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突然冲进来,对着所有宾客大喊:“她死于谋杀。”
警方锁定三个嫌疑人:我,她的恋人,和商业对手。
警长在姐姐的悼词中发现隐藏的求救暗语,引导我们揭露真相。
当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时,我崩溃承认自己投资失败欠下巨债。
警长却突然宣布凶手另有其人,并已畏罪***。
我赶往凶手公寓,看见他的尸体和姐姐的死亡日记。
最后一页写着:“这场死亡游戏,我赢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警长盯着日记最后一页的日期标记,脸色惨白。
“她的死亡游戏……还没结束?”
三月的雨,下得毫无道理,阴冷黏湿,像一块巨大的、浸透的裹尸布,沉沉地覆盖在城市的头顶。
殡仪馆的告别厅里,惨白的灯光把人脸都照得失了血色,空气里浮动着消毒水和劣质香烛混合的刺鼻味道,吸一口都觉得肺叶发紧。
姐姐林晚秋的黑白遗像悬在正前方,她微微笑着,眼睛里的光却像是被冰冷的玻璃罩住了,凝固在永恒的静默里,带着点我读不懂的、近乎嘲弄的意味。
那笑容,此刻看来,只让我骨缝里都渗着寒气。
我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站在话筒前,脚下冰冷的瓷砖似乎正透过鞋底吸走我最后一点热量。
台下是一张张模糊、肃穆的脸,隐在阴影里,像一排排沉默的墓碑。
有合伙人赵明宇那张永远精明、此刻却刻意显得哀戚的脸;有她曾经最信任的助理苏晴,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还有更多我不甚熟悉的面孔,他们的悲伤是水面上漂浮的油花,虚假得令人作呕。
空气沉重得能压垮脊椎。
“我姐……林晚秋……”我的声音出口时又哑又抖,被话筒放大了那丝濒临断裂的脆弱,“她不是累死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视线瞬间模糊一片,遗像上姐姐的笑容在泪水中扭曲晃动,“她是为了那个游戏公司……为了我们……”我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就是昨天,该死又漫长的昨天,我还在绝望地翻着手机通讯录,像一个溺水者徒劳地抓挠着空气。
冰冷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是银行发来的催款短信,后面跟着那一串令人窒息的零。
我投资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