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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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又按亮了它。时间停在凌晨三点十七分,

距离他最后一秒 “在忙” 的消息,已经过去整整二十个小时。

上百次拨号记录在通话列表里堆成小山,每一次按下绿色按键,

耳边都只有机械的女声重复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像一把钝刀,

在已经结痂的心上反复划拉。我蜷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他上次落下的灰色衬衫,

洗衣液的柠檬香混着我的眼泪,慢慢洇出深色的印子。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画面:他开车时会不会突发意外?山里信号差,

万一遇到危险没人帮忙怎么办?甚至连他会不会故意不接电话的念头,都让我手脚发冷。

我把脸埋进衬衫领口,布料摩擦着泛红的眼角,喉咙里堵着的呜咽像被掐住的猫,

只能发出细碎的颤抖声。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起来。

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指尖哆嗦着划开屏幕 —— 是他的号码。“喂?

” 我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还带着没压下去的哭腔。“怎么了?

”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带着山里特有的空旷回音,却没有半分焦急,

“我刚到有信号的地方,一看全是你电话。”“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打了好多电话都没人接……” 眼泪又涌了上来,我吸了吸鼻子,

话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他却轻轻啧了一声,

语气里藏着明显的不耐烦:“不就是在山里没信号吗?多大点事,你至于这么情绪失控?

”我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听筒里的忙音消失了,可那股冰冷的感觉却顺着指尖爬满全身。

原来我彻夜难眠的恐惧、上百次拨号的焦虑,在他眼里只是 “多大点事”。我张了张嘴,

想说我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太怕失去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沉默。

电话那头传来他和别人说话的声音,隐约是 “别管她,我们先吃饭”。我默默挂了电话,

把脸埋进沙发里。眼泪浸湿了布料,

也终于浇灭了心里那点摇摇欲坠的侥幸 —— 我不是不够爱他,是太怕失去他,可这份怕,

在他眼里,不过是累赘。第二章分手后的第三周,我站在 “晴空心理诊所” 的玻璃门前,

手指在门把手上犹豫了很久。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眼下的乌青像晕开的墨,

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发尾还翘着几根 —— 这是我这三周来的常态,醒了就发呆,

饿了就随便吃点,连镜子都没敢好好照过。“请进。” 里面传来温和的女声,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诊室很亮,浅米色的沙发,书架上摆着几盆多肉,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细的光影。医生姓林,穿着浅蓝色的衬衫,

手里拿着笔记本,笑容很轻:“坐吧,说说你的情况。”我坐在沙发边缘,手指绞着衣角,

从他第一次失联说起,说我怎么疯狂打电话,怎么在深夜翻他的朋友圈,

怎么在他不耐烦时拼命道歉,说分手后我每天抱着他的衬衫哭,连出门买东西都觉得害怕。

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裤子上,晕出小小的湿痕。“我是不是很作?

” 我哽咽着问,“他说我太黏人,说我情绪不稳定,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

”林医生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不是作,也不是疯,

而是患有中度焦虑型依恋人格。”我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忘了擦。

这个词我从没听过,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里那个一直锁着的柜子 —— 那些失控的深夜、疯狂的电话、撕心裂肺的追问,

原来都不是我的错,是病症在呼救。“焦虑型依恋的人,会在亲密关系里过度渴望安全感,

害怕被抛弃,所以会通过频繁联系、寻求关注来确认对方的在意,” 林医生递来一张纸巾,

“但这不是你的错,就像感冒会发烧一样,这只是一种需要调整的心理状态。”走出诊所时,

阳光正好照在我脸上,我抬手挡了挡,眼泪却又流了下来。这一次不是难过,

是松了口气 —— 原来我不是一个糟糕的人,我只是病了,需要治好自己。回到家,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崭新的日记本,笔尖落在纸上,墨水晕开:“从今天起,我要学会,

一个人活着。”第三章删掉最后一张合照时,我的手指顿了一下。照片里他抱着我,

笑得很灿烂,背景是去年夏天的海边。可现在再看,只觉得喉咙发紧。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删除键,看着相册里的空白,心里反而轻松了一点。接着是共同的群聊,

我退出时没有犹豫;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我绕了两条街避开;甚至他送我的那只马克杯,

我也装进了垃圾袋 —— 朋友说我太狠,可我知道,温柔的割舍换不来清醒,

只有把和他有关的痕迹都清理掉,我才能真正走出来。周末的聚会是朋友硬拉我去的,

说是让我多接触点人。我坐在角落,手里握着果汁杯,听着大家聊天,

突然有人提起他:“你们知道吗?他现在的女朋友总抱怨他太冷淡,说找他半天都不回消息。

”我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时正好对上朋友担忧的眼神,我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原来不是我不够好,不是我太黏人,是他根本不懂如何爱人,不管和谁在一起,

他都是这样冷漠。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没有像往常一样翻他的朋友圈,

也没有抱着他的衬衫发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床头,像一层薄薄的纱。

我闭上眼睛,第一次觉得,没有他的夜晚,也可以很安静。睡前,我翻开日记本,

写下一行字:“如果他回来,我会笑着谢谢他的离开。” 写完,我合上本子,

把它放在枕头边,很快就睡着了。第四章三个月后的读书会上,我认识了陈屿。

他穿浅灰色的毛衣,戴一副细框眼镜,说话时声音很温和,会认真听别人讲话,

不会随便打断。我们聊到喜欢的作家,发现都喜欢余华,散场时他问我要不要交换联系方式,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后来我们约着去看展,他提前查好了路线,

还在包里装了我上次提过喜欢喝的桂花乌龙,温温的,正好适合秋天。站在一幅油画前,

他轻声给我讲画里的故事,我侧头看着他,阳光落在他的发梢,

心里没有之前那种激动的心跳,只有一种安稳的平静。晚上回家,我坐在沙发上,

手机放在旁边。突然想起以前总忍不住查他的定位,看他在哪、和谁在一起,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手机,手指刚碰到屏幕,突然停住了。陈屿不是他,

我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待别人。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推到一边,打开了日记本。

原来真正的治愈,不是不再想起过去,而是学会克制住那些不好的习惯,学会相信,

而不是控制。我正写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的消息,

点开却看到熟悉的名字 —— 是他。消息只有一句话:“我梦见你哭了,最近还好吗?

”我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没有回复。窗外的月光又照了进来,这一次,

我没有觉得难过,只是轻轻合上了手机。第五章第二天早上,我把他的消息截屏发给林医生,

附了一句:“我现在能做到不回复了。” 没过多久,林医生回复了一个赞的表情。

几天后的下午,我正在公司写报告,前台突然打电话进来,说有人找我。我疑惑地下去,

走到写字楼玻璃门内,就看到了他。他瘦了一点,头发也长了,站在门外,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没有出去,只是隔着玻璃看着他,像看一场已经过期的电影。

他似乎想说什么,抬手敲了敲玻璃,我却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

给我发了条消息:“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当面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有事吗?” 我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语气很平静。“我……” 他张了张嘴,

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愧疚,“我现在懂你了,以前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回应你,

我也学会了怎么关心别人,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以前每次吵架,

他都是这样,先冷战,然后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原谅他。可现在,我却觉得很陌生。

我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晚了,我已经不需要被动了。”他愣住了,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想说什么,我却转身走进了大厦。玻璃门在我身后关上,

把他的身影挡在外面。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屿发来的消息:“周末有空吗?

想约你去海边小屋住几天。”我看着消息,嘴角忍不住上扬,回复了 “好的”。

阳光落在肩头,暖融融的,我终于觉得,未来好像没那么可怕了。第六章从海边回来后,

我开始按照林医生的建议,系统地记录情绪波动周期。每天晚上,

我都会在日记本上写下当天的情绪:今天看到他的朋友圈,心跳快了一下,

但很快就平静了;今天陈屿约我吃饭,很开心,但没有依赖感……有天深夜,我刚洗漱完,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朋友圈提醒,是他发的 —— 一张医院走廊的照片,

配文 “终于懂了等待的滋味”。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下意识地想点开评论区,

却在碰到屏幕的瞬间停住了。以前看到他的消息,我会立刻给他打电话,

会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会担心他是不是又在等别人。可现在,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条朋友圈,然后退出了界面。我坐在书桌前,翻开日记本,

写下:“他的痛苦,不再是我的责任。”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玻璃上,

发出轻轻的声响。我合上日记本,关掉台灯,躺在床上,第一次在面对他的消息时,

保持了平静。也许成长就是这样,不是不再有情绪波动,而是学会在情绪来临时,

不被它控制。第七章公司年度总结会上,我主导的项目拿下了年度最佳。庆功宴上,

同事端着酒杯过来,笑着调侃:“这么优秀的你,怎么还单身?”我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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