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样,加班至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推开门的瞬间,没有听到熟悉的"喵呜"声,也没有那个黑白相间的小身影窜到脚边撒娇,这很不寻常。
"***?
"我唤了一声,放下公文包,心里升起一丝担忧。
客厅里静悄悄的。
我走向她的猫窝,也是空的。
正当我准备检查各个房间时,厨房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轻轻摆弄瓷器的声音。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独居三年的直觉告诉我,家里有别人。
我抄起墙角的棒球棍,屏息凝神地向厨房挪步。
越靠近,那声音越清晰,还夹杂着轻哼的小调,音色清脆如少女。
然后,我看到了她。
月光从厨房窗户倾泻而入,为一个奇异的身影镀上银边。
那是个看起来约莫十***岁的少女,银白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发间立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
更令人惊讶的是,一条同色系的尾巴从她身后悠然伸出,慵懒地摇摆着。
她身上穿着我的旧T恤——那件上周莫名失踪的蓝色T恤——对她而言显然过于宽大,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部。
此刻,她正专注地盯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的煎蛋,那专注的神情像极了***盯着鱼缸里金鱼时的模样。
"你醒了?
"她转过头,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烁着熟悉的光芒,"鸡蛋要单面还是双面?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棒球棍"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这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梦,或者加班过度出现了幻觉。
"你...你是谁?
"我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怎么进来的?
"她歪着头,这个动作让我心头一震——***思考时总是这样歪着头。
"我是***啊,主人。
"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什么?
""你的猫。
"她关掉火,转身面对我,尾巴优雅地卷曲着,"黑白色英国短毛,四岁,去年三月做的绝育手术,最爱吃三文鱼冻干,讨厌洗澡,每周三晚上会偷偷咬你的多肉植物发泄不满——"她如数家珍般说着只有我和***知道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