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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我替亲弟弟顶了五年的罪。出狱那天,大雨滂沱,我昔日的未婚妻正嫁给我弟。

司仪高喊:“新郎可以吻新娘了!”我妈冲出人群,一巴掌把我推倒在泥水里,

对我尖叫:“你这个扫把星回来干什么!”我爸冷漠地扔下两百块钱,

像打发乞丐:“滚远点,别在这丢人现眼。”弟弟搂着我的女人,穿着我买的西装,

笑得春风得意。他甚至隔着雨幕,对我比了一个口型:“谢了,哥。”泥水灌进我的嘴里,

和着血,又苦又腥。我笑了,好,真好。从今天起,陈家再也没有陈默,

只有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1婚礼进行曲尖锐而喜庆,像一把锥子,穿透雨幕,

扎进我的耳膜。“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冰冷的泥水混着血腥味灌进我的嘴里,又苦又涩。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正好看见弟弟陈飞搂着林晚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宾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那套笔挺的阿玛尼西装,是我入狱前,

用我第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的。我当时笑着说,希望他穿着它,来参加我跟林晚的婚礼。

现在,他穿着它,成了新郎。新娘,是我的林晚。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闪过五年前那个昏暗的房间。陈飞跪在我面前,哭得涕泗横流:“哥,我不想坐牢!

你帮帮我,我发誓,等你出来,我给你养老!我给你当牛做马!”为了他这个承诺,

我扛下了金融诈骗的主责,被判了五年。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在狱里被人打断腿,

啃着发霉的馒头,靠着对他们的思念才活了下来。可我等来的,就是这个?林晚看见了我。

她那张我思念了无数个夜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可那丝愧疚只停留了不到一秒,

就被陈飞更紧的怀抱给挤碎了。她垂下眼,躲开了我的视线。“你这个扫把星回来干什么!

”我妈尖利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嫌恶,冲过来,

一把将我推得更远,让我整个人都陷在泥水里。“惊扰了贵客,你担待得起吗?

”我爸跟着走出来,他穿着体面的中山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厌恶。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色的钞票,揉成一团,砸在我脸上。“滚远点,

别在这丢人现眼。”湿透的纸币贴在我冰冷的脸颊上,像一个***辣的耳光。我看着他们,

看着那对在众人祝福下拥吻的新人,看着我所谓的家人。我笑了。笑声嘶哑,

像是破风箱里扯出来的声音。好,真好。我撑着地,一点点爬起来。

那条在监狱里干活时被砸伤的腿,钻心地疼。我攥着那两百块钱,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身后,是婚礼进行曲和震耳欲聋的欢声笑语。我的世界,只剩下瓢泼的大雨。雨夜,

我无处可去。拖着残腿,我在城市里游荡,最后缩进了一个冰冷的桥洞。雨水顺着桥沿滴落,

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声音单调又磨人。我浑身湿透,冷得刺骨,很快就发起高烧。

昏昏沉沉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四面高墙的牢房。狱霸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他们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我呛着水,肺部火烧火燎。我无数次想过死,

但一想到家人还在等我,想到林晚答应过会等我,我就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家人在等我。

多可笑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冻醒了。高烧退了,但心比身体更冷。雨停了,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我摊开手心,看着那张被雨水泡得发白、皱巴巴的两百块钱。

这是他们给我最后的“恩赐”。我站起身,走到桥边,看着桥下浑浊的河水,

将那两百块钱扔了进去。钱飘了两下,沉底了。就像过去那个叫陈默的傻子,也沉底了。

从这一刻起,活着的,只有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我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复仇的念头,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要他们,

血债血偿。2我没有去投河,也没有再去找他们理论。我知道,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

连只蚂蚁都不如。我需要力量。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老鬼。他是我在狱里的狱友,

比我早出来半年。他因为帮人处理烂账进去的,路子野,脑子活。我们俩都算是有脑子的人,

在里面没少互相帮衬。他出来前,拍着我的肩膀说:“阿默,你这脑子,在外面准能干大事。

要是混不下去了,来找我。”我凭着记忆,在城中村最肮脏混乱的巷子里,

找到了老鬼开的一家“信息咨询”公司。说白了,就是个收债的窝点。我推门进去,

一股浓烈的烟味和劣质茶叶味扑面而来。老鬼正光着膀子,和几个花臂壮汉打牌。看到我,

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哟,出来了?怎么搞成这副德行?”我没理会他的调侃,

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声音沙哑地开口。“鬼哥,我想跟你混。

”一个花臂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滚滚滚,我们这不收乞丐。”老鬼抬手拦住他,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哦?我凭什么收你?你有钱,还是有能打的兄弟?”我摇摇头,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小U盘,放在桌上。“钱和兄弟我都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但我有五年前那桩金融诈骗案的……核心证据。

”牌桌上的喧哗瞬间静止。几个花臂壮汉的目光,连同老鬼的,

都聚焦在我放在桌上的那个小U盘上。老鬼把手里的牌扔在桌上,肥硕的手指捏起那个U盘,

在眼前晃了晃,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玩味:“核心证据?小子,你知道这东西的分量吗?

要是敢拿我开涮……”“五年前,陈氏集团公子陈飞主导的‘金蝉计划’,非法集资三千万,

导致上百人倾家荡产,他本人却只以从犯论处,只判了一年,缓期执行。

”我平静地陈述着当年的案情,每一个字都像钉子。“因为,主犯是我,陈默。

”老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当然知道这桩案子,当年闹得满城风雨。“你想干什么?

”他沉声问。“陈飞婚宴的钱,都是林家出的。他现在住的婚房,开的跑车,也都是林家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但他这个人,我了解。他贪得无厌,

又爱慕虚荣,林家给的钱,根本不够他挥霍。”我顿了顿,继续说:“他背着林家,

在外面用岳父公司的名义搞投资,还欠了一***高利贷。这个U盘里,

就是他其中一笔烂账的全部资料。”我把U盘推到他面前。“鬼哥,

你不是专门处理烂账的吗?这笔生意,我送给你。事成之后,我只要他一条腿。

”我的声音很轻,但最后那句话,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老鬼眯着眼看了我足足半分钟,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黄牙。“有点意思。阿默,你变了。

”他把U盘揣进兜里,朝旁边一个花臂努努嘴,“阿虎,给他弄碗面,再找身干净衣服。

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自己人。”我正式加入了老鬼的团队。他们不是什么黑社会,

用老鬼的话说,他们是“商业清道夫”,专门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商业纠纷、烂账坏账。

而我,因为坐过牢,又懂点金融和法律,加上脑子够用,心够狠,

很快就成了老鬼的得力助手。我利用团队的情报网,把我对陈飞的了解拼凑起来。

他果然像我预料的那样,婚后的生活纸醉金迷,每天都泡在最高级的会所里,

身边围着一群酒肉朋友。他欠的高利贷不止一笔,其中最大的一家,以手段残忍著称。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拿到了陈飞的消费记录和行踪规律。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我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给那家高利贷公司的催收头目发了一条短信。“目标:陈飞。

位置:‘金碧辉煌’会所,帝王厅。资产:名下保时捷911一辆,车牌号XXXXX。

他今晚输了二十万,正准备走。”发完短信,我掰断电话卡,扔进了下水道。复仇的棋盘,

已经布下。第一颗棋子,落子无悔。3当晚,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

消息就从老鬼的渠道传了回来。“默哥,成了。”阿虎的电话打来时,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那小子在‘金碧辉煌’地下停车场被堵了。七八个壮汉,没多说一句话,

把他从车里拖出来就是一顿毒打。那辆骚包的保时捷跑车,也被砸得稀巴烂。

”我正坐在出租屋里吃泡面,闻言,吸溜面条的动作顿了一下。“人呢?”“打得鼻青脸肿,

肋骨断了两根,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停车场。放心,有分寸,死不了。”“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继续吃面。泡面廉价的香精味弥漫在空气里,

我却觉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我能想象出陈飞被打得哭爹喊娘的狼狈样子。

我也能想象出他爬回家里,抱着我爸妈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的场景。真好。这只是个开始。

晚上,我正在研究下一个目标,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知道是谁。我按下接听键,

开了免提,放在一边,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陈默!你这个天杀的畜生!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妈尖利刺耳的咒骂声从听筒里传来,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弟弟都被人打成那样了,

是不是你干的?你见不得他好是不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东西!你就是嫉妒他!

”嫉妒?我笑了。我嫉妒他什么?嫉妒他抢了我的未婚妻?嫉妒他住着我的婚房?

还是嫉妒他把我送进监狱,自己却逍遥法外?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的嘶吼,

直到她在电话那头喘不上气。我才拿起手机,淡淡地说了句:“是吗?那他可要小心了。

”“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号码。

世界清静了。母亲的咒骂没有让我愤怒,只让我觉得可笑。

那点仅存的、被我压在心底的刺痛感,也迅速被更冷酷的决心所覆盖。

我爸妈果然没让我“失望”。老鬼的人告诉我,他们拿出全部的养老钱,凑了三十万,

先给陈飞还了那笔高利一贷。我妈看着宝贝儿子身上的伤,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爸也是气得浑身发抖,一边骂着天杀的,一边四处打电话借钱。他们真爱他啊。为了他,

可以倾家荡产。为了我,却只有两百块钱。我从一个旧抽屉里,

翻出了另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U盘。这里面,

是陈飞参与的另一个小规模“灰色投资”的证据。这个项目,他拉了林晚的父亲,

我那位爱面子如命的前岳父林国栋,投了一大笔钱。项目本身不干净,一旦曝光,

林国栋的小公司声誉会受到极大影响。我把U盘放进一个快递文件袋,

收件人写上林国栋的名字,地址是他的公司。寄件人信息,我空着没填。做完这一切,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陈飞,你以为爸妈的养老钱能救你?

你以为林家是你永远的靠山?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依仗的一切,

是如何一点点崩塌粉碎的。两天后,林国徒收到了那个匿名快递。老鬼的人传回消息。

林国栋看完U盘里的内容,当场就把自己最心爱的紫砂壶给砸了。他气得脸色发紫,

指着林晚的鼻子骂她瞎了眼,找了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骗子。

他立刻冻结了给陈飞的所有经济支持,收回了那辆新买的跑车,甚至连婚房的门锁都换了。

陈飞的好日子,到头了。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

想看到下一幕了。4林国栋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他不仅断了陈飞的财路,

还把他从婚房里赶了出去,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让拿。没有了林家的经济支持,

陈飞就像一条被拔了鳞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信用卡刷爆,狐朋狗友一哄而散,

连高级会所的门都进不去了。他和林晚的矛盾彻底爆发。我甚至不用派人去打听,

都能想象出他们争吵的内容。无非是林晚骂他废物,他骂林晚现实。曾经的浓情蜜意,

在金钱的压力下,碎得一干二净。果然,没过几天,新的消息就来了。我爸妈,

准备卖掉家里那套老房子。那套房子,是我用血汗钱付的首付,每个月的房贷,

也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一笔一笔打回去的。我曾以为,那里会是我未来的家。现在,

他们要卖掉它,去填陈飞那个无底洞。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尘封的铁盒子,里面是我多年来所有的汇款记录、银行凭证。

每一张单据,我都用塑料膜仔细封好,保存得整整齐齐。过去,我保留这些,

是想在逢年过节时拿出来,向父母证明我的孝心。现在,它们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通过老鬼的关系,找了一个律师。手续办得很快,

一份带有法律效力的产权贡献证明和财产冻结申请,直接送到了房管局。

正在中介公司催着买家签合同的我爸妈,接到了电话。“陈先生,不好意思,

您这套房子产权有纠纷,已经被冻结了,暂时无法交易。”他们疯了。那天下午,

我租住的出租屋那扇薄薄的铁皮门,被砸得震天响。我打开门,

我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她冲进来,一巴掌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瘦,皮包骨头,可我感觉不到任何亲情,只觉得厌烦。

“你这个畜生!你要逼死我们才甘心吗!”她疯狂地挣扎着,声音尖利得刺耳,

“那是要给你弟弟救命的钱!你要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我爸跟在后面,脸色铁青,

指着我的鼻子骂:“不孝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为了那点钱,连亲爹亲妈都告!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甩开我妈的手,任由他们在这一方狭小、破败的屋子里撒泼叫骂。

这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墙皮大片脱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们咒骂的声音,

在这里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滑稽。等他们骂累了,嗓子都哑了,

我才慢悠悠地从那个铁盒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啪”的一声,

我把账本扔在他们面前的破桌子上。“喊完了?那我们来算算账。”我翻开第一页,

声音平稳得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二零一二年三月,陈飞打架,

赔给对方医药费五千。我付的。”“二零一三年八月,陈飞上大学,学费八千,

生活费每个月两千,四年,总共十万四千。我付的。”“二零一五年,你们说老家房子太破,

要买新房,首付十五万,我东拼西凑,还跟工友借了三万。我付的。”“二零一七年,

陈飞谈恋爱,给女朋友买包,刷爆信用卡,欠了三万,我替他还的。

”“还有这套房子的月供,每个月三千二,我坐牢前,供了整整三年。”我一笔一笔地念着,

每念一笔,我爸妈的脸色就白一分。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从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震惊,

最后是难以置信的慌乱。我合上账本,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些年,我给家里的钱,

有名有姓的,一共是四十七万八千。这还不算我替陈飞顶罪,坐了五年的牢。”我站起身,

一步步逼近他们,他们竟下意识地后退。“这些钱,加上我五年的青春,你们拿什么还?

”我平静地问。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他们哑口无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我妈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

只挤出一句恶毒的咒骂:“你会遭报应的……”说完,她拉着失魂落魄的我爸,

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他们窒息的地方。我看着他们仓皇的背影,没有丝毫***,

只有一种算清总账后的疲惫。我知道,这还没完。陈飞那种人,狗急了是会跳墙的。而我,

就等着他跳。5果然,两天后的一个深夜,我下班走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时,

被四个拿着钢管的混混堵住了。为首的黄毛叼着烟,一脸狞笑:“你就是陈默?

你弟弟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我靠在墙上,看着他们,

甚至还笑了笑。“他让你们打断我哪条腿?”黄毛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巷子两头,几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堵住了他们的退路。阿虎带着几个人,

手里拎着更粗的棒球棍,一步步走了过来。那几个混混脸都白了,

手里的钢管“当啷”掉在地上。“虎……虎哥?”黄毛的声音都在发抖。阿虎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面前,恭敬地叫了声:“默哥。”我点了点头,指了指那几个混混:“问问清楚,

是谁的主意。”半小时后,我坐在车里,阿虎递给我一个手机,正在播放一段录音。录音里,

一个混混颤抖着声音问:“飞哥,这人是你亲哥啊,真打啊?”紧接着,

是陈飞气急败坏的咆哮:“废什么话!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断他的腿!

让他这辈子都爬不起来!出了事我担着!”声音狠毒,没有一丝犹豫。

我把这段录音保存下来,发到了陈飞的手机上。一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来自陈飞。上面只有两个字。“哥,我错了。

”我能想象出他此刻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对我感到恐惧。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恐惧,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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