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F班的物理天才练习室的镜子映出我的动作。我抬起左腿，同手同脚地挥出左臂。

“错了！”舞蹈导师周姐一根棍子敲在地面上，“林渊！顺拐了！第四十八次！

”我停下动作，喘着气。周围的练习生也停了下来，一些人发出压抑的笑声。“对不起，

周姐。”我开口。“对不起有用吗？一个八拍的动作，你练了三天，还是记不住！你是猪吗？

”周姐的棍子指向我。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叫陈萌的练习生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渊哥，没事。我再教你一遍。这里，右手出去的时候，左脚跟着提起来。

”他给我做示范。我跟着他做了一遍，又错了。周姐把棍子扔在地上。“我教不了，

你们自己练吧！”她走出练习室，门被摔得砰一声响。练习室里安静了片刻。“切，

一个F班的废物，还真以为自己能出道。”一个声音从角落传来。我转头看过去，是江帆。

他坐在A班的专属休息区，擦着脖子上的汗。他身边的几个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陈萌拉了拉我的袖子。“别理他们，我们继续。”我点点头，继续重复那个动作。左脚，

右脚，左手，右手。汗水从额头滑下，滴进眼睛里。练习到深夜，练习生们都走光了。

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拧开一瓶水，一口气喝完。陈萌从门口探进头来。“渊哥，还不走？

”“你先走吧，我再练会儿。”“别太拼了，明天就是初舞台评级了，你这样身体会垮的。

”“知道了。”我回答。陈-萌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我站起来，走到镜子前，再次开始。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停下来，拿起它。屏幕上是我妹妹的短信。“哥，钱够吗？我听护士说，

下周就要交手术费了。”我打字回复：“够了，别担心，安心养病。”我点开另一个APP，

那是《星光创造营》的官方投票通道。我的头像在最后一名，票数是两位数。

下面的评论区很热闹。“这人谁啊？长得还行，怎么跳舞跟个僵尸一样？

”“楼上的你不知道？燕京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为了钱来参加选秀，笑死我了。

”“一个读书的，来我们这儿凑什么热闹？滚回去搞研究吧！”我关掉手机屏幕，

把它扔到一边。我走到窗边，推开窗。基地的外面是黑夜。我拿出钱包，里面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妹妹躺在病床上，对我笑着，比了一个V字手势。照片的角落，

写着一行数字：500,000。我把照片放回钱包，转身，面对镜子。音乐重新响起。

我抬起手，摆出起势。第2章：国士无双系统我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

刺眼的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台下坐着四位导师，他们的表情很严肃。音乐停止了。

我最后一个动作因为紧张而没有站稳，晃了一下。说唱导师阿岳按了一下话筒按钮。“林渊，

你的舞蹈，让我感觉像是看我奶奶在做康复训练。”台下的练习生发出一阵哄笑。

声乐导师李静接着说：“你的演唱……我这么说吧，如果你把音准当成一个靶子，

那你就是那个闭着眼睛拿枪乱扫的士兵。”笑声更大了。我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手心。

坐在A班王座上的江帆，对着身边的人开口，他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楚。“所以我说，

读书读傻了就是这样。”我抬起头，看向导师席。制作人代表张PD拿起话主话筒。“林渊，

我们知道你来自燕京大学，是个高材生。但是，这里是舞台，不是实验室。

我们看不到你的热情，也看不到你的天赋。我只能给你……F。”他身前的屏幕上，

我的名字后面出现了一个鲜红的“F”。我鞠了一躬。“谢谢导师。”我走下舞台，

走向属于F班的座位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就在我坐下的瞬间，

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符合绑定条件。

我愣住了，转头四处看。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刚才的评级，没人看我。

国士无双系统正在激活……激活成功。宿主：林渊。

身份：燕京大学物理系学生/星光创造营练习生。任务：成为国之栋梁，

引领夏国科技。我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新手大礼包已发放，是否开启？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光屏，别人似乎都看不见它。

光屏上有一个闪烁的礼盒图标。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在空中点了一下那个图标。

礼包开启，恭喜宿主获得：可控声场矩阵技术初级。

技术说明：通过精确计算和释放次声波、超声波，干涉并重构指定空间内的声场环境，

可实现声音的定向传播、完美混响、主动降噪等效果。

一行行文字和复杂的立体结构图在光屏上流淌。“林渊？”旁边有人推了我一下。是陈萌。

“你发什么呆呢？到你了，去领服装。”我回过神，光屏消失了。我站起来，

跟着陈萌去后台领取F班的灰色训练服。工作人员把衣服递给我。“下一轮就是淘汰赛了，

F班的很危险，加油吧。”我接过衣服，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F”。我看着那个字母，

脑中回响着那个机械音。“可控声场矩阵技术……”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 第3G：最烂的歌，最顶的音效初舞台公演，我是倒数第二个出场。后台的监视器里，

江帆正在表演。他台风稳健，唱跳俱佳，引得现场粉丝尖叫连连。陈萌在我身边坐立不安。

“渊哥，怎么办，你那首歌……本来就难唱，你还跑调。”我看着监视器，没有说话。

“要不，你上去就跳舞吧，别唱了。”陈萌建议。“不行，规则不允许。”我回答。

工作人员在门口喊：“78号练习生林渊，准备上场。”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陈萌抓住我的手。“渊哥，别紧张，死就死吧！”我对他笑了一下，走向舞台的入口。

站在黑暗的通道里，我能听到主持人报幕的声音。“下一位，是来自个人练习生的林渊！

他将为我们带来一首《孤勇》！”现场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夹杂着一些笑声。

我深吸一口气，眼前的蓝色光屏自动浮现。光屏上，是整个演播厅的3D建模，

无数个数据点在闪烁。一个提示框跳了出来。是否激活‘可控声场矩阵’？

当前可用科研点：0。激活将消耗所有基础能量。我用意念选择了“是”。

声场矩阵启动……正在扫描场地结构……扫描完成。正在构建声学模型……构建完成。

请选择音效模式。

光屏上出现了几个选项：演唱会模式、歌剧院模式、录音棚模式。

我选择了演唱会模式。模式确认。声场矩阵已部署。我迈步走上舞台。

追光灯打在我身上。我拿起立麦。前奏响起。我开口唱第一句。“都，

是勇敢的……”声音是抖的，调子跑到太平洋去了。台下的观众席，

第一排有人直接笑了出来。导师席上，李静导师扶住了额头，不忍再看。我没有停，

继续唱下去。就在我唱出第一个副歌词的时候，我抬起左手，

在身侧做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弹指动作。矩阵功率最大化。

嗡——一股无形的波动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整个演播厅的声音环境，在这一瞬间改变了。

我跑调的歌声依旧是我自己的声音，但它经过声场的重构，被赋予了完美的混响。

每一个音节，无论准不准，都变得无比清晰，仿佛是在耳边低语。伴奏的鼓点，

低音部分通过次声波的传导，直接敲击在每个人的胸口。高音的弦乐，则被优化放大，

环绕在整个场馆的上空。现场的观众，脸上的嘲笑凝固了。他们开始左顾右盼，

像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个观众摘下了自己的耳塞，表情困惑。导师席上，

音响总监出身的阿岳导师猛地坐直了身体。他摘下一只监听耳机，又戴上，反复几次。

他冲着后台的方向，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后台的音控师对着他摊开手，一脸茫然。

李静导师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她侧耳倾听，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闭上眼睛，

唱完了最后一个跑调的音符。音乐结束。全场死寂。三秒钟后，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不是粉丝的尖叫，而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鼓掌。我睁开眼，鞠躬。主持人上台，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我从业十年，第一次在现场，听到如此……如此顶级的音效！

“”林渊，你们团队的音响老师是哪位大神？”我握着话筒。“我们没有团队，我是一个人。

”投票结果出来的时候，全场哗然。我的票数，竟然排进了前三十名，

远超过了许多A班和B班的选手。主持人宣布：“恭喜林渊，晋级下一轮！”我走下舞台，

在通道里看到了江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怨毒。我从他身边走过，

没有看他。脑海里，机械音再次响起。演出成功，引发震撼效果。获得科研点：100点。

第4章：资本的碾压第二次公演的分组结果公布了。我和陈萌，

还有另外三个在淘汰边缘的练习生，被分到了一组。

我们的队名被其他人戏称为“废柴联盟”。而我们的对手，正是江帆带领的“王牌战队”。

他们队的五个人，全部来自上次评级的前十名。“这还比什么？

”陈萌看着大屏幕上的分组名单，把手里的水瓶捏得咯吱作响。“直接把奖杯发给他们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机会。”“有什么机会？”他转过头，“你知道吗？

我听说江帆他们组，这次的舞美预算是五十万！”我愣了一下。“五十万？”“对！

节目组的基本预算是五万，江帆他爸的公司是这次的赞助商之一，直接给他们追加了投资！

我们呢，就那五万，灯光、道具、服装，全包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体会到了什么是差距。我们在最小的练习室，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分配时间。

而江帆他们，拥有全天开放的专属练习室，里面不仅有国内顶级的编舞老师，

还有专门的声乐指导。我们去道具库领道具，负责人拿出一张单子。“不好意思啊，

你们要的全息纱幕，已经被A组预定了。你们看看，这些泡沫板和亮片布，需要吗？

”我们去服装间，设计师抱歉地对我们说：“高端面料都给A组了，

你们这组……只能用这些普通布料了。”陈萌气得一脚踢在墙上。“欺人太甚！

”我把他拉住。“没关系，我们不需要那些。”流言蜚语也开始在基地里蔓延。“听说了吗？

那个林渊，上次晋级是走了狗屎运，音响出了个美丽的意外。”“不止呢，

我听说他家里欠了一***债，他妹妹得了重病，他才来参加选秀捞钱的。”“真的假的？

太恶心了吧，拿家人生病卖惨。”这天晚上，我在练习室加练，江帆走了进来。

他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林渊，我给你个机会。”我停下动作，看着他。“现在退赛，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地上，“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你妹妹的手术费了。

拿着钱滚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看着地上的银行卡，又看看他。“怎么？嫌少？

”他笑了一声，“也对，你现在有点小名气了，五十万可能看不上。那我再加五十万，

一百万，够了吧？别给脸不要脸。”我没有说话，转身走到自己的包旁边，拿出手机。

我点开一个视频，是我妹妹在医院录的。视频里，她戴着氧气管，但笑得很开心。“哥，

我看到你的初舞台了，虽然你唱歌还是那么难听，但是你好帅啊！加油，一定要出道！

”我关掉视频，把手机放回包里。我走到江帆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银行卡。然后，

我走到他面前，把卡塞进他上衣的口袋里。“管好你的钱，”我说，“还有，管好你的嘴。

”我转身，拿起包，走出了练习室。第5章：舞台上的神龙公演当天，后台乱成一团。

我们组五个人，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练功服，坐在角落里。监视器里，

江帆的“王牌战队”正在表演。舞台上，激光灯网交织，干冰烟雾弥漫，

巨大的LED屏幕上播放着炫酷的CG动画，背后甚至还有喷火装置。他们的表演，

引爆了全场，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表演结束，江帆站在舞台中央，汗水湿透了头发，

他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陈萌在我旁边，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渊哥，

他们这舞台效果，太炸了。我们怎么办？”我看着他。“相信我。”“下一组，林渊队，

《龙的传人》！”我们五个人站起来，走向舞台。路过江帆身边时，他停下脚步，

用只能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准备好被碾压了吗？废物。”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升降台。灯光熄灭，我们登上舞台。全场黑暗。观众席开始出现骚动。“怎么回事？

灯坏了吗？”“这一组也太穷了吧，连灯光都租不起了？”导师席上，

张PD也拿起话筒问后台：“后台注意，舞台灯光为什么没开？

”耳机里传来导演焦急的声音：“不是我们没开！是林渊……他说他不需要！

”就在全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束白色的追光灯，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站在舞台正中央，

独自一人。我抬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啪。清脆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追光灯，灭了。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一秒。两秒。三秒。突然，

我脚下的地板，亮起一点金色的光芒。光芒迅速扩大，向上攀升，凝聚成形。一片龙鳞，

一只龙爪，一个龙头……在所有观众和导师震惊的目光中，一条长达数十米的金色巨龙，

从舞台的虚空中盘旋而出！它没有实体，却栩栩如生。龙鳞在不存在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龙须在静止的空气中微微飘动。它围绕着我盘旋，巨大的龙头，就悬停在我的头顶，

一双金色的眼眸，俯瞰着整个演播厅。全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我脑海里，

系统的声音响起。科研点-500。小型化裸眼3D全息投影技术已激活。音乐，

在此刻响起。我开口唱出第一句歌词。“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我每唱一句，

那条金色的巨龙便随之而动。它时而盘旋上升，时而俯冲而下，甚至穿过我们队员的身体。

光影交错，却没有任何穿帮。它就像一个真实存在的生命。观众们忘记了尖叫，忘记了鼓掌。

他们只是张大嘴巴，举着手机，录下这神迹般的一幕。歌曲结尾，我做出一个收尾的动作。

巨龙盘旋至舞台最高点，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然后化作漫天金色的光点，缓缓消散。舞台，

再次回归黑暗。三秒的死寂之后。“轰——！”前所未有的欢呼声和掌声，

从观众席爆发出来，整个场馆都在震动。第6章：来自科学院的关注我的手机快要爆炸了。

回到宿舍，无数的微信消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陈萌兴奋地举着他的手机，

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渊哥！我们上热搜了！爆了！第一名！”我拿过他的手机。

微博热搜榜第一：#练习生在舞台上召唤神龙# ，后面跟着一个紫红色的“爆”字。

点进去，第一条就是一段现场观众用手机录制的模糊视频。视频里，

一条金色的巨龙在舞台上盘旋飞舞，画面虽然抖动，但那份视觉冲击力丝毫未减。

评论区已经盖了几十万楼。“***！这是什么特效？现场看的吗？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朋友在现场，他说他当时吓尿了，以为自己穿越了！”“这不可能是投影！

你们看龙飞过人身体的时候，人和龙之间没有互相干扰！这是什么黑科技？

”“夏国技术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与此同时，夏国科学院，

光学物理研究所。一间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七八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围坐在一块巨大的显示屏前，反复播放着那段模糊的视频。李振国院士，

夏国光学领域的泰斗，把视频暂停在巨龙盘旋的画面。他用激光笔指着屏幕上的一点。

“你们看这里，龙的腹部和练习生后背之间形成的阴影，这个阴影的边缘锐度和动态变化，

完全符合真实光源下的物理规律。”旁边，主攻全息成像的张建华教授推了推老花镜。

“老李，这不可能。要实现这种无介质、高拟真的全息投影，

我们至少还需要攻克三个理论难题和五个技术壁垒。我们的实验室模型，

现在还只能在充满特定惰性气体的封闭空间里，投影一个拳头大小的静态苹果。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李振国敲了敲桌子，“这不是CG，也不是任何已知的投影技术。

你们看这个细节，”他放大视频，画面变得更加模糊，“龙鳞反射的光，

在不同角度下呈现出了不同的金属光泽。这种实时渲染和动态光追，

我们最顶级的超算都做不到！”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王雪，开口道：“李老，张老，

会不会是某种我们不了解的视觉错觉，或者是……一种集体催眠？”“小王，

你是科幻小说看多了。”张建华摇头，“几千人的集体催眠？还都录下来了？你看看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