我一眼："爱来不来。""来来来。"我连忙说，

"我最爱看星星了，尤其是两颗一起看的那种。"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起伏。

回到酒店时已经快十一点。我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喷了点古龙水，

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完美。"我对自己抛了个媚眼，"今晚要吃富婆软饭了。

"敲响308房门时，我的手有点抖。门开了，静汝穿着真丝睡裙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

显然刚洗过澡。"进来吧。"她侧身让我进去。房间比我的豪华十倍，落地窗外是满天繁星。

桌上确实摆着一台天文望远镜，旁边还有瓶开了的红酒。"真看星星啊？"我有点失望。

"不然呢？"她无辜地眨眨眼，"你以为我要干嘛？""我以为..."我走近她，

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我们要做点比看星星更***的事。"她没躲，

仰着脸看我："比如？""比如..."我低头吻住她，这次是我主动。

"等等..."她突然推开我，"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什么事？你有老公？""没有。

"她坐起来，整理着睡裙，"但我有病。""什么病？艾滋？"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不是。"她摇摇头，"是...心理问题。医生说我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还有...轻微的施虐倾向。"我松了口气："就这？我还以为多大事呢。

谁还没点心理问题？我还有好色综合征呢。"她笑了，眼神却变得危险："我是说真的。

我喜欢的人，我会不择手段地占有。如果得不到...""得不到就怎样？""就毁掉。

"她轻声说，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所以，你现在还有机会逃跑。"我本该害怕的。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应该拔腿就跑。但我看着眼前这个又美又疯的姑娘，突然觉得无比兴奋。

"巧了，"我抓住她的手，"我就喜欢疯的。"她眼睛一亮，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

骑在我腰上俯视我："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这么霸道？"我挑眉，

"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你愿意的。"她低头吻我。我无法反驳。毕竟她说的对。

静汝像个女王，霸道又热情。"明天跟我回成都吧。"她说，"我在那边有套公寓。

""这么快就同居？"我笑道，"我们才认识一天。""我说了，我喜欢的人，

我会不择手段地占有。"她抬头看我，眼神执拗，"你不愿意？

"我想了想澳门那三十万债务，又想了想静汝她爸的房地产帝国。"愿意。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我有条件。""什么条件？""你得包养我。

"我厚颜***地说，"我这个人很贵的。"她咯咯笑起来，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爱马仕钱包，

抽出一张黑卡拍在我胸口："够吗？"我拿起卡看了看，咽了口唾沫："够了。

""那说定了。"她像只猫一样窝回我怀里，"明天就跟我回家。"我搂着她，

看着窗外的星星，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奇妙。昨天我还是个被追债的穷光蛋，

今天就傍上了白富美。2静汝的公寓在成都最贵的楼盘，推开落地窗能看到整个***。

我像个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光脚踩在能淹没脚踝的羊毛地毯上，手里还攥着那张烫手的黑卡。

"喜欢吗？"静汝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她刚洗过澡，

身上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喜欢得想哭。"我诚实地说，"这地毯比我租的房子都贵。

"她轻笑，手指钻进我的T恤下摆："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浴室大得能打羽毛球，

浴缸里飘着玫瑰花瓣。我泡在水里数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有多少颗坠子，数到第三百零八颗时，

静汝推门进来了。她手里拿着瓶红酒。"一起洗？"她晃了晃酒瓶。

我吹了声口哨："这就是惊喜？""这是开胃菜。"她跨进浴缸，骑在我腿上，倒了两杯酒，

"主菜在卧室。"事实证明，主菜是她网购的一整套***道具。我看着床上那些皮鞭手铐，

咽了口唾沫。"玩这么大？""怕了？"她歪着头看我，眼神天真又危险。"怕个屁。

""你是我的了。"她轻声说，手指划过我锁骨的咬痕，"从里到外。"第二天中午我才醒，

静汝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有张纸条：去公司开会，冰箱有吃的，晚上六点回来。

不许出门。我揉着酸痛的腰爬起来，

发现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澳门那边的高利贷。正要回拨，门铃响了。

门外是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个文件袋。"子文先生？"他彬彬有礼地问，

"我是静汝小姐的律师。"我让他进门，心里打鼓。律师从文件袋里抽出几页纸推到我面前。

"婚前协议。"他微笑，"静汝小姐希望您能签字。"我差点被口水呛死："婚前？

我们才认识三天！""静汝小姐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律师推了推眼镜，

"条款很简单：您放弃所有财产分割权，但每月会得到十万零花钱。当然，

如果您出轨...""会怎样？"律师的笑容变得微妙："建议您不要尝试。

"我扫了眼协议，在最后一页签了名。律师满意地收好文件，

临走前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任何法律问题，随时联系。"关上门，我瘫在沙发上发呆。

手机又响了，是澳门那边。"子文，"对方阴森地说，"三十万，三天内还清，

否则...""否则怎样？"我突然有了底气，"我老婆是房地产大亨的女儿，你敢动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谄媚的笑声："文哥，您早说啊！那钱不急，

您方便的时候..."我挂断电话，忍不住大笑。软饭真香。下午我逛遍了整个公寓。

主卧衣帽间里全是静汝的衣服，按颜色分类，整齐得像奢侈品店。次卧改成了健身房，

器材全是进口货。书房的书架上摆着各种商业书籍，还有几本《变态心理学》。

我抽出一本翻看，发现里面夹着张照片——静汝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男人眼神阴鸷，

静汝笑得勉强。照片背面写着：16岁生日，和父亲。冰箱里确实有吃的，

而且是米其林餐厅的外卖。我边吃鹅肝边研究那台价值百万的家庭影院，

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静汝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给你的。

"她把袋子扔给我，里面是几套名牌西装，"明天陪我参加晚宴。"我拎起一件看了看标签，

够我还三个月高利贷。"这么正式？""我爸的生日宴。"她漫不经心地说，

"他要知道我结婚了。"我头皮发麻："这么快就见家长？"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眼神变得危险："你后悔了？""没有！"我赶紧举手投降，

"就是...你爸会不会嫌我穷？"她松开手，轻笑："他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控制。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戴上。"盒子里是对铂金戒指，内侧刻着RW，

静汝名字的缩写。"监控戒指。"她给我戴上，"有GPS，还能测心率。

你要是对别的女人心动，它会报警。"我哭笑不得："这也太...""太什么？

"她眯起眼睛。"太贴心了！"我亲了她一口，"正好治治我花心的毛病。"她满意地笑了，

转身去洗澡。我盯着戒指发呆，手机突然震动——是静汝发来的消息：喜欢你的新玩具吗？

它还能电击哦，下次你不听话试试看:)我背后一凉。这女人比高利贷可怕多了。

晚饭是静汝亲手做的，出乎意料的好吃。她坐在我腿上喂我吃牛排，时不时咬一下我的耳朵。

"跟我说说你爸呗。"我试探地问，"他凶吗？"静汝的手顿了一下："他是个完美的商人，

也是个失败的父亲。"她放下叉子，"我母亲死后，他把我当商品培养。

十六岁就把我送去寄宿学校，每年见面不超过三次。""所以他不知道你有...心理问题？

""那是他的杰作。"静汝冷笑，"我十二岁第一次自残，他把我关在阁楼三天，

说静家的女儿不能有污点。"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疯。我搂紧她，

亲了亲她的发顶："以后我疼你。"她抬头看我，眼神柔软了一瞬，

又立刻变得锋利："你要是敢背叛我...""就把我阉了。"我接话，"放心，

我这人最讲信用。吃谁家饭，做谁家狗。"她噗嗤一笑，掐我的脸："乖狗狗。

"晚上睡觉时，静汝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半夜我被她弄醒，发现她正盯着我，

眼睛在黑暗中发亮。"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你手机里那个叫'莉莉'的是谁？

"她轻声问。我瞬间清醒："前女友，早没联系了。""我删了。"她亲了亲我的下巴，

"以后你只需要我一个女人，好吗？"我咽了口唾沫："好。"她满意地窝回我怀里，

手指在我胸口画圈："明天见完爸爸，我们去挑婚戒。你喜欢铂金还是黄金？

""都行...""那就铂金吧，不容易过敏。"她自言自语，"婚礼要在巴厘岛办，

请五十个客人就够了。蜜月去欧洲，我有个城堡在法国..."我听着她规划我们的未来，

心里五味杂陈。这场荒唐的艳遇，正以光速变成我无法掌控的巨浪。但奇怪的是，

我并不想逃。也许我也疯了。第二天早上，静汝给我搭配好全套行头，连***都是新的。

她像个洋娃娃一样摆弄我，最后满意地亲了亲我的领带。"完美。"她拍拍我的脸，"记住，

在爸爸面前少说话，多微笑。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撒谎。""他会不会查我底细？

"我紧张地问，"我在澳门...""我都处理好了。"静汝打断我，

"你现在是海外留学归来的金融才俊，父母双亡，名下有个小投资公司。

"我瞪大眼睛："这也能编？""不是编。"她微笑，"是真的。所有证件都做好了，

连学信网都能查到你的学历。"我背后发凉。这女人连国家机关都能搞定？

静汝的父亲住在郊区的独栋别墅，门口站着两个保镖。进门要过安检，像进监狱一样。"爸。

"静汝挽着我的手走进客厅，"这是子文，我丈夫。"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

他比照片上更威严，眼神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手心全是汗。静汝紧挨着我，手指在我大腿上画圈，像是在安抚我。

"听说你是哈佛毕业的？"静父开口，声音低沉。"是的，伯父。"我硬着头皮撒谎，

"经济系。""华尔街工作过？""在高盛...做过两年分析师。

"静父眯起眼睛："那为什么回国？""因为..."我看了眼静汝，"遇到了静汝，

想安定下来。"静父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有意思。我查过你的底细，

居然毫无破绽。"静汝握紧我的手："爸爸，你吓到他了。""我只是好奇。"静父盯着我，

"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女儿三天就决定结婚。"他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记住，静汝是我的掌上明珠。

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明白，伯父。"我赶紧表态，"我会用生命保护她。

""叫爸爸。"静汝掐我。"爸爸。"我乖巧地改口。静父哼了一声，

转身对静汝说："你跟我来书房。"他们一走，我立刻瘫在沙发上。太***了，

比澳门**还***。半小时后，静汝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我小声问。

"没事。"她勉强笑了笑，"爸爸同意了，但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我们要住在这里一个月。"她咬着嘴唇，"他...不放心你。

"我瞪大眼睛："监视居住？""差不多。"她握住我的手，"忍一忍，好吗？

一个月后我们就自由了。"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心软了："行吧，反正吃住全包。

"她开心地亲了我一口："乖。"那天晚上，我们被安排在两个相邻的卧室。半夜我正睡着，

突然感觉有人钻进被窝。"嘘..."静汝捂住我的嘴，"别出声。

"月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像个妖精。"门锁了？"我小声问。"嗯。"她俯身吻我，

"想你了..."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像在演默剧。"我爸装了窃听器。"她突然说，

"所以他让我们分房睡。"我浑身僵硬。"放心，我带了干扰器。"她狡黠地笑，

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装置，"俄罗斯军用级别的。"我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的妻子啊。"她亲了亲我的喉结，"睡吧，明天还要应付我爸的考验呢。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后，我盯着天花板发呆。3静父的别墅像个豪华监狱。每天早上七点，

管家准时敲门送早餐；每隔两小时，

保镖会在走廊巡视；连花园里的园丁都时不时抬头瞥向我的窗口。

我像只被关在镀金笼子里的猴子，连***都得掐着监控死角的时间表。第五天早晨，

我正对着镜子刮胡子，静汝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她穿着我的衬衫，下摆刚盖住大腿根。

"想我没？"她咬着我耳朵问。"想得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我转身搂住她的腰，

"你爸这是软禁我？"她眼神闪烁："他怕你跑嘛。"手指滑进我的睡裤，"让我检查检查，

这几天有没有背着我..."我任她胡闹，视线却落在她锁骨上的淤青。

昨晚偷听他们父女吵架时，我听到清脆的巴掌声。"你爸打的？"我碰了碰那块淤青。

她猛地后退，衬衫领子拉得严严实实："不小心撞的。"转身从包里拿出个丝绒盒子，

"给你的。"盒子里是块百达翡丽，表盘内侧刻着RW的狗。

我吹了声口哨："这表够我还十次高利贷了。""喜欢吗？"她眼睛亮晶晶的。

"喜欢得想跪下来舔你的脚。"我戴上表，故意晃了晃，

"不过你爸知道你这么烧钱养小白脸吗？"她脸色骤变，抓起台灯砸向穿衣镜。

玻璃碎片溅到我腿上，划出几道血痕。"不许提他！"她尖叫着，胸口剧烈起伏。

下一秒又扑过来舔我的伤口，眼泪砸在我膝盖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摸着她的头发，

突然理解了她对控制的执着——只有牢牢抓住什么，才能不被童年的漩涡吞没。那天下午，

我在书房发现了个秘密。静父的书架后有个保险箱，密码是静汝的生日。里面除了文件，

还有本病历——静汝十三岁就被诊断为边缘型人格障碍，起因是"长期情感虐待"。

"找什么呢？"静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迅速合上病历，

随手抽了本《国富论》："学习怎么当个合格的女婿。"他冷笑，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毒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澳门那三十万，够判你三五年了。

"我后背渗出冷汗，脸上却挂着痞笑："爸，您调查我？""叫我静总。"他摘下眼镜擦拭，

"静汝有病，需要人陪。你陪她玩，我付钱。但要是敢伤害她..."镜片寒光一闪，

"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一个高级陪玩，用来安抚疯女儿的玩具。

晚饭时静汝异常兴奋，宣布要带我去参加慈善晚宴。静父皱眉："他不够格。

""他是我丈夫！"静汝摔了筷子。我看着这对父女隔空对峙，

突然插嘴："其实我想去网吧打游戏..."两人同时瞪向我。

静汝抓起餐刀抵住自己手腕："不带他去，我就划下去！"静父妥协了，

代价是我得戴上电子脚环——和静汝的戒指配对，离开她超过十米就会报警。

晚宴在华尔道夫酒店。静汝穿着银色鱼尾裙，美得像条上岸的人鱼。我穿着她挑的燕尾服，

脚环在裤管里发烫。"笑一个。"她掐我的腰，"别跟赴刑场似的。""这叫酷。

"我扯出个笑，"听说今天拍卖的压轴品是初夜？"她瞪我："是非洲儿童助学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