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搞钱轻轻松松
终于轮到她了，这时，一位大婶神态自然的插在她面前。
“老板，一份纸包鱼打包，我孙子着急吃，你快点做！”
楚眠眠看在大庭广众的份上，真的很想忍下这口气！
“大婶，没看到要排队吗？”
“我在这家店吃了八年的纸包鱼，我，我儿子，我孙子。
我们三代人都在这家店吃鱼！”
戴着珍珠项链的大婶，用右手比划着“八”的数字，把口水喷在楚眠眠脸上。
“大婶，请您不要插队！”
楚眠眠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终于忍不住开口。
“叫谁大婶呢？”
“我孙子着急吃鱼，你一个成年人，让一下，怎么了？”
“合计着，就你孙子着急，我们都不着急是吗？”
“这么一点小事，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这么会计较！”
楚眠眠深呼一口气，双手叉腰。
“我说大婶啊，您孙子今年几岁啊？”
“我孙子今年六岁，你要干嘛？”
楚眠眠差点气笑了。
“您孙子六岁，他一不用上班，二不用看领导脸色，三不要养家糊口，这里站的哪个人不是挣扎在温饱线上，为了一日三餐奔波劳累？”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能站在这里排一小时队，如果您不是眼瞎心盲，就是纯坏！”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您一个月退休金，不少吧？”
“你要……干嘛？”
“您赶上好时机，享受着国家的好政策，拿着年轻人拼死拼活交的五险一金，带着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您乖乖享受就成了呗，还跳出来难为年轻人，社会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些变老的坏人搞掉的？”
“您插队在先，不仅没有一丝愧疚感，甚至理所当然，理首气壮！”
“这说明你以前经常这么干，并且多次得逞，您尝到甜头，屡试不爽。”
“小姑娘，你不要血口喷人！”
“好一个血口喷人，惯会给人带帽子。”
“您平时一定精明算计！
看人下菜碟！
欺软怕硬！
好事跑前头，坏事靠边站！”
“我这么大年龄，你这么说有礼貌吗？
大家来评评理！”
“倚老卖老，装疯卖傻！”
“大婶，您今天就是扯到天边上，这个队您都插不上！”
身后的掌声不绝于耳，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响亮。
“快滚吧！”
“回家看孙子去吧！”
“三代人的脸，都被您丢光了！”
大婶羞愧难当，狠瞪了她一眼，离开了餐馆。
“这个大婶，我认识她，每次来都插队。”
“我也记得，上次还把一个小姑娘气哭了！”
“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在社会上混得还不错呢？”
楚眠眠接过她的饭，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狼吞虎咽起来。
恭喜宿主，打击社会不良风气，得到现金奖励五万元！
银行卡到账五万元，银行卡余额60006.9元。
楚眠眠听到系统的声音，和周围敬佩的目光，觉着弯了二十六年的脊梁骨，首了起来。
被那个大婶欺负哭的小姑娘，就是楚眠眠。
她做房产中介，在公司上班，这一片的人她是不敢得罪的。
哪怕她一个月才下一次馆子，却***队大婶弄哭了三回。
似乎是摸准了她的时间规律，专挑她这样外表土气，没有根基的外地人下手。
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楚眠在这座城市打拼了三年，至今贫困潦倒，负债累累。
哪怕银行卡里躺着六万六的巨款，她还是扫了一辆共享单车，节俭的生活习惯刻在她的骨子里。
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穿了三年的白板鞋，宣布***。
楚眠眠把共享单车停在一家品牌鞋店的门口，打算给自己买一双舒适点的鞋子。
这会店里没什么客流，楚眠眠不好意思地坐在试鞋的软垫上，指着一双常规款式的运动鞋。
“麻烦拿一下这款鞋子的36码，我试穿一下。”
“这双鞋子是当季新款，可不便宜。”
黄衣服营业员坐在一旁喝养生茶，眼神里满是对她的嘲讽。
楚眠眠看着脚上29.9包邮，送货上门，免费试穿，退货包运费的白色板鞋，陷入了沉思。
“如果鞋子合适，我会买单。”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不合适，你就不买是吗？”
“我说你一个房产中介，穷得都快吃不起饭了吧。”
“你进来之前，也不先照照镜子。
来我们店的人都是穿古驰，背香奶奶，开保时捷。”
“像你这种共享单车忘记锁了，被人骑走了都得心疼半天的人，不是我们的目标顾客。”
“我们的服务只提供给，付得起价格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个社会上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认知不足的底层人，带给我们多少麻烦。”
“像你这种人，身上带的尘土，头上的头皮屑，劣质鞋子的印记。”
“我要弯腰多拖好几遍地，我保养得当的手，要因此多受一份摧残。”
要是换作以前的楚眠眠，那指定是弯着腰给人家鞠躬道歉。
说不准，还得拿着拖把里里外外地把店里拖个几遍。
谁让自己弄脏了，人家擦的锃亮的地板呢？
“那双鞋，多少钱？”
“原价1299，打过折1099。”
楚眠眠的视线从上面一层，移到下面的打折款。
黄衣营业员意料之中的耻笑，明晃晃挂在脸上。
楚眠眠指着最下边的一双“断码处理”的鞋，对着另一个红衣营业员开口。
“下面的那两双夏款，还有上面这三双的秋款鞋，都给我包起来。”
“什么？”
黄衣营业员不可置信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里是品牌专卖店，不是精神病院！”
红衣营业员显然更有眼力见，把她刚才要试的鞋子，找到码数后放在她脚边。
仅此而己，对于她的社会身份保持怀疑态度。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鞋子包好后，一定会来个电话要接，你正好走到门外接电话。”
“既耍足了威风，又赚足了脸面。
回到五平米的出租屋，拼夕夕上面找同款。”
“叮铃铃……”楚眠眠的手机，适时的响起***。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