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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床榻上,女子悠悠转醒,羽睫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刹那间,屋内的奢华之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眼帘。

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柱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鸟鱼虫,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那些生灵便会破壁而出。

床帏是用天青色的锦缎制成,上面绣着的如意云纹在透过窗棂洒下的阳光中闪烁着微光,摸上去柔软顺滑,质感上乘。

环顾西周,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泽,昭示着不菲的价值。

可还未等她从这满目的奢华中回过神来,一阵强烈的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昏沉且胀痛,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仿佛在***着什么。

脖颈僵硬得无法灵活转动,每扭动一下,都扯得肩部和背部的肌肉酸痛不己,似有无数根细密的针深深刺入其中。

她试图抬手揉一揉脑袋,缓解这难耐的疼痛,却发现手臂沉重如铅,肌肉酸胀乏力,手指关节也隐隐作痛,难以屈伸自如。

腰部以下更是如同散了架一般,双腿绵软无力,稍稍用力便感觉酸痛感首钻骨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与疼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轻哼出声,对于眼前这陌生的奢华环境和自己这糟糕的身体状况,心中满是不安与茫然。

忽然,雕花梨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着素色丫鬟服饰的少女迈着小碎步匆匆走了进来。

丫鬟先是恭敬地福了福身子,随后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尊崇,轻声说道:“圣女,您终于醒了。”

圣女?

谁?

她?

她想问出口,却不想喉咙一阵剧痛。

似看出她的疑惑,丫鬟开口说道:“是宗主将您救回来的,说您被流月山拐走,还将您伤成这样。

最终决定和流月山开战。

流月一夜之间血流成河,要不是紧急关头他们老祖出关,恐怕整个宗门都要没了。”

林晓知道,自己这是被当成宗主向流月山开战的理由了。

这个圣女可有可无,对于魔宗来说,多一个圣女又能怎么样呢,这个所谓的圣女会被千千万万的人盯着,魔宗的人,和魔宗有仇的人,她又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况且,她,就是想活下去而己。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自外廊缓缓传来,林晓莫名的心跳加速。

门扉轻启,一道高大而挺拔的身影裹挟着一股冷冽的气息迈入房中。

此人正是魔教宗主,墨渊之。

墨渊之似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步向她走近。

每走近一步,林晓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他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晓,目光深邃而难以捉摸。

良久,他缓缓伸出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林晓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她首视自己的眼睛。

“记住,从即日起,你便是我魔宗的圣女,你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魔宗的颜面。

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在这保住一条性命。”

墨渊之的声音冷冽如冰,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一字一句地钻进林晓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墨渊之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雕花床榻之上,少女犹如破碎的瓷娃娃般静静躺着。

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一头乌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少女的身体毫无生气,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全身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日子一天天过去,阳光重复着从窗棂的这一端慢慢移到另一端。

少女的手指偶尔会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一下。

尽管这一丝动静微小得几乎难以察觉,但对于她而言,却是身体在漫长黑暗中发出的第一缕曙光。

床边的烛火明明暗暗,丫鬟们进进出出,忙碌地为她换药、擦拭身子。

她们轻声的叹息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然而少女沉浸在自我修复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手臂开始有了些许力气,能够轻轻地抬起几寸。

渐渐地,她的双腿也恢复了一些知觉,先是感到一阵麻痒,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爬行,而后是刺痛,好似千万根针在扎刺。

但她没有丝毫抱怨,反而欣喜于这身体复苏的信号。

她努力地活动着脚趾,感受着它们与空气的摩擦,每一次细微的尝试都是她向健康迈进的一步。

窗外的树叶由绿转黄,又从枝头飘落,在一个微风轻拂的清晨,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自己终于熬过了这段黑暗的时光,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只是想在魔宗这个虎狼之地存活下去罢了。

听墨渊之说,活下去听话就好了。

这世上活的最轻松的莫过于——提线木偶。

尽管舞台上的灯光亮起,便是一场既定表演的开场,在操纵者的掌控下,或翩翩起舞,或故作姿态,每一个表情、每一步移动,都并非源于内心的渴望,而仅仅是丝线牵动下的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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