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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公文包站在家门口时,才想起今天本该是出差的最后一天。“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我自言自语地掏钥匙,“什么文件不能电子传输,非得让我跑回来拿纸质版。

”本来和客户谈得好好的,老板一个电话硬是让我中断会议,

回来取那份他口中“关乎公司存亡”的文件。我猜八成又是他自个儿忘带了什么重要东西,

却非要说是我的责任。职场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背锅。钥匙插入锁孔,转动时却卡住了。

“奇怪了,”我嘟囔着又试了一次,“明明早上还好好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这倒不常见,平时白天家里就丈母娘一个人,她很少反锁门。我按了门铃,没人应。

又按了一次,这次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脚步声。“谁啊?”丈母娘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听起来有点紧张。“妈,是我,陈默。我回来拿个文件。”我说。门锁咔嗒一声打开,

丈母娘张阿姨站在门口,脸上堆着不太自然的笑容。“默默啊,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后天才能回来吗?”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只手还紧紧把着门把手,

好像不太乐意让我进去。“老板急用文件,让我回来取一下。”我侧身挤进门,

“您反锁门干什么呢?刚才按铃也没应。”“啊,那个,我在阳台浇花,没听见。

”她跟着我走进客厅,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你要拿什么文件?需要我帮忙找吗?

”这太反常了。平时我回家,丈母娘要么窝在沙发上看她的韩剧,

要么在厨房捣鼓新学的菜谱,从来不会这么殷勤。更别说现在她明显在紧张什么,

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用了妈,我知道文件在哪儿,书房对吧?

老板说放书房抽屉了。”我朝书房方向走去。“等等!”她突然提高音量,吓了我一跳,

“那个,你吃饭了吗?妈给你煮碗面吧?”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仔细打量她。

张阿姨今天太奇怪了,眼神躲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我心里升起一丝疑虑,

但没表现出来。“不用了妈,我拿了文件就得走,客户还等着呢。”我笑了笑,

继续朝书房走。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压低的声音。丈母娘显然也听到了,

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爸还在睡觉?”我随口问道。老丈人最近身体不太好,

经常下午补觉。“啊,对,对,你爸睡觉呢。”她连忙点头,

同时不自觉地朝卧室方向瞥了一眼。我心中的疑虑更深了。老丈人睡觉打呼噜声能震天响,

现在卧室门关着,却安静得有点诡异。而且那压低的声音,明显是在打电话,不是打呼噜。

“那我先去拿文件了。”我假装朝书房走,等丈母娘松了口气的瞬间,

突然转身快步走向卧室。“默默!别——”丈母娘在后面惊呼。我没理会,

握住卧室门把手一转。门锁着。这下我确定有问题了。大白天的,反锁大门,又反锁卧室门,

丈母娘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难道老丈人根本没在睡觉?那他在里面干什么?

为什么丈母娘要骗我?各种猜测在我脑子里打转。老丈人外遇?不至于吧,

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藏了私房钱?那也不至于这么紧张。生病了不想让我知道?可能性大点,

但为什么瞒着我呢?“妈,开门吧,我知道爸没睡觉。”我转身对丈母娘说,

尽量让语气平和。她站在那儿,双手紧握,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发抖。“默默,

你听妈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压低但清晰的声音。

我靠近门边,听到老丈人在打电话:“...放心吧,她没怀疑...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就存在境外账户...等事情了结了,我们就远走高飞...”我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原地。远走高飞?境外账户?老丈人这是要跟谁私奔?还要带钱走?

丈母娘似乎也听到了,她捂住嘴,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老丈人又低声道:“...那个傻小子?哼,他那么好骗,

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了...我女儿?她也蒙在鼓里呢...”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

傻小子?说的是我吗?他女儿?那我老婆小琳也知道这事?就在这时,

老丈人突然提高了声音:“谁在外面?”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

丈母娘更是惊慌失措,手中的钥匙串“啪”地掉在地上。卧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把手转动起来。我不知道哪来的直觉,转身就跑。不是走向大门,

而是冲向厨房方向——那里有后门。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老丈人发现我听到了这些话。“默默!等等!”丈母娘在身后喊道。

我顾不上回应,冲出后门,穿过小院,打开后栅栏门,一头扎进小区后巷。

直到跑出两个街区,我才敢停下来,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心脏狂跳不止,汗水浸湿了衬衫。

高飞...境外账户...傻小子那么好骗...她也蒙在鼓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丈人要带钱和谁私奔?为什么说我好骗?小琳知道什么又隐瞒了什么?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半个多小时,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最终,我决定先不回公司,

而是找了个咖啡馆坐下,试图理清头绪。拨通老板电话,我谎称文件没找到,

可能被 misplaced 了。老板在那头咆哮,我说我会继续找,明天一定带回去。

挂断电话后,我点了杯最浓的咖啡,双手还在微微发抖。

老丈人张建国退休前是国企中层干部,丈母娘李美娟是小学教师退休。

平时看着挺恩爱的老夫妻,怎么会突然来这一出?境外账户?他们哪来的大笔资金?

退休金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要到境外开户的地步啊。还有,为什么扯上我和小琳?

我们结婚三年,一直和老人住在一起,一是房子够大,二是我父母早逝,

把岳父母当亲生父母对待。小琳是独生女,我自问对她父母孝顺有加,

怎么在老丈人嘴里就成了“傻小子”?最让我心寒的是,他提到“我女儿也蒙在鼓里”,

那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说小琳不知情,倒像是说她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只是暂时不知道全部细节。我掏出手机,想给小琳打个电话,却又犹豫了。

如果她真的参与其中,我这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吗?如果她不知情,

我又该怎么解释我知道的这些?咖啡凉了,我一口没喝。窗外天色渐暗,路灯依次亮起。

我该何去何从?回家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直接摊牌?最终,我决定先回家看看情况。

毕竟我就这么跑出来,丈母娘肯定已经告诉老丈人了,他们一定编好了说辞等我回去。果然,

一进门,就感受到一种刻意营造的正常氛围。“默默回来啦?”丈母娘从厨房探出头,

脸上堆着笑,但眼睛红肿,明显哭过,“饭快好了,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我进门,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听说你下午回来过?

怎么又匆匆走了?美娟说你连声招呼都没打。”演得真好,

我几乎要相信下午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了。“哦,公司急事,老板又催了。”我勉强笑笑,

放下公文包,“爸今天身体怎么样?下午不是在睡觉吗?”老丈人眼神闪烁了一下,

很快恢复自然:“老了,精力不济,睡了一下午。倒是你,工作别太拼了,钱是赚不完的。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讽刺。下午还要带钱和人私奔,晚上就关心起我的健康了。

“小琳呢?”我问。“她说今天加班,晚点回来。”丈母娘端菜上桌,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们坐下来吃饭,气氛尴尬得像在演默剧。只有筷子碰碗碟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我偷偷观察老丈人,他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下午那个计划私奔的人不是他。终于,

我忍不住试探道:“爸,妈,你们有没有想过出去旅游?比如出国玩一趟?

”老丈人筷子顿了一下,丈母娘则直接被饭呛到了,咳嗽不止。“怎么突然问这个?

”老丈人放下筷子,眼神锐利地看着我。“就是觉得你们辛苦了半辈子,该享享福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扒了口饭,“听说新西兰不错,或者瑞士?我有朋友在银行,

可以帮忙办理境外账户和汇款...”“不用!”老丈人声音突然提高,又马上压低,

“我是说,不用麻烦。我们老两口哪也不去,就在国内转转挺好。”丈母娘终于止住咳嗽,

接口道:“对啊,国外语言不通,东西又贵,不值得。”这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们肯定在计划出国,而且不想让我知道。饭后,我借口处理工作邮件,躲进了书房。

关上门,我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心跳如鼓。这个家,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突然变得陌生而危险。晚上九点多,小琳回来了。她看起来疲惫不堪,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给她倒了杯水,坐在旁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别提了,

公司新项目,忙得晕头转向。”她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妈下午给我打电话,

说你突然回家又匆匆走了,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紧:“老板让我回来取文件,

又说不急用了。妈还特地告诉你这个?”小琳眼神飘忽了一下:“就是随口一提。

她说你好像心情不好?”这是在套我话吗?我盯着妻子的脸。小琳长得像她妈妈,

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曾经我最喜欢看着她眼睛说话,觉得能看进她心里去。现在,

我却看不透她了。“没有啊,就是工作压力大。”我故作轻松地搂住她,“倒是你,

最近老是加班,项目很忙吗?”她靠在我肩上,叹了口气:“是啊,新来的总监要求特别高,

天天催进度。熬过这阵子就好了。”我们聊了会儿家常,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有好几次,她欲言又止,最后又咽了回去。睡前,小琳先去洗澡了。我靠在床头,

无意中瞥见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预览显示:“计划有变,

明天老地方见。”发信人备注是“刘总监”。我的心沉了下去。小琳公司的总监姓王,

什么时候来个刘总监?而且这么晚发消息,约老地方见?浴室水声停了,我赶紧移开视线,

假装看手机。小琳擦着头发出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神色明显紧张起来,迅速回了条消息,

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等她睡下后,

我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说公司有事要提前出门。

小琳睡得迷迷糊糊,嘟囔着应了一声。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小区对面的咖啡店蹲守。

八点半,小琳出门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地铁站,而是拦了辆出租车。

我赶紧拦了另一辆跟上:“师傅,跟着前面那辆出租车,别跟太近。

”出租车穿过大半个城市,最终停在了一家豪华酒店门口。小琳下车,快步走进酒店大堂。

我没有立即跟进去,而是在外面等了五分钟。进入大堂后,我四下张望,没看到小琳的身影。

电梯厅有六部电梯,我不知道她上了哪一部。正懊恼间,

突然看到休息区一个熟悉的身影——老丈人张建国!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前放着杯咖啡,

正在看手表,显然在等人。我赶紧躲到一根柱子后面。老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小琳是来见他的?但那短信明明来自“刘总监”啊。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小琳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向老丈人,在他对面坐下。两人低声交谈起来,神色严肃。

我悄悄靠近一些,躲在一盆大型绿植后面,能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对话。

“...必须尽快转移...”老丈人说。

“...风险太大...被发现就全完了...”小琳回应。

“...已经没退路了...你妈那边我来说...”“...默那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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