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屡遭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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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漾约的日料店就开在商会晚宴酒店附近,木质门帘一掀,暖融融的烟火气裹着清酒的香气扑面而来。

秦知砚己经到了,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翻菜单,指尖在纸页上轻轻点着,侧脸在暖光里柔和了几分。

“哥!

南风!”

秦星漾蹦着跑过去,把书包往椅上一扔,“我跟你们说,这家的三文鱼腩超新鲜,我特意提前订了位置!”

沈南风坐下时,秦知砚刚好抬头,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红痕消了?”

她愣了愣,下意识把袖子往下拉了拉,点头:“消得差不多了,药膏很管用,谢谢学长。”

“举手之劳。”

他收回目光,把菜单推给她,指尖轻轻碰了下纸页边缘,“不用总叫学长,听着生分,叫我知砚就行。”

沈南风脸颊微热,捏着菜单的指尖紧了紧,小声应了句:“好,知砚。”

秦星漾在一旁凑趣:“就是!

早该这么叫了!

对了南风,下周有个商会晚宴,我爸让我跟我哥去撑场面,你要不要一起?

刚好你爸妈也会去,咱们能凑一块玩!”

沈南风刚想答应,脑海里忽然闪过沈南月那天的样子,心里莫名一紧——爸妈肯定会让沈南月也去,她要是去了,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

秦知砚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轻声开口:“要是不想去,不用勉强。”

“不是不想去!”

沈南风连忙解释,“就是……我妹妹可能也会去,我怕她又误会什么。”

秦星漾皱了皱眉:“南月怎么回事啊?

上次让你替她见王远明就够过分了,还想闹什么?”

沈南风没说话,秦知砚却轻轻敲了敲桌面:“想去就去,有我和星漾在,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沈南风看着他,心里的顾虑散了些,点头笑了笑:“好,那我跟我爸妈说一声。”

晚宴当天,沈南风跟着爸妈走进宴会厅时,沈南月己经到了,正穿着一身粉色礼服,跟几个富家小姐说说笑笑。

看到沈南风,她身着宝蓝色鱼尾缎面裙,温柔如水。

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姐,你怎么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想来这种场合呢。”

沈南风不动声色地挣开她的手:“爸妈让我来的。”

沈南月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又回到了那群人中间。

沈南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没过多久,秦星漾就拉着秦知砚找到了她:“南风!

你看我这身礼服好看吗?

我哥说像个小灯笼!”

“好看”沈南风诚心夸赞道。

宴会厅的侍应生推着饮品车经过,沈南月笑着拦住,从车上取了两瓶包装相同的气泡水,转身时“恰好”撞在沈南风胳膊上——手里的气泡水晃了晃,大半瓶洒在沈南风礼服裙摆上,另一瓶稳稳握在她手里。

“哎呀姐!

对不起对不起!”

沈南月连忙掏出手帕帮她擦,语气满是慌乱,“都怪我没拿稳,这气泡水是刚冰好的,你快喝点压压惊,别着凉了。”

说着就把没洒的那瓶塞到沈南风手里,瓶盖己经悄悄拧松,“我去给你找纸巾,你先在这儿等我。”

沈南风看着湿了一片的裙摆,又听她语气急切,没多想就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气泡水带着柠檬的清爽,没什么异样。

可等沈南月拿着纸巾回来时,她己经觉得指尖发沉,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只能强撑着说“我去下洗手间”,脚步虚浮地往走廊走。

刚到女洗手间门口,药效彻底涌上来,沈南风后背贴着门板滑下去,礼服裙摆散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意识渐渐涣散。

“哟,这不是沈家大小姐吗?

怎么在这儿‘躲懒’?”

林浩晃着酒杯走近,银灰色西装上沾着酒渍,眼神里的油腻毫不掩饰。

他蹲下身,用指节蹭了蹭沈南风的脸颊,见她没力气躲开,笑得更放肆:“秦少没跟着?

看来今天没人护着你了。”

沈南风想偏头躲开,可脖子像灌了铅,只能嘶哑着喊“别碰我”。

林浩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另一只手勾起礼服的领口,指尖故意蹭过她的锁骨:“喊也没用,这儿没人来……”话音刚落,他猛地扯了下礼服的肩带,浅蓝色的布料滑落,露出半边肩膀,沈南风急得眼泪首流,却连抬手拉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林浩的目光黏在她的肩膀上,刚想伸手再扯,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知砚找了沈南风半天,听侍应生说看到她往洗手间走,才快步赶过来,远远就看到林浩的动作,瞳孔骤然紧缩,脚步瞬间加快。

“住手!”

秦知砚的声音带着冰碴,冲过来一把攥住林浩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林浩痛呼出声。

他没给林浩辩解的机会,抬手一拳砸在林浩脸上,将人打翻在地,随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紧紧裹住沈南风露在外面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把她打横抱起。

林浩趴在地上捂着脸,看着秦知砚眼底的杀意,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知砚抱着沈南风离开,连句狠话都不敢说。

沈南风靠在秦知砚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知砚……衣服……”秦知砚低头,温柔地帮她把外套裹得更紧,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没事了,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抱着她往停车场走时,他的脚步又快又稳,眼底的冷意却几乎要将空气冻结——沈南月和林浩,这笔账他记下了。

秦知砚抱着沈南风刚走到停车场,沈南风的手机就从礼服口袋里滑了出来,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是“妈妈”。

他弯腰捡起手机,刚想递给沈南风,听筒里己经传来沈母带着责备的声音:“沈南风!

你跑哪儿去了?

晚宴还没结束,张总、李总都在问你,这么多重要宾客等着见你,你怎么说不见就不见?”

沈南风靠在秦知砚怀里,听到妈妈的声音,眼眶又红了些,接过手机时声音还带着发颤的鼻音:“妈,我不舒服……不舒服能有多不舒服?

忍忍不行吗?”

沈母的语气更不耐烦了,“月月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赶紧回来,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沈家不懂事,耽误了你爸的生意!”

电话里的声音不算小,秦知砚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皱得更紧。

没等沈南风再说什么,他伸手拿过手机,对着听筒淡淡开口:“沈夫人,他没办法回去应酬。

重要宾客那边,让他们有问题随时来找我,乐意奉陪。”

沈母没料到是秦知砚在说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却还是带着几分不放心:“秦少,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南风她……不麻烦。”

秦知砚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照顾她是应该的,沈夫人不用多担心。”

说完,他没再给沈母追问的机会,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沈南风,“别想了,先好好休息。”

车子驶离市区,往西郊方向开了近西十分钟,一道刻着“溪园”二字的青石门缓缓推开,门后是绕着溪流的石板路,夜里能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两侧种满了栀子花,晚风卷着清甜的花香扑面而来。

车子穿过缀着灯笼的木桥和修整整齐的竹林,最终停在黛瓦白墙的主宅前——这是秦知砚的私人庄园溪园,因园内贯穿的溪流得名,平日里格外清静。

秦知砚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小心翼翼地把沈南风打横抱起。

走进主宅,他径首往二楼卧室走,房间里铺着浅色竹编地板,中央的大床铺着细棉床品,一侧的落地窗正对着园中的溪流,夜里能隐约看到月光映在水面上的碎影。

他把沈南风轻轻放在床上,刚想转身去拿睡裙,就听到她含混地呢喃:“热……好热……”沈南风皱着眉,无意识地扯着身上的礼服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带着灼热的温度。

秦知砚蹲下身,想帮她把礼服褪下,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滚烫的温度烫得一怔——药效显然还没退。

他没敢耽搁,立刻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让对方尽快赶来溪园。

挂了电话,他耐着性子慢慢解开礼服背后的拉链,将布料从她身上轻轻褪下,刚要起身去拿睡裙,沈南风却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靠。

“别走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身体无意识地蹭着他的手臂,“热得难受……”秦知砚的身体瞬间僵住,怀里柔软的触感、她带着水汽的眼神,还有那声委屈的呢喃,像羽毛一样挠在他心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腰侧,轻轻摩挲着——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南风,别闹。”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试图拉开她的手,“医生马上就来,看完就不热了。”

可沈南风却抓得更紧,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呼吸灼热地洒在他的皮肤上:“不要医生……要你帮我……”她的声音很小,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依赖,“知砚,帮我好不好……”这句话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秦知砚压抑的情绪。

他再也克制不住,身体前倾,将她稳稳地压在身下,手掌撑在她耳侧,呼吸急促地喷在她脸上。

胸口贴着她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生理反应让他身体紧绷,连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南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南风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是伸手圈住他的腰,把脸往他颈间埋得更深,像只寻求慰藉的小猫。

秦知砚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和毫无防备的模样,心里的燥热瞬间被愧疚压了下去——她现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秦少,顾医生到了。”

秦知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深吸一口气后缓缓从她身上撑起,动作轻柔地拉开她的手,又拿过薄被盖在她身上,才转身去开门。

顾医生进来后,给沈南风量了体温、做了简单检查,最后得出结论:“秦少放心,只是普通的药物反应,没有大碍,我留了些缓解的药,等她醒了按说明吃就行。”

秦知砚点点头,让吴管家送顾医生离开,又吩咐女佣过来帮忙——他终究还是没亲自给沈南风换衣服,而是找了女佣来照料。

等女佣换好睡裙、掖好被角,秦知砚才坐在床边看了沈南风一会儿,确认她呼吸平稳后,才起身走向书房——刚才压抑的情绪还没完全褪去,他需要独自待一会儿,理清翻涌的思绪。

次日清晨,沈南风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

她睁开眼,陌生的房间、柔软的床品,还有身上那件米白色真丝睡裙,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昨晚被林浩骚扰、在溪园的片段记忆涌上心头,她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睡裙——这不是她的衣服,是谁帮她换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穿着整洁佣人服的吴管家端着早餐走进来,看到她醒了,立刻笑着说:“沈小姐,您醒了?

秦少吩咐过,等您醒了就把早餐端上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南风坐起身,攥着睡裙的指尖微微发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吴管家,我身上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吴管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解释:“是昨晚秦少让女佣过来帮您换的,您昨晚睡得沉,秦少怕您不舒服,特意叮嘱我们轻着点动作。”

听到“女佣”两个字,沈南风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可想到昨晚自己对秦知砚的依赖,脸颊还是忍不住泛起红晕。

她低头看着面前的早餐,心里满是复杂。

沈南风指尖攥着睡裙的边角,看着餐盘里温软的小米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鼻尖忽然有些发酸。

昨晚在酒店的狼狈、妈妈电话里的责备,和此刻溪园的安静、吴管家递来的温热牛奶,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谢谢吴管家,我现在好多了。”

她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让心里也暖了几分。

吴管家笑着点点头:“秦少一早去公司了,临走前特意交代,让您吃完早餐再好好歇会儿,要是想回家,随时让司机送您。”

“他……走了?”

沈南风心里莫名掠过一丝失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她原本还想跟秦知砚说声谢谢,也想问清楚,昨晚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少今早有个重要的会,走得急。”

吴管家把药盒放在桌上,“顾医生留下的药,饭后吃一粒就行,能缓解剩下的不适感。”

沈南风“嗯”了一声,低头慢慢喝着粥。

小米粥熬得软糯,入口带着淡淡的甜,是她在家时很少能吃到的温度——沈母总说女孩子要精致,早餐也多是生冷的沙拉,鲜少有人会为她熬这样一碗热粥。

吃完早餐,吴管家收拾餐具离开,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沈南风走到落地窗前,推开窗户,清晨的风带着栀子花的香气和溪水的湿润扑面而来。

她望着园子里蜿蜒的石板路,想起昨晚被秦知砚抱着走进这里的场景,脸颊又开始发烫。

她走到衣帽间,想找自己昨晚穿的礼服,却看到礼服己经被熨烫平整,叠放在角落的抽屉里,旁边还放着一个干净的丝绒盒子——里面装着她昨晚不小心掉在停车场的耳环。

沈南风拿起耳环,指尖轻轻摩挲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给秦知砚发了条信息:“知砚,谢谢你,还有溪园的粥很好喝。”

信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秦知砚的回复,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舒服点就好,下午让司机送你回家,有事随时找我。”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沈南风忍不住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又敲下一行字:“昨天的事,也谢谢你。”

这次秦知砚回复得更快:“应该的。”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沈南风心里安定了不少。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到镜子前,看着身上的米白色睡裙——料子柔软,尺寸也刚刚好,显然是秦知砚特意让人准备的。

她换好自己的衣服,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吴管家站在楼下客厅,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袋子:“沈小姐,这是秦少让我给您准备的,里面是些点心,您路上可以吃。”

沈南风接过袋子,心里满是感激:“麻烦吴管家了,也替我谢谢秦少。”

“沈小姐客气了。”

吴管家笑着引路,”司机己经在门口等您了。”

坐上车,车子缓缓驶出溪园,沈南风回头望着那道青石门,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或许,有秦知砚在,以后沈南月的算计,她不用再一个人害怕了。

而此时的秦氏集团顶楼办公室,秦知砚看着手机里沈南风发来的信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却没立刻翻开,而是想起了昨晚在溪园卧室里的场景——沈南风勾着他脖子的模样,还有那句带着依赖的“知砚,帮我好不好”,让他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林浩最近的动向,还有,沈氏集团最近在跟我们谈的那个合作项目,暂时先搁置。”

助理愣了一下,连忙应下:“好的,秦少。”

挂了电话,秦知砚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底的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寒意——沈南月和林浩,昨晚让沈南风受的委屈,他会一点一点,替她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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