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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手机屏幕亮起,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

“老公,我错了,求求你回来吧……”前妻的哭腔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按下免提,朝浴室方向懒懒开口:“宝贝,学声狗叫听听。”

一阵娇笑伴着惟妙惟肖的“汪!汪汪!”传来。

我凑近话筒冷笑:“听见没?这才是我养的乖狗。”

第二天,快递员送来一个巨大铁笼。

里面狂躁的藏獒脖子上挂着刻有前妻名字的金属牌。

笼门附着的字条龙飞凤舞:“送你条忠犬,毕竟你只配和畜生过。”

手机屏幕在死寂的卧室里猛地亮起,像块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把我从浅眠里烫醒。刺眼的白光撕破黑暗,屏幕中央那个名字——林薇——像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眼球。

是她。

深更半夜,阴魂不散。

我躺着没动,任由那嗡嗡的震动声贴着床头柜的木面闷响,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催命似的。那震动顺着木头爬上来,钻进骨头缝里,搅得人太阳穴突突地跳。过去三年,这声音就是圣旨,哪怕我在另一个城市,哪怕刚熬完通宵,只要它响,我就得立刻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鞍前马后。现在?去他妈的。

震动停了。屏幕暗下去,房间里重归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盯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林薇最后搬走时,趾高气扬甩下的那句话:“陈默,你就是个窝囊废!守着你这点死工资,能给我什么?我受够了!”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把钝刀子,在我脑子里来回地锯。

窝囊废?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弧度在黑暗中凝固。

手机屏幕又他妈顽强地亮了起来。还是她。这次是视频请求。那跳动的图标,活像她此刻张牙舞爪、迫不及待要扑过来的脸。

行。我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尖冰凉。滑开,接通。

林薇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瞬间挤满了屏幕。背景是她新欢王振华那套豪华公寓的飘窗,外面是城市流光溢彩的夜景,***“上流”。她眼睛红肿,显然是狠狠哭过,睫毛膏晕开一小片,像蹭脏了的画布。头发也乱了,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完全没了往日那份端着的高傲劲儿。

“老公……” 她开口,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回来吧,好不好?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一边说,一边抽噎,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砸,精心打的腮红被冲刷出两道狼狈的沟壑。这套梨花带雨的戏码,搁在以前,我可能真就信了,心软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哄她。现在?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厉害。这眼泪,这忏悔,廉价得不如街边发廊的劣质染发剂。

活不下去?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个闷热的夏夜。我提前结束该死的封闭项目,揣着给她新买的卡地亚手镯,满心欢喜想给她个惊喜。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条缝。玄关地上,赫然躺着一双不属于我的、锃亮的男式皮鞋,旁边还踢着一双刺眼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尖得像凶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混杂着……别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的血,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脚步钉在原地,像个***。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从未在我面前有过的、放浪又黏腻的笑声,还有那个男人油腻的、带着喘息的调笑:“宝贝儿,叫得真好听……比你那个只会埋头敲代码的废物老公强多了吧?嗯?”

“王总……你好坏……” 林薇的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废物老公。

这四个字像淬了冰的子弹,精准地轰穿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我甚至没有推开那扇门,没有上演任何捉奸在床的狗血剧。我只是轻轻带上门,像幽灵一样退了出去,把那对狗男女和他们令人作呕的声音彻底关在了身后。手里那个装着卡地亚的丝绒盒子,被我随手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一声闷响。

屏幕里,林薇还在哭诉,声音断断续续:“……都是王振华他骗我!他、他灌我酒……我一时糊涂……老公,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

原谅?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那股翻涌上来的、混合着铁锈味的恶心感。原谅她?原谅她在我拼命加班、想着多挣点钱给她买心仪已久的包时,滚在别的男人床上?原谅她拿着我工资卡刷着奢侈品,转头骂我是窝囊废?原谅她此刻这鳄鱼的眼泪?

做梦。

我一个字都没说,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打开了通话免提。然后,视线越过亮得刺眼的手机屏幕,投向卧室连接的浴室方向。磨砂玻璃门透出暖黄色的光晕,一个窈窕的身影在里面晃动,水声哗哗地响着。

“宝贝儿,” 我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清晰地传向浴室,也透过免提,毫无保留地钻进林薇的耳朵里,“学声狗叫,给我听听。”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接着,一阵清脆又带着点恶作剧般娇憨的笑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荡开。

“汪!” 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故意捏得又甜又嗲,惟妙惟肖。“汪汪汪!”

那几声“狗叫”,清脆响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快和讨好,像几个响亮的耳光,隔着冰冷的信号,狠狠抽在林薇脸上。

我慢悠悠地把手机拿近,凑到嘴边,对着话筒,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冷的字眼,像在宣读判决:

“听见没?林薇。” 我甚至能想象她此刻屏幕后面那张瞬间惨白扭曲的脸。“这才是我养的——乖、狗。”

说完,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甚至没等她那声可能爆发的尖叫或者咒骂冲出喉咙,我的拇指干脆利落地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

“嘟——”

忙音。短促,决绝。

屏幕彻底暗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以及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微弱轰鸣。我把手机随手扔回冰冷的床头柜,像扔掉一块肮脏的抹布。

黑暗中,我闭上眼。林薇那张涕泪横流、崩溃的脸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清晰的画面取代——律师张铭那张戴着金丝边眼镜、永远透着冷静算计的脸。就在林薇和王振华滚床单的第二天,我就坐在张铭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豪华办公室里。

“陈先生,你提供的酒店监控片段、银行流水、还有那几张……‘亲密’照片,足够了。”张铭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昂贵的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敲在对手的棺材板上。他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婚内出轨,证据确凿。加上她转移的那部分属于你们共同财产的资金……放心,我能让她净身出户,连根毛都带不走。”

净身出户。

这四个字,像一颗埋藏已久的炸弹,此刻终于到了引爆的倒计时。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变幻的光带。我重新睁开眼,盯着那片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薇,游戏才刚开始。你以为哭几声,掉几滴眼泪,就能把过去抹干净?就能把对我的羞辱和背叛一笔勾销?

等着。

这才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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