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高考之后,心结乍现

蝴蝶的心动 日排 2025-08-26 09: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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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谢蒂在家睡了整整1个星期,这应该是全国统一的高中生高考完的情形吧.这期间她在梦里不停的做以前做过的梦,在梦里谢蒂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谢蒂经常跟2个少年一起玩耍,一个是她哥哥,另一个少年在这次的梦里终于出现了正脸,他正是谢蒂在高中时让她心动的那个人.梦里谢蒂叫他们哥哥,他们一起玩耍,上学,形影不离.在梦里谢蒂有一天进入了一个森林里,森林弥漫着雾,什么也看不到,谢蒂不停的喊小哥,哥哥.但无人回应,谢蒂很害怕,她哭着跑啊跑,跑到了悬崖中间,谢蒂看到了小哥从悬崖准备跳下去,看到这个画面的谢蒂想喊出来阻止小哥跳下去,但不知为什么谢蒂的声音无法出来,想跑过去,腿不听使唤,根本走不了路.于是谢蒂无声哭的撕心裂肺眼睁睁看着小哥从悬崖跳下去.这时谢蒂从梦里哭着醒来,她抓住心,哭的哇哇大哭,哭的比以前还厉害,心也很痛.听到谢蒂哭声的父母到了她的卧室,看到女儿哭的很伤心,父母猜到女儿梦到了什么.他们抱着谢蒂温柔的叫着她的小名道:“蝴蝶不哭不哭,爸爸妈妈在你身边,你给我们说你哪里疼.爸爸,妈妈....呜呜呜呜呜呜,小哥死了,死了我没能抓住他.”谢蒂哭着道听到“小哥”两个字,谢蒂父母知道女儿还是想起来了关于“小哥”这个人.“宝贝,你小哥没死,不哭不哭.”妈妈摸着谢蒂的头道爸爸注意到女儿一首***口担心的道:“闺女,你那里疼,心脏疼吗?爸爸,我....好痛....”谢蒂说着就晕倒了.看到女儿晕倒,父母立刻把她送到了医院.谢蒂妈妈哭的很厉害很心疼女儿,父母本来就很担心女儿会在高中三年会做这个梦,所以中考填报志愿时让她填了“小哥”以及哥哥在的学校,不出意外的上高中以后她没做过这个梦.但不知为什么高考完突然做了这个梦,还能想起来“小哥”,以前的梦里“小哥”在谢蒂的眼里是一个看不到本人的存在,谢蒂认为这个人是陌生人,只知道她只跟2个人玩儿,很开心,但这次她全部想起来了.“孩子以后不能再受***了,如果以后再受到***生命难保.”医生叮嘱谢蒂的父母道“医生孩子做噩梦的事怎么办?”谢蒂的妈妈哭着说道“心事还是让那个人来解开.”医生说到谢蒂的父母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现在两个孩子都失忆了,每次彼此的父母尝试让他们想起来彼此,但最终失败告终,于是两家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消毒水的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取代了梦中潮湿的森林气息。

谢蒂的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刺目的白光让她立刻又闭上了眼,耳边是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嘀嗒”声。

“蝴蝶?

蝴蝶醒了?

感觉怎么样?”

母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急切又小心翼翼地在耳边响起,温暖粗糙的手立刻覆上她的额头。

谢蒂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有一丝微弱的气音。

心脏的位置,那股被撕裂般的剧痛己经褪去,只余下一种沉重而酸楚的钝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过,久久不肯松开。

“水……”她勉强挤出这个字。

父亲立刻将吸管杯凑到她唇边,温热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也让她彻底清醒。

梦境里那令人窒息的绝望、小哥坠落悬崖时无声的慢镜头、以及心脏骤停般的剧痛,再次清晰地涌回脑海。

她下意识地抬手,紧紧抓住了胸口的病号服。

“爸爸……妈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我……别说了,好孩子,先别想。”

父亲的声音低沉而紧绷,强压着担忧,“医生说你受了很大***,需要静养,不能再激动了。”

他轻轻按住女儿抓在胸口的手,那手冰凉。

“心脏还疼吗?”

母亲的眼圈红肿,声音颤抖着问。

谢蒂摇摇头,又点点头。

疼的不是器官本身,是梦里那份眼睁睁失去、无力挽回的痛楚,是醒来后那份沉甸甸、名为“小哥”的悲伤,真实得让她喘不过气。

“小哥……他……”这个名字一出口,那种熟悉的、尖锐的刺痛感又隐隐在脑仁深处泛起,让她蹙紧了眉头。

母亲立刻抱紧了她,像小时候哄她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想了,蝴蝶,不想了。

都过去了,是梦,只是梦。”

但她的安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如果只是梦,女儿怎么会痛到晕厥?

医生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谢蒂靠在母亲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是小孩子了,父母的欲言又止,眼底深藏的恐惧和痛心,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梦不是凭空捏造的,小哥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死……也是真实的。

只是这段记忆,像被一把无形的锁,死死封禁在脑海深处。

为什么?

为什么以前只能模糊地记得背影和结局,高考后这个梦却如此清晰,连小哥的脸——那张让她在高中时怦然心动的脸——都看得分明?

“妈,”谢蒂的声音闷在母亲怀里,带着哭腔,“小哥……他是谁?

他叫什么名字?

他……真的跳下去了吗?”

母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父亲重重叹了口气,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那里有无法承受之重。

“蝴蝶,”父亲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关于……那个人,关于过去的事,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想,一想就会……很危险。”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避开了那个名字,也避开了那个残酷的结局。

“你只要记住,爸爸妈妈在你身边,会保护好你。

其他的……以后再说,好吗?”

“可是……”谢蒂还想追问,心脏却猛地一缩,那股熟悉的、令人恐惧的绞痛感再次袭来,虽然不如梦中剧烈,却足以让她脸色瞬间煞白,呼吸急促。

“好了好了!

不说了!

我们不说了!”

母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安抚,对着门外大喊:“护士!

护士!

看看我女儿!”

一阵小小的忙乱之后,护士检查了监护仪,确认只是情绪波动引起的暂时不适,叮嘱必须绝对静养,避免任何情绪***。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心电监护仪单调的声音。

谢蒂疲惫地闭上眼。

小哥的脸,高中时那个让她心动的少年清俊的侧脸,还有悬崖边那绝望的身影,在脑海中反复交叠。

巨大的悲伤、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宿命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父母刻意的回避,医生沉重的警告,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段被封存的记忆,不仅是痛苦的,更是致命的。

她像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被名为“过去”的粘稠丝线紧紧缠绕,每一次试图挣脱回忆的翅膀,都可能带来粉身碎骨的代价。

而悬崖边那个坠落的身影,成了她记忆深渊中最鲜明也最危险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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