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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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貌似发现了失踪已久的弟妹,但是我不确定,因为我没看见,只是怀疑。

没想到就在我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等着我,

而我...也毫不知情的跳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坑里。那天傍晚,

我妈做饭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盐罐见了底,叫我去村头的小卖部买包盐。

就在我买完盐往回走的时候,周围聚集了几个妇女围成一团。我凑了过去,原来是村长媳妇,

我按辈分得叫她大婶子,她怀里抱着个小婴儿。“哎呦呦,看看这大胖小子,多稀罕人儿!

”“这眉眼,真俊!随他爹!”我也忍不住好奇,挤进人群探头看去。那孩子确实白净乖巧,

吮吸着手指。就在这时,村长家一个远房亲戚发出疑问:“他大婶子,

没听说你家小浩啥时候娶的媳妇啊?这咋冷不丁就抱上大孙子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喜酒都不吱一声,怕俺们随不起礼钱咋地?”人群瞬间安静了些,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村长媳妇脸上。只见她脸上笑容僵了一瞬,

眼珠子极其快速地左右转动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响亮的“哈哈”声,那笑声干巴巴的,

像是被硬挤出来的一样:“哎呀瞧你说的!哪儿能啊!是这么回事,小浩不是在外地上班嘛,

就在那儿处了对象,俩人看对眼了,嫌麻烦,就先领了个证,没大操办。

后来儿媳妇不是怀上了嘛,身子重,就更不能折腾了。就前阵子回来,

咱自家人简简单单吃了顿便饭,算是个意思。想着等孩子大点了,再风风光光补办酒席,

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叨扰大家,让大家破费!”她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脸上也堆满了笑,

仿佛真是那么回事。周围人听了,大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夸赞村长家有福气,儿子有出息,在外面不声不响就把人生大事办了。

但我心里却莫名地“咯噔”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悄然滋生,我们村就这么大,

屁大点事都能传得沸沸扬扬。村长家在我们村算是“显赫门户”,

他家儿子结婚——哪怕是只领证不办酒,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甚至连他家儿子刘浩,

我都快记不清长相了。自从我上高中之后,再到外地读大学,细细算来,

已有七年光景未曾见过他。他似乎很少回村,关于他的消息也寥寥无几。我带着微笑,

也对着村长媳妇客套:“大婶子,这是大喜事啊!那我小嫂子呢?这次肯定也跟着回来了吧?

我可好久没见小浩哥了,正好也看看新嫂子长啥模样!”村长媳妇极快地在我身上扫了一眼,

依旧是笑呵呵的:“是三丫头啊!唉,真是不巧,你嫂子身子弱,生完孩子更虚了,

前两天又染了点风寒,怕见风,一直在屋里静养呢。等过两天她好些了,你再过来找她玩儿,

免得过了病气给你。”理由无懈可击,甚至带着长辈式的关怀。我只能乖巧点头:“那行,

让嫂子好好休息。”我拿着盐继续往家走,但是心里的疑团却越滚越大。我们两家住得极近,

中间只隔了一条窄窄的巷子。若他家真多了个儿媳妇,还有个新生儿,不可能如此悄无声息。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买来的孩子!在这偏僻的山村,

确实存在极少数无法生育的家庭,通过某些不可告人的渠道“抱”一个孩子来养。回到家,

母亲催着要盐,我递过去,顺手拿起手机。男朋友的信息弹了出来,邀我上线玩游戏。

我的忘性比较大,一打起游戏来,就彻底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毕竟我也管不了,

我也没法管,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毕业即失业的冷门专业应届毕业生而已,

我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轨迹。我依旧每天无所事事,

偶尔帮家里干点杂活,我也想找找工作,奈何我既没有高学历,又没有工作经验,

投出去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了,所以我的大部分时间还是沉浸在手机里,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

我不再去打听村长家的事,甚至避免从他们家门前经过。有时,

我会远远望见村长媳妇抱着那个孩子在村里遛弯,依旧接受着村民的恭维。

也曾瞥见过一次刘浩的身影,在村口的榕树下,隔着很远,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

只是他看起来有急事,很快就回家了,我们没有打过照面,

村长媳妇口中的儿媳妇我一眼都没有见过。直到几个月后,

我的男朋友徐铭利用假期来村里看我。那天晚上,天气有些闷热。

我们和我妈一起在院子里乘凉,摇着蒲扇,闲聊着家常。忽然,

我们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

”徐铭最先停下话头,侧耳倾听。我们也安静下来,仔细听来,确实像是女性的啜泣声。

而方向,似乎正是来自一巷之隔的村长家院子。我妈皱了皱眉:“怕是野猫叫春吧?

”“不像。”徐铭压低声音,他性格里有着强烈的正义感和好奇心,“听着像是人哭,

挺伤心的。”我也是个喜欢吃瓜的,这股莫名的动静瞬间勾起了我们极大的好奇心。

联想到之前关于村长家“新媳妇”的疑团,我和徐铭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妈,

我们上去看看咋回事?”我指了指院子角落靠墙放着的竹梯子。我妈起初不同意,

嫌我们瞎胡闹,但终究拗不过我们俩软磨硬泡,加上她自己也未必不好奇,

便半推半就地帮我们扶稳了梯子,叮嘱道:“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看一眼就下来!

”我和徐铭蹑手蹑脚地爬上屋顶,我们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哭声变得清晰了些,

确实是从村长家院子里传来的。我们屏住呼吸,借着皎洁的月光向下看。院子里果然有人,

一个是村长媳妇。另一个是刘浩,他还搀扶着一个身形单薄纤细的年轻女子,

在院子里缓慢地踱步。那女子低着头,长发披散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哭泣声正是从她那里发出的。刘浩的动作看上去像是在搀扶,但仔细看,

却更像是一种强硬的挟制,不让那女子脱离他的控制范围。那女子似乎极其不愿,

脚步虚浮踉跄。“这……”徐铭在我耳边极轻地吸了口气。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这场景太诡异了,根本不像是夫妻间的寻常散步,更没有照顾生病妻子的温情,

反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强迫和压抑。那女子的侧影和走路的姿态,

莫名地让我感到一丝眼熟。我拼命地在记忆中搜索着。就在这时,

那女子似乎因为哭泣而呼吸不畅,微微抬起头想要喘口气。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几乎要惊呼出声!我一把抓住徐铭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怎么了?”徐铭吃痛,

低声问。“像……太像了……”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颤抖,“她……她好像小雅!

”小雅,徐铭弟弟的女朋友!一个开朗爱笑的女孩,一年前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徐铭的弟弟因此深受打击,至今仍浑浑噩噩,一家人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寻找中。

我们曾见过好多次,甚至因为性格相投,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徐铭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猛地探头,想要看得更仔细些。或许是因为我们的情绪过于激动,

或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屋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村长媳妇警惕地抬头望来,

刘浩的动作极快,立刻将那女子的头牢牢按在自己怀里。“谁在上面?!

”村长媳妇厉声喝道,刚才那点和蔼可亲消失得无影无踪。完了!被发现了!

我妈在下面也听到了动静,赶紧压低声音喊我们:“快下来!

”我和徐铭慌慌张张地想要后退,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院子里的灯“啪”一声被拉亮了,

明晃晃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也让我们无处可躲。村长媳妇看清是我们,脸上的厉色稍敛,

但又迅速堆起那种惯常的、略显虚假的笑容:“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丫头啊!

还有这是……你男朋友?咋爬到房顶上去了?多危险啊!快下来快下来!

”我们俩狼狈地从梯子上爬下来,村长媳妇已经打开了连接两家院子的小侧门,走了过来。

我妈赶紧迎上去,尴尬地笑着打圆场:“哎呀,他大婶子,真是对不住!这俩孩子,

说屋顶上看星星亮堂,没成想惊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说他们!”我急中生智,顺着我妈的话,

努力挤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对着院子方向大声说:“嘿嘿,大婶子,不好意思啊!

我们不是故意的!哎?是小嫂子吗?你感冒好了呀?这下我能来找你玩了吧?

”我试图确认那个女子的身份。但那女子被刘浩紧紧箍着,根本无法抬头。

我只见刘浩搂着她,动作看似亲密,实则充满掌控欲,

几乎是强硬地将她半抱半拖地弄进了堂屋。村长媳妇立刻挪动脚步,

巧妙地挡住了我们的视线,继续打着哈哈:“三丫头有心了!你嫂子身子还没大好,

今天又累着了,让她回屋歇歇吧。等过几天,过几天她精神头足了,你们再一块玩啊。

”她的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和一丝难以察觉的警告。

回到自家院子,关上门,我和徐铭面面相觑,脸上都没了刚才强装出来的轻松。“小蕊,

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小雅?”徐铭的声音激动得发颤,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太远了,

而且很快就被拉走了……我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我强迫自己冷静,“但是,真的非常像!

而且,你觉不觉得他们一家人的反应很奇怪?根本不像对待正常的家人!”“对!非常奇怪!

”徐铭眼神锐利,“那女的在哭!是被强迫的!还有那个刘浩,看人的眼神冷得像冰!

我觉得很不对劲!”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或许,不仅仅是买孩子,

而是……拐卖妇女!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那是小雅……如果她这一年多来一直被囚禁在这里……身为女性的共情心,

以及多年来所受教育形成的道德观,即使那个女孩不是小雅,

我也无法再像之前那样事不关己地逃避。更何况,她可能真的是小雅!失踪多年的小雅!

“妈,”我看向我妈,神色严肃,“您不觉得村长家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吗?”我妈叹了口气,

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唉,别人家的事,咱们哪里说得清?也别瞎打听……”我知道,

她并非毫无察觉,只是在这闭塞的村庄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大多数人奉行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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