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围城，我反手给他们开了个演唱会_第1章

1. 城墙上的疯子“吼——！”城墙下，一只丧尸的下巴被挤掉了。它好像没感觉到，

继续用那烂糟糟的喉咙嘶吼，声音嘶哑难听。这声音，是背景音乐。

我们黎明基地唯一的背景音乐。听了三年，我都快吐了。“B区！B区护栏出现裂缝！

火力支援！”指挥官韩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又冷又硬，

是这片绝望里唯一能稳住人心的东西。可惜，人心这种东西，快要稳不住了。我叫凌辰，

一个没用的音乐人。末日之前，我在酒吧驻唱，梦想着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现在嘛，

我唯一的听众就是这些行尸走肉，它们还不用买票。“弹药快见底了！”有人在城墙上喊，

声音里带着哭腔。“妈的，老子不想死在这里！”绝望像瘟疫，比丧尸病毒蔓延得还快。

我靠在冰冷的墙垛上，看着城下。那不是几百只，也不是几千只。那是黑压压的一片，

像蠕动的黑色地毯，一直铺到天边。目测，百万级别。我们完了。

这是所有人心里唯一的念头。“凌辰！***还愣着干什么！把那箱燃烧瓶递过来！

”负责我们这片防区的小队长张伟对我吼。他满脸都是血和灰，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没动。

我只是看着那片尸潮，忽然觉得，它们很……有节奏。它们前进的步伐，嘶吼的频率，

汇成一股巨大的，混沌的，噪音。但这噪音里，有某种韵律。“凌辰！你聋了吗！

”张伟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别急。”我拨开他的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张队，

我想借样东西。”“借***头！”他快疯了，“老子现在只想借条命！

”“一个大功率的发电机。”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还有，把B仓库里我那些宝贝疙瘩，

帮我搬上来。”张伟愣住了。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不，比傻子还严重。

像在看一个临死前，彻底失心疯的可怜虫。“你他-妈说什么？”他掏了掏耳朵。“我说，

我要开演唱会。”我指了指城下那百万丧尸，“你看，观众都到齐了。”周围，

几个正在换弹匣的士兵，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是啊，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我为什么不能疯？“滚！”张伟一脚踹在我旁边的沙袋上，

“现在没空陪你发疯！滚去搬弹药！”我知道，跟他说是没用的。

我按下了自己耳朵上一个不起眼的通讯器，这是韩冰亲自给我配的，单线联系。“韩指挥。

”我的声音很平静。对讲机那头，一片嘈杂。枪声，爆炸声，人的惨叫声。“说。

”韩冰的声音很简洁，带着一丝疲惫。“我需要一个发电机，送到西区城墙上来。”我说，

“还有，让人打开B仓库，把我所有的音响设备和乐器，都运上来。”那头，沉默了。

大概过了十秒钟，我几乎以为她要骂我了。“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韩指挥。”我笑了笑，看着城下越来越近的尸潮，“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异能，

到底是什么吗？”“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我觉醒异能，是在一年前。

但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因为太扯了，说出来，他们只会把我当疯子。

韩冰又沉默了。我知道，她在赌。赌注，是整个基地，几万人的命。“给你十分钟。”终于，

她开口了。“如果十分钟后，我听不到我想要的结果……”“你就让人，一枪毙了我。

”我替她把话说完。挂断通讯，我看向张伟。他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愣着干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不快去，帮未来的摇滚巨星，搭个台子？”张伟的嘴巴张了张，

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可能觉得，反正都要死了。临死前，看一场疯子的表演，

也算是一种解脱吧。2. 我的音响会出手韩冰的效率很高。不到五分钟，

一台嗡嗡作响的发电机，就被几个士兵合力抬了上来。紧接着，是我那些宝贝。

两个巨大的JBL音响，一个调音台，还有一个蒙着帆布的，长方形的箱子。“***，凌辰，

***来真的？”张伟看着这些东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士兵们也都用一种混合着好奇、鄙夷和一丝丝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理他们。

我走到那些设备前，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擦掉上面的灰尘。末日三年，

它们就一直被扔在仓库里，不见天日。“伙计们，委屈你们了。”我喃喃自语，“今天，

就让这帮没脑子的家伙，听听什么叫，真正的艺术。”我开始接线。红的，黄的，黑的。

每一根线，我都接得一丝不苟。城墙下的丧尸，已经冲到了墙脚。它们像叠罗汉一样，

踩着同类的尸体，疯狂地往上爬。“砰！砰！”城墙上的重机枪还在怒吼，但子弹，

明显稀疏了很多。“西区护栏撑不住了！它们爬上来了！”对讲机里，传来绝望的喊叫。

“凌辰！你他-妈到底行不行！”张伟急得直跺脚。“别催。”我头也不抬，“艺术，

是需要酝酿的。”我插上最后一根线，然后，走到了那个长方形的箱子前。我拉开帆布。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黑色的，Ibanez电吉他。琴身上，还有几道，

末日逃亡时留下的，划痕。我把它背在身上，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胸口。我感觉，

我身体里的血液，开始热了。我走到城墙边缘，一只脚，踩在了墙垛上。风，吹起我的头发。

城下，是无尽的尸海。它们抬着头，用那空洞腐烂的眼眶，“看”着我。喉咙里，

发出嗬嗬的嘶吼。那场面，比我梦想中，任何一场演唱会，都他妈的，要宏大。“喂！

”我拿起一个麦克风，对着下面喊了一声。我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传了出去。“喂！

喂！试个音！”尸潮，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离得最近的几百只丧尸，都停止了攀爬，

齐刷刷地，抬起了头。有用！我心里一喜。“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后面的朋友，

能听见吗？”“山顶的朋友，你们好吗！”没人回答我。只有，更加疯狂的嘶吼。“好吧，

看来大家，都很热情。”我笑了笑，把麦克风，架在了架子上。我的手指，

搭在了吉他的琴弦上。“那么，第一首歌。”“送给，在末日里，依旧不肯放弃的，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地，拨动了琴弦。“铮——！”一声，嘹亮，高亢，

充满了力量的，电吉他轰鸣，瞬间，响彻了整个战场！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利刃，划破了，

这片绝望的，黑暗。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无论是城墙上，浴血奋战的士兵。还是城墙下，

疯狂攀爬的丧尸。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声音，震慑住了。我的异能，

叫做声音共鸣。我可以，把我的情绪，我的意志，灌注进我的声音里。然后，通过共鸣，

去影响，甚至，控制，那些听到我声音的，生物。当然，对有独立思想的人类，效果不大。

但是对这些，只剩下本能的，行尸走肉……我看着城下，那些呆立不动的丧尸，嘴角，

勾起了一抹疯狂的弧度。“那么，演唱会……”“现在开始！”3. 摇滚不死，

丧尸不休我弹的，是一首很老的摇滚歌曲。节奏很快，鼓点很重。充满了，

反抗和不屈的力量。这是我，末日之前，最喜欢的一首歌。“在废墟之上，我们放声歌唱！

”“用嘶哑的喉咙，撕裂这片绝望！”我开口了。我的声音，算不上多好听。有点沙，

有点哑。但是，充满了，一种，野蛮生长的，生命力。更重要的是，我的声音里，

灌注了我全部的意志。——动起来！——跟着我的节奏，动起来！城墙下。

最前排的那些丧尸，开始，有了反应。它们不再嘶吼，不再攀爬。它们的身体，开始，

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又一下。像极了，触电。“那……那是什么？”一个年轻的士兵，

结结巴巴地问。“鬼知道。”张伟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像铜铃。然后，更诡异的一幕，

发生了。一只，离我最近的丧尸，它那颗，只剩下半个的脑袋，忽然，随着我的鼓点，猛地，

往前一点。一下。又一下。“***……”张伟爆了句粗口，“它……它他妈的，在甩头？

”不是一只。是几百只。几千只。以我为中心，像水面的波纹一样，迅速地，扩散开来。

那些，刚刚还张牙舞爪，想要把我们生吞活剥的丧尸。现在，全都，跟着我那狂野的吉他声，

和撕心裂肺的歌声，开始，疯狂地，甩起了头。场面，一度，非常壮观。也非常，的诡异。

“在末日尽头，我们尽情摇摆！”“让腐烂的身躯，绽放出最后的光彩！”我唱得，

越来越嗨。我的手指，在吉他上，快速地，飞舞。一个，漂亮的，速弹。城下的丧尸们，

仿佛，也感受到了我高昂的情绪。它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了。它们开始，挥舞着，

那残缺不全的手臂。它们开始，扭动着，那僵硬腐烂的，腰肢。它们，在跳舞。那舞姿，

千奇百怪。有的，像得了帕金森。有的，像在跳大神。还有的，直接，把自己，甩骨折了。

但无一例外，它们，都踩在了，我的节奏上。城墙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

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魔幻的，一幕。枪声，停了。爆炸声，

也停了。整个战场，只剩下，我那，堪称车祸现场的，歌声，和炸裂的，吉他声。还有，那，

百万丧尸，整齐划一的，甩头声。“哐，哐，哐。”那声音，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竟然，

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一曲终了。我用一个，帅气的姿势，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

“谢谢大家！”我对着城下，鞠了个躬。城下，百万丧尸，也齐刷刷地，停下了动作。它们，

抬着头，用空洞的眼眶，“看”着我。那场面，像极了，一群，意犹未尽的，粉丝。“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拿起麦克风。“下面，是互动环节。”“有没有朋友，想点歌的？

”“没有是吧？好的，那我就，随便唱了。”我刚准备，开始第二首。我的通讯器里，

传来了，韩冰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颤抖。“凌辰。”“嗯？

”“你……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怪物？”4. 指挥官的震撼韩冰来了。

她是从基地的指挥中心，亲自，跑上城墙的。她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摇滚巨星的，

角色里。“大家，把你们的双手，借给我！”我正对着城下，那群呆滞的“粉丝”，

大声地喊着。可惜，它们中，大部分，连完整的双手都没有。气氛，有点尴尬。“凌辰。

”韩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过头，看见她，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她穿着一身，

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长发，利落地，扎在脑后。脸上，还带着，

硝烟的痕迹。可那双，永远像冰山一样，冷静的眼睛里，此刻，却写满了，震撼。是那种，

三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后，留下的，后遗症。“韩指挥。”我冲她，笑了笑，

“我的演唱会，怎么样？票价，不贵吧？”她没理会我的玩笑。她的目光，越过我，

看向城下。那百万尸潮，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嘶吼，没有攻击。像一群，

训练有素的，士兵。在等待着，我，这个指挥官的，下一个命令。“这就是，你的异能？

”她问，声音，有些干涩。“声音共鸣。”我说，“一个，听起来，很没用的，

辅助系能力。”“辅助系？”韩冰的嘴角，抽了抽。她指着城下，那片，比军队还听话的，

尸潮。“你管这个，叫辅助系？”“不然呢？”我摊了摊手，“我又不能，

像那些战斗系的异能者一样，搓个火球，放个闪电什么的。”“我只会，唱歌。”韩冰，

沉默了。她看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不，比那更炙热。像一个，

快要饿死的赌徒，忽然看到，天上掉下来，一张，能中头彩的，彩票。“你……能控制它们，

多久？”她问，语气，很急切。“不好说。”我耸了耸肩，“看我的嗓子，和我的心情。

”“如果，我一直唱下去，它们，应该就能，一直跳下去。”“当然，前提是，

发电机里的油，得管够。”韩冰的眼睛，亮了。亮得，像两颗，黑夜里的，星星。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一直，都是冷静的，克制的，像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

可现在，这台机器，好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命令！”她忽然，转过身，

对着身后的传令兵，大声地喊道。“所有战斗人员，原地待命！不许，再开一枪！

”“后勤部，把我们所有的燃油储备，都调过来！优先，供给这里！”“还有，通知食堂，

把最好的食物，都给……”她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都给凌先生，送过来。

”她第一次，叫我，凌先生。而不是，那个，只会浪费粮食的，凌辰。“是！”传令兵，

立正，敬礼，然后，飞快地，跑下去了。城墙上，那些，劫后余生的士兵们，看着我，眼神，

也变了。从，看疯子，变成了，看……神仙。张伟，更是，一脸谄媚地，凑了过来。“辰哥，

辰哥。”他搓着手，嘿嘿地笑，“您渴不渴？我这有水。”“辰哥，您累不累？要不，

我给您，捏捏肩？”我有点，不太适应。“韩指挥。”我看着韩冰，苦笑了一下，“这阵仗，

有点大了。”“不大。”韩冰摇摇头，她走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而立，看着城下的尸潮。

“凌辰，你知道吗？”她说，声音，很轻。“就在二十分钟前，我，已经准备，启动，

基地的自毁程序了。”我的心，咯噔一下。“我们，没有弹药了，没有食物了，也没有，

希望了。”“我以为，今天，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死期。”她转过头，看着我，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但是，你出现了。”“你用，一把吉他，

一场，荒唐的演唱会，把我们，从地狱的门口，拉了回来。”“所以，凌辰。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什么辅助系。”“你，是我们黎明基地，最强大的，武器。

”5. B区的重金属基地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麻烦，并没有完全消失。

“报告指挥官！B区！B区的尸潮，出现异动！”一个侦察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韩冰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那边的丧尸，好像……好像，

不受凌先生的歌声影响！”侦察兵气喘吁吁地说，“它们，还在攻击护栏！”“B区的护栏，

本来就有裂缝，现在，快撑不住了！”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怎么会？

”张伟不解地问，“辰哥的歌声，不是能，控制所有丧尸吗？”“不。”我摇了摇头，脸色，

也变得，有些凝重。“我的能力，不是万能的。”我看向B区的方向。那边，传来的嘶吼声，

明显，跟这边不一样。更加尖锐，更加，高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边的，是另一种，

变异体。”我说，“我叫它们，尖啸者。”“它们的听觉系统，跟普通丧尸，不一样。所以，

我的摇滚乐，对它们，不管用。”“那怎么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充满希冀的脸。忽然觉得，压力山大。我以前，就是个，没人要的，

小透明。现在，忽然成了，全村人的希望。这角色转换，有点太快了。“别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胸有成竹。“既然，摇滚乐，不行。”“那我们就，

换个，曲风。”我走到调音台前，操作了起来。然后，我换了一把，琴颈更长，

造型更夸张的，七弦吉他。“凌辰，你……”韩冰看着我，有些不确定。“韩指挥。

”我冲她，咧嘴一笑，“你，喜欢听，重金属吗？”说完，不等她回答。我的手指，

就狠狠地，砸在了，琴弦上。“嗡——！”一声，比刚才，更加低沉，更加，狂暴的，音浪，

瞬间，爆发开来！那声音，不再是，充满了，反抗的力量。而是，充满了，纯粹的，毁灭和，

暴戾！如果说，刚才的摇滚乐，是，革命的战歌。那么现在，这首，死亡金属，就是，

地狱的，咆哮！我没有唱歌。我只是，对着麦克风，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发出，野兽般的，

嘶吼。那种，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来的，极端嗓。我的意志，也变了。不再是，动起来。

而是，去死！去战斗！去撕碎，你们眼前，所有的一切！B区。那些，正在疯狂攻击护栏的，

“尖啸者”，动作，猛地一顿。它们，那细长的，像蜘蛛一样的，身体，开始，剧烈地，

颤抖。然后，它们，转过了身。它们，不再攻击护栏。而是，用那猩红的眼睛，看向了，

自己的，同类。“吼——！”一只“尖啸者”，猛地，扑向了，离它最近的，另一只。

它张开，那长满了，利齿的嘴，狠狠地，咬了下去。战斗，爆发了。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那些，速度奇快，极度危险的，“尖啸者”，开始，自相残杀。它们，在我的，死亡金属的，

伴奏下，上演了一场，最血腥，最原始的，角斗。断肢，横飞。黑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

到处都是。城墙上，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太……太他妈，残暴了。只有我，还在，疯狂地，弹奏。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都在，燃烧。这就是，音乐的力量。它可以，是希望。也可以，是，毁灭。“凌辰。

”韩冰走到我身边，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可以了。”B区的“尖啸者”，已经，死得，

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也都是，身受重伤。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我点点头，停下了，

手中的动作。地狱般的，嘶吼声，消失了。世界，又恢复了，暂时的，安静。我拄着吉他，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嗓子，***辣地疼。好像，快要冒烟了。“你，还好吗？

”韩冰扶住了，我有些摇晃的，身体。“没事。”我摆了摆手，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就是，有点，费嗓子。”我看着她，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现在，你还觉得，我是，

辅助系吗？”6. 谈判，用音乐危机，彻底解除了。城墙下，那百万尸潮，依旧，

在我摇滚乐的余威下，保持着，粉丝见面会般的，安静。B区的“尖啸者”，

也在我死亡金属的洗礼下，完成了，自我毁灭。我，凌辰，一战封神。当天晚上，韩冰，

在指挥中心，单独，召见了我。这地方，我以前，只在外面，看过。据说，只有基地里，

最高层的，领导，和最强的，异能者，才有资格，进来。我，一个，昨天还在，

为了一包压缩饼干，跟人吵架的，小透明。今天，就成了，这里的，座上宾。人生，真是，

大起大落。“坐。”韩冰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我没客气，一***，坐了下去。椅子，

很软。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喝吧。”她说，“你的嗓子，需要它。”我接过来，一口，

就喝干了。嗓子，确实快废了。今天，又唱又吼的，超负荷了。“凌辰。”韩冰坐在我对面，

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们，来谈谈。”她说。“谈什么？

”我明知故问。“谈你的，能力。”她说，“我要知道，关于它的一切。”“它的，极限，

它的，代价，还有……”她顿了顿。“……它的，可控性。”我明白了。她在，评估我。

评估我这件，“最强武器”，到底，好不好用。会不会，有朝一日，反过来，伤到她自己。

当权者，都这样。我理解。“极限嘛，你也看到了。”我说，“不同的丧尸，需要，

不同的音乐。目前，我只解锁了，两种。”“以后，要是碰到，更厉害的，可能，就需要，

别的曲风了。比如，说唱，或者，古典乐？”我说得，很轻松。韩冰的嘴角，却不自觉地，

抽了抽。她可能，很难想象，用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去指挥丧尸，会是，怎样一副，

魔幻的场景。“代价，就是，费嗓子，费体力。”我继续说，“今天，这两场下来，我估计，

得歇个，两三天，才能缓过来。”“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很依赖，外部设备。”“要是，

没电，没音响，没我那把宝贝吉他，我就是个，屁。”我摊了摊手，表示，我很脆弱，

我很需要保护。韩冰点点头。这些，都在她，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最后一个问题。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的能力，对人，有用吗？”这才是，

她最关心的问题。她怕我，有一天，会站在城墙上，对他们，唱一首，死亡金属。“没用。

”我摇了摇头，很干脆。“我的共鸣，只能影响，那些，没有独立思想的，生物。

”“对人类，顶多，也就是，让他们，觉得，我唱得，还不错。或者，很难听。”“当然，

”我补充了一句，“如果，韩指挥，你想听我，给你，单独唱一首，也不是不行。”我冲她，

挑了挑眉。她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用了。

”她别过头，咳了一声。“我明白了。”她站了起来，走到一张巨大的，基地结构图前。

“凌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黎明基地，‘第一序列’的，异能者。”“你，将拥有，

最高级别的，物资配给。”“你，将拥有，独立的，住所和，工作室。”“你，将拥有，

一个，专门为你服务的，后勤团队。”“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你的嗓子。和，

你的音乐。”她转过身，看着我。“以及……”“……绝对的，忠诚。”我看着她，那双，

不容置疑的眼睛。知道，这，才是我们今天，这场谈判的，核心。我，需要她的，

资源和保护。她，需要我的，能力和忠诚。这是一场，交易。用音乐，换生存。很公平。

“成交。”我站起来，朝她，伸出了手。“合作愉快，老板。

”7. 第一次“清场”我在基地里，有了自己的，房子。一个，带录音棚的，豪华套间。

伙食，也从，发霉的压缩饼干，变成了，牛排和红酒。我，凌辰，彻底，翻身了。但是，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享受了，最高待遇，自然，也就要，干最累的活。

成为“第一序列”的第三天，韩冰，就给我，派了第一个任务。——“清场”。我们基地，

被尸潮，围了太久。周围的，物资，早就被搜刮一空了。现在，危机解除。韩冰，打算，

派出一支精英小队，去五公里外的一个，大型超市，搜集物资。而我的任务，就是，

把堵在路上的，那几十万，丧尸大军，给引开。说白了，就是，当一个，末日版的，吹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