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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怀着孕的女人,用一把剪刀毁掉一个男人,只用了一个半小时。

她走进我的洗头店,告诉我这是一个关于救赎的爱情故事。

直到最后,一直沉默的老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才明白,那根本不是爱情,而是一场精心布局的狩猎。

在这个名为“浮生记”的发廊里,我窥见了人性最深的漩涡,那里没有无辜者,只有一枚又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01我在泰和坊巷口的“浮生记”做洗头妹,日子像兑了水的洗发膏,寡淡又冗长。

泰和坊是这座城市褶皱里的一块老疤,白天死气沉沉,夜晚才被廉价的霓虹和酒精勉强点亮。

我们的“浮生记”发廊,就卡在这明暗交界的地方,做的是街坊生意,赚的是辛苦钱。

老板程默是个闷葫芦,一天到晚守在柜台后拨弄他的老算盘,除了收钱,话比金子还贵。

那算盘是老式的,木头被摩挲得油光发亮,珠子碰撞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构成了店里永恒的背景音。

店里除了我阿芳,就只有一个比我更年轻的洗头妹,翠儿。

翠儿手脚麻利,但心思活泛,总盼着能从哪个熟客嘴里掏出点发财的路子,因此手上功夫难免敷衍。

那天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把空气里的浮尘照得一清二楚。

店里的老式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催眠声。

翠儿正给一个烫着夸张卷发的中年女人洗头,那女人闭着眼,眉头却拧成一个疙瘩。

“哎,我说小翠儿,你这手上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的?

按重点!

我这脖子都快断了。”

女人含混不清地抱怨,“每次来都跟挠痒痒似的,钱可没少收你们的。”

翠儿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陪着笑:“王姐,您多担待,我这就加点力。”

说着,手上胡乱使劲,反倒让王姐“嘶”地抽了口凉气,整个人都绷紧了。

“哎哟!

你这是要谋杀啊!”

就在这尴尬的当口,门口挂着的铜风铃“叮铃”一声脆响,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整个发廊的空气,从她进来那一刻,就变了。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背带裤,里面是件干净的白T恤,脚上一双帆布鞋,顶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看起来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可她那双眼睛,又软又沉,像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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