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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永宁侯萧景渊身边做了七年贴身侍女。这七年,我从一个懵懂的小丫鬟,

熬成能独当一面的掌事。可没人知道,我藏了一个秘密。我喜欢萧景渊,喜欢了整整七年。

原以为这份心思藏得够深,可最近,我却慌了。因为萧景渊让我亲手操办他的订婚礼。

对象是刚从江南回京的柳家小姐,柳含烟。这些年,既要应付侯府繁杂事务,

又要藏着对侯爷的心思。日夜煎熬,我终究病倒了。太医来诊,说需静养,让我卧床休息。

我跟萧景渊告假,想趁机歇一歇。哪怕只是避开他,也好过日夜看着他,心像被针扎。

可他却不准。那天,他坐在书房的梨花木桌后,手里翻着公文。听我说完请假的话,

他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侯府正要忙订婚礼的事,离不开你。” 他顿了顿,

又补充,“你忘了?去年我赏你的城郊百亩良田,还没给你立地契。”我心里一沉。

那百亩良田,是去年我帮他追回被克扣的军饷后,他给的赏赐。当时他说,等我将来出嫁,

便把地契给我,当嫁妆。我吸了吸鼻子,压下喉咙里的涩意:“侯爷,那良田我不要了。

您若觉得我有用,不如把地契折成银钱,给我做盘缠。我想离开侯府,回乡养病。

”他从公文里抬起头,眼神像淬了冰:“你想得美。”“那地契,必须等你出嫁时给。

” 他放下笔,指尖敲了敲桌面,“我找人算过,你命里带两子,是旺夫的命。

将来定会嫁个好人家。”我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他若真觉得我能嫁好人家,

怎会让***办他的订婚礼?最后,他还是准了我一周假。可我知道,一周不够。

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他说出心里话。我住的偏院,就在侯府正院隔壁。

是萧景渊安排的,他说我是掌事侍女,住近点方便听差。这一住,就是五年。

每天看着他从正院出来,去书房,去前院,去城外军营。偶尔,他也会来偏院,

问我侯府的事,或是让我帮忙整理他的书卷。可我们之间,始终是主仆。一周后,

我选了个中午出院。中午日头足,侯府里人少,省得遇到熟人,问东问西。刚走出偏院大门,

就撞上个硬邦邦的胸膛。抬头一看,是萧景渊。他身边还站着个女子。

那女子穿一身水绿色大袖流仙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样。乌黑的头发挽成飞天髻,

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五官明艳,妆容精致,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是柳含烟。我愣在原地,

手脚都僵了。萧景渊看到我,也是一愣,随即挑了挑眉:“病好了?”我赶紧回神,

压下心里的慌乱,屈膝行礼:“回侯爷,已好多了。”柳含烟看着我,嘴角勾着浅笑,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锐利。我知道,她是在打量我。毕竟,我是萧景渊身边最久的侍女,

她难免会多心。萧景渊没打算介绍我们认识。他只对着我说:“既然好了,

就赶紧回房收拾下,去前院当差。”说完,就带着柳含烟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我才缓过神。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闷。

这是我第一次见萧景渊带女子回侯府。回到偏院,我坐在桌边,半天没动。

春桃是我带出来的小丫鬟,见我脸色不好,递来一杯热茶:“姐姐,您没事吧?刚才我听说,

柳小姐是侯爷的未婚妻,将来要做侯夫人的。”我接过茶,指尖冰凉:“知道了。”刚说完,

院外传来脚步声。是负责传信的家丁,说王员外派人来要订婚礼的请柬。

王员外是萧景渊的世交,之前一直帮侯府打理生意。我心里 “咯噔” 一下。订婚礼的事,

萧景渊竟没跟我提过一句。我这个掌事侍女,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送走家丁,

我立刻让春桃去前院打听。没过多久,春桃跑回来,喘着气说:“姐姐,

柳小姐今天上午刚进府,就被侯爷封为贵女。而且…… 而且府里都在传,

柳小姐就是侯爷要娶的未婚妻,三日后就办纳征礼!”三日后?

我手里的茶杯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这么仓促?我站起身,心口发紧。

不行,我不能留在侯府操办这场婚礼。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在喜堂上失态。我拿起纸笔,

写了封信,让春桃送去正院。信里说,王员外要请柬,我不知详情,没敢擅自做主。另外,

我想请假一周,回乡下看看父母。信送出去没多久,春桃就回来了,说侯爷让我去正院见他。

我整理了下衣襟,深吸一口气,往正院走。刚进书房,就看到萧景渊坐在椅上,

柳含烟坐在他身边。我屈膝行礼:“侯爷,柳小姐。”柳含烟笑着开口:“苏姐姐不必多礼。

我听景渊说,你是府里最得力的侍女,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低着头,没说话。

萧景渊把一份名单扔在桌上:“纳征礼的流程,你看着办。这是能订到的饭庄名单,

还有聘礼的样式,你选好后报给我。”我拿起名单,指尖颤抖。名单上列了三家饭庄,

都是京城最好的。聘礼样式有绸缎、玉器、珠宝,还有十几匹骏马。“侯爷,

这些事…… 您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忍不住问。萧景渊抬眸看我,

语气平淡:“之前你病着,不想让你分心。现在你好了,自然该接手。

”“可三日后就办纳征礼,时间太赶了。” 我咬着唇,“饭庄要订席位,聘礼要准备妥当,

还要派家丁送请柬…… 这些都需要时间。”“所以才让你赶紧办。” 萧景渊皱了皱眉,

“侯府养你七年,这点事你都办不好?”我心里一痛。七年,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个办事的工具。我攥紧了拳头,强忍着泪意:“是,奴婢这就去办。

”转身走出书房,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春桃跟在我身后,小声安慰:“姐姐,

您别难过。要不…… 您跟侯爷说,您还没好利索,再请几天假?”我摇摇头。

萧景渊不会准的。他心里,只有订婚礼,只有柳含烟。回到偏院,我擦干眼泪,

开始整理流程。首先是饭庄。三家饭庄里,“福兴楼” 最大,能摆三十桌,适合宴请宾客。

我让人去订了晚上的席位,又跟掌柜的确认了菜品,要了鸡鸭鱼肉、山珍海味,

都是京城的名菜。然后是聘礼。绸缎选了最好的云锦,颜色选了正红、明黄、宝蓝,

都是喜庆的颜色。玉器选了一对白玉佩,上面刻着鸾凤和鸣的纹样。珠宝选了一套赤金首饰,

包括项链、耳环、手镯,都是最新的样式。接下来是请柬。我让人去文具铺买了最好的宣纸,

请账房先生写请柬。请柬上要写清楚纳征礼的时间、地点,还有宾客的名字。忙到傍晚,

我才把这些事安排妥当。刚想歇口气,春桃来说,萧景渊让我去正院送名单。我拿着名单,

往正院走。进了书房,萧景渊和柳含烟正在看聘礼的图样。柳含烟指着一套首饰,

笑着说:“景渊,这套赤金首饰真好看,我很喜欢。”萧景渊点点头:“你喜欢就好。

”我把名单递过去:“侯爷,饭庄订了福兴楼,晚上的席位。聘礼的样式也选好了,您看看。

”萧景渊接过名单,看了一眼,递给柳含烟:“你觉得怎么样?”柳含烟看了看,

笑着说:“苏姐姐选的都很好,既大方又体面。”萧景渊抬头看我:“那就按这个办。另外,

我的礼服你也帮我选一下,要跟含烟的礼服配得上。”我心里一酸,低声说:“是。

”“还有,” 萧景渊又说,“纳征礼那天,宾客的住宿要安排好。你统计一下,

哪些宾客需要住府里,哪些要住客栈,列个名单给我。”“是。”我转身想走,

萧景渊却叫住我:“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没好利索?”我心里一动。

他终于注意到我的脸色了?我摇摇头:“回侯爷,奴婢没事,只是有点累。

”萧景渊皱了皱眉:“累了就早点休息。今晚别熬夜,明天还要忙。”“是。”走出正院,

夜色已经降临。侯府里挂起了红灯笼,到处都是喜庆的样子。我看着那些红灯笼,

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回到偏院,我让春桃给我端了碗粥。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萧景渊和柳含烟。柳含烟手里端着一个食盒,笑着说:“苏姐姐,

我听说你肠胃不好,特意让厨房熬了冰糖莲子粥,给你送来。”我愣在原地,

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萧景渊把食盒塞到我手里:“含烟一片心意,你收下吧。

”我接过食盒,低声说:“谢侯爷,谢柳小姐。”柳含烟笑着说:“苏姐姐不用客气。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要请你多关照。”我点点头,没说话。看着他们转身回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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