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怀孕五月时,他却悄悄冻结了我所有财产,以此逼我植入AA芯片。
“怀孕这么贵,我凭什么给废物当冤大头?要不你就乖乖AA,要不你就滚去街上待产!”我无助之下求助父母,他们却把我的行李全部烧毁,甚至纵容周屿逼我吃了十斤过敏水果。
“虽然我们对你有抚养义务,但云初你作为独立女性,也该A我们一半抚养费。”
我万念俱灰,在周屿竟想往我体内植入胚胎时,主动躺上了安装AA芯片的手术台。
他们不知道,AA手术没人肯做的原因从不只是风险巨大。
而是芯片不止会平分金钱,连带着痛苦也会平分。
......“云女士,这边显示你已从我们的待产中心退费,请你尽快搬走。”
门板被毫不客气地推开,我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心脏猛缩,抬眼是护士不屑的目光。
“如果五个小时内未能搬离,就别怪我们将你的个人用品全部移出!”见我怔愣,护士的语气越发尖锐,让本就睡眠不足的我也生了怒气。
“什么态度?而且我预交的费用足够住到产后!你们搞什么鬼?”见我反驳,护士眼中的鄙夷更加明显。
只见她夸张地翻了个白眼,眼底是***裸的恶意。
“你还不承认?没钱装什么大款?还住待产中心?你配吗!”“你......唔!”我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肚子的钝痛让我忍不住弯下腰去。
见我捂着肚子,护士眼底闪过一丝忌惮,留下一句警告后便匆忙走了。
可就在我忍着恶心投诉时,病房门口的光线却再次被挡住。
“不用查了,费用是我退的。”
熟悉的声音炸响,我抬头望去,开门的是正我丈夫周屿。
“周屿!你特么什么意思!”我的目光钉在他环在苏晚腰间的那只手上,胃里是一阵剧烈的翻搅,痛得我眼前发黑。
见我质问,周屿的嘴角立刻向下撇去,挂上一副混合着轻蔑与不耐的神情。
“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数?自从你揣上这块肉就不工作了,你凭什么这么心安理得?”说着,他毫不避讳地用下巴点了点我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
“这几个月你花我的用我的,拿我的钱做阔太太,你觉得这公平吗?”我被气的正要反驳,一旁的苏晚立即接口,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姐夫说得对!姐姐这么大手大脚地花着姐夫的钱也太拜金了吧?一点独立女性的样子都没有。”
看着周屿认同的样子,荒谬感瞬间胀满了胸腔,我当即怒吼出声。
“我好吃懒做?周屿你问问自己!当初是谁跪在地上一遍遍求我辞职怀孕?是我自己犯贱非要生的吗?!啊?!”见我发怒,周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苏晚便立刻上前,声音带上刻意的怂恿。
“姐姐别生气嘛!如果姐姐觉得自己不是这种人,那可以跟姐夫AA呀!”“AA?”我被这个陌生的词整蒙,周屿却立即赞同出声,语气也带上施舍。
“对,就是国家最近推出的AA芯片。
我愿意为你出一半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不识好歹。”
随他话落,我终于弄懂了二人此行的目的......AA芯片是国家最新推出的生物科技。
该芯片会直接植入主体脑部,而作为被AA对象,其他人只需要在手臂植入芯片。
但作为主要植入人,身体和血型等多方面皆有要求。
放眼华国,国家发现符合要求的人多为贵族,也使得该实验至今无人参加。
无奈之下,国家便提出主动参与实验者可给予五十万补贴,条件是不可撤销。
而我恰好满足所有条件。
接过官方发来的邀请后,周屿也曾求我参加实验。
他那时说只是走个过场,不会让我真的AA。
可我总是担心风险过大,便始终没有松口。
也是从那之后,周屿开始天天求我要个孩子,说想让家庭彻底完整。
我信了,怀孕初期的周屿确也实对我百依百顺。
所以在他提出让我辞职待产时,我也勉强答应了......而如今看来,他只是想让我一无所有,也笃定我必会为孩子妥协,好让我“自愿”接受手术。
想通一切后,我几乎被周屿的***气笑,腹部再次钝痛起来。
“好啊周屿,既然说要AA,那你现在也去怀一个孩子,一人五月才叫公平!你做得到吗?!”“你......!”周屿被我驳了面子后气的脸色铁青,眼中的心虚却更加明显。
苏晚见状,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换上那副假惺惺的委屈表情。
“姐姐不愿意就是心虚吧!不然姐姐你表表忠心,看你能为姐夫做到什么地步?”像排练好了一般,周屿眼神一亮,用一种近乎恩赐般的口吻对我缓缓开口。
“对!如果你能证明对我的爱意也行!”话落,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的苏晚,苏晚立刻会意,从包里拿出了一袋榴莲。
“上周晚晚好心好意带着榴莲来看你,你不领情还把她骂走,一点教养都没有!”他顿了顿,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恶意。
“只要榴莲吃完,再跟晚晚道歉,我就勉为其难不让你去植入芯片,费用我也继续给你续上。”