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总骂我渣男

她们总骂我渣男

作者: 北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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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她们总骂我渣男》是北望夏的小内容精选:第一章江南第一深情我是陈砚别人都说我是渣可我不这么觉我记得苏晚的生理会提前给她准备红糖姜茶;我记得林溪对芒果过每次点外卖都会特意备注“不要芒果”;我记得周然喜欢梵会托人从国外给她带画苏晚在暴雨里砸开我公寓门我正给林溪发消息说“今晚台别来送汤路上不安全”。玄关的声控灯亮了又她浑身湿透的轮廓在昏暗中像株被打蔫的白玫手里还攥着半盒我上周说想吃的蟹粉小汤...

2025-09-20 19:20:38

第一章江南第一深情我是陈砚辞,别人都说我是渣男,可我不这么觉得。

我记得苏晚的生理期,会提前给她准备红糖姜茶;我记得林溪对芒果过敏,

每次点外卖都会特意备注“不要芒果”;我记得周然喜欢梵高,会托人从国外给她带画册。

苏晚在暴雨里砸开我公寓门时,我正给林溪发消息说“今晚台风,别来送汤了,

路上不安全”。玄关的声控灯亮了又灭,她浑身湿透的轮廓在昏暗中像株被打蔫的白玫瑰,

手里还攥着半盒我上周说想吃的蟹粉小笼,汤汁混着雨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陈砚辞,”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泛白的手抓住我衬衫袖口,

“他们说你昨晚在钱塘江边跟人接吻,是真的吗?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林溪刚回了个带爱心的“好”,顺手把对话框往上滑,

藏在最下面的是给苏晚的未读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的“最近忙项目,别多想”。

指尖把烟按灭在玄关的玻璃烟灰缸里,我伸手帮她把贴在脸颊的湿发捋到耳后,

指腹蹭过她泛红的眼角时,她像受惊的猫似的往回缩了缩,可抓着我袖口的手却更紧了。

“傻姑娘,”我笑了笑,声音放得柔,“跟合作方谈事,江边风大,人家姑娘冷,

我帮她拢了下围巾而已,怎么传到你这儿就变味了?”她的眼神晃了晃,显然是信了大半,

可还是咬着唇问:“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发了二十多条……”“手机没电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晃了晃,屏幕确实是黑的——当然,是我故意关的,

“谈完事情都凌晨了,怕吵到你,就没给你打电话,想着今天早上跟你说的。”说着,

我伸手把她手里的蟹粉小笼接过来,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故意皱了眉:“这么大雨,

怎么不打个车?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刚才的委屈好像全变成了撒娇,

往我怀里靠了靠:“我怕你出事……我看到新闻说钱塘江昨晚涨潮,

有人被卷走了……”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

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我上次跟她说“我喜欢干净的味道”,

她就特意换的洗发水。怀里的人还在小声啜泣,我却悄悄抬眼,

看向客厅茶几上放着的那支口红——不是苏晚的色号,是林溪早上来送文件时落下的,

豆沙色,我特意让她留下的,说“下次你过来补妆方便”。

苏晚还在说“以后你别半夜去江边了”,我摸着她的头发应着“好”,

目光却落在窗外——雨还没停,路灯的光在雨幕里晕开一片暖黄,

像极了上次我跟周然在西湖边看的夜景。周然是美院的学生,上次画展上认识的,

穿白色连衣裙,笑起来有两个梨涡,跟我说“陈先生,你的气质很像我画里的江南”。

我当时跟她说“那你多画画我”,她红着脸点头,我把我的私人画展门票塞给她,

说“下次带你看真的江南”。现在想想,好像已经有一周没联系周然了,

她应该还在等我的消息吧?怀里的苏晚终于不哭了,抬起头看我,眼睛红红的,

像只小兔子:“砚辞,我们下周去乌镇好不好?你上次说要带我去看小桥流水的。”“好啊,

”我笑着点头,帮她擦了擦眼泪,“等我忙完这阵,就带你去,咱们住临水的客栈,

早上起来看晨雾。”她立刻笑了,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去厨房热小笼包,

嘴里还哼着歌,显然是把刚才的疑虑全抛到九霄云外了。我靠在玄关墙上,摸出烟盒,

刚想点一根,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林溪发来的微信,只有一张照片,

是她在公司楼下拍的,手里拿着两杯咖啡,配文“陈总,下午的会取消了,

我把咖啡给你送过去?”我指尖顿了顿,回复她“不用了,我下午要陪女朋友,

咖啡你自己喝吧”,然后把手机调回静音,揣回口袋里。厨房传来微波炉运转的声音,

苏晚探出头来问我“要不要加醋”,我笑着说“要,少放一点”,

心里却在想——林溪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她一向懂事,不会来打扰我。毕竟,

我跟林溪说过“我最看重的就是分寸感”,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

就像苏晚,她永远相信我编的所有理由,永远会为我担心,

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周然会为我画很多幅画,会等我去看画展,

会红着脸跟我说“我想跟你一起看星星”;而林溪,她能帮我处理工作上的麻烦,

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热咖啡,也能在我不需要的时候,安静地消失。她们都很好,

各有各的好,我怎么能只选一个呢?我是陈砚辞,别人都说我是渣男,可我不这么觉得。

我记得苏晚的生理期,会提前给她准备红糖姜茶;我记得林溪对芒果过敏,

每次点外卖都会特意备注“不要芒果”;我记得周然喜欢梵高,会托人从国外给她带画册。

我对她们每个人都很用心,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一个好姑娘伤心而已。微波炉“叮”的一声,

苏晚端着小笼包走出来,笑着说“快吃吧,还是热的”,我走过去,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蟹粉的鲜混着醋的酸,在嘴里散开——还是苏晚记得我的口味。她坐在我对面,

托着下巴看我吃,眼神里全是爱慕:“砚辞,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

”我咽下嘴里的小笼包,抬头看她,笑得温柔:“当然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笑得更甜了,没看到我眼底一闪而过的敷衍——“一直”这种话,我跟很多人说过,

每次说的时候,我都很认真,可“一直”到底是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吃完小笼包,

苏晚去洗碗,我靠在厨房门口看她,她的背影纤细,穿着我的白色衬衫,下摆垂到膝盖,

像极了我上次在苏州遇到的那个穿旗袍的姑娘。那个姑娘叫沈清,是评弹演员,声音软糯,

唱《茉莉花》的时候,我差点就想跟她说“我想天天听你唱歌”。

后来她给我留了她的演出票,我去看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问我“陈先生,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笑着说“我喜欢你的声音”。她当时眼里的光暗了一下,我没在意,

毕竟,我只是喜欢她的声音而已,又不是喜欢她这个人。苏晚洗完碗,擦干手走过来,

挽住我的胳膊:“砚辞,我们去沙发上看电视吧,我昨天发现一个特别好看的爱情片。

”“好啊,”我任由她拉着我走,心里却在想——周然的画展好像就在明天,我得去看看,

不然她该失望了;林溪那边,下午取消的会得重新安排,不然影响项目进度;还有沈清,

她下周好像有演出,要不要去给她捧个场?沙发上,苏晚靠在我怀里,

电视里演着狗血的爱情剧,女主角正在哭着问男主角“你到底爱不爱我”。

苏晚抬头看我:“砚辞,你爱我吗?”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爱啊,当然爱,你是我最爱的姑娘。”她满足地笑了,

往我怀里缩了缩,继续看电视剧。我看着电视里男主角慌乱的表情,

忍不住笑了——其实爱不爱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们都相信我爱她们,这就够了。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苏晚的发梢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我拿出手机,悄悄给周然发了条消息:“明天画展,我会去的,等我。

”然后又给林溪发:“下午的会改到明天上午十点,资料你准备一下。

”最后给沈清发:“下周的演出,给我留一张票。”发完消息,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放回口袋里,搂住怀里的苏晚,轻声说:“别光顾着看电视,累了就靠在我怀里睡会儿。

”苏晚“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心里突然想起别人说的话——“陈砚辞,你就是个渣男,你会遭报应的。”报应?我笑了笑,

低头在苏晚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只是太懂怎么爱一个人了,

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一个好姑娘错过我而已。毕竟,我是陈砚辞,

是她们口中的江南第一深情啊。第二章 西湖边的谎言第二天早上,苏晚还在睡,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准备去公司。走到玄关的时候,

看到鞋柜上放着一双崭新的女士运动鞋——是我昨天特意给苏晚买的,

她上次说“走路久了脚疼”,我就记在了心里,挑了双最软的款式。指尖碰了碰鞋尖,

我笑了笑,转身拿起外套出门——今天要先去周然的画展,再去公司开林溪安排的会,

晚上还要去沈清的演出场地看看,时间倒是挺充裕。周然的画展在西湖边的美术馆,

我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多是美院的学生,还有一些艺术圈的人。刚走进去,

就看到周然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一幅画前跟人说话,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

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她好像感应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

跟身边的人说了句“失陪”,就快步朝我走过来。“陈先生,你来了!”她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手里还拿着一本画册,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忙……”“再忙也得来看你的画展啊,”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画册,

翻了两页,里面大多是江南的风景,最后几页却是人像,

画的都是我——有我坐在咖啡馆里看文件的样子,有我站在江边看风景的样子,

还有我笑着跟人说话的样子。“这些……”我挑了挑眉,看向她。她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

小声说:“我上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当模特……所以就偷偷画了……你要是不喜欢,

我就把它们收起来……”“喜欢,”我打断她,笑着说,“画得很好,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动作自然又亲昵,“下次我有空,再给你当模特好不好?”她用力点头,像个得到糖的孩子,

拉着我的手就往里面走:“陈先生,我带你去看我最喜欢的一幅画,是我特意为你画的。

”她拉着我的手,指尖温热,带着点紧张的颤抖,我任由她拉着,

目光却在美术馆里扫了一圈——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之前跟我有过交集的人,

不过他们显然没认出我,或者说,认出了也不敢跟我打招呼。周然把我带到一幅画前,

画的是西湖的夜景,湖面上有一艘小船,船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风衣,

女的穿着白色连衣裙,背影很像我和她。“我上次跟你说,想跟你一起看西湖的夜景,

”周然看着画,声音很轻,“所以就画了这幅画,取名叫《江南梦》。”我看着画,

心里突然有点触动——周然的画里,总是带着一种纯粹的美好,不像苏晚的依赖,

也不像林溪的懂事,更不像沈清的妩媚,她的喜欢,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很好看,

”我由衷地说,“等下次有空,我带你去看真的西湖夜景,比画里还美。”她的脸更红了,

低下头,小声说:“好。”我们在美术馆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周然一直跟我讲解她的画,

从构图到色彩,说得很认真,我偶尔会插一两句,她都听得很仔细,眼睛里全是崇拜。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溪打来的。“陈总,”林溪的声音很专业,

“下午的会提前到一点,合作方那边临时有变动,需要我们尽快确定方案。”“知道了,

”我看了眼身边的周然,压低声音说,“我中午跟朋友在外面吃饭,一点前会到公司,

资料你再核对一遍。”“好的,陈总。”林溪挂了电话。我收起手机,看向周然,

笑着说:“我下午还有工作,得先走了。”她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你去忙吧,陈先生。”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

递给她:“这是美术馆附近一家餐厅的会员卡,你中午去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她愣了一下,没接:“陈先生,不用了,我自己带了便当……”“拿着,

”我把卡塞到她手里,语气不容拒绝,“我下次来,可要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吃饭,要是瘦了,

我可要生气的。”她的脸又红了,接过卡,小声说:“谢谢陈先生。”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方向,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卡。心里笑了笑,周然还是太单纯了,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她开心半天。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给苏晚发了条消息:“中午跟客户吃饭,不回去了,你自己吃点好的。

”没过多久,苏晚就回复了:“好,你注意身体,别喝酒。”我笑着回了个“知道了”,

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踩下油门——林溪应该已经把资料准备好了,下午的会得好好开,

不然这个项目就黄了。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林溪站在办公室门口等我,

穿着职业装,手里拿着文件夹,看到我时,点了点头:“陈总,资料都准备好了,

合作方已经到了,在会议室等你。”“嗯,”我接过文件夹,翻了两页,“没什么问题吧?

”“都核对过了,”林溪说,“就是有个条款,对方可能会提出修改,

我已经准备好了备选方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跟我一起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合作方的人已经坐在那里了,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看到我进来,

笑着站起来:“陈总,久等了。”“王总客气了,”我跟他握了握手,“是我们应该早点到。

”坐下之后,会议就开始了,林溪坐在我身边,偶尔会帮我补充几句,她的思路很清晰,

表达也很准确,很快就跟对方达成了共识。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周然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是她在那家餐厅吃饭的样子,面前摆着一桌子菜,

配文“陈先生,我在吃饭啦,你也要好好吃饭哦”。我悄悄回了个“好”,把手机调成静音,

继续跟对方谈合作。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双方签了合同,

王总笑着说:“陈总,合作愉快,晚上一起吃饭?”“不了,”我笑着拒绝,

“晚上还有点事,下次我请王总。”“好,”王总也不勉强,“那我们下次再约。

”送走王总,我回到办公室,林溪跟在我身后,把会议纪要放在我桌上:“陈总,

这是今天的会议纪要,你看一下。”我拿起会议纪要,看了几页,签上名字,

递给她:“没问题,你去整理一下,发给相关部门。”“好,”林溪接过会议纪要,

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陈总,你刚才开会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没什么,”我笑了笑,

“一个朋友发来的消息。”林溪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转身离开办公室。我靠在椅子上,

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一天好像都在忙,还没来得及跟沈清联系,

不知道她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拿起手机,给沈清发了条消息:“下周的演出,

场地没问题吧?”沈清很快就回复了:“没问题,陈先生,我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

前排中间。”“好,”我回复,“到时候我会去的。”“太好了,”沈清发了个开心的表情,

“我还准备了小礼物给你。”我笑了笑,没再回复,把手机放在桌上——沈清总是这么。

我笑了笑,没再回复,把手机放在桌上——沈清总是这么懂情趣,不像苏晚的直白,

也不像周然的羞涩,她的温柔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妩媚,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严,阳光透过缝隙照在桌面上,在合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拿起手机,

翻到苏晚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早上发的,配图是我给她买的那双运动鞋,

配文“有人把我的小小心愿记在心里啦”,后面还加了个爱心表情。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

我评论了一句“喜欢就好”,然后退出朋友圈,

点开了周然的对话框——她又发了几张画展的照片,还特意拍了那幅《江南梦》,

说“好多人问这幅画的故事,我都跟他们说,这是我心里最美好的江南”。

我回复她“你的江南,本就该这么美好”,发送成功后,把手机调成震动,

起身去茶水间泡咖啡。刚走到茶水间门口,就看到林溪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递过来:“陈总,你早上没吃早餐,喝杯牛奶垫垫吧。

”我接过牛奶,指尖碰到她的手,温热的触感传来,她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耳朵微微泛红。

“谢谢,”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我早上来的时候,

看到你直接从停车场过来的,没去便利店,”她低头搅了搅手里的咖啡,声音很轻,

“而且你昨天说想吃楼下的包子,今天也没去买。”我心里愣了一下——我随口说的话,

她居然记在了心里。“下次会记得吃的,”我喝了口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很舒服,

“你也别太忙,注意休息。”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好,陈总。

”回到办公室,我把剩下的牛奶喝完,然后开始处理下午的工作。桌上的文件堆得很高,

我却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在想晚上去沈清演出场地的事,

不知道她这次会唱什么曲子。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收拾好东西,跟林溪打了声招呼,

就开车往沈清的演出场地去。沈清的演出场地在老城区的一个茶馆里,古色古香的建筑,

门口挂着红灯笼,门口的海报上写着“评弹专场——沈清”,下面还画着她穿旗袍的样子,

眉眼间满是风情。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沈清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旗袍,

头发挽成发髻,插着一支玉簪,看到我时,笑着走过来:“陈先生,你来了。”“刚忙完,

就赶过来了,”我看着她,笑了笑,“今天这身旗袍很好看。”她的脸微微泛红,

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我特意为你选的,你上次说喜欢水绿色。

”我心里又是一暖——好像每个姑娘都把我的话记在心里,

可我却连她们的生日都要靠备忘录提醒。跟着沈清走进茶馆,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还有一些年轻的游客,看到沈清进来,都纷纷打招呼。

沈清带我走到前排中间的位置,然后递给我一杯茶:“这是今年的新茶,你尝尝。

”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清香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很爽口:“好茶。”她笑了笑,

然后说:“我要去后台准备了,你等我。”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转身走进后台,

心里突然有些恍惚——如果我只跟一个人在一起,会不会就不会这么累了?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压了下去——苏晚的依赖,周然的纯粹,林溪的懂事,

沈清的风情,她们各有各的好,我怎么能只选一个呢?没过多久,演出就开始了,

沈清穿着水绿色的旗袍,坐在台上,手里拿着琵琶,指尖拨动琴弦,

悠扬的琴声在茶馆里散开,她开口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台下的人都安静下来,

认真地听着。我看着台上的沈清,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我,带着笑意,我也回以微笑,

心里却在想——苏晚现在应该在做饭吧?她上次说要给我做红烧肉,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做。

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苏晚发来的消息:“砚辞,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还热着。”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回复她:“今晚可能要晚点回去,公司还有点事,你先吃,不用等我。

”苏晚很快就回复了:“好,那你注意安全,我把菜放在保温箱里。”我收起手机,

继续听沈清唱歌,可心里却有些不安——苏晚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管我多晚回去,

不管我找什么理由,她都相信我。演出结束后,沈清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汗珠,

笑着说:“陈先生,我唱得怎么样?”“很好听,”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辛苦了。

”她接过纸巾,擦了擦汗,然后说:“我跟茶馆老板说了,后面有个小院子,

我们去那里坐坐吧。”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到后院。后院里种着几棵桂花树,

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空气里满是桂花香。沈清搬来两把椅子,我们坐在桂花树下,

她给我倒了杯茶:“陈先生,你好像有心事?”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没有,

就是觉得今天的桂花很香。”她看着我,眼神很温柔:“陈先生,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坚强,

我知道你很累。”我的心里突然一酸,好像所有的伪装都被她看穿了。“你怎么知道?

”我问。“我见过你跟苏小姐在一起的样子,也见过你跟周小姐在一起的样子,”她说,

“你对她们都很好,可你眼里的疲惫,是藏不住的。”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先生,”她继续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可以选择一个你最爱的人,

好好跟她在一起,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累了。”我抬起头,看着她:“那你呢?你希望我选谁?

”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失落:“我希望你选你自己,选一个能让你开心的生活方式,

而不是每天都在谎言里打转。”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愧疚——沈清是第一个看穿我,

却没有指责我的人。“我知道了,”我低声说,“谢谢你。”她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们坐在桂花树下,静静地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空气里满是桂花香,

却带着点说不出的伤感。过了一会儿,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该回去了,

不然苏晚会担心的。”她点了点头:“好,我送你出去。”走到门口,

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回去再打开。”我接过盒子,

点了点头:“谢谢,下次我请你吃饭。”她笑了笑:“好,我等你。”开车回家的路上,

我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枚玉佩,上面刻着“江南”两个字,玉佩很温润,

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挑选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沈清的礼物,

不像苏晚的蟹粉小笼,也不像周然的画册,更不像林溪的牛奶,它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心意,

让我有些承受不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苏晚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看到我回来,她立刻站起来,走过来帮我拿外套:“砚辞,你回来了,累不累?

我给你热了汤,你喝点吧。”我看着她,心里满是愧疚:“苏晚,对不起。”她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笑:“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是不是工作不顺利?”我摇了摇头,

把她搂进怀里:“没什么,就是觉得让你等我这么晚,委屈你了。”她靠在我怀里,

笑了笑:“不委屈,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我就很开心了。”我抱着她,

心里暗暗发誓——也许,我真的该好好想想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再伤害这些真心对我的姑娘了。可这个念头,在第二天早上,

当我看到周然发来的画展照片,看到林溪递过来的文件,看到沈清发来的“早安”消息时,

又一次被我压了下去。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在她们之间周旋,

习惯了用谎言来维持这份“江南第一深情”的假象。也许,我真的无可救药了吧。

第三章 乌镇的约定与裂痕距离答应苏晚去乌镇,已经过去一周了。这一周里,

我刻意减少了和周然、沈清的联系,甚至推掉了林溪安排的几次工作聚餐,

只想安安稳稳地陪苏晚去乌镇,兑现我对她的承诺。出发那天,苏晚起得很早,

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像个即将去春游的小姑娘。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箱,里面装着我们两天的换洗衣物,

还有她特意为我准备的晕车药和防晒霜。“砚辞,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眼神里满是期待。我走过去,帮她理了理裙摆,笑着说:“好看,

我们家晚晚穿什么都好看。”她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小声说:“那我们快走吧,

不然赶不上高铁了。”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牵着她的手,走出家门——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牵着她的手,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没有谎言,没有周旋,

只有两个人的简单快乐。高铁上,苏晚靠在我肩膀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时不时跟我说几句话,说她想象中的乌镇是什么样子的,说她想去看小桥流水,

想去坐乌篷船,想去吃乌镇的特色小吃。我认真地听着,偶尔应和几句,

心里却有些不安——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专注地陪过一个人了,久到我都快忘了,

真心相待是什么感觉。快到乌镇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周然发来的消息:“陈先生,我的画展结束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支持,我准备回老家了,

以后可能不会再来江南了。”我的心里突然一紧,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回复她:“怎么突然要走?不多待几天吗?”周然很快就回复了:“家里有事,必须回去了,

陈先生,祝你以后一切都好。”我看着这条消息,

心里有些失落——周然就像江南的一缕清风,干净又纯粹,她的离开,

好像带走了我心里最后一点纯粹的美好。苏晚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抬起头问我:“砚辞,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收起手机,笑了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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